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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臉麵,如今德妃算是徹底毀容,肯定心裏是著急的不得了,從剛才對著小太監失態的尖叫就可以看得出來。


    現在周欣欣的醫術是這些人裏麵,他最最相信的一個,連太醫都不能解決上官宇體內的毒素,不就是周欣欣就給治好了嗎?


    現在,她的臉也是太醫門都束手無策,如今周欣欣來了,她怎麽敢輕易的就放走?


    這可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兒臣擔心欣欣住在這邊,總會有所不便,所以在兒臣的寢宮為她安排了逐出,還請德妃娘娘放心,明日一早我就親自將欣欣送過來。”上官宇自然知道德妃的顧慮,可是,德妃的顧慮有他什麽事情?


    且不提他們現在本來就就是來算計德妃的,即便是沒有這一次的事情,德妃於她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想要他死的妃子罷了。


    他在意的長輩,隻有他的生身母親連妃和養她長大的皇後娘娘,德妃這種眾多想他死的妃子之中的一個,他實在是給不起什麽無聊的同情心。


    “可是,那畢竟是你一個皇子的寢宮,欣欣一個女子去住,不合適吧?”德妃努力的找找理由,反正就是不願意放任。


    放了人,耽誤了救治,她的臉麵怎麽把那?


    更何況,上官宇不過是個連母妃和母妃家勢力都沒有的皇子,憑什麽在她手裏搶人?


    “德妃娘娘請放心,無妨的,我與皇後娘娘已經請試過了。”上官宇寸步不讓,連皇後都給搬出啦做擋箭牌。


    “可是欣欣怎麽說也曾經嫁過……”德妃說到這裏才意識到自己的口誤,眼前的兩個人最近風言風語穿的正在風頭上,她怎麽就差點說出口了?“有過以前的事情,欣欣主道皇子寢宮,總是不太好的,被人說閑話怎麽辦呢?”


    德妃說完了話,在心裏憤憤不平的哼哼,不就是帶個人走,居然連皇後都端出來了,以為她不知道今晚皇後攬著周欣欣不讓她過來的事情嗎?


    那個女人,巴不得她得這種病,好讓她失寵呢!


    對於德妃的所謂“體貼”,上官宇是半點都不領情,硬梆梆的丟下那句話:“皇後娘娘已經說過不妨事的,德妃娘娘何必如此為難兒臣?”


    話說到這份上,在說好話也就沒有意義了,那還不如挑明了講。


    上官宇的話翻譯過來,其實就是這麽個意思……


    老子就是要帶老子媳婦兒走,你想怎麽樣吧,皇後都不說什麽了,你一個等著老子媳婦兒給你看病的妃子有什麽好磨磨唧唧的?


    隻不過,他想的粗魯,說的文雅罷了。


    “這……”德妃遲疑了許久,但見到站在門口的上官宇身形筆直,像是一根旗杆一樣戳在那裏,有種她不放人他就不走了的意思,也隻好服軟道:“好,你記得明早早些把欣欣送迴來就是。”


    雖然不把上官宇放在眼裏,可畢竟皇後還是皇後,東宮之首的名號在那裏擺著,皇帝看樣子也沒什麽意思要把皇後的人選緩一緩,所以,她還是老師一下,等到她兒子……的時候,再對皇後好好算賬好了!


    “多謝德妃娘娘。”上官宇在門口沒什麽誠意的道謝。


    “臣女告退。”周欣欣在簾子裏對德妃行了個禮,便轉身朝著上官宇走過去了。


    除了朝露殿,因為上官宇拒絕了轎子,所以周欣欣就和他一起在高牆大院裏順著寬闊的大路往不知道的目的地走去。


    “你怎麽會還在宮裏?”周欣欣看四周無人,總算找到機會說出自己在意的話題。


    滿天星鬥璀璨耀眼,周欣欣抬頭看向上官宇的時候,上官宇覺得自己真的快要陷進那裝滿了整個寰宇的雙眼之中。


    “我不放心你,於是便幹脆跟父皇請示要訓練禦林軍,幹脆就留在了宮裏。”上官宇看周欣欣穿的單薄,將手裏準備好的絨布披風給她披上,仔細的係好,說的雲淡風輕,絕口不提跟皇帝說要留在宮裏的時候,遭了多少無奈條件的這種事情。


    “你啊,就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子看!”周欣欣想要說上官宇實在是操心過頭,可是看著上官宇那麽一心一意的樣子,又實在是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畢竟,她不是傻子,當然清楚,上官宇一個成年皇子,要留在皇宮裏,那是要廢了多少力氣的。


    更何況,皇帝一直都有心先把上官宇藏起來,讓他安安全全的繼承皇位,如今上官宇忽然以訓練禦林軍的名義留在宮裏,不易於是一次忽然的出頭。


    這種事情,很容易就會引起別人的猜疑心思,到時候讓上官宇處在別人的槍口之下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上官宇能從皇帝哪裏爭取到這個,肯定不會有多容易。


    “好了,不用發愁那麽多,你的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上官宇在確定把周欣欣包裹嚴實了之後,牽著她的手一起往他的寢宮的方向走去,“而且,我也不會一直都在宮裏陪著你,外麵的事情很多,恐怕也就今晚能和你待一會兒了。”


    當初進宮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可是,這一次真的是對方告訴自己,兩個人不能經常在一起了,反而讓周欣欣有些不習慣,“你在宮裏的寢宮,平時都補迴來住嗎?”


