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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不要輕功分過去?”周欣欣看見上官逸就覺得煩,既不能直接動手殺了,還不想和他多說什麽話,隻覺得光是看見這個人,都是在浪費自己的視力。


    走在周欣欣身邊的上官宇給了她一個“節哀順便”的眼神,“這裏是宮中禁衛的地盤,即便是我,也不能直接用輕功出去,他們攻擊人是部分對象的。”


    周欣欣低咒了一聲分不清內容的髒話,再抬眼,就看見那個總是找人煩心的家夥居然真的大模大樣的下了轎子往自己和上官宇這邊走來。


    “這個賤人居然真的過來了!”周欣欣忍不住又低聲罵了一句,旁邊的上官宇偏過頭去,無聲的歎息。


    看來今天媳婦兒是又不會順順利利出宮了。


    “三哥,欣欣,沒想到這麽巧。”上官逸看了一眼周欣欣和上官宇旁若無人般牽著的手,隻覺得好像被人拿了根針刺在眼球上一樣難以忍受。


    要知道,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曾經是他的結發之妻,他可以獨自一人享有的人。


    可是,如今卻居然要當著這麽多奴才的麵,看著她和他的三哥手牽手在宮中行走,這豈不是當著那些奴才的麵前狠狠的抽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是啊,真巧,進宮的路這麽多,怎麽就偏偏和你走同一條?”周欣欣麵帶嘲諷的瞟了一眼明顯對於她和上官宇手牽手而十分不滿的上官逸,心中不由發笑。


    你是我什麽人啊?就擺臉色給我看?


    搞清楚,不過是一個被我踹了的前夫而已,而且還是那種壓根兒就對你沒有過什麽感情的那種!


    我現在對你恨不得扒皮拆骨,煉油點燈,居然還覺得我會因為你的臉色而覺得羞慚或者難過什麽的麽?真是蠢透了!


    “欣欣,我們豈止同走過同一條路,就連房,我們不是也……”上官逸看旁邊上官宇臉色如常,一片淡定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出言刺激,再見到周欣欣對他仍舊是絲毫不買賬,當下便覺得激怒難當,出口的話也就越發的不能聽。


    “不好意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新婚之夜睡新房的人是我,睡書房的人是你。誰和你同房過了?妄想症也未免太嚴重了,該去找太醫看看了吧?”周欣欣注意到周圍路過的太監和宮女,甚至是巡邏的侍衛,都被上官逸那臭不要臉的說辭給吸引了注意力,當即便不留麵子的反駁了迴去。


    若是她獨自一人,或許還好,可是,現在上官宇就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陪她一起麵對。


    她怎麽舍得讓他因為她和上官逸那段根本就不能算婚姻的婚姻,這樣被上官逸下了麵子?


    “欣欣,你一定要把話說的這麽絕?”感覺到周圍唏噓的目光,上官逸有些狼狽的黑了臉,對著周欣欣斥責道。


    周欣欣見上官逸那一臉委屈又憤怒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這人不隻是個賤人,還是個白癡麽?


    “你覺得,我和你之間不該這麽絕?”周欣欣冷笑了一聲,瀲灩的眸子裏盡是冰霜,故意揚聲道:“我倒是覺得,我和你之間這樣還不算絕,我該見了你就當成透明人才對,居然還會和你說話,實在是失策了!”


    最後一句失策,周欣欣將話音咬的特別重,上官逸能明顯感覺到周圍的奴才們那些隱隱的嘲笑的視線朝著他聚集過來。


    當初是他休棄了周欣欣,可畢竟誰都知道,周欣欣自小就追著他身後跑,甚至不顧閨譽通過皇後施壓最後嫁給了他。


    現在他主動和周欣欣搭訕,對方卻根本不給他丁點臉麵,反而從頭到尾都是在注意著握著她手的上官宇。


    “三哥,這段時間欣欣倒是承蒙你照顧了。”上官逸看向上官宇的目光裏隱約透出一股子狠辣的氣息,怎麽看都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無妨,反正是要照顧一輩子的人。”上官宇注意到上官逸那雙毒蛇一般陰毒的眼睛,臉色沉了沉,清冷的嗓音裏帶出一絲明顯可以察覺出來的挑釁。


    他向來是不願意在眾人麵前和別人爭執的人,可是,老六這一次過分了。


    “能不能照顧一輩子,這事情可是說不準的。”上官逸見上官宇居然就這樣和他挑釁,不由得氣結,怎麽說周欣欣都曾經是他的妻子,上官宇居然可以這麽坦然的在他麵前說出這種話。


    再看看周圍圍觀的那群奴才的表情,上官逸深覺受辱。


    “六弟就不必費心這些事情了”,上官逸看周欣欣的那種仍舊把對方當成自己所有物的目光,令上官宇周身的溫度都降到了零下之下,眼中閃爍著看不清的光芒,他略略勾起唇角,笑聲道:“倒是三弟在禦林軍的辦公之處,這兩日記得收拾出來,愚兄今日要用。”


