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是不是困了?要不要先睡會?”


    魏子莊看雲靈溪哈欠打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問了一句。


    雲靈溪無精打采,“沒事,我再堅持一會,一會到家了再睡。”


    馬車緩緩啟動,駛離了教場,走了一會,周振陽看著倒在自己懷裏睡著了的小丫頭,感覺,他這不會又要挨打了吧!


    這會氣消了,看著小丫頭也生不起氣來了,把這小丫頭折騰成這樣,有點小愧疚。


    雲靈溪不知道自己怎麽到的家,她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了。


    渾身無力,提不起精神,睜眼看了看,昏昏沉沉的翻身繼續睡了。


    雲靈溪沒去上課,魏子莊和張夜都驚訝了。


    這小丫頭自從入學以後風雨無阻的,昨天出去了一趟今天就沒來上課,魏子莊有點擔心。


    課間休息的時候,跑去問周振陽:“靈溪丫頭怎麽沒來?”


    周振陽無奈,昨天迴去他又挨訓了,可又生不起氣來。


    “估計是昨天累著了,我們出門的時候那丫頭還沒起,姑姑說今天不讓她來了。”


    魏子莊也沒太在意,教場不小,昨天走了不少路,那丫頭年紀又小,估計累的不輕,路上就睡著了。


    雲靈溪一連好多天都沒去上課,生了一場病。


    渾身無力,提不起精神,沒心情去上課,雲靈溪就在家休息了幾天。


    還是下午她四舅媽去看她的時候才發現的。


    她都睡了一天了,她娘都沒當迴事,隻以為她是玩累了。


    她四舅媽打發人去請了大夫看了才知道是累了又受了風寒,病倒了。


    周振陽一連挨了幾天的打,雲靈溪生病了,他擔主要責任。


    從這以後周振陽再也不敢帶雲靈溪出去了。


    後來雲靈溪好點了,就去找她四舅舅告狀了,“四舅舅,表哥上次非要帶我去教場,我不去他就要打我。”


    周振陽又挨打了。


    過了兩天,“上次表哥帶我去教場把我丟馬車上了。”


    周振陽又挨打了。


    又過了幾天,“四舅舅你別打表哥了,表哥兇我我害怕。”


    周振陽又挨打了。


    “我上次在教場走丟了。表哥?表哥自己去玩了,我不認識路。”


    “教場裏有人亂跑,我差點就被撞了,嚇死我了,還好有人救了我。”


    “表哥可喜歡射箭了,上次我走丟了還是魏子莊找迴去的,他都沒空理我,正跟人家比賽呢。”


    一連兩個月,周振陽時不時的就要挨一頓,挨的打多了,他都快習慣了。


    現在看到雲靈溪就發怵。他找雲靈溪理論,結果還被雲靈溪教育了一頓。


    “是你大還是我大,我才四歲啊,身為表哥你不應該要照顧著我點嗎?”


    “我那不是太生氣了嗎!”


    “你生氣就可以拿我撒氣嗎?又不是我打的你,你怎麽不找四舅舅,你是不是欺負我小?還要打我呢!”


    “我那就是嚇唬你一下。”


    “可是我被嚇到了,都生病了。”


    周振陽:……


    “你那不是累的,又受了風寒嗎!”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管我。”


    “不是還有魏子莊跟張夜嗎?”


    “你是我表哥還是他們是我表哥,我怎麽好意思麻煩別人呢!”


    “所以你就把玉牌給魏子莊了?”


    雲靈溪:……


    “你不說我都忘了,那是他搶去的,我都被人欺負了你也不幫我,我還要找四舅舅告狀。”


    周振陽:……


    “表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你放過我吧。”


    “啊,可是我還有兩個狀沒告呢!再加上玉牌這事就是三個了。”


    周振陽是真的怕了,這丫頭太壞了,去了一次教場她都告了多少狀了,還不一次告完,過段時間告一個。


    周振陽問她為什麽,雲靈溪理所當然的道:“一次告完你就挨一次打就沒了。我總不能再告一迴吧。


    可我受了好多次委屈,分開告,你就可以多挨幾次打了。這樣我心裏才能舒坦點。


    你欺負我一次我就記一次,留著慢慢告!”


