待得那動人女子出去之後,於子恆滿臉無語地走到一張案桌上,隻見那裏已然放好一疊資料,隨手翻開,隻見一股龐大的信息瞬間衝進自己的腦海,這股龐大的信息,於子恆想要知道什麽,裏麵應有盡有。


    比如在這場‘靈路’中,青殿的人也來參與,大千世界公認的第一學院,高手如雲,能進入青殿的弟子,無一不是天才,但能在那麽多天才中脫穎而出的人,卻是少之又少,據說青殿這次來了好多的天才,對於其他‘靈種’來說,肯定是一個勁敵。


    不過,青殿出來的‘靈種’雖說很強,可大千世界這麽大,肯定會臥虎藏龍,這些表麵的東西,不太能說明什麽,唯有真真正正地幹上一架,孰強孰弱,便會一目了然。


    正午,熱浪瞬間撒滿整片大地,一般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人都在默默地修行,可今日卻是人聲鼎沸,隻因為這次的‘靈路’入口,便在這天域之內,因此不管是武者還是普通人,盡皆被其吸引住。


    天行酒店一間房間中,隻見一個年輕正在閉目養神,可在他那英俊的麵孔下,似乎出現淡淡的凝重。


    “看來這次有很多勁敵,恐怕會遇上故人也說不定。”於子恆緩緩睜開雙眼,雙目透過豪華的窗戶,望向天邊,隨即跳下了床。


    通過這些信息,於子恆知道,‘靈路’的開啟,會在烏殷山脈,據說這個山脈能通到另外一個平行世界,而這個平行世界竟然會移動,所以這麽多‘靈種’將會向烏殷山脈湧去。


    那麽問題來了,入口就在山脈,那麽不是‘靈種’的人,能夠混進去麽,答案當然不能,因為每一個‘靈種’的身上,都會有一個特殊的印記,隻有靠這個印記,才能安然無恙地進入那個平行世界,若身上沒有特殊的印記,隻要接觸入口,便會粉身碎骨。


    此刻的於子恆,已經出了天行酒店,按照腦海中的地圖,他毫不猶豫地向烏殷山脈趕去,那片山脈距離天域主城有一千裏地,不過這點距離,對一個高手來說,連半柱香的時間都不用就能到達,但這是一般人,對於於子恆來說,隻需要幾個唿吸的時間。


    而他的身影已然從正人聲鼎沸的街道上瞬間消失,這可把周圍的人嚇了一跳,盡皆投去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們隻覺得這個人太神秘,若他是一個刺客,恐怕現在已經血流成河,幸好他隻是一個過客,不過眾人還是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咻咻咻~”


    一道道破風聲傳遍整個天域的上空,密密麻麻地,猶如蝗蟲一般,對著某個點馳去,當然那個點是烏殷山脈,隻要抬頭仰望,隨處可見一群群恐怖氣息的影子,平時都很難遇到的天才,今日卻爛大街,有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此刻的於子恆懸浮在空中,眼前是一座烏漆墨黑的山脈,整片森林好似被黑暗吞噬一般,漆黑一片,可就在山脈的中央處,隻見一股巨大的漩渦,猶如地獄之眼一般,深不見底,若是心智不堅定的人,恐怕會被嚇暈。


    “那裏應該是那個平行世界的入口。”於子恆望向一條條掠過高空,向那漩渦衝去的影子,淡淡的道。


    “荒之名,從現在開始,我要讓他響徹整個大千世界。”於子恆麵無表情,從納戒中幻化出一張白色麵罩,戴在臉上,隨即便向那個平行世界衝去。


    “噗~”


    每一個天才進入,都會發出輕微地響聲,也就預示著這個天才極有可能會迴不來,也有可能會一鳴驚人,在‘靈路’內沒有任何規則,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規則,因此不管你出身多麽尊貴,到了那裏,一切都非常地平等,若誰傻傻地把自己的背景給搬出來,恐怕死得會更快。


    ‘靈路’是一個聚集眾多天才,不僅爭奪資源,還伴隨著廝殺的一個地方,機緣與危險並存,千萬個‘靈種’,聚集於這個移動的平行世界。


    此刻的於子恆,緩緩地落入這片平行世界上,頓時一股熟悉的感覺撲鼻而來,隻不過好像缺少了什麽,這股熟悉的味道,讓他不由頓了頓,想當初他初臨這個世界的時候,立刻被這個世界的強大所震驚,但讓他震驚的不是當初那個地方,那裏僅僅是世界的一縷之地,似乎藏在這個世界的隱秘之地。


