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人萬鈞的布塊兒負責防禦，裏奈的頭發負責攻擊，若晴的煙霧負責彌補空隙尋找機會，而段空專門負責在三人吸引注意力的時候隱藏身影伺機出手。
不知道徐問眼中這新多出來的三人攻擊是什麽樣子的，反正王奇就覺得實在是看起來挺詭異的。他也不想嚐試幾個人的配合到底是什麽樣，幹脆的再次切換成了分身，消失於四人的眼中。
反正徐問夠強，一打四也不在話下。王奇自然是想用分身來個一勞永逸。
他悄悄的摸到了飛毯上麵，然後發動了自己最喜歡陰人用的“領域交換”。
隻要有一處憑借能夠讓他繪製出靈力線，領域交換就能夠滿足發動的條件。這三人都站在飛毯上不動，那就剛好幹脆把它們一起囊括進去。
靈力線幾秒鍾就繪製完成，王奇左右掃視了一眼，段空不知道隱身跑哪去了，他也幹脆不等了，直接就發動了能力。
唰，飛毯上的三人瞬間就不見了。
那飛毯上方頓時就變成了一塊兒土地，順帶著還把原先就站在上麵的靈界本土生靈，一群看起來像是哥布林的生物，和一群看起來像是半獸人的生物，給帶了過來。
這兩群怪物大概本來正在戰鬥，高舉著木棒、樹枝在那哇哇亂叫，突然被交換了過來，也沒有發現位置不對了，仍然各自廝殺不停。
但是，徐問和下方船上的林中塵幾人，都發現了問題，這些哥布林，並沒有讓他們看成怪物。
徐問是瞬間明白，這是剛剛隱身不見的王奇做出的事情，他也不去管這些哥布林，而是繼續和同樣隱身的段空繼續交手，將段空死死的壓住。
林中塵可就不能蛋定了，他看到這個場景後，結合之前親眼所見，以及手下的匯報，腦子轉的飛快。
“我見過這個！這是那個名叫王奇的人的能力！那些都是靈界的生物！剛才那個怪物並不是怪物，而是王奇！”
林中塵瞬間得出了結論。
“為什麽王奇會在這裏！”
不去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身旁二人，林中塵一個瞬移，就已經來到了飛毯旁邊。
他要用自己的手段，逼出王奇現身，然後將王奇抓住！
“空間禁錮！”
林中塵對著飛毯周圍，直接用出了一個大範圍的招數。
每個人的想法都一樣，對付隱身，就用大範圍的招數將其逼出來就好。
但是，尷尬了，現身的隻有段空。
他無語的被空間禁錮逼出了身形，然後眼睜睜看著徐問的飛劍，紮入了自己的腦中。
砰！又是一個稻草人。
段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船上，臉色十分難看。
搞咩啊這是！為什麽這個7號大人突然出手，幫了對方一把！
林中塵可不管這麽多，他隨手將徐問襲來的飛劍挪移返還給了徐問，然後仔細感受自己周圍被禁錮的空間中，除了那些飛毯上的哥布林，還有什麽存在。
但王奇的分身豈是能找到的。隻要他不出手，根本誰也觸碰不到他。
悄悄迴到了徐問的身旁，王奇這才切換迴了本體。
徐問察覺到身後有氣息出現，發現是王奇變化的怪物，微微放心。他繼續用飛劍嚐試攻擊林中塵，但未能有太好的效果。
“跑的挺快。”
林中塵自然也發現了王奇在徐問旁邊出現，想也不想，他再次一個瞬移來到兩人麵前，又是一個空間禁錮用了出來，然後直接召喚出了帕齊尼特化身，轉身自己就鑽了進去。
噗，看到自己賣出去的靈卡對付自己，王奇心情十分複雜，情不自禁的想要噗一口出來。
這張靈卡的效果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與我共舞的效果十分麻煩，所以千萬不能給林中塵發動效果的機會。
想也不想，王奇再次切成分身消失不見，然後分身一把拉住徐問，向著下方那條船的甲板上落下。
那上麵還有三個林中塵的同伴呢，他怎麽也不會讓自己同伴跟他一起尬舞吧。
