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今天的錢怎麽樣五哥？”瘦子興奮的說：“如果我輸了，我的那一份就給你。如果你輸了，你的那一份就給我。”
“行！”這賭注也不過分，兄弟間不能計較這些。小五爽快的答應了。
“那，等下到了房間裏就開始？”瘦子對著小五挑了挑眉梢。
“行啊！”小五樂嗬的跟他擊掌為定。
這事，擺明了瘦子會輸的。小五暗搓搓的笑了：還舉著小拳頭捶捶，是個女人也不會這麽巧啊！
幾人走上邊上窄窄的水泥樓梯，進了小飯館二樓的包間裏。
小包間裏麵就一張小圓桌子。圓桌上鋪了一個米色的印花塑料桌布。桌子邊緣放著一些塑料的椅子。
桌子不大，八個人坐有點擁擠，四個人坐倒還好。
桌子上方屋頂上，裝著一個吊頂電風扇。應該是夏天的時候打開用的，現在也就維持原狀。
這個屋子小，夏天時一個電風扇轉起來，倒也差不多夠涼快了。
外牆上還裝了個小排風扇。屋子裏如果有人抽煙，就要打開那個排風扇。否則煙味都會在屋子裏。
排風扇下麵是個兩扇門的木框玻璃窗子。窗玻璃上貼了層薄薄的白紙，可以稍微擋住外麵的陽光。
屋子裏麵倒也粉刷的蠻幹淨的，牆上還貼了張電影明星的畫像。
矮子自來熟的開始給他們幾個一人倒了一杯開水。
“先用這開水把你們眼前的杯子，碗，還有筷子勺子都洗洗。雖然開水也不咋地，好歹有點心理安慰。”
矮子利落的倒好水，又從邊上的小櫃子上麵，拿了一貫茶葉。
“這裏的茶水就綠茶和紅糖水。你們先來點茶葉吧？”
瘦子自從進了包間，就盯著矮子不放。越看越覺得他不像是他們的同類。
瘦子慢慢走到矮子邊上，拉了張塑料椅子坐下。
矮子微微偏了偏，側身看著瘦子：“喂，別靠我這麽近啊！”
“喲，這房間就這麽點地方，我們肯定會靠近的。再說，”瘦子慢慢湊近矮子，盯著他的臉，笑嘻嘻的說：“自家兄弟，你幹嘛這麽怕我靠近？你有體臭？”
矮子“騰”一下站起來，跺著腳說：“你才體臭呢！快離我遠點！”
絡腮胡子馬上打圓場：“唉，都是自家兄弟，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絡腮胡子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來，來，往我這邊靠靠。矮子這邊空出點位置，等下可以上菜。”
瘦子聽了絡腮胡子的話，當然給他麵子，屁股一蹺，拖動了一下自己的塑料椅子，很快就跟矮子多拉開了一張椅子的位置。
矮子白了瘦子一眼：“真像個猴子！”
瘦子一下子跳起來了：“你說什麽呢？你說誰像個猴子？”
屋子本來就小，小五一下子被他們鬧騰的煩了，用力拍了拍桌子：“還吃不吃飯的？不吃早點走。”
絡腮胡子趕緊笑著：“吃飯的吃飯的！來這裏了自然是吃飯的。不吃飯等下錢都分不到了是不？”
矮子‘哼’了一聲，別過頭看著牆上的明星畫像去了。
“那個，小五哥，咱們一起這麽久了，除了知道你叫小五，其他人也不知道叫個啥，兄弟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啊！”絡腮胡說完，就站了起來。
“本人，方文山，方向的方，文化的問，高山流水的山。今年28歲，北方人。目前無業，住在城南，家裏還有一個相好的。”
絡腮胡說完，舉起了手裏的茶葉杯子：“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多謝各位的幫助啊！”
小五點點頭，帶頭給他鼓掌：“方文山，頭開的不錯啊。下麵哪位繼續？”
“我。”瘦子站起來：“我叫龐大海！龐，是龐然大物的龐，大，是大個子大，海，是海納百川的海，海了去的海！”
瘦子說完了，非常豪邁的舉起倒滿茶葉水的杯子：“兄弟在此，敬各位一杯！祝我們大家以後越來越好，越來越有錢！”
然後也仿效絡腮胡，一口喝完了。