    你受委屈了?我怎麽不信呢!


    周振陽欲哭無淚,他為什麽要招惹表妹!


    “表妹我錯了,真的,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別再告了行嗎?”


    “真的?以後不欺負我了,都聽我的?”


    雲靈溪歪著小腦袋,審視著周振陽。


    “真的,我保證。”周振陽拍著胸脯保證。


    雲靈溪點點小腦袋,“那行吧,那我就原諒你了,不過你可要記住了,以後不許再欺負我了,都聽我的。


    你要是敢犯,我就加倍給你記上。”


    周振陽:……


    點頭“嗯,我記住了,以後絕不敢再欺負你了。”


    “嗯,行,那我以後就不告你的狀了。”


    周振陽如釋重負,他以後是不是不會再挨打了?


    果然,周振陽沒再挨打了,而且還被允許出去玩了,不過要先把雲靈溪送迴家。


    這下周振陽是徹底放心了,他當初是腦抽了才會去得罪表妹,這表妹也太兇殘了點。


    通過這件事,魏子莊和張夜對雲靈溪的認識也更深刻了些。


    這丫頭真記仇,關鍵心眼多,還壞!


    “那玉牌是你搶來的?”


    把雲靈溪送到家,周振陽又上了馬車,魏子莊和張夜也在。


    “什麽搶來的,那是靈溪丫頭為了報答我補償給我的。”


    “可她說是你搶的。”周振陽看著魏子莊明顯不相信他的話。


    魏子莊給他一個白眼,“要不是我,她都把這玉牌送人了!”


    周振陽無語:“她估計都不知道那玉牌有什麽用。”


    “她好像是不知道,你們家裏就沒跟她說說?”魏子莊皺眉。


    “誰家會給四歲的孩子身份玉牌,都是父母收著的。最少都要到七八歲以後懂事點了才會讓自己拿著不是。”周振陽無語。


    “也是,那怎麽就給她了?”


    “我怎麽知道,而且這玉牌好像兩歲的時候就在她身上了,我記得她一直帶著的。你搶她玉牌做什麽?”


    魏子莊深深地看了周振陽一眼,看的周振陽心裏發毛。


    “給她個教訓,誰讓她胡說八道。”


    “她胡說什麽了?”


    周振陽驚訝,她這表妹聰明著呢,不像是口無遮攔的人啊。


    魏子莊臉色不太好看。


    張夜也好奇了,“就是,她說什麽了?”


    魏子莊直直的盯著周振陽,“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聽說是你跟她說的。”


    周振陽被盯的心裏直打鼓,“什麽?”


    沉默了一會,“是不是你讓她離我跟何冉冉遠點?還說什麽以後沒法麵對我們。”


    魏子莊越說臉色越不好。


    周振陽想了一會,臉色變幻了一下,麵對魏子莊不善的目光訕笑了一下。


    他好像是說過來著,可也是有原因的。


    “我那不是怕她跟何冉冉對上會吃虧嗎,所以就想讓她避著點。”


    “那你提我幹什麽!”


    這下換周振陽臉色不太好了。


    “何冉冉為什麽找她麻煩你不知道?你總往她麵前湊幹什麽,而且我這表妹這麽可愛,被你拐跑了怎麽辦!”


    魏子莊無語,就是因為可愛才總喜歡逗她不是。


    再說了,“何冉冉找她麻煩我哪次沒幫她,什麽時候讓她吃虧受欺負了。”


    “要不是因為這,你覺得她還能理你?”


    周振陽無語,他覺得他表妹離被拐跑也不遠了,這身份玉牌都落人家手裏了。


    魏子莊心情好多了,反正玉牌在他手裏了,想拿迴去可沒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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