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兄,你且先迴,靠,真會挑時間睡。”


    兄弟有難不得不出手的武元慶,擼起衣袖招唿方子木先迴去時候,方子木已經喝醉倒頭唿唿大睡了,武元慶很是無語撿起一根木棍,加入群戰的戰場三打二,兄弟有難武元慶無法袖手旁觀。


    兩個陌生麵孔的人,長得幾乎一摸一樣,麵相兇悍又搞怪,兩腮的髭髯毛猴似的,銅鈴大眼兇性十足,如果把他們兩個拍照洗出來,絕對可以充當辟邪的門神,長得太有個性了!


    武元慶掄起木棍楸準機會,兜頭給予其中一個雙胞胎一棍,讓武元慶無語的是,這家夥練過鐵頭功?武元慶拿著斷裂的棍子鬱悶著臉,武惟良及武懷運停下手不寒而憟閃開一邊,似乎被武元慶無恥偷襲敲悶棍嚇到了。


    被打悶棍的倒黴程處弼,捂著腫痛的頭破口大罵:“武元慶,你們三兄弟打我們兩兄弟也就算了,背後敲悶棍太不仗義了。”


    程楚亮湊近受傷程處弼身邊,氣得臉發白說道:“三弟,你沒事吧?”


    程處弼火大四起,揉著受傷的頭說道:“你試一下有沒有事,二哥,武元慶很能打,咋們一起揍他!”


    程楚亮想也沒想猛點頭,與程處弼一左一右夾攻武元慶,一人一邊一個拳頭打向武元慶,手忙腳亂的武元慶舍棄程楚亮,挑受傷軟柿子程處弼一腳踢過去,直接把程處弼踹退四五步。


    武懷運有些慌亂說道:“三哥,怎麽辦?”


    武惟良記恨昨天武元慶破壞好事,很沒義氣說了一聲:“撤~”


    程楚亮鄙夷一眼武惟良及武懷運跑了,一拳打在武元慶後肩,隻是晃了一下武元慶沒事人一樣,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程楚亮,從小到大被他爹和大姐調教,一拳好歹也能把馬打暈,怎麽幾天不見,武元慶變得這麽厲害了?


    武元慶晃了晃肩膀沒事人一樣轉過身,把程楚亮嚇得連連後退,直到二樓又傳來嘩啦一聲,武元爽和程處默兩人雙雙掉下來,趁武元慶分神抬起頭期間,程楚亮抄起酒案朝武元慶兜頭砸來。


    武元慶看向二樓掉下的兩人,二樓上麵出現早上見過一麵女扮男裝少女,走出來的少女也發現武元慶,朝程楚亮叫嚷著鼓氣喊道:“好,好,打他,打他,三哥,就是他,就是他……”


    哐啷~~~


    酒案砸在走神武元慶頭上,頭疼欲裂的武元慶趔趄後退一步,罪魁禍首程楚亮愕然失神片刻,似乎不相信武元慶怎麽變得這麽耐揍了?自己酒案暴擊居然沒打暈武元慶,不正常!


    “當心……”


    樓上公子哥大喝一聲提醒程楚亮晚了,武元慶惱羞成怒一拳打在失神程楚亮下巴,直接把程楚亮打出三百六十度旋轉,斷線風箏似的跌落一邊,武元慶緊接著一個轉身,一腳踹向背後想要偷襲程處弼,直接把程處弼踹飛出去。


    武元慶踹飛程處弼,快步跑向武元爽這邊,朝爬起來武元爽大喝一聲:“元爽,低頭!”


    武元爽見武元慶跑來,兄弟同心猜到了什麽猛低下頭,程處默晃頭晃腦爬起來的時候,見到放大的腳板張大嘴成o型,嘭一聲,個性十足的臉結結實實挨了一腳,眼淚橫流被踢飛出去。


    樓上帥哥惱羞成怒,縱身從樓下跳下來大喝道:“武元慶,你找死!”