他喝完之後就笑眯眯的放下杯子，卻看到桌上其他三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一個個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龐大海著急了：“兄弟們，您這是怎麽了？”
小五第一個抬起頭，通紅的臉，大大咧著的嘴巴，一下子明晃晃的呈現在龐大海麵前。
“龐大海，你真的夠胖，夠大，夠海的！你媽可有預見啊，給你取了這麽貼切的名字！”小五說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矮個子和方文山也一個個哈哈大笑。
龐大海嘿嘿笑著摸摸自己的頭：“我爸姓龐，我也沒得選是吧？再說我父母都長的挺壯實的，他們也沒想到生個兒子居然像竹竿似的。”
“哼，問問你媽去吧，她肯定知道你為啥長的像竹竿！”矮個子還在生瘦子的氣，又戳了他一句。
龐大海聽不明白：“我問過我媽了啊，她也不知道為啥！帶著我看過好多次醫生了。”
“哈哈哈哈！”絡腮胡宏亮的聲音瞬間響起在小包間裏，這瘦子，真逗！
“喲，你們談什麽啊？這麽開心？迴頭講給嬸子聽聽，讓我也樂嗬樂嗬。”飯店老板娘推門進來，端進來兩盤菜。
“兩位來過的我就不介紹了。這兩位沒來過的，我介紹一下。”老板娘把兩盤菜放在桌子上。
“這個啊，是我老公最拿手的糖醋排骨，很多人都會反複點好幾次的呢。我家用的是最新鮮的排骨，調料也是挑了再挑。”
胖嬸子把糖醋排骨推到桌子中間：“不是我誇自己男人，他燒的確實比別家的滋味要好多了。你們等下吃了就知道了。”
矮子早就拿起筷子，對準糖醋排骨開動了！
胖嬸子笑著一下把他的筷子拍掉：“你們要快點，不然一盆很快都會被小矮子搶光的。”
眾人都笑了。小矮子今天也算被飯店老板娘嘲笑了個夠了。
“這個啊，也是我家男人的拿手菜，剁椒魚頭！”胖嬸子指著另一樣菜，得意的說：“有沒有吃過啊？這個菜，很少飯店有的。好多客人過來，吃了一次，就跑不掉了。”
小五看著那份剁椒魚頭上紅彤彤的辣椒，嚇得往後縮了縮：“老板娘，吃這麽多辣椒，受得了麽？”
“辣椒越多，吃起來越夠味。很多人就是喜歡來吃出一身汗的感覺。”胖大嬸講講得意的很。
“行！”這賭注也不過分，兄弟間不能計較這些。小五爽快的答應了。
“那，等下到了房間裏就開始？”瘦子對著小五挑了挑眉梢。
“行啊！”小五樂嗬的跟他擊掌為定。
這事，擺明了瘦子會輸的。小五暗搓搓的笑了：還舉著小拳頭捶捶，是個女人也不會這麽巧啊！
幾人走上邊上窄窄的水泥樓梯，進了小飯館二樓的包間裏。
小包間裏麵就一張小圓桌子。圓桌上鋪了一個米色的印花塑料桌布。桌子邊緣放著一些塑料的椅子。
桌子不大，八個人坐有點擁擠，四個人坐倒還好。
桌子上方屋頂上，裝著一個吊頂電風扇。應該是夏天的時候打開用的，現在也就維持原狀。
這個屋子小，夏天時一個電風扇轉起來，倒也差不多夠涼快了。
外牆上還裝了個小排風扇。屋子裏如果有人抽煙，就要打開那個排風扇。否則煙味都會在屋子裏。
排風扇下麵是個兩扇門的木框玻璃窗子。窗玻璃上貼了層薄薄的白紙，可以稍微擋住外麵的陽光。
屋子裏麵倒也粉刷的蠻幹淨的，牆上還貼了張電影明星的畫像。
矮子自來熟的開始給他們幾個一人倒了一杯開水。
“先用這開水把你們眼前的杯子，碗，還有筷子勺子都洗洗。雖然開水也不咋地，好歹有點心理安慰。”
矮子利落的倒好水，又從邊上的小櫃子上麵，拿了一貫茶葉。
“這裏的茶水就綠茶和紅糖水。你們先來點茶葉吧？”
瘦子自從進了包間，就盯著矮子不放。越看越覺得他不像是他們的同類。
瘦子慢慢走到矮子邊上，拉了張塑料椅子坐下。
矮子微微偏了偏，側身看著瘦子：“喂，別靠我這麽近啊！”
“喲，這房間就這麽點地方，我們肯定會靠近的。再說，”瘦子慢慢湊近矮子，盯著他的臉，笑嘻嘻的說：“自家兄弟，你幹嘛這麽怕我靠近？你有體臭？”
矮子“騰”一下站起來，跺著腳說：“你才體臭呢！快離我遠點！”