林中塵還沒來得及發動技能，就發現王奇再次不見了，而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怪物，直接躲到了自家的船上，頓時也有點無語。想了想，玫瑰夫人不太好惹，這與我共舞的能力他還真不敢對著下麵用出來。
如果真的讓大家一起跳起尬舞的話……估計到時候這幫隊友都得反目了。
無奈之中，林中塵隻好解除了帕齊尼特化身的合體狀態，自己又從裏麵鑽了出來，然後再次用出了空間禁錮能力。
不過麽，這次船上的幾個人，可沒那麽幹看著不動了。
徐問被王奇拉到了船上，段空剛剛可是被他兩次打出了稻草人替身的，所以直接就撲上來報仇。玫瑰夫人沒有動，微微後退了一步，而一直跟在她旁邊的那個隻穿了一件泳褲的男人，則是向前走了一步。
眨眼之間，空中的林中塵，船上的三人，隱隱將徐問和王奇四個方向全部都擋住了。
“別反抗！”
王奇對著徐問低喝一聲，但他忘了徐問此刻狀態是聽不見他說的話的，所以乾坤葫蘆自然直接失敗了。懊惱了一下自己怎麽忘了這茬，王奇再次主動切換成了分身。
既然要打，那就用分身來打。
分身一出來，反手先是一堆看不見的盾牆扔了出去。
王奇之前就發現，盾牆不光是保護自己的利器，用來困人也十分好用。而且，困住對方，對方攻擊到盾牆上麵，這種情況下並不算自己攻擊了，對方最多隻會察覺到盾牆的存在，不會察覺到分身的存在，分身依舊是不能反擊的。
船上三人被看不見的盾牆擋住，頓時都吃了一驚，那泳褲男子手中出現了一根十分巨大華麗的雙手魔法杖，一個電球就扔了出來，打在盾牆上麵竟然完全沒有效果，這是觸發了三次攻擊免疫的效果了。
段空和玫瑰夫人都一樣，各自用自己的武器向著身旁攻擊，判明了自己被鎖住的位置，一次攻擊都沒有打破這壁壘，頓時臉色都不太好好看。
不過徐問的飛劍也是一樣，他發現自己本來飛向其中一人的飛劍，竟然也被一層無形的牆壁擋住了，頓時心中就知道這是王奇的手段。
徐問的思維轉的十分快，看到麵前三個怪物形象的家夥都在盲目攻擊周圍，可見全都被王奇暫時限製住了，他轉身就迎向了空中飛來的林中塵。
王奇隻是用一個盾牆，就將被圍攻的場麵，變成了二打一。
林中塵倒也沒有什麽好慌張的，一招用的慣熟的空間禁錮，再次甩了過來，將徐問和下方全部籠罩在內。他還不相信了，王奇的隱身能這麽厲害，隻要勤於攻擊，肯定能將他打出來的。
徐問剛剛已經體會過了林中塵的空間能力的難纏，他想也不想，終於用出了自己從沒展示過的新手段。
王奇透過虛空蝶的眼睛，清楚的看到，徐問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小小的瓷瓶。
“青蜃瓶！”
這是徐問十分仰仗的另一個靈卡能力。
這小小的青瓷瓶在他手中一出現，就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霧氣。
不過這霧氣與周圍海麵上的霧氣不同，這個霧氣更淡，但透過霧氣去看東西，卻又會覺得，東西變得有些影影綽綽，不是十分清楚了。
青蜃瓶出來的霧氣，可不光有遮擋視線的作用，同樣也能產生幻覺。並且，這幻覺可比這霧氣海厲害的多了。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林中塵感覺眼前就晃了個神，徐問所化身的那個怪物形象，還是那個樣子什麽都沒做。但是，他的位置好像稍稍起了變化。
不，不對，是所有人的位置都發生了變化。
不光如此，每個人所變成的怪物形象，也都有了不同。
這讓林中塵感到大為混亂，出手之間也變的猶豫起來。
咦，怎麽好像有點記不清了，我有幾個同伴來著？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玫瑰夫人幾個人身上。
不知不覺，除了隱身的王奇以外，所有人的視覺、記憶都開始變的混亂起來。
