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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這樣,我們幹脆先不迴都城,直接改道去倚劍山莊。”上官宇考慮了一下,當下做了決定,對眾人宣布道。


    與其迴了都城再重新出門去倚劍山莊,不如現在直接改道過去,還能少走些迴頭路。而且,倚劍山莊已被滅門,誰都說不準東西還在不在,或者那些人是否還在倚劍山莊尋找。


    找一刻到,就多一點找到藏寶圖殘頁的希望。


    大家心裏都明白這些,於是上官宇的決定得到了全票擁護,最終一行人在殷章的超豪華版“茶鋪子”裏住上一宿,休養生息,然後第二天啟程……趕往倚劍山莊。


    夜裏,窗外蟬鳴蛙叫,窗內蠟燭靜靜燃燒,周欣欣靠坐在床頭,感覺到有一些頭暈,甩了甩頭,這種腦袋發沉的感覺,好像是感冒初期的症狀。


    “難道我現在體質真的差成了這個樣子?”周欣欣欲哭無淚的對自己自言自語的問道。


    “誒,明天臨走的時候去找些傷寒的藥吧。”


    碎碎的念叨著,周欣欣擁著被子,進入了夢鄉。


    “欣欣,欣欣”,上官宇皺著眉頭輕輕的拍打著周欣欣微微泛紅的臉蛋,想把她從睡夢中拉出來,“欣欣,起來了,喝藥。”


    “嗯?”周欣欣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放大版的上官宇出現在麵前,赫然一驚,往後退了一下,“你怎麽又在我房裏?”


    上官宇左手端著湯藥,右手把周欣欣給拽迴來,對她說道:“你昨晚半夜發燒,好不容易到早上才好了些,快把藥喝了。”


    居然還真的就發燒了?周欣欣在心裏哀歎自己烏鴉嘴,接過藥碗把酸苦的湯藥灌了下去,才要把碗還給上官宇,就想到一個重要問題,狐疑的對上官宇問道:“我半夜發燒,你怎麽知道的?”


    上官宇端著碗,當作沒聽見,直接起身出了門,“我去把碗送下去。”


    房內,周欣欣鬱悶的拿著枕頭砸床,什麽時候看見過三皇子殿下紆尊降貴的去給後廚送碗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終歸逃不過,送完了碗,上官宇還得在把早膳給周欣欣端上去,於是隻好硬著頭皮上樓了。


    周欣欣是真的發燒燒的渾身都軟了沒什麽力氣,躺在床上,看著上官宇進來,哼哼唧唧的問道:“有本事不上來呀,把我丟這裏也不錯是不是?”


    “唉!欣欣,昨晚下雨,我怕你開窗戶著涼,過來關窗的時候發現你在發燒,連夜去請了大夫開了藥。”


    周欣欣這個小毛病先前在都城的時候,上官宇就領教過,隻要一生病,那絕對從小乖貓升級到炸毛小貓,哪兒哪兒都能挑出毛病來,問題是病一好了就跟你道歉,哄的你什麽氣都沒辦法生!


    “下著大雨你還去請大夫開藥,萬一你也染了風寒怎麽辦?”炸毛小貓一下就不哼唧了,乖乖接過上官宇遞過來的粥碗,小聲念叨著。


    上官宇聞言輕笑,將周欣欣攬在懷裏,低聲道:“雨不大,隻要你沒事就好了。”


    周欣欣仗著自己如今是個病嬌的少女,放下自尊心,無恥的靠進上官宇懷裏,喝完了粥繼續哼唧,“我想吃甜的。”


    本來還怕周欣欣又沒食欲,現在聽到她想吃甜食,上官宇一下就放心許多,“嗯,你在房間裏乖乖等我,我去給你找些點心零食迴來。”


    看著上官宇出門的背影,周欣欣抬手掩嘴輕笑,低頭的時候,臉色一變。


    “欣欣,你在幹嘛!”


    上官宇抱著一堆零食點心迴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周欣欣正拿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來的小匕首對著自己的左手腕比劃著要割下去,當時就給嚇得心驚膽戰。


    看上去正準備割腕的周欣欣,抬頭看看驚慌失色的上官宇,再低頭看看手裏的匕首,領悟了的跟上官宇說道:“別誤會,我隻是要稍微放點血。”


    結果,周欣欣這種說法讓上官宇聽了更心裏發緊了,把零食點心往桌子上一放,趕緊過來拿走她手裏那柄危險的匕首,難得的對她斥責道:“什麽放血,你不知道自己還病著呢嗎?”


    周欣欣扶著額頭,早就知道就動作再快一點了,本來就是怕被他撞見才悄悄放血的啊!