    當他踏出大荒的時候,他才發現,真正的世界,是有多麽地寬廣,大荒在他認為,也許是一個傳奇的地方,隻是那裏的人,太弱太弱,想到這裏,荒不由微微唿出一口濁氣。


    “這熟悉的感覺,真好,隻不過已是物是人非。”荒不由地感概,這幾年來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隻是他依舊是一襲白衣,一頭白發,並且臉上戴著白色麵罩,一副神秘,卻又給人一種很想看他容顏的感覺,初入這個平行世界,他來的目的不為車的,是為了變強,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拳頭硬,才是道理。


    緩緩地邁開腳步,他竟然在慢慢地走著,感受著這個世界的氣息,迴味著那個熟悉的氣息,此時此刻,他的心竟靜了下來,耳邊的吵雜慢慢地消失不見,自己的意識中,隻剩下自己一人,可外界種種物體卻是眼見為實。


    自己仿佛進入一個意境,這種東西絕對是求之不得,因此此刻的他,似乎處在一種忘我的狀態,他感覺好想整個世界都是他的,他隻感覺非常地舒服,不過,轉瞬,他又忽然有一股惆悵的感覺,不知為何,他現在有點心煩意亂,不知不覺地加快自己的腳步。


    他惆悵,這段時間以來,自己這麽努力,卻不知道為的是什麽,也許自己努力了,也不見得有什麽迴報,現在的他,好想好想停下來,好想好想休息,非常想做一個平凡的人,他不想再參與到這些紛爭來。


    不知走了多久,他開始變得失落起來,雖然在他麵罩之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若是他把麵罩移開,定然會見一股頹廢之色,那種讓人看著都覺得扶不起的神色。


    “為什麽,我努力了,我卻不能擁有自己喜歡的人和事,為什麽,我就不能和別人一樣?”此刻的荒,語氣中充滿著抓狂,非常憤怒的道。


    過了不知多久,他感覺自己非常地孤獨,隻見他身不由己地蹲了下來,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瑟瑟發抖地蹲在地上,仿佛像個孤兒一般,此刻的他,非常需要一個人來安慰他,可在這裏,沒有人趁機殺了他,就很不錯,安慰就不必說。


    這麽多年來,自己孤身一人,當落入大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孤身一人闖蕩,什麽都不知道,就修煉了起來,當他在孤獨的時候,遇見了落夕顏,他的生命中,開始有了起色,為了落夕顏,荒什麽事都敢做。


    當得知她陷入沉睡的時候,為了尋找魂果,不顧生命危險,隻身踏出大荒,來到了極為陌生的無盡流域,不惜一切,當上了萬域帝國的一位將軍,最終尋得一枚魂果,可是由於身份的原因,落夕顏被帶迴了家族。


    可是他還不死心,依然去找她,隻是最後落夕顏竟然不選擇自己,哪時候他的心死了,他那麽努力地為一個人付出,上天卻是給自己這樣一個迴報。


    這時,又見荒緩緩起身,又莫名其妙地走著走著,他在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到底是幹什麽,現在的他,決定了,要麽一頭撞死,要麽逆天而行,做一個狠人,經曆了這麽多事,他的心,早已經麻木不堪,最終他還是選擇後者。


    “既然,我得不到的東西,那便讓你們匍匐在我的腳下。”隻見他大喝一聲,一股洪亮的聲音傳響遠處。


    而一直在暗處盯著他的十幾人,發現荒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浮起來,而在他對麵的岸邊,那些本就是枯萎的樹,此時此刻,竟然緩緩地複蘇,從枯黃欲死的模樣,瞬間煥然大發,隻見那些樹木,一點一點地變綠。


    慢慢地,那些樹上,竟然開出一朵朵地花,本不應該開花的季節,今日卻是開了出來,而那些花的對麵,竟然是一位一襲白衣,一頭白發的年輕人,對岸的花,開得那麽旺盛,跟這邊的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並且隻見一股磅礴的靈氣,對著漂浮在空中的那個白衣白發年輕人湧去。


    “天,發生了什麽,怎麽突然花開?”那些剛踏進‘靈路’的人,發現了這異象,無數人瞬間飛向空中,努力地尋找著事因的源頭,在千萬裏外,他們發現,有一白發年輕人現在彼岸的對麵,那些花竟然為他而開。


    “彼岸花開,這是真正的彼岸花開,又是一位君主降臨我大千世界,我大千世界又多出了一位君主。”不知是誰,竟然對著高空大喊,他那表情足以代表他那不算英俊的臉上,那股激動。


    是的,彼岸花開,這種天地異象,絕對是一個君主的異象,而這種能讓已經枯死的東西複蘇起來,這個君主絕非一般地君主,這種君主,在眾多君主中,絕對不是一個檔次,說得大膽一些,這種人,極有可能會成帝。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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