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鑫一行人站起來就要走,中年刀疤男子卻依然穩穩地坐在椅子上,隻是冷笑地看著王鑫道:“王老板何必如此呀?我們做生意的,向來不就是講究‘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嘛?你如果覺得咱飛龍的要價太高,咱們還可以再細細商量一番嘛。”


    王鑫一邊向著包廂門口走去,一邊冷笑著迴應道:“不用商量了!我從未見過,有做外包業務的乙方公司,會張嘴向甲方公司索要股份的!而且,還一張嘴就要三成的股份……”


    “是啊,也真是敢獅子大開口呢。”跟隨在王鑫身後的保安部副總張文宇,清楚地感受到了老板的怒氣,他也跟著附和說道。


    “我敢於獅子大開口,自然也是有著我的底氣在的。”


    中年刀疤男子依然老神在在,囂張的氣焰卻一覽無遺地說道:“今天,我好心好意地找你來麵談,也就是我不想將來,弄得大家沒有朋友做呀。現在,你如果不願意坐下來和我談……那麽以後,你華鑫公司要麽搬出西京市的新建城區;要麽就要付出四成、甚至更多的股份,來找我飛龍安保的!”


    與此同時,隨著中年刀疤男子的話音落下,三號包廂的門口出路,忽然被一群年輕人圍堵得水泄不通。原來,卻是隔壁二號包廂裏的年輕人都湧了出來,齊齊地堵塞住了王鑫的去路。


    王鑫終於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穩坐如山的中年刀疤男子,麵色陰沉如水,一字一頓地說道:“原來,飛龍安保公司是如此‘做生意’的!我今兒算是見識到了……”


    “我飛龍安保公司,向來秉持‘以德服人’的生意方針。”王鑫語氣不善的嘲諷。中年刀疤男子彷佛完全沒有聽在耳裏。隻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如果你認為三成股份太多了,那咱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嘛。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在一次次磨嘴皮子上過後。才能達成一個雙贏的結果的。”


    包廂出口被堵,王鑫轉身盯著中年刀疤男子。足足看了兩分鍾,這才笑著開口說道:“生意的確是需要複雜的談判的。不過呢,你隻是飛龍安保的一個小小業務副總罷了。你還是讓你們的大老板‘飛哥’出來,再說和我談‘股份’的事情吧!”


    對王鑫知道飛龍的所有人是‘飛哥’一事,中年刀疤男子顯然並不吃驚。他搖搖頭,一副拽得不行地說道:“我們‘飛哥’事務繁忙,那是你說想見就能見的?再說了,如果‘飛哥’來和你親自談。你是不是就答應讓出三成股份呀?”


    “你這麽說,我到是對你們的‘飛哥’越發感興趣了……”王鑫灑然一笑,轉頭對堵在門口的小青年,仿若無人地吩咐道:“對了,我想見見你們飛哥,你還不快去叫通知你們‘飛哥’!”


    “你……我……我憑什麽聽候你的差遣?”被王鑫頤指氣使的平頭年輕人,一梗脖子氣唿唿地說道:“我們頭兒‘刀哥’還沒有發話,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留在包廂裏麵吧!”


    “我知道,你們飛龍的老板‘飛哥’,今天比較有空。而且。他就在外麵的大廳裏關注著我們的生意談判。既然如此,何不將他請進來,直接和我交談呢?”


    王鑫話音剛落。中年刀疤男子的臉色就變了。


    “你……你怎麽知道的?”中年刀疤男子是和老板黃飛一起過來的,現在,黃飛的確坐在徐記海鮮店外麵的大廳裏。隻不過,他的老板習慣性地喜歡讓手下去談生意,最後他隻負責出麵簽個合同了事。


    現在,中年刀疤男子沒料到王鑫竟然一眼看破。


    “你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你快讓你的小弟去傳話吧。”王鑫自然不會說,他一直有開著偵察術,在細心地關注著徐記海鮮店的客流往來。而就在中年刀疤男子進店時。王鑫就發現了和他一起前來的青年黃飛。


    當時,中年刀疤男子一副俯首做小、乖巧聽話的樣子。王鑫自然不難判斷出,這位年輕人才是飛龍真正的大老板。


    中年刀疤男子連忙站了起來。示意堵在門口的一個平頭青年道:“還不快去請‘飛哥’!”


    “好的,‘刀哥’!”這次,堵在門口的平頭青年,爽快地出聲答應道。然後,他的人小跑著就來到了外麵的大廳中。


    很快,平頭青年分開堵在包廂門口的人群,將一個身材中等的年輕男子引了進來。這青年人梳理這一個精致的子彈頭,身上的衣服也看不出牌子來,但是其麵料卻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的那種。


    方一進入三號包廂內,年輕氣派男子目光如電地掃視全場過後,最終視線卻停在了門口的一群小夥子身上,立刻用著沙啞的聲音不滿地說道:“你們都堵在門口做什麽?是準備以人多勢眾來嚇唬人嘛?都忘了——我們飛龍安保公司,做生意是最講究以德服人的嗎?”


    屋裏屋外,就連中年刀疤男子都沒有料到,他們的“飛哥”一進入包廂,開口所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訓斥自己人。


    中年刀疤男子作為這夥年輕人的頭兒,連忙小跑著來到年輕人身邊,小聲地解釋道:“‘飛哥’,不是我們要人多勢眾地嚇唬人呀,而是……而是華鑫的老板……他不準備和我們談生意呀……”


    聞言,子彈頭年輕人淡淡地瞥了一眼王鑫一行人,然後問道:“那……那你告訴他們,如果不願意和我飛龍談生意,拒絕我飛龍安保公司的好意,是會有何種結果了嗎?”


    子彈頭年輕人和刀疤中年人,談話時聲音並不小,因而王鑫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王鑫不待中年刀疤男子開口,就徑直走到子彈頭年輕人麵前,微笑著開口說道:“你就是飛龍安保的大老板黃飛吧?你的手下‘刀哥’,他的確有盡職盡責地將‘後果’告知於我。不過呢,我這個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更不準備將華鑫公司的股份讓給不三不四的人!”


    “吃軟不吃硬……不三不四的人?”聽著王鑫的話,飛龍安保的大老板黃飛,他的表情頓時陰雲密布起來。不過,他沙啞的聲音卻依然充滿了冷峻和威脅:“王鑫王老板,你剛剛大學畢業不久,或許還不知道我飛龍安公司保在西京市的能量,也不清楚在新建城區裏的一些商業規則。”


    頓了頓,黃飛摸了摸梳理著子彈頭發型,極為囂張霸道地又接著說道:“由於你們華鑫公司是最近才新建的,因而也沒有感受過我們飛龍安保公司的‘關懷’。如果你因此小視了我們的能量,導致貴公司未來走向了衰敗、乃至破產,那就別怪我們沒有提前通知你!”(未完待續)


    ps:今日雙更,第二更在晚上六點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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