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深而靜,萬籟俱寂。


    高聳入雲之雲山巔,傳說中仙人橋處,二著道袍之黑影矗立其間。月色如水,卻難照此幽深之頂,四周彌漫神秘陰森之氣。


    高瘦二者,玄清道士先開口,其聲於寂靜中清晰且沉重:“蕭師叔祖,您此般作為,究竟值否?您已因那女子失了整整三百載道行。您當知曉,吾等修仙問道,步步皆艱,每一絲道行積累皆來之不易。此三百載道行,於常人乃幾輩子難達之數,然您短短十年,為一女子輕易舍棄,究竟作何想?”


    蕭青山目光堅毅,望向遠方,緩緩道:“玄清,你不知。我許久前便是此地山神,今不過曆劫重來。若世間無我心愛之人,這劫數重曆千迴萬迴又有何意義?我與她之情分,跨越生死輪迴,豈是這區區三百載道行能衡量?”


    玄清道士眉頭緊皺,憂慮道:“師叔祖,您莫要這般執拗。想那女子出生未久,便遇劫難,若不是您毅然毀去百年道行相救,她早已命喪。待她五歲時,突遇車禍之險,又是您舍百年道行替她擋災。近日她去廟會,險些被歹人推進滾油之鍋,若不是您再舍百年道行出手,她恐已魂消。短短十年,您為她舍了三百載道行,日常她若有不如意或者許願,您也寵著護著,這般實在不值啊!”


    蕭青山冷哼一聲,堅決道:“玄清,你不懂。即便我與她之情被天地規則詛咒,即便生生世世難有善終,我也要護她周全。我對她之心意,堅如磐石,永不動搖。這三百載道行,於我而言,不過雲煙。隻要能保她安好,莫說三百載,即便傾盡我所有修為,我也心甘情願,絕不後悔。”


    玄清道士長歎一聲,無奈道:“師叔祖,您深情令人動容,可您如此執著,已然違背天道法則。若您執意如此,恐怕會遭更嚴厲懲處,甚至萬劫不複。您當真要為這兒女私情,賭上自身前程與性命?”


    蕭青山仰頭望向天空冷月,月光映其臉,更顯堅毅:“玄清,我意已決。這世間規矩,若容不下我與她之情,那便是規矩不公。我隻知,若不能守護心愛之人,即便修成正果、位列仙班,又有何樂趣?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無盡深淵,我也定會為她殺出一條生路,護她一生平安。”


    此時,山風唿嘯而過,吹動二人衣袂,發出獵獵聲響。周圍樹木在風中劇烈搖曳,枝葉沙沙作響,似也在為二人對話感慨。


    玄清道士望著蕭青山,沉默許久,終又開口:“罷了,師叔祖,既然您心意已決,我再多言也是無用。隻是這前路艱險異常,還望您多加小心,莫落得形神俱滅下場。”


    蕭青山微微點頭,神色從容:“放心吧,玄清。為了她,縱粉身碎骨,我亦無所畏懼。”


    言罷,二人身影漸隱於夜色之中,隻留下唿嘯山風和神秘莫測的仙人橋,見證著這一段不為人知的深情與執著。


    第二天清晨,程飛燕醒來,總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踏實感。家裏,二叔和二嬸正坐在院子裏商量著家事。


    二叔說道:“家裏的鋤頭鏟子都用舊了,得買些新的,不然幹活都不利索。”


    二嬸點點頭:“可不是嘛,家裏的蚊帳也用了好幾年,該換了。還有那口鍋也漏了個洞,得拿去修補修補。”


    二叔接著說:“要是抽空的話,趁著沒下雨,把房頂的瓦片也重新整理一下。”


    二嬸應和著:“行,這些都得抓緊辦。”


    程飛燕吃過早飯去了學校。上課的時候,老師正在講台上認真地講課,突然一隻燕子飛進了教室,在教室裏盤旋飛了一圈。同學們都興奮地看著燕子,程飛燕仿佛覺得那隻燕子是在自己麵前晃動,在跟她打招唿,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課間休息時,程飛燕和幾個小夥伴在操場上跳繩。大家一邊跳一邊數著數,笑聲在校園裏迴蕩。程飛燕跳得氣喘籲籲,但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還有一次,學校組織了一場繪畫比賽。程飛燕用心地畫了一幅家鄉的美景,雖然畫功不算精湛,但充滿了她對家鄉的熱愛,最後還獲得了優秀獎,這讓她開心了好幾天。


    在學校的日子裏,盡管程飛燕的身體還是會時不時地生病,但和同學們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充滿了快樂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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