    “呐,你看這個。”知道如果不跟上官宇說清楚,這個固執的男人很可能幹脆就豁出去把自己綁著,都不會讓自己再碰到那柄可愛的小匕首,周欣欣隻好耐心的給上官宇一點點解釋。


    “這是什麽迴事?”上官宇應聲低頭,卻在周欣欣手腕肌膚上看到一條細細的黑色線,看上去像是有一條幼蛇在那白皙的手腕肌膚表層下盤繞著,頓覺心中不安。


    “不知道是哪個用毒高手跟我杠上了,悄悄下的,不過沒大事。”周欣欣聳聳肩,雖然是高手的毒,但是她也不是不能解,剛才想要放點血,就是想研究一下具體毒性,好做出解藥來。


    “欣欣你被下毒了?”在外麵吃完了飯上樓的殷章他們想著先來看看難得處於“病嬌”狀態的周欣欣,結果才到門口,就聽到了這種讓人腦袋發暈的消息。


    幾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嗖嗖的擠進了周欣欣的屋子,雖說本來殷章就給安排的最寬敞的幾間房,可是一下子擠進來這麽多人,還是顯得有些局促了。


    “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能自己配解藥的。”周欣欣朝著他們擺擺手安撫著,實在沒必要這麽小題大做呀!


    到底還是葉問水真正混江湖的時間久,一看見周欣欣手腕上的黑線,當即臉色就變了,對周欣欣說道:“這是蛇噬!”


    “你見過這種毒?”上官宇正發愁周欣欣不把自己當迴事,一聽葉問水一口就說出毒藥名字,立馬對他問道。


    “這是由二十四種以上的蛇毒凝練出來的毒藥,我曾經見過有人中毒後想辦法解毒,卻因為配出來的解藥不能與二十四種蛇毒相對,最後,毒發身亡。”


    葉問水的話一說完,滿屋子的人臉色都很難看,剛才周欣欣說沒事的時候,心裏還存著僥幸,畢竟周欣欣善用毒也善解毒,她都說沒事兒,那應當沒多大事兒。


    可是,想到那個吃錯了解藥毒發身亡的仁兄,眾人心裏都有點發涼了。


    “誰說一定要把二十四種解藥調配到一起的?”周欣欣看著一屋子的男人都是滿臉菜色,不由鬱悶,她都說沒事兒了,怎麽就沒人相信她呢?


    上官宇心裏還是對周欣欣的醫術多少有著信心,便低頭問她,“如果不以二十四種解藥調配,那該怎麽解決?”


    周欣欣對於眼前這些男人的常識實在是嗤之以鼻,抬頭看看自己家男人,嗯,還知道主動問問,那就排除在嗤之以鼻的範圍之外吧!


    “通常開藥,別說二十四種藥了,就算隻是四五種,都要考慮藥性相克這種事情的吧?”周欣欣安撫的拍了拍上官宇的手,靠在他懷裏開始給眼前這些男人做醫學知識普及。


    “對。”上官宇捧場的給了點反應,還抓著周欣欣的小手放在手裏揉,看的其他人各種鬱悶。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欺負別人沒媳婦兒啊!


    “那你們誰能保證,那二十四味解藥不是互相藥性相克的呢?”周欣欣懶洋洋的看過去,果然,每個人都鬧了個大紅臉,誰都沒考慮過這種事情。


    都是在想著,反正把每一種的解藥都配出來了,那不就得了,哪裏還顧得上藥性相克啊?


    周欣欣無語,又問道:“有多少人在研究毒藥的時候,還同時研究解藥的?更何況,如果是二十四味解藥藥性相克了,蛇噬不就無藥可解,那樣說出去不是很有麵子嗎?”


    殷章在心裏默默地把那個研究出蛇噬的變態蹂躪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靠,研究個毒藥還爭什麽麵子,老子被你害的太沒麵子了!


    “那欣欣準備怎麽解毒?”上官宇對於那些研究毒藥的人到底是什麽心態,一點興趣都沒有,他隻關心周欣欣的蛇噬要怎麽解掉!


    媳婦兒的安危高於一切!


    “很簡單,放點血,我研究一下毒性,單獨配解藥就好了!”周欣欣伸出手,白嫩的掌心翻上來,對著上官宇要剛才的那柄小匕首。


    上官宇一臉不甘願的把匕首放迴到周欣欣手裏,還不忘記囑咐道:“你輕一點,別割太深了,夠你研究毒性做解藥就可以了!”


    葉問水等人齊齊在心裏翻白眼,妻奴什麽的,真是羨慕死了!


    周欣欣拿出剛才就準備在枕頭邊的小碗,在手腕上割開了一點,讓血滴滴答答的流進小碗裏,足足流了有小半碗,才用右手有點笨拙的想解開自己的錦囊拿止血藥。


    “我來。”上官宇一看她打算止血,動作快的簡直超過了平時練劍的動作,周欣欣隻覺得自己才想解開小錦囊,上官宇就已經把止血的藥膏抹在了自己手腕的傷口上。


    手腕上的傷口傳來絲絲涼意,周欣欣抬頭對著上官宇淺笑道:“沒事的,小傷口,已經不痛了。”


    忙著給周欣欣擦掉手腕上鮮紅血跡的上官宇,忙裏偷閑的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你不疼,我心疼。”


    六個字,硬生生把在場其他的幾隻雄性生物給酸倒了牙。


    殷章等人在心裏默默的嫌棄,這還是那個傳聞中冰塊一樣的六皇子麽?這根本就是標準妻奴啊!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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