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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呢?”上官宇聽得直皺眉頭,雖然聽上去很玄乎,可是,今天鍾勉說的那個,難道就不玄之又玄?


    “伺候六年裏,和這件事有關聯的人,就死去了二十多個。其中一部分人,也是死亡的比較離奇,在記載中,也有人在去世之前,說自己受到了法老的召喚。”


    周欣欣會對這些有了解,其實也是因為當年執行的某個任務,是假扮一位曆史學家,當年也隻是出於職業道德要讓自己假扮的人物看上去更加真實,才會去了解這些。


    哪裏會想得到,換了一世,不僅僅用到了,而且還遇到了一樣的古怪事件?


    上官宇沉吟了一會兒,對周欣欣說道:“你覺得,這兩件事會不會關聯?”


    被這麽一問,周欣欣腦袋懵了一下,前世的金字塔和法老,跟著一輩子的東都寶藏有什麽關係?


    對上上官宇困惑不解的目光中,周欣欣眼角一抽,這才想起來,她是以“這個世界的古籍”來描述的這件事情,上官宇這絕對是把她的描述和東都寶藏給掛鉤了啊!


    這可怎麽辦?


    周欣欣一邊在心裏埋怨自己怎麽就腦抽把這兩件事給混著說了,一邊跟上官宇解釋道:“應該不會,那本典籍上說的字是寫在棺槨上的,而且字的內容也和東都寶藏的完全不一樣。更何況,那是別的國家的傳說,連皇帝都叫做法老,據說還是在漫無邊際的沙海之中的國家。但是咱們得到的那兩張藏寶圖殘片,從地形上看,絕對不會是沙海之中的國家的。”


    上官宇端詳著周欣欣,發覺她剛才的意外的話多,平時在這種事情上,她也就直接一句:不會,地形都不一樣,你在想什麽呢?


    可是,就是自己那麽迷惑時候一個不經意的問題,怎麽會讓她忽然多出這麽多的解釋了?好奇怪的現象……


    “要不要先看看兩張藏寶圖殘片能不能拚湊起來?”


    看見上官宇蹙眉凝神細思,周欣欣恨不得一口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她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說多了。在別人麵前就沒事兒,怎麽到了上官宇麵前,最近就開始緊張了呢?


    就算心裏知道那麽一星半點的原因,可周欣欣還是覺得鬱悶,這不是腦抽麽?


    幸好上官宇沒再多說什麽,聽話的找出另外一張殘片,和今天從拍賣會上在上官逸手裏敲詐出來的那張細細拚合。


    “居然真的能拚起來!”周欣欣已經到了喜出望外的程度。


    且不說就算是同一張藏寶圖,都可能因為所處的地方不同,切開之後,單單的兩張殘片根本拚不起來,主要是他們兩個人,對這張藏寶圖本來沒有抱著多大希望,都覺得反正是敲詐來的,假的也不會很失望啊!


    相較於周欣欣的興奮程度,上官宇反而在看到兩片拚接起來的藏寶圖的時候,神色冷了下去。


    周欣欣發覺了上官宇的不對勁,低下頭仔細研究了一下藏寶圖,怎麽想都看不出哪裏不對,隻好對著上官宇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上官宇抱胸沉默了一下,伸出手指著兩片藏寶圖接縫的地方,對著周欣欣說道:“這不是同一張圖,或者不是同一張紙。”


    周欣欣聞言神色一變,低頭仔細去看接縫處,赫然發現兩張藏寶圖殘片的紋路竟然略有不同!


    看著桌麵上看似嚴絲合縫的藏寶圖,周欣欣臉色也有些難看,她剛才隻顧著擔心上官宇對於她那個“圖坦卡蒙的詛咒山寨版”會不會起疑,還是在上官宇的提醒下才發現了這種重要問題。


    既然兩張殘片紋路不一致,那麽,就代表這兩張裏麵,有一張真的和一張假的,最不好的結果,那便是,兩張都是偽造的,隻不過出自不同人的手裏。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周欣欣就覺得有點血氣上湧,腦袋發昏,廢了這麽半天力氣,到最後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走,去找鍾勉。”上官宇將兩張藏寶圖殘片揣進懷裏,當即就拉著周欣欣一起從窗戶飛躍出去,直奔拍賣會會場。


    周欣欣跟著他從這個房頂跳到那個房簷,一路沒說話,隻是在心裏迴想著某些片段,等到她覺得腳下終於猜到實地了,一抬頭,就又到了拍賣會會場門前。


    “咦,兩位怎麽又迴來了?”先前拍賣會裏打雜的一個下人看見他們,覺得眼熟,走近了瞧才知道是剛才的客人,便問道:“請問可是落下了什麽東西在場子裏嗎?”


