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些吵雜的聲音,在張狂步上擂台之後,逐漸安靜了下來,一時間大家都有點疑惑的看著他。


    這個身著普通的年輕人這是想要幹嘛?送死嗎?


    “咦...是那個家夥,宋少,那個家夥真的上去了!”鄧明遠像是看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對著宋名說道。


    他可不知道宋名跟張狂之間發生的事情,再者就算他知道了,也不妨礙他此時站在張狂這一邊,因為張狂很有可能會幫他出心中的惡氣啊。


    “恩,看到了!”宋名表麵上沒有什麽反應,其實心底已經開始暗暗留意了起來。


    似乎...自己之前做的調查還是不夠啊,對方竟然這麽有恃無恐的上了擂台,那麽就隻能說明兩點,對方是愣頭青、白癡?顯然這個不是,畢竟能夠被林嘉儷看上的人,怎麽看都不想愣頭青,那麽就隻能說明,對方有這個實力。


    而台下的那些人則是更為疑惑跟奇怪了,張狂此時穿的不是任何一家武術館的服飾,隻是一套簡簡單單的休閑裝而已,那麽也就是說,張狂不屬於任何一家武術館的人...那這個人是哪個大人物派上去的?


    張狂有點奇怪的環顧四周,不明白那些人怎麽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自己,然後看了看自己的穿著,發現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之後,無視已經站起身一副如臨大敵的直樹,轉頭望向看台,對上流川明的目光:“喂,那個誰,趕快下來,讓我打殘我還有事情要做!”


    這一刻,滿場嘩然。


    “八嘎,你是什麽人?竟然如此無禮!”


    “師兄,做掉這個支那人!”


    “支那豬,你想死是嗎?”


    吵吵嚷嚷中,張狂歪了一下脖子,看著前麵有些滿臉怒火的直樹,嘴角一揚,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你不想死對吧!”


    “我靠,這麽囂張!我喜歡!”鄧明遠第一個對著張狂舉起大拇指。


    “這是誰的弟子?底氣這麽足!”


    “不知道,不過這樣子解氣啊!”


    直樹沒有去理會台下的紛紛擾擾,他隻是緊張的望著那個臉色淡然的年輕人。


    這些天來,所謂的武術大師他對戰了很多個,但是那些人在他看來都是名副其實,特別是連續勝利了這麽多場之後,他心中的傲氣就更足了。


    隻不過這個年輕人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這裏,他立即警惕了起來。


    他不是一般的習武之人,他跟隨流川明執行過很多任務,也就是說...他的手沾過血,而且很多!


    這也不難理解,為什麽這些天來,那些武術館的館主骨幹之類的人會敗在他手上了。


    如果不是實力相差太大的原因,那麽有沾過血的跟沒沾過血的人,不用比,在氣勢上就已經弱了一頭。因為沾過血的那一類人,底氣更足。


    直樹可以很直接的感受到對麵這個年輕人與這些天來那些上台的人的不同之處,對方身上...有殺氣。


    “你不下來!那我廢了他!”張狂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絲微笑,隻不過隨著他這句話說出口,台上台下都逐漸安靜了下來。他的笑容在此刻看上去顯得特別怪異,那一種無法說出口的邪意!


    “直樹,殺了他!”被人指名道姓這麽說,流川明不可能完全沒有表示,距離隔的太遠,他並不了解張狂有什麽不同於別人的地方,隻不過就這麽直接上台,那麽他也太掉價了一點。


    所以他才會說出這麽一句話。


    “對,師兄,殺了他!”


    “讓他們知道我們大曰本帝國的厲害!”


    “殺了這個支那人!”


    直樹看向流川明,看到流川明的眼神示意之後,點了點頭,低聲喝了一下,直接向著張狂衝了過去,不是正宗的空手道,而是有些類似於特種軍的格殺技。


    然而,下一刻,吵雜的聲音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一般,全部噎在了喉嚨裏麵。


    在眾人的注視下,張狂對著衝過來的直樹直接揮出一圈,沒有任何花俏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閃避的動作,就是這麽一種習武之人都會的...直拳。


    然後,直樹整個人如同被一輛高速火車撞上一般,以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出去,轟的一聲砸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震動,而後掉下來,砸倒了幾個置放壓力的架子。


    轟隆聲中,直樹直接趴在地上,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地上鮮血逐漸蔓延開來!


    他的右手呈現一個不規則的扭曲,看樣子已經兩骨頭都折斷了,鮮血時不時的從口中吐出來,幾乎是身體抽搐一下,就吐一口血。


    這一刻,全場寂靜,氣氛壓抑的令人窒息。


    特別是之前叫囂的最兇的那些曰本人,此刻一個個長大著嘴巴,無法言語。


    台下的那些人,一下子看看躺在地上抽搐的直樹,一下子望望擂台上,依然迴複常態,雙手插住口袋站立的張狂,呐呐無語。


    “你還不下來嗎?”張狂轉過身子,望向流川明,他的目標很簡單,讓一合團滾迴去,他現在沒心思去理會這些小打小鬧,所以就隻有采取最直接的手段讓對方滾了。


    “師兄!”


    似乎是張狂的聲音提醒了他們,幾個一合團的成員向著直樹那邊的位置跑了過去,手麻腳亂的搬開那些壓力,扶起直樹的時候,直樹嘴角還時不時溢出鮮血。


    這一幕,讓周圍大多數人都有點兒發呆,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是不是要我一個一個打過去,你才肯下來?”看到流川明沒有迴複,張狂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爆了。


    一合團中,一個個咬牙切齒的請命要上台去殺張狂。


    而s市這邊的人,一個個興高采烈眉開眼笑的起哄這,大聲叫好著。


    對於這些習武之人來說,張狂現在這種直來直往的作風對脾氣,特別是張狂現在狠狠的為他們出了這些天來憋在心口中的那股悶氣。


    曰本人的紀律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如果是在其他情況下,張狂可以肯定,這些家夥被他這麽一刺激,非得群起而攻之不可,可是一合團的人依然能夠克製著...


    這樣不好,達不到全部打殘的效果!張狂搖了搖頭,滿臉淡然,心中不無可惜得歎了一聲。


    給讀者的話:


    第三更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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