周圍這片海麵的霧氣，能讓他們將別人看成怪物，聲音聽成吼叫。而徐問的青蜃瓶，則除了同樣的功能外，還能讓人產生嚴重的錯覺，把a當成b，把b當成c，甚至把c當做空氣。
當然，青蜃瓶的作用不止這麽一點，慢慢體會就是了。
本就錯亂的視野，變的更加錯亂，讓幾個沒有專門應對方法的人都抓了瞎。
這種時候，最正確的判斷，就是防禦。
林中塵一方的幾人，瞬間都做出了同樣的事情，就是往自己身上疊了最厚的就甲。
但是，有句話叫，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徐問拿出青蜃瓶這種東西，自然不是用來跑路的。他一捏劍訣，那柄本就虛幻的飛劍，驟然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眨眼之間，在他身邊竟然環繞了足足數萬柄同樣的飛劍。
這些飛劍可不是擺設，全部都是跟原本飛劍具備相同屬性威力的家夥，隻不過它們全都是借助青蜃瓶的能力，由虛轉實，從虛幻中分化出來，隻具備一擊之力罷了。
但數萬柄飛劍的一擊之力，不容任何人小視。
徐問並沒有將飛劍分隊，每個人頭上攤派一些。他直接就指揮著飛劍，唿嘯著向離他最近的玫瑰夫人衝了過去。
玫瑰夫人眼中，周圍所有人的位置和樣貌都發生了改變，她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但她對於危險的本能判斷還在，就在飛劍臨身的一刹那，她感覺到了無匹的殺意。那是讓她渾身汗毛都倒豎起來，從腳底一直冷徹到頭頂的寒意。
瞬間，玫瑰夫人所高估徐問布下的所有防禦層，直接瞬間全部告碎，耗費掉的也僅僅是上百柄飛劍罷了。即便如此，徐問也多看了她一眼，心中很是佩服。
不過，當一柄飛劍貫穿玫瑰夫人的腦門穿透而過的時候，玫瑰夫人的身體，頓時變成了一朵巨大的玫瑰花朵。大概這就是她名字的由來吧。
花朵被一劍穿過，化作點點花瓣飄落，再也不受幻術的影響，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糟了，是玫瑰夫人！”
林中塵、法杖男子和段空三人心中頓時一驚。
對他們幾個人來說，玫瑰夫人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如果真的她出了事情，那不管誰活著迴去，都不會好過。那個鬆塔國國王，可不是易與之輩。
所以，三個人毫不猶豫的，都衝著玫瑰夫人離得最近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怪物出手了。這種時候，隻需要進攻，從敵人的戰鬥手段就能分出來到底是誰。
然而，青蜃瓶的幻象，是徹底的顛倒，錯位。他們一出手，所有映入視覺的動作，全都被移形換位，根本不像他們想的那麽簡單就能分辨出來。
最終，林中塵的攻擊目標是段空，魔杖男的攻擊目標是段空，段空的攻擊目標是玫瑰夫人原地留下的那個散盡花瓣後，僅剩的大花骨朵。
誰都知道那是玫瑰夫人的保命替身手段，徐問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機會，飛劍繼續懟了上去。
王奇自然也不敢寂寞，徐問這一連串的犀利操作可把他看呆了。作為一個隱形單位，此刻也正是最好的出手時機。
其實剛剛他已經在這個船上設置了一顆“黑洞湮滅彈”，並且準備好了給徐問的信。沒辦法，現在隻有這個手段不受迷霧影響能相互聯係。
徐問自然也看到了王奇的信，心中已經開始倒計時了。不過剛才的過程說起來長，實際上就一句話的功夫，連一秒都沒過。
——玫瑰夫人被打出複活，林中塵三人陷入幻象目標混亂互相攻擊，徐問趁機補刀，王奇放了個炸彈。
飛劍洪流打在花骨朵上麵，竟然一絲傷害都沒打出來，顯然這技能自帶替身複活加無敵的效果，損失了幾柄飛劍後，徐問根本不浪費時間，下一個瞬間直接就把飛劍轉到了段空身上。