    “不,我們是有事要找鍾掌櫃,他還在嗎?”上官宇因為寶藏圖殘片是假毛的這件事,心情頗不好,臉上寒霜掛雪的,嚇得那個下人直哆嗦。


    周欣欣暗中握住上官宇的手,希望他能多少收斂一點,他們現在隻是來找鍾勉問問這件事情,還沒確定鍾勉真的做了什麽壞事。


    上官宇反握住那滑嫩白皙的柔荑,隻是臉上的寒氣分毫不減,擺明了是不給麵子。


    周欣欣見到他這樣子,也隻能搖頭暗笑,看這樣是覺得鍾勉有可能編了個故事騙人,這別扭的冰塊三皇子覺得不高興了。


    被上官宇給嚇得一路抽筋的下人跑迴掌櫃房,將鍾勉給請了出來,說話的時候就差聲淚俱下說門口來了個殺神了。


    “二位怎麽迴來了?”鍾勉看到這倆人也覺得奇怪,再看看上官宇那張看上去很想殺人的臉,柔弱的書生鍾掌櫃不由得有點犯怵,這是什麽迴事兒?


    “能否進去說?”周欣欣見上官宇隻是冷凝的看著鍾勉,隻好由她來開口問道。


    鍾勉見周欣欣一臉鄭重,便點點頭,主動讓路道,“二位請。”


    不同於先前的取貨房,這一次鍾勉直接將二人帶到了自己的書房,吩咐了那個清秀的小廝去準備茶水之後,再度對周欣欣和上官宇二人發問道:“二位折返而迴,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上官宇隻是盯著鍾勉看,直到把鍾勉看的渾身發冷背後發毛的時候,才開口說道:“你可能保證,你今日拍賣的寶藏圖的確是真品?”


    鍾勉一聽,雙眼猛地睜大,對於上官宇的問題簡直就不敢置信,被瞪的渾身不自在的柔弱書生對著上官宇有些氣憤的說道:“那是我家傳的東西,怎麽會有假?”


    結果上官宇卻不再理會他,隻拿起那清秀小廝送來的茶水慢慢啜飲。


    見上官宇這種態度,鍾勉反倒無力了,莫名其妙的苦笑道:“你平白無故找上門來,就為了問我一句東西真假?”


    周欣欣這會兒心裏也有了譜兒,便對鍾勉說道:“我們手裏有兩張藏寶圖殘片。”


    鍾勉一聽,眼睛瞪的比剛才還大,心裏咯噔一下,“兩張殘片一樣的?”


    “不是,兩張殘片的圖案甚至都能拚合起來,可是,殘片上的紙張紋路不一樣,不是同一張。”周欣欣搖了搖頭,直接將事情對鍾勉和盤托出。


    鍾勉聞言大皺其眉,低低自語道:“既然能拚合,紙張紋路怎麽可能不一樣?”


    “要是我們知道,也不會過倆找你了。”周欣欣歎息了一聲,從剛才進門到現在,鍾勉的表現可說是替自己洗脫了嫌疑,如果這樣都能有假,那隻能說,鍾勉該去現代社會抱個奧斯卡小金人迴家。


    “周小姐,能不能將今日拍賣會所得的那份殘片交予我查看一下?”鍾勉考慮一下,最後還是開口對周欣欣討要他家傳的那份藏寶圖殘片。


    另外一份沒有經過他的手,他自然是不知道,可是家傳的那片殘片,自小便看著他,應當不會有錯認的時候。


    周欣欣點點頭,旁邊的上官宇從懷中拿出鍾勉家傳的那一份藏寶圖殘片遞給他。


    畢竟年紀還不大,鍾勉多少有點鬱悶剛才上官宇抓賊一樣的目光,隻低頭咕噥了一聲,“多謝。”


    瞧他這個樣子,上官宇反而快要被氣樂了,之前還感覺有點掌櫃樣子,比較像個大人,這會兒一看,其實就是個孩子。


    估摸著取貨房裏的那一出,他都該演練好久了才上場的吧?


    因為鍾勉要仔細檢查自己家傳的那份藏寶圖殘片的真假,房間裏一時間完全的安靜了下來。周欣欣和上官宇也都盯著鍾勉的麵部表情,想盡早知道結果。


    不過鍾勉也的確沒讓他們等太久,周欣欣手裏的茶喝了半杯的時候,鍾勉便神色凝重的抬起頭來,十分內疚的對他們說道:“這份殘頁,是假的。”


    周欣欣和上官宇都隻是冷靜的點點頭,說實話,從確定鍾勉身上沒有問題時候,他們就基本能確定這件事了。


    因為,殷章是不可能沒事兒給上官宇一份假的寶藏圖來玩兒的,那麽,就隻可能是問題很出在鍾勉這份殘頁上。


    “我們相信不是你的問題,別內疚了。”周欣欣拍拍鍾勉的肩膀,寬慰他不要那麽自責。


    上官宇的目光仍舊在那張被鍾勉鑒定為假貨的藏寶圖殘頁上,頭也不抬的對鍾勉問道:“你能想得出是什麽迴事嗎?”


    這畢竟是鍾勉口中的“鍾家家傳之寶”,誰會能讓自己的家傳之寶,被輕而易舉的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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