絡腮胡子馬上打圓場：“唉，都是自家兄弟，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絡腮胡子挪了挪自己的椅子：“來，來，往我這邊靠靠。矮子這邊空出點位置，等下可以上菜。”
瘦子聽了絡腮胡子的話，當然給他麵子，屁股一蹺，拖動了一下自己的塑料椅子，很快就跟矮子多拉開了一張椅子的位置。
矮子白了瘦子一眼：“真像個猴子！”
瘦子一下子跳起來了：“你說什麽呢？你說誰像個猴子？”
屋子本來就小，小五一下子被他們鬧騰的煩了，用力拍了拍桌子：“還吃不吃飯的？不吃早點走。”
絡腮胡子趕緊笑著：“吃飯的吃飯的！來這裏了自然是吃飯的。不吃飯等下錢都分不到了是不？”
矮子‘哼’了一聲，別過頭看著牆上的明星畫像去了。
“那個，小五哥，咱們一起這麽久了，除了知道你叫小五，其他人也不知道叫個啥，兄弟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啊！”絡腮胡說完，就站了起來。
“本人，方文山，方向的方，文化的問，高山流水的山。今年28歲，北方人。目前無業，住在城南，家裏還有一個相好的。”
絡腮胡說完，舉起了手裏的茶葉杯子：“我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多謝各位的幫助啊！”
小五點點頭，帶頭給他鼓掌：“方文山，頭開的不錯啊。下麵哪位繼續？”
“我。”瘦子站起來：“我叫龐大海！龐，是龐然大物的龐，大，是大個子大，海，是海納百川的海，海了去的海！”
瘦子說完了，非常豪邁的舉起倒滿茶葉水的杯子：“兄弟在此，敬各位一杯！祝我們大家以後越來越好，越來越有錢！”
然後也仿效絡腮胡，一口喝完了。
他喝完之後就笑眯眯的放下杯子，卻看到桌上其他三人都趴在桌子上了。一個個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龐大海著急了：“兄弟們，您這是怎麽了？”
小五第一個抬起頭，通紅的臉，大大咧著的嘴巴，一下子明晃晃的呈現在龐大海麵前。
“龐大海，你真的夠胖，夠大，夠海的！你媽可有預見啊，給你取了這麽貼切的名字！”小五說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矮個子和方文山也一個個哈哈大笑。
龐大海嘿嘿笑著摸摸自己的頭：“我爸姓龐，我也沒得選是吧？再說我父母都長的挺壯實的，他們也沒想到生個兒子居然像竹竿似的。”
“哼，問問你媽去吧，她肯定知道你為啥長的像竹竿！”矮個子還在生瘦子的氣，又戳了他一句。
龐大海聽不明白：“我問過我媽了啊，她也不知道為啥！帶著我看過好多次醫生了。”
“哈哈哈哈！”絡腮胡宏亮的聲音瞬間響起在小包間裏，這瘦子，真逗！
“喲，你們談什麽啊？這麽開心？迴頭講給嬸子聽聽，讓我也樂嗬樂嗬。”飯店老板娘推門進來，端進來兩盤菜。
“兩位來過的我就不介紹了。這兩位沒來過的，我介紹一下。”老板娘把兩盤菜放在桌子上。
“這個啊，是我老公最拿手的糖醋排骨，很多人都會反複點好幾次的呢。我家用的是最新鮮的排骨，調料也是挑了再挑。”
胖嬸子把糖醋排骨推到桌子中間：“不是我誇自己男人，他燒的確實比別家的滋味要好多了。你們等下吃了就知道了。”
矮子早就拿起筷子，對準糖醋排骨開動了！
胖嬸子笑著一下把他的筷子拍掉：“你們要快點，不然一盆很快都會被小矮子搶光的。”
眾人都笑了。小矮子今天也算被飯店老板娘嘲笑了個夠了。
“這個啊，也是我家男人的拿手菜，剁椒魚頭！”胖嬸子指著另一樣菜，得意的說：“有沒有吃過啊？這個菜，很少飯店有的。好多客人過來，吃了一次，就跑不掉了。”
小五看著那份剁椒魚頭上紅彤彤的辣椒，嚇得往後縮了縮：“老板娘，吃這麽多辣椒，受得了麽？”
“辣椒越多，吃起來越夠味。很多人就是喜歡來吃出一身汗的感覺。”胖大嬸講講得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