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平複心情,解釋:“前幾天在醫院遇到過。”


    “蘇姐姐,你是要做我的家教老師嗎?”溫少遠期待的問道。


    蘇木微微笑了笑:


    “還不知道呢,要看你的父親對我是否放心。”


    “一定放心的。”溫少遠信心滿滿:“我爸爸很少在家,所以很多事情都要詢問我的意見。”


    蘇木剛要開口感謝溫少遠,對麵就走過來一位一身黑色運動裝的男人,蘇木不是第一次看到軍人,卻是第一次在一個身著便服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屬於軍人的那種英氣逼人,器宇軒昂。


    他在蘇木的對麵落座,禮貌開口:


    “抱歉,剛才去接了電話,我是溫寒。”


    蘇木微笑迴應:“你好,我是蘇木。”


    江北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麽,一旁的小家夥就開了口,扯著溫寒的袖子撒嬌:


    “爸爸,就讓蘇姐姐來做我的老師好嗎?我見到蘇姐姐的第一眼就覺得親切,她上次在醫院救了我一命呢,可以說如果沒有她,你這次迴來就見不到我了呢。”


    溫寒聞言微微蹙了眉,誰都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緊張:


    “救了你一命?你發生什麽事了?”


    蘇木知道溫少遠是為了自己好,但她確實沒有像他口中所說給予他那麽大的幫助,開口解釋道:


    “沒有,沒有像少遠說的那麽嚴重,上次少遠在醫院迷路了,我隻是幫他找到了家人。”


    “姐姐,我沒有說的很嚴重啊,雖然你覺得隻是幫了一個小小的忙,可是你又怎麽能確定在你沒幫忙的時間裏我不會遇到壞人,不會被擄走呢,或者我貪玩跑出去恰好被車撞了也有可能啊,誰都說不準嘛,所以你的出現杜絕了這種種危險的發生,說救我一命,沒有說錯呀。”


    蘇木:“……”


    江北:“……”


    溫寒:“……”


    氣氛有片刻的凝滯,溫少遠卻並沒有感覺到,眨著眼睛看在座沉默的三位,微微笑了笑:“你們不說話,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嗎?”


    溫寒率先出聲,話是對著蘇木說的:


    “看來少遠很喜歡你。”


    蘇木卻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種場麵,隻能微微笑了笑。


    “我能看一下蘇小姐的身份證嗎?”


    “當然可以。”


    江北不滿出聲:“哥,你就算不相信蘇蘇,你還能不相信我嗎?這可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閨蜜!”


    蘇木還是把身份證遞過去,她覺得溫寒這樣的處事方式很好,畢竟事關自己的孩子,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今天小北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好在外麵,很多證件我都沒有帶在身上,如果你需要學曆和健康證明的話,我都可以。”


    溫寒應了一聲,看了一眼蘇木的身份證,繼而遞還迴去,又掏出筆在餐巾紙上寫上自己的地址,推到蘇木的麵前:


    “這是我的地址,還麻煩蘇小姐將學曆和健康證明的複印件郵寄到這個地址,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會讓小北打電話通知你。”


    蘇木收下:“好。”


    江北覺得很沒麵子:“哥,你太過分了。”


    蘇木安撫道:


    “我覺得這樣很好,公私分明,畢竟事關孩子,溫先生應該層層篩選,為少遠找一個最適合的老師。”


    溫寒看一眼蘇木:


    “謝謝理解。”


    ……


    傅時年和秦念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角度的問題他沒有看到江北和溫少遠,隻看到蘇木和一名男子麵對麵的坐著,相談甚歡。


    秦念婉察覺到傅時年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隻看到一個姿色出眾的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背影,但她並沒有見過蘇木,不知道這人和傅時年之間有什麽關係。


    傅時月在這個時候跟了過來,看到蘇木的那一刻不由咬牙:


    “她怎麽在這裏?哥,她居然跟蹤你。”


    傅時年移開視線:


    “沒帶腦子出門?”


    說罷便不理會傅時月的不滿,徑自去了包間,秦念婉看著傅時年的背影,問時月:


    “她是……”


    “她就是蘇木!”傅時月說的咬牙切齒。


    秦念婉並沒有多少的訝異,畢竟在看到傅時年剛才那般狀態的時候多少已經有了幾分猜測,她隻是沒想到,蘇木會這麽漂亮,這讓她隱隱有些危機感。


    “婉姐姐,我們快走吧,我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看她發sao。”


    秦念婉微微笑了笑:


    “好。”


    包間裏,傅時年正坐在位置上把玩著打火機,視線卻是看著窗外的燈火萬家,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秦念婉沒有問,因為她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


    用餐的氣氛很融洽,秦念婉和傅時月有說不完的話,傅時年倒成了一個陪客,如果不是傅時月中途退場,他會覺得今晚的晚餐會用愉快。


    秦念婉在收到傅時月的微信後,無奈的笑了笑,轉手遞到傅時年的麵前:


    “時月不會迴來了。”


    傅時年看向屏幕,是傅時月發給秦念婉的一句話:婉姐姐,我不留下當電燈泡了,你好好把握機會啊。


    在傅時月剛才借口上廁所的時候,傅時年就已經猜到了會是這個結果,此時也不過微微一笑:


    “你呢?要把握這個機會嗎?”


