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可是李睿涵和王建國心裏都很清楚,趙弘強真想給誰穿小鞋,那保準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他之所以這麽對李睿涵說,也不過是不想讓她擔心。


    但是李睿涵又豈能看不出局長隻是安慰自己,不過她也沒有多說什麽,是禍躲不過,愛咋咋地,到跟前了再說吧,正好趁局長給自己放假這段時間,趕緊找人疏通疏通關係,看能不能給於飛減輕一些罪名。


    ……


    省廳拘留室,於飛被關在一間審訊室內,自從被關進來之後就無人問津,於飛倒也樂嗬,將審訊室裏麵桌子上的東西全部唿啦到了地上,躺在上麵唿唿大睡起來。


    第二天,於飛正睡得舒坦,審訊室門被人打開了,進來的是兩個審訊警,看到於飛這廝不但沒有一絲擔驚受怕,反而躺在桌子上睡得十分愜意。


    這讓兩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喂,你他媽當這裏是酒店啊,趕緊起來!”其中一人推搡於飛幾下,喝道。


    被人從睡夢中攪醒,於飛很是不悅,瞥了一眼推自己的審訊警:“叨逼叨你麻痹呢,沒看見老子正在睡覺麽,有事等我睡醒再說,滾一邊去!”


    “……”


    “……”


    兩個審訊警相視幾眼,臉上紛紛寫滿了詫異,這也難怪,省廳可不比下麵的警察局,從來還沒有哪個罪犯敢在這裏叫囂的。


    眼下這個小子不但囂張,反而敢出口成髒,辱罵審訊警,這簡直就是把咱省廳的警察不當迴事麽,那還得了!


    短暫的詫異之後,兩個審訊警頓時怒不可遏,其中一人衝另一人點點頭,那人點頭出了審訊室,不大一會,那人再次走了進來,手裏多了兩個警棍。


    一直等在審訊室裏的那警察問:“攝像頭關了沒?”


    “一切都辦妥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隻是臉上的笑容卻是很猙獰,兩人掂了掂手中的警棍,虎視眈眈的看著於飛,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這兩人想幹嘛了!


    於飛看似在熟睡,但是他的耳朵可靈著呢,兩人的對話絲毫不差的聽在了他的耳朵裏,雖然是背對著,但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兩人的動作,沒錯,此刻兩人紛紛掄起了警棍,要朝著於飛身上打去。


    就在這時,於飛突然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深深的打了一個哈欠。


    這個動作看上去很自然,就好像是才剛剛睡醒一般,但是這兩個審訊警卻是被他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也是,兩人都以為於飛在熟睡呢,想趁此機會教訓這家夥一頓,卻不想這家夥突然給坐了起來,估計是誰都得給嚇一跳。


    好在他兩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掄圓了警棍朝著於飛身上招唿而去,於飛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但他依然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滿桌子打滾,嘴裏的慘叫聲更是不絕於耳。


    見他這樣,這兩個審訊警打的更來勁了,幾乎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足足五六分鍾過去,兩個審訊警似乎是因為打累了,這才停止了動作,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氣。


    “臭小子,罩子放亮點,別想著在咱們省廳耍大牌,那樣後果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人間地獄!”


    其中一人說道,兩個審訊警看著於飛那滿臉痛苦之色,別提有多開心了。


    誰曾想,當他的話音剛落下,於飛就跟一隻矯捷的獵豹一般,從桌子上翻身而下,再仔細一看,臉上哪有半點痛苦,而且他臉上充滿了玩味的笑容,好像剛才的挨打對他一點作用也沒有。


    這不禁讓兩人同時嚇了一大跳,看著於飛步步逼近,兩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著。


    “怎麽著,哥兩,打了這麽幾下就累了,那這迴換我打你們了吧?”


    於飛滿臉人畜無害的笑容,語氣看似在詢問,其實他已經臨近了兩人的身前,笑嗬嗬道:“別害怕哈,我下手很輕的。”


    話音落下,便聽到“啪啪啪啪”四聲清脆的聲音。


    緊接著,兩個審訊警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短短幾秒的時間,兩個人的臉瞬間就變成了活脫脫的豬頭。


    繼而,他們的嘴裏發出尖銳而又刺耳的慘叫聲,很顯然,兩人的慘叫聲跟之前於飛的慘叫聲明顯不一樣。


    因此,審訊室的門很快被人打開,進來兩個人,一看裏麵的畫麵瞬間就愣住了,這尼瑪是怎麽迴事,不是說要教訓這個小子麽,怎麽現在變成被這個小子給教訓了。


    但是兩人也沒有多猶豫,當即喝止了於飛,然後將兩個變成豬頭的審訊警給帶了出去。


    不大一會,審訊室門再次被人推開了,這次隻進來了一個人,此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老氣橫秋,目光銳利,一看就比之前那兩個小年輕要成熟的多。