    其實這話說的,周欣欣自己都覺得特別矯情,特別做作。本來成年的皇子就都補在麽迴宮,再加上上官宇在宮裏一直都是充當著不怎麽討喜的角色,怎麽可能沒事就迴來住啊?


    上官宇看得出周欣欣臉上的不舍,笑的十分溫柔,說話的時候帶著幾分戲謔,“我還道你一直都舍得我呢,幾次分開都是頭也不迴的,原來也會有舍不得我的時候?”


    “少貧嘴,別隻顧著讓我一個人小心,你自己在宮外也多注意,知道麽?”


    周欣欣瞪了他一眼,那股子嗔怒嬌羞的風情簡直就是無法言說的勾人,上官宇隻覺得媳婦兒最近自從敞開心扉之後,那是越來越誘人了,越來越讓他無比痛苦與看得到吃不著了。


    “咳嗯,欣欣啊”,在成功的用咳嗽吸引了周欣欣的注意力之後,上官宇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覺得,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們是不是可以挑個時間舉行婚禮了?”


    周欣欣愣了愣,反問道:“怎麽會想到這?”


    上官宇無奈的攤攤手,對她苦著臉說道,“再補成親,我擔心哪天我們要抱著小娃娃拜堂了。”


    “你整天都在想什麽啊!”周欣欣被他說的簡直就氣的眼前發黑,一腳踹過去,恨聲罵道。


    上官宇忍著腿骨上的疼痛,想當老實的理所當然的說道:“娶媳婦兒。”


    周欣欣無語,“我的三黃子殿下,您老能不能想點兒有用的事兒啊?”


    這簡直就是滿腦子亂七八糟的廢料好不好!


    “這不算正事麽?”上官宇一臉深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想著,那什麽才算是正事兒呢?


    走在他身邊的周欣欣心裏哀歎,這男人怎麽就把結婚這件事記得這麽牢固?她雖然是答應了,可是也沒說立刻馬上迅速的結婚啊!


    好歹也讓她緩緩,怎麽說也是當初抱定了獨身主義的人,說結婚就結婚,她有點接受不能好不好?


    就在上官宇在努力拐著媳婦兒結婚,周欣欣在努力推脫的時候,一道午夜尖叫嚇得兩個人齊齊一震。


    “怎麽迴事?”周欣欣下意識的對著上官宇問道,午夜尖叫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挑戰她的承受能力了。


    “是禦花園那邊,走,我們去看看。”上官宇左右看了看,確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之後,拉著周欣欣的手直接轉換了前進方向,兩個人運用輕功,一路往禦花園趕去。


    趕到了現場之後,見到的便是無數宮燈包圍照明著什麽,宮女太監一個個臉色慘白的圍在旁邊議論紛紛。


    “出什麽事了?”上官宇看那些宮女太監都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便直接揪過來旁邊一個侍衛問道。


    那個侍衛見到問話的人居然是上官宇,趕緊下跪行周,對上官宇說道:“迴稟三皇子,有太監在禦花園發現了一具女屍。”


    屍體這種存在,在皇宮裏從來都不稀缺,隻是,大部分人都精通於毀屍滅跡,死亡和失蹤的概念模糊不清,隻要說人沒了,是死還是沒,那就說不清楚了。


    可是,這種大咧咧的把屍體直接就放在禦花園裏供人圍觀的,連上官宇都是第一次見到。


    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是什麽樣的人,在殺了一個宮女之後,還會把屍體放到禦花園裏給別人看?


    “難道是變態殺手?”周欣欣在旁邊拖著下巴思考著說道。


    不是心理變態的話,很難解釋這種所作所為啊!


    上官宇看了周欣欣一眼,見她曼聯認真,也隻好無奈的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屍體是什麽情況吧?”


    “嗯,好!”正對這件事特別感興趣的周欣欣立刻點頭讚同,她剛才就想去看屍體了,隻是當著這些侍衛,太監和宮女的麵,直接說想看屍體,恐怕明天宮裏就會風言風語的。


    如果是以前她還是不怎麽在乎的,可是現在要留在宮裏一陣子,她自然會注意一下這種個人形象問題。


    上官宇看周欣欣那個興奮的樣子,真心覺得自己的媳婦兒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有那個女子會那麽稀罕跑去看屍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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