    上官逸被上官宇一句話給堵的臉色發青,他今日進宮,就是為了交代職務交接之事。


    無論如何,他都想不通,為什麽父皇會把他手裏的職務轉給了上官宇,這人,不是個遊離在皇家之外的棄子麽。


    胸口早就讀著一口怨氣無從發泄,上官逸接著上官宇的話繼續說道:“我倒是也要祝三哥旗開得勝,早日告破殺人案件,免得辜負了父皇的一片期待之心。若是到時候有什麽力有不逮之處,不要覺得丟人,直接來找我,我自當鼎力相助。”


    “多謝六弟,愚兄必當盡力。”上官宇聞言冷笑,人家都把戰書扔到臉上來了,他要是在不給個迴應,未免就有些威嚴盡失了,“不過,想必父皇選擇我來查案而不是選擇六弟,也就代表,我到時候不會需要六弟的,鼎力相助。”


    “那我就等著看三哥如何破案,還希望三哥不要讓我失望。”上官逸眼角狠狠一抽,臉色清白交替的瞪視著上官宇,一句話說的幾乎咬碎了一口的白牙。


    “上官,我們走吧,爹爹還在家裏等著呢。”剛才一直沒說話的周欣欣忽然在旁邊插嘴道,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好像是一點都沒目睹剛才的種種境況,所以才會無辜插嘴一般。


    “好。”上官宇知道周欣欣是不想讓自己再和老六糾結下去,便笑著對她點了點頭,而後冷眼看著上官逸說道:“與其在這逞一時口舌之快,倒不如想想看怎麽樣才能讓父皇重新把職位交給你來的實際,六弟。”


    看著周欣欣和上官宇略過自己,相攜而去的背影,上官逸臉色陰沉的低聲說道:“你就繼續傲氣吧,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傲氣個幾天!”


    說著,唇邊一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要不了多久,這天下做主的人,就該換換了……


    “上官逸不太對勁。”一出了宮門,上了三皇子府邸準備好接他們去丞相府的馬車,周欣欣便對上官宇說道。


    “老六向來不安分。”上官宇對此這次也是很上心的樣子,對周欣欣說道:“隻怕是他身邊的那個外邦人又出了什麽新招數了。”


    對於上官逸身邊的那個神秘的外邦人,周欣欣也是有些覺得棘手,一次次的毒計陰招,充分說明那個人就是個隻求結果不論過程的主兒,簡單說就是,為了達到目的,絕對可以死皮賴臉甚至就是直接不要臉的那種人。


    “你說,宮裏這次的案子會和他有關麽?”周欣欣對此雖然不太肯定,可是上官逸身邊的那個外邦人行事陰邪,實在是什麽都沒準。


    “這個還不能確定,我派了紫金衛在暗中調查老六這幾日的行蹤,查出來時候,就能知道了。”上官宇和周欣欣剛好相反,周欣欣是推理派,而他是講求證據的那種人。


    在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來之前,他不會下任何定論來給自己以後的調查下絆子。


    “爹爹這幾日的情況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如他們稟報的那般,好準迅速。”將上官逸的事情放到一邊之後,周欣欣就開始發愁自己家丞相爹爹的傷勢。


    上官逸那個賤人,居然敢對她爹爹出手,這一次的事情,沒完!


    “放心吧,宮裏最好的禦醫如今大半都在周丞相那邊,不會有什麽意外的。”上官宇抱著周欣欣的肩頭拍拍她的後背,軟聲安慰道。


    最近事情太多,欣欣實在是沒辦法一直留在丞相府裏照顧周丞相,恐怕欣欣這樣的擔心,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到了丞相府,周欣欣才一下馬車,就被蝴蝶一樣撲過來的輕言給撲了個滿懷,驚訝之後忍不住笑道:“你個輕言,力氣再大一些,小姐我就要被你撞暈過去了!”


    “奴婢聽說宮裏發生了命案,實在是擔心啊。”輕言不滿的嘟了嘟嘴,嘀嘀咕咕的說道:“小姐說走就走,奴婢一個人在府裏也不知道該幹嘛,迴來了還要說奴婢把小姐撞暈了……”


    周欣欣一聽輕言有變成唐僧的趨勢,趕緊告饒道:“好好好,好輕言,我錯了,我錯了,我實在是太喜歡你過來抱我了,真的,我特別開心!”


    “噗!”輕言被周欣欣那故意擺出的樣子給逗得“噗哧”的一下笑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奴婢哪裏是要小姐給奴婢道歉?小姐快進府吧,丞相大人這會兒應該還醒著,小姐快去見見。”


    聽輕言說爹爹醒著,周欣欣也沒了調笑的心思,迴頭看了一眼上官宇,見他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便放心的由輕煙帶路,去了周烈現在修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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