頓時，悲慘的段空，自己匕首砍在了玫瑰夫人的無敵花骨朵上，然後就被前後三個人的攻擊同時糊到了臉上。
“我好慘啊！”
哀鳴一聲，段空再次變成了稻草人。
不知道徐問眼中這新多出來的三人攻擊是什麽樣子的，反正王奇就覺得實在是看起來挺詭異的。他也不想嚐試幾個人的配合到底是什麽樣，幹脆的再次切換成了分身，消失於四人的眼中。
反正徐問夠強，一打四也不在話下。王奇自然是想用分身來個一勞永逸。
他悄悄的摸到了飛毯上麵，然後發動了自己最喜歡陰人用的“領域交換”。
隻要有一處憑借能夠讓他繪製出靈力線，領域交換就能夠滿足發動的條件。這三人都站在飛毯上不動，那就剛好幹脆把它們一起囊括進去。
靈力線幾秒鍾就繪製完成，王奇左右掃視了一眼，段空不知道隱身跑哪去了，他也幹脆不等了，直接就發動了能力。
唰，飛毯上的三人瞬間就不見了。
那飛毯上方頓時就變成了一塊兒土地，順帶著還把原先就站在上麵的靈界本土生靈，一群看起來像是哥布林的生物，和一群看起來像是半獸人的生物，給帶了過來。
這兩群怪物大概本來正在戰鬥，高舉著木棒、樹枝在那哇哇亂叫，突然被交換了過來，也沒有發現位置不對了，仍然各自廝殺不停。
但是，徐問和下方船上的林中塵幾人，都發現了問題，這些哥布林，並沒有讓他們看成怪物。
徐問是瞬間明白，這是剛剛隱身不見的王奇做出的事情，他也不去管這些哥布林，而是繼續和同樣隱身的段空繼續交手，將段空死死的壓住。
林中塵可就不能蛋定了，他看到這個場景後，結合之前親眼所見，以及手下的匯報，腦子轉的飛快。
“我見過這個！這是那個名叫王奇的人的能力！那些都是靈界的生物！剛才那個怪物並不是怪物，而是王奇！”
林中塵瞬間得出了結論。
“為什麽王奇會在這裏！”
不去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身旁二人，林中塵一個瞬移，就已經來到了飛毯旁邊。
他要用自己的手段，逼出王奇現身，然後將王奇抓住！
“空間禁錮！”
林中塵對著飛毯周圍，直接用出了一個大範圍的招數。
每個人的想法都一樣，對付隱身，就用大範圍的招數將其逼出來就好。
但是，尷尬了，現身的隻有段空。
他無語的被空間禁錮逼出了身形，然後眼睜睜看著徐問的飛劍，紮入了自己的腦中。
砰！又是一個稻草人。
段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船上，臉色十分難看。
搞咩啊這是！為什麽這個7號大人突然出手，幫了對方一把！
林中塵可不管這麽多，他隨手將徐問襲來的飛劍挪移返還給了徐問，然後仔細感受自己周圍被禁錮的空間中，除了那些飛毯上的哥布林，還有什麽存在。
但王奇的分身豈是能找到的。隻要他不出手，根本誰也觸碰不到他。
悄悄迴到了徐問的身旁，王奇這才切換迴了本體。
徐問察覺到身後有氣息出現，發現是王奇變化的怪物，微微放心。他繼續用飛劍嚐試攻擊林中塵，但未能有太好的效果。
“跑的挺快。”
林中塵自然也發現了王奇在徐問旁邊出現，想也不想，他再次一個瞬移來到兩人麵前，又是一個空間禁錮用了出來，然後直接召喚出了帕齊尼特化身，轉身自己就鑽了進去。
噗，看到自己賣出去的靈卡對付自己，王奇心情十分複雜，情不自禁的想要噗一口出來。
這張靈卡的效果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與我共舞的效果十分麻煩，所以千萬不能給林中塵發動效果的機會。
想也不想，王奇再次切成分身消失不見，然後分身一把拉住徐問，向著下方那條船的甲板上落下。
那上麵還有三個林中塵的同伴呢，他怎麽也不會讓自己同伴跟他一起尬舞吧。
林中塵還沒來得及發動技能，就發現王奇再次不見了，而另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怪物，直接躲到了自家的船上，頓時也有點無語。想了想，玫瑰夫人不太好惹，這與我共舞的能力他還真不敢對著下麵用出來。