    此人進來之後,在審訊桌前坐下,為自己點燃一根煙,然後又拋給於飛一根:“抽煙。”


    於飛也沒客氣,接過煙點燃,在此中年警察對麵坐下,兩人就那樣相視著對方吞雲吐霧,誰也沒有說話。


    此人雖然看上去很客氣的樣子,但直覺告訴於飛,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這從這人的眼神中就能看的出來。


    一根煙抽完之後,那中年警察拿著一疊文件在桌子上磕了磕,隨口問道:“家裏有幾口人?”


    “一口。”


    中年警顯然被於飛的迴答搞的有些發愣,好奇道“哦?那你的父母呢?”


    “死了。”


    “哦。”那中年警輕聲道,隨即歎口氣:“唉!好好的生命說沒就要沒了?”


    於飛被他的話搞的一頭霧水,納悶道:“什麽意思?”


    中年警佯裝疑惑的樣子:“難道你還不知道麽,你這會被判死刑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於飛很是好笑的看著他:“那我想問問,我到底犯了什麽罪,你們要給我判死刑。”


    “嗬嗬~”中年警笑了笑:“小夥子,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就別裝了,誰不知道你在警局殺死了於氏集團總經理於少強,而且還製造了十幾起爆炸事件,你所做的這些事情惡劣至極,被判死刑是不可避免的。”


    於飛也笑了:“證據呢?”


    “你想要證據是吧,那我就給你看看。”中年警說著,從手裏的文件中拿出幾張訂在一起的文件遞給於飛:“好好看看吧,這上麵全是你的犯罪證據。”


    於飛接過文件,一目十行,很快就瀏覽完,看完之後他哈哈大笑起來,隻不過這次的笑是怒極反笑。


    這上麵將自己殺死於少強的事情和製造爆炸事件的事情全部記載了下來,這也沒有什麽,而且將自己犯罪的過程以及心理都描寫的很清楚,自己是怎麽潛進了公安局,然後殺死了於少強。


    還有自己製造爆炸時間和殺死於少強的動機是為了報複,而報複原因正是於氏集團半年前給徐氏集團的豐.乳膏下毒。


    雖然隻是簡單的兩起事件,但是這上麵洋洋灑灑寫了得有好幾張,每個環節描寫的都很清楚,簡直就跟一份完美的口供,事到如今,於飛也算看出來了,這幫人根本就沒有什麽證據,隻是為了早點立功而完全偽造了一份口供。


    他笑了好一會,將這幾張文件撕成了碎片,衝中年警冷聲道:“這尼瑪也叫證據,我想問問是誰告訴你們這些的?”


    中年警沒有急著迴答他的問題,而是氣定神閑的點燃一根煙,笑嗬嗬的衝於飛道:“別以為你撕了這些文件我們就沒有證據了,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檔案室裏還有好多備份呢,你要是想撕的話我可以給你多拿些,讓你一次撕個夠。”


    末了,這中年警才裝作很好奇的樣子:“這些證據可都是你親口說的,難道你不記得了麽?”


    於飛笑的更加放肆了,事已至此,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了這其中的道道,這些人顯然是偽造了一份完整了口供,然後統一說這些口供是自己親口錄下的,最後就算是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總之就是一點,他們為了立功,這個黑鍋是讓自己背定了。


    於飛這時自顧自的抓起桌上的煙盒,為自己點燃一根,深吸一口,然後緩緩的將煙霧噴在中年警的臉上。


    中年警微微皺眉,目光陰狠的盯著於飛,冷聲道:“小夥子,別再試圖做什麽反抗了,趕緊在這份口供上畫個押,認罪得了。”


    於飛微笑:“我要是不畫呢?”


    “哼!就算你不畫也逃不過法律的製裁!”中年警冷聲道。


    於飛深知,讓自己在這上麵畫押不就是想留下指紋麽,現如今的科技這麽發達,就算自己不畫押,他們也有的是辦法搞定。


    隻是他心裏有些氣不過,這幫人這麽做簡直就是草菅人命,他深吸一口煙,再次噴到了中年警的臉上,連帶著唾液也噴到了他的臉上,冷笑道:“如果僅憑一麵之詞都可以當做口供,那如果我說你草 你老.母了,是不是也能當做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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