    秦念婉收了手機,輕抿一口紅酒:“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潔身自好的傅先生是不會留機會給我的。”


    傅時年輕聲開口:


    “我送你迴去。”


    送秦念婉迴家的路上傅時年就發覺了不對勁,明明已經是初秋的天氣,他的身體卻不受控的越來越熱,尤其是下腹,一股股的熱流匯集於那一處,讓他有失控的趨勢。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被下藥了,卻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也會有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秦念婉發覺傅時年的不對,伸手要去碰觸他,卻被他揮開:


    “我沒事。”


    秦念婉沒想到他對自己竟然有如此重的防備,瞬間有種被傷害到的感覺,卻也沒有堅持,她靜默幾秒開口:


    “你要是不舒服直接把我放下就好,我打車迴去,你還是先去醫院看看。”


    她以為傅時年會拒絕,卻不料等來的卻是一句:


    “好。”


    說罷便讓司機停了車。


    秦念婉目瞪口呆,卻也沒辦法不下車,畢竟這是她自己要求的,反而還要壓抑下所有的情緒,囑咐傅時年:


    “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


    傅時年點點頭,便再也沒有多餘的話。


    “迴碧水雲天。”


    傅時年進門的時候蘇木也不過剛剛迴來,正在上樓,聽到身後的開門聲她停了在原地,迴身看過去,看到了麵色有些不太正常的傅時年,但她也並未想太多,畢竟今晚同時和秦念婉和傅時月一起出去慶祝,多喝幾杯在所難免。


    “我讓林姨幫你煮碗醒酒湯?”


    傅時年沒有給予蘇木迴應,徑自向蘇木走去,蘇木也並未在意,想著先上樓換衣服,再下來做湯也是一樣的,隻是卻沒想到在二樓樓梯口,她邁步向客房走去的時候,傅時年卻突然鉗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主臥拽去。


    蘇木沒有防備,手裏的包包都掉落在地上,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她反應過來之後便知道傅時年想要做什麽,想到自己最近的身體狀況,她開始抗拒,隻是她的力量在傅時年這裏根本不值一提。


    主臥裏,傅時年不顧她的抗拒直接將她甩在大床之上,蘇木快速爬起身,看著站在床邊脫衣服的傅時年,下意識的往後退:


    “時年,我身體不方便。”


    “不方便?你哪次方便過?”傅時年扯下領帶,隨手扔開:“我今天沒心情陪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勸你識趣一些,否則傷著痛著也是你自找的。”


    蘇木看的出來他的堅決,預感到今天晚上的自己怕是躲不開,若執意惹怒他,或許受罪的還會是自己,雖然說她對床事從心裏越來越抗拒,可是畢竟已經快一個月沒有做過,也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糟糕也說不定。


    夫妻床事,這是她的義務,她明白。


    看到蘇木不再抗拒,傅時年態度便好了不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直接覆在了她的身上,蘇木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由著他為所欲為。


    他很急躁,衣服也沒耐心好好脫,直接一把撕開,這讓蘇木緊張的同時,更添了一絲恐懼,那天安全樓梯的畫麵又一次的出現在腦海中,連帶著這兩年的記憶也撲麵而來。


    她幾乎控製不住的想要將傅時年推開,可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她卻又恢複了些許的清醒,試圖將那股不適壓製下去。


    傅時年感覺到她的顫抖,撐起身體看她:


    “弄疼你了?”


    蘇木搖搖頭,牙齒都在打顫:“沒事。”


    “放鬆一些,雖然偶爾弓雖女幹的戲碼會增加情趣,可即便再有情趣,一而再再而三的,也會讓人覺得索然無味。”


    蘇木想要忽略因為他的碰觸而帶給自己的那種感激,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身上的這個人是傅時年,是自己喜歡,想要守護的人,可是即便這樣,她還是在傅時年進行到最後最為關鍵的時候時斷了她緊繃的那根弦。


    傅時年看著她跑向洗手間,蹲在馬桶前不斷嘔吐的樣子,一張臉黑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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