如果真的讓大家一起跳起尬舞的話……估計到時候這幫隊友都得反目了。
無奈之中，林中塵隻好解除了帕齊尼特化身的合體狀態，自己又從裏麵鑽了出來，然後再次用出了空間禁錮能力。
不過麽，這次船上的幾個人，可沒那麽幹看著不動了。
徐問被王奇拉到了船上，段空剛剛可是被他兩次打出了稻草人替身的，所以直接就撲上來報仇。玫瑰夫人沒有動，微微後退了一步，而一直跟在她旁邊的那個隻穿了一件泳褲的男人，則是向前走了一步。
眨眼之間，空中的林中塵，船上的三人，隱隱將徐問和王奇四個方向全部都擋住了。
“別反抗！”
王奇對著徐問低喝一聲，但他忘了徐問此刻狀態是聽不見他說的話的，所以乾坤葫蘆自然直接失敗了。懊惱了一下自己怎麽忘了這茬，王奇再次主動切換成了分身。
既然要打，那就用分身來打。
分身一出來，反手先是一堆看不見的盾牆扔了出去。
王奇之前就發現，盾牆不光是保護自己的利器，用來困人也十分好用。而且，困住對方，對方攻擊到盾牆上麵，這種情況下並不算自己攻擊了，對方最多隻會察覺到盾牆的存在，不會察覺到分身的存在，分身依舊是不能反擊的。
船上三人被看不見的盾牆擋住，頓時都吃了一驚，那泳褲男子手中出現了一根十分巨大華麗的雙手魔法杖，一個電球就扔了出來，打在盾牆上麵竟然完全沒有效果，這是觸發了三次攻擊免疫的效果了。
段空和玫瑰夫人都一樣，各自用自己的武器向著身旁攻擊，判明了自己被鎖住的位置，一次攻擊都沒有打破這壁壘，頓時臉色都不太好好看。
不過徐問的飛劍也是一樣，他發現自己本來飛向其中一人的飛劍，竟然也被一層無形的牆壁擋住了，頓時心中就知道這是王奇的手段。
徐問的思維轉的十分快，看到麵前三個怪物形象的家夥都在盲目攻擊周圍，可見全都被王奇暫時限製住了，他轉身就迎向了空中飛來的林中塵。
王奇隻是用一個盾牆，就將被圍攻的場麵，變成了二打一。
林中塵倒也沒有什麽好慌張的，一招用的慣熟的空間禁錮，再次甩了過來，將徐問和下方全部籠罩在內。他還不相信了，王奇的隱身能這麽厲害，隻要勤於攻擊，肯定能將他打出來的。
徐問剛剛已經體會過了林中塵的空間能力的難纏，他想也不想，終於用出了自己從沒展示過的新手段。
王奇透過虛空蝶的眼睛，清楚的看到，徐問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小小的瓷瓶。
“青蜃瓶！”
這是徐問十分仰仗的另一個靈卡能力。
這小小的青瓷瓶在他手中一出現，就開始散發出淡淡的霧氣。
不過這霧氣與周圍海麵上的霧氣不同，這個霧氣更淡，但透過霧氣去看東西，卻又會覺得，東西變得有些影影綽綽，不是十分清楚了。
青蜃瓶出來的霧氣，可不光有遮擋視線的作用，同樣也能產生幻覺。並且，這幻覺可比這霧氣海厲害的多了。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林中塵感覺眼前就晃了個神，徐問所化身的那個怪物形象，還是那個樣子什麽都沒做。但是，他的位置好像稍稍起了變化。
不，不對，是所有人的位置都發生了變化。
不光如此，每個人所變成的怪物形象，也都有了不同。
這讓林中塵感到大為混亂，出手之間也變的猶豫起來。
咦，怎麽好像有點記不清了，我有幾個同伴來著？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玫瑰夫人幾個人身上。
不知不覺，除了隱身的王奇以外，所有人的視覺、記憶都開始變的混亂起來。
周圍這片海麵的霧氣，能讓他們將別人看成怪物，聲音聽成吼叫。而徐問的青蜃瓶，則除了同樣的功能外，還能讓人產生嚴重的錯覺，把a當成b，把b當成c，甚至把c當做空氣。
當然，青蜃瓶的作用不止這麽一點，慢慢體會就是了。
