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一下子慌神了,她連忙衝馬國豪道:“馬書記,您大人有大量,我的屬下他也是出自一片真心希望您的父親能活過來,雖然結果沒有任何動靜,但是他的心思是好的,就請您原諒他這一迴吧?”


    安可欣也跟著著急:“是啊馬書記,就憑於飛他的這份好心,您也不能因此而將他抓起來啊?”


    馬國豪憤怒到了極點,眼裏卻是閃現著淚花:“如果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們的家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妖言惑眾的小子這樣折騰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心裏會是什麽感覺,人明明都已經死了,是不可能救活的,他卻大放厥詞,說什麽神藥,可結果呢,其實是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是不會原諒他的,你們都給我出去!”


    事已至此,徐妍和安可欣兩人還想再請求馬國豪能放過於飛,可是眼下馬國豪的情緒是極度的憤怒,再說了,那個病床上躺著他可是他的父親,看來這迴於飛是難逃此劫了。


    隻能令下對策了,等事情平息一段時間,馬國豪的情緒平靜下來的時候再找他原諒於飛吧,因為徐妍還是很了解馬國豪的,他是個好官,由於此事是牽扯到了他的父親,他生氣也是應該的。


    然而,這時那個李市長已經放下了電話,衝馬國豪道:“馬書記,市局的人馬上就過來。”


    馬國豪冷哼一聲,轉過身不再說話。


    市局距離這裏不是很遠,不到十幾分鍾的時間,市局的人就趕到了,帶頭的依然是英姿颯爽的李大警官,她聽聞是馬書記的事情,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可是當她看到病房裏的景象時,頓時驚得合不攏嘴!


    天呐,病房裏的竟然都是省政府和市政府的高官,怎麽連徐總和於飛他們也在這裏。


    還沒等李睿涵容驚訝中迴過神,李市長衝李睿涵道:“李隊長,將這個人抓起來?”


    見李市長用手指的是於飛,李睿涵當下更加詫異了,麵對對方都是政府要員,李睿涵弱弱的問了一句:“請問,他犯得是什麽罪?”


    李市長有些不高興了:“怎麽了?我難道還會讓你胡亂抓人不成,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馬國豪卻是伸手製止李市長,對李睿涵道:“他在這裏妖言惑眾,說自己的藥可以起死迴生,可是結果卻是什麽作用也沒有,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


    李睿涵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雖然馬書記說什麽妖言惑眾放在如今的時代有些不和諧,可是於飛的說法也確實過分了,這個世界上哪裏可能會有什麽起死迴生的藥物,簡直是一派胡言,於飛一向都是個聰明人啊,他這次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雖然沒有什麽妖言惑眾的相關法律,但是於飛所做事情的性質就跟法.輪.功說什麽人會上天堂沒有區別,所以按照相關法律肯定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而且對方竟然還是馬書記的父親,看來於飛這迴坐牢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雖然很不情願,但是李睿涵也不得不按照法律執行,更何況這裏還有這麽多的高官在,她根本就沒有什麽機會對於飛進行徇私舞弊。


    衝身後兩個屬下點點頭,兩個穿著製服的經常上前給於飛戴上了手銬,這兩個警察跟隨李隊長多年,深知隊長和這個於飛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兩人再給於飛戴手銬的時候,故意沒有靠緊,而是微微銬上而已。


    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李睿涵衝馬國豪說了句“節哀順變”,便讓屬下押解著於飛離開了病房。


    徐妍和安可欣也跟著一起出了病房。


    醫院外麵,李睿涵讓自己的兩個屬下先迴車裏,兩個屬下很識相的離開。


    幾個人站在醫院空曠的路邊,李睿涵很是頭疼的問道:“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徐妍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末了嗔怪的看著於飛:“看你做的好事,都說了讓你給馬書記道個歉,不就什麽事也沒有了嗎,你倒好,還非要逞強,現在好了,惹得馬書記如此生氣,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徐妍的樣子看著確實很生氣,但是那樣子怎麽看都像是在教訓自己不成器的丈夫,一點也不像真的生氣,她的表情更多的則是擔心於飛。


    見狀,李睿涵和安可欣兩人的表情都很怪異,覺得自己很不適合待在這裏,她們兩個眼睛不自覺的看向別處。


    直到好一會之後,才相繼迴過頭,兩人的臉色和徐妍也想同,都為於飛充滿了擔憂,畢竟對方是省委書記,得罪了省委書記那可是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徐妍這時衝李睿涵道:“李警官,於飛就拜托了,我這邊迴頭再去找馬書記說說,希望他能放過於飛這一次。”


    李睿涵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你盡管忙你的,警局這邊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然而於飛卻自始至終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似跟個沒事人一樣,但是他的嘴角卻一直都帶著一絲自信的微笑,很是胸有成竹的氣勢。