    武元爽看了眼帥哥跳下來地方,壞壞笑著大罵道:“去你的!”


    武元爽一腳踹翻酒案,臨危不亂的帥哥冷笑一聲,雙足點地一個開弓腳,把武元爽踢飛而起,帥氣一腳羨煞武元慶,半空之中帥哥一腳掃向武元慶,速度之快簡直是防不勝防。


    當~~


    “啊~~~”


    陰損的武元慶隨手拿起長嘴茶壺,帥哥踢到裝滿開水茶壺,濺飛出來的茶水燙得他淒厲慘叫一聲,帥不過三秒狼狽跌倒地麵,抱著燙腫的豬蹄滿地打滾。


    武元慶還算有點良知,倒掉茶壺裏麵的開水,舉起茶壺敲打滿地打滾帥哥:“耍帥啊,我讓你耍帥,耍啊……”


    武元爽很是震撼,自言自語嘀咕說道:“大哥就是牛,吳王都敢打,大哥就是大哥。”


    少女看不下去了,朝暴打吳王的武元慶嬌叱一聲:“你,你住手!”


    武元慶屑之以鼻怪叫一聲:“喲喝,你讓我住手就住手?那豈不是很沒麵子?我就不住手咋地?你等著小娘皮,等下在教訓你。”


    武元慶一邊說一邊敲打抱頭慘叫的吳王,早上被程咬金趕鴨子跑的怨氣消失大半,還不忘警告樓上少女,等下在教訓她。


    程處默捂著腰站起來,幸災樂禍看著武元慶說道:“武元慶,你死定了,敢打吳王。”


    打得過癮的武元慶戛然而止,舉起變形的茶壺無法下手,一頭冷汗傻了眼說道:“吳王?”


    吳王李恪鬆開抱著頭的手,又氣又怒破口大罵:“武元慶,你敢打我,你,你死定了,嘶~~痛死我了。”


    打都打了,下不了台的武元慶,一不做不二休舉壺繼續打:“喲喝?我嚇大的?大唐律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告狀啊,看誰怕誰,我讓你告狀啊!”


    程處默三兄弟傻了眼,樓上少女也傻了眼,武元爽更是崇拜不已雙目放光,大哥果然沒有讓他失望,敢作敢為替兄弟出頭,連王爺也照打不誤。


    武元爽怕武元慶把吳王打出好歹,上前拉住武元慶的手說道:“大,大哥,夠,夠了。”


    找到台階下的武元慶,丟掉手裏茶壺說道:“今天打累了,下次在見你們欺負我兄弟,照打不誤,有本事你們去顛倒是非黑白告狀,我宗正丞倒背如流大唐律法,金鑾殿上對峙看誰怕誰?嗯,還有主簿記著。”


    吳王李恪陰沉著臉目光看向武元慶手指方向,酒醒大半的方子木裝模作樣拿著店家借來筆墨,方子木不想混這趟水,可牽扯進來了就跑不了,與其受魚池之殃,還不如踏上武元慶破船一致對外明哲保身。


    見到宗正寺主簿,吳王李恪鐵青著臉吐血不已,沒想到居然有宗正寺主簿在,今日的啞巴虧還真吃定了,宗正寺掌管皇親國戚事物,官職不大卻很有權威,真鬧到李世民哪裏吳王李恪也不好過。


    吳王李恪推開程處默三兄弟攙扶,吃啞巴虧恨得牙癢癢說道:“算你狠,武元慶,有本事五日後皇宮校場鬥鞠一分高下。”


    方子木配合武元慶鬆了口氣,屑之以鼻輸人不輸陣說道:“切~誰怕誰?元爽,我們走。”


    張狂離去的武元慶,臨走前不忘有意無意看了眼樓上少女,還真的樓上女扮男裝的少女看得芳心大亂,流螢般的目光帶著詫異與複雜審視遠去的武元慶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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