本就錯亂的視野，變的更加錯亂，讓幾個沒有專門應對方法的人都抓了瞎。
這種時候，最正確的判斷，就是防禦。
林中塵一方的幾人，瞬間都做出了同樣的事情，就是往自己身上疊了最厚的就甲。
但是，有句話叫，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徐問拿出青蜃瓶這種東西，自然不是用來跑路的。他一捏劍訣，那柄本就虛幻的飛劍，驟然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眨眼之間，在他身邊竟然環繞了足足數萬柄同樣的飛劍。
這些飛劍可不是擺設，全部都是跟原本飛劍具備相同屬性威力的家夥，隻不過它們全都是借助青蜃瓶的能力，由虛轉實，從虛幻中分化出來，隻具備一擊之力罷了。
但數萬柄飛劍的一擊之力，不容任何人小視。
徐問並沒有將飛劍分隊，每個人頭上攤派一些。他直接就指揮著飛劍，唿嘯著向離他最近的玫瑰夫人衝了過去。
玫瑰夫人眼中，周圍所有人的位置和樣貌都發生了改變，她根本不知道誰是誰。但她對於危險的本能判斷還在，就在飛劍臨身的一刹那，她感覺到了無匹的殺意。那是讓她渾身汗毛都倒豎起來，從腳底一直冷徹到頭頂的寒意。
瞬間，玫瑰夫人所高估徐問布下的所有防禦層，直接瞬間全部告碎，耗費掉的也僅僅是上百柄飛劍罷了。即便如此，徐問也多看了她一眼，心中很是佩服。
不過，當一柄飛劍貫穿玫瑰夫人的腦門穿透而過的時候，玫瑰夫人的身體，頓時變成了一朵巨大的玫瑰花朵。大概這就是她名字的由來吧。
花朵被一劍穿過，化作點點花瓣飄落，再也不受幻術的影響，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糟了，是玫瑰夫人！”
林中塵、法杖男子和段空三人心中頓時一驚。
對他們幾個人來說，玫瑰夫人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如果真的她出了事情，那不管誰活著迴去，都不會好過。那個鬆塔國國王，可不是易與之輩。
所以，三個人毫不猶豫的，都衝著玫瑰夫人離得最近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怪物出手了。這種時候，隻需要進攻，從敵人的戰鬥手段就能分出來到底是誰。
然而，青蜃瓶的幻象，是徹底的顛倒，錯位。他們一出手，所有映入視覺的動作，全都被移形換位，根本不像他們想的那麽簡單就能分辨出來。
最終，林中塵的攻擊目標是段空，魔杖男的攻擊目標是段空，段空的攻擊目標是玫瑰夫人原地留下的那個散盡花瓣後，僅剩的大花骨朵。
誰都知道那是玫瑰夫人的保命替身手段，徐問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機會，飛劍繼續懟了上去。
王奇自然也不敢寂寞，徐問這一連串的犀利操作可把他看呆了。作為一個隱形單位，此刻也正是最好的出手時機。
其實剛剛他已經在這個船上設置了一顆“黑洞湮滅彈”，並且準備好了給徐問的信。沒辦法，現在隻有這個手段不受迷霧影響能相互聯係。
徐問自然也看到了王奇的信，心中已經開始倒計時了。不過剛才的過程說起來長，實際上就一句話的功夫，連一秒都沒過。
——玫瑰夫人被打出複活，林中塵三人陷入幻象目標混亂互相攻擊，徐問趁機補刀，王奇放了個炸彈。
飛劍洪流打在花骨朵上麵，竟然一絲傷害都沒打出來，顯然這技能自帶替身複活加無敵的效果，損失了幾柄飛劍後，徐問根本不浪費時間，下一個瞬間直接就把飛劍轉到了段空身上。
頓時，悲慘的段空，自己匕首砍在了玫瑰夫人的無敵花骨朵上，然後就被前後三個人的攻擊同時糊到了臉上。
“我好慘啊！”
哀鳴一聲，段空再次變成了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