    徐妍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便和安可欣離開。


    李睿涵則帶著於飛也上了警車。


    迴到警局,李睿涵將於飛帶進審訊室,看這樣子打算是親自審訊,連個隨從也沒帶。


    將門帶上,李睿涵將手銬鑰匙扔給於飛,沒好氣道:“自己打開吧,活該你自作自受。”


    於飛沒接鑰匙,隻是手腕一抖,手銬便掙脫開來,李睿涵嘴角抽搐兩下,她倒是忘了手銬根本就銬不住這個家夥。


    隨手將手銬往桌子上一扔,於飛悠然自得的叼起一根煙點燃,在審訊桌後麵的位子上坐下。


    李睿涵則在審訊桌對麵的椅子上坐下,沒好氣的看著於飛:“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是這麽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難道你不害怕坐牢麽?”


    兩人的座位似乎反了,此刻兩人架勢看上起,好像於飛才是審訊犯人的警察,而李睿涵則是罪犯一般。


    於飛翹著二郎腿,雙手墊著腦袋,無所謂的說道:“怕什麽,我隻是來警局做客而已,要不了兩個小時,馬國豪絕對會親自過來將我帶出去的,而且他還得給我賠著笑臉,把我當成他的恩人哩。”


    李睿涵頓時啞口無言,她的頭頂飄過一串省略號,真是見過無恥的人,卻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他得罪了馬書記,現在還信誓旦旦的說馬書記會親自將他放出,還把他當成恩人,當他是國家領導人麽,簡直是在做白日夢!


    “你說你什麽時候才能改掉你這個臭毛病,總是那麽自以為是,好像自己無所不能一樣,還說什麽起死迴生,你也太能吹了吧,要是徐總能說服馬書記原諒你還好,但要是說服不了,我看你這牢房是坐定了,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這麽悠然自得!”李睿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幸虧自己不是徐妍,不然一定得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丈夫,總給自己添亂子,哼!


    ……


    迴到集團裏麵,徐妍愁眉苦臉,安可欣則坐在徐妍對麵,兩人沉默不語,都在思考著該怎麽去說服馬書記原諒於飛。


    就這樣一直思考了一個多小時,兩個女人依然毫無頭緒,也難怪,馬書記這人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從來不搞什麽特殊化,也從來不收禮。


    此時此刻,徐妍多麽希望馬書記能是個貪官,要那樣的話,事情好歹還有個突破口,給他送一份厚禮,所不準他也就原諒於飛了,可欣馬國豪並不是貪官。


    思來想去,徐妍最終決定還是再次去醫院,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馬書記一家人現在肯定正忙著商量給他父親做後事的事情,自己這次去就代表自己,不提於飛的事情,跟馬書記坦言就說是來送送老人家,想必馬書記也不會說什麽的,如果自己表現真心一點,說不準等這事情一過去,馬書記也就會原諒於飛。


    想罷,徐妍便將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了安可欣,安可欣也表示同意,兩個女人便再次驅車前往醫院。


    等來到醫院住院部的時候,徐妍和安可欣頓時嚇了一跳,整個走廊上湧滿了人,有醫院裏的工作人員,也有住院的病人,他們臉上紛紛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交頭接耳,說著什麽。


    而在馬書記父親的病房裏,更是堵得水泄不通,好像動物園觀看稀世動物的遊客一般。


    安可欣這時在徐妍耳邊低聲道:“看來這個馬書記父親的為人還算不錯,他這一去世,竟然有這麽多人過來送行。”


    徐妍也是一頭霧水,她微微皺著眉頭,道:“應該是吧,不然也不會有這麽多人圍在這裏了,先不管了,咱們先過去看看再說。”


    兩個女人一路上不停的往人群裏麵擠,短短的幾十米走廊,她們兩個硬是擠了十幾分鍾才算來到馬書記父親的病房門口。


    正要再往病房裏麵擠,卻聽身旁兩個醫生互相說道:“這簡直就是奇跡啊,馬書記的父親得的可是癌症之王肝癌啊,而且他都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又活過來了。”


    另一個醫生附和道:“是啊,這簡直太神奇了,我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呢,而且看馬書記父親的臉色,竟然就跟個沒事人一樣,臉色紅潤的很,院長也親自給馬書記父親做檢查了,說老人家體內的癌細胞竟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減少呢,照這個速度下去,估計要不了兩天,老人家就會徹底的擺脫癌症!”


    震撼!絕對的震撼!徐妍和安可欣聽到兩個醫生的對話,臉上同時充滿了不可掩飾的巨驚!


    【ps:再次感謝愛小說的雲朋友的貴賓支持,感激不盡呐,媽媽說了,好人會有好報的,祝福你!同時也祝福所有支持過一塵的朋友們,你們都是大好人,希望我們大家能夠一路並肩同行,一塵也很希望能夠給大家帶去更多的快樂,本書將會在隨後兩個月內完本,新書也在籌備當中,希望到時候我們還能繼續風雨共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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