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過後,這些孩子都滿意地摸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秋喜兒看著微微一笑,介紹了朱景,從今天開始,這些孩子就交給朱景負責培養,另外也交代古夕木一起培養這些孩子。


    秋喜兒需要一些出色的幫手,希望這群孩子不要讓她失望。交代好了一切,秋喜兒帶著慧欣離開宅子,街上一如往來的熱鬧。


    “前麵聽書閣有熱鬧看了。”


    “聽說有人得罪了邱公子,這下大禍來臨了。”


    “那人是趙掌櫃的兒子,我這些日子可是聽說趙掌櫃說要賣掉酒樓那,想來也是因為得罪了邱公子,趙掌櫃就這麽一個兒子,而且還是不長眼的兒子,也真是夠倒黴的。”


    ……


    聽到趙掌櫃,秋喜兒微微一愣。


    “姐,他們說的趙掌櫃不會是我們認識那個吧!”慧欣問。


    “可能是吧,我們是去看看。”秋喜兒道。


    隨著那些一樣去看熱鬧的人,秋喜兒和慧欣很快就來到聽書閣外。


    聽書閣是有錢人家聚集的地方,並不是什麽人能進去的,就連外麵的門口也是布滿書香氣的優雅和富貴。


    如今很多人在圍在聽書閣外,鬧哄哄的。


    門口外,有著幾個穿著很好的富家公子,其中有一個就是邱家邱公子,和他們對麵的其中有一人就趙掌櫃,另外一個就是他的兒子趙明明祺,再去還有個白發老者。


    “趙明祺,你說我這《蓮女圖》不是真的,你要是說不出個證據來,我們就公堂見。”富貴公子中,也是邱公子滿是怒火地道,原本很是書生氣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和和斯文。看著有些可怕。


    “邱公子,您別生氣,我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現在沒辦法確定這畫是真是假,一確定我們絕對賠錢,邱公子,請您給我們點時間。”旁邊的趙掌櫃懇求道。


    “你隨便請個人來就說我這畫無法確定真假來賴賬,甚是可恥,更是往我這畫潑髒水,甚是可惡。今天你們要是不賠錢,那我們就立刻去公堂,請大人來決定這一切。”邱公子冷聲道。這《蓮女圖》是他最寶貴的藏品之一,可是很多大師驗證是真品的,今天卻被人找個人來說這畫有著詭異,無法確定真假,他實在是憤怒。這可是*裸的侮辱。


    “邱公子息怒,老身愚笨,但是對顧棲止的畫也有幾分看法,這畫表麵看著是顧棲止之作,就是連蓋章也是,自是不會有錯的。但是仔細一看,這畫卻有幾分不對之處,顧棲止相來瀟灑。他所作之畫有著瀟灑悠然之意,這畫雖然有,但是卻感覺是特意為之,還有,《蓮女圖》中的蓮女乃是顧棲止愛慕之人。當初顧棲止這畫所作也是要表白愛意的,而這畫無一絲愛慕之情。”那個白發老者不亢不卑地道。這人就是趙掌櫃請來幫忙鑒定這畫真假之人。


    聽著這話,秋喜兒不由地看著那個白發老者,帶著幾分欣賞。


    “一派胡言,你這是那裏冒出的無知老兒,我這畫可是不知多少大師看多,都說是真品,更何況這蓋章都是顧棲止的,你竟然還說有假,甚是無知,竟然還敢在這裏大放厥詞。”邱公子怒斥。


    “非也非也,真真假假並非看表麵的,老身雖然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此畫絕對有問題。”白發老者很是高深地道。


    “好你一個無知老頭,你這是誣陷我這畫,不可饒恕,我一定要報官,讓你坐大牢去。”邱公子臉色鐵青起來。


    隨著邱公子的話,大家也紛紛議論起來,邱公子有一幅《蓮女圖》是很多人知道的,也別很多大師驗證是真品,因此大家對這《蓮女圖是真的從來沒有懷疑過,如今卻有一個不知那來的老頭說這畫是有問題,都覺得可笑,覺得這個白發老者瘋了,而且還無知得去得罪邱公子。


    當然,大家是這麽想的,也這麽說了出來。


    “邱公子,我夫子絕對不是胡說的,他很厲害的,他說這畫有問題肯定是有問題。”趙明祺漲紅著臉解釋道。


    “趙明祺你還真沒出息,這個無知老兒你也認來做夫子,實在丟臉,怪不得你考那麽久還是秀才。”邱公子不屑地道。


    “這是我沒出息才考不過,和夫子沒有關係,不許你再侮辱我的夫子,否則我跟你沒完。”趙明祺俊秀的臉上又是羞又是氣的,惡狠狠地瞪著邱公子。


    “明祺啊!老身說了不是你的夫子。”白發老者撫摸著自己的胡須,笑吟吟地看著趙明祺。


    “夫子,現在還不是說這個好不好。”趙明祺火氣一消,很是無語且無奈地看著白發老者。


    “非也非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白發老者搖起頭來的。


    “夫子,雖然你沒認我這個學生,但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夫,叫你一聲夫子是應該的,你還是趕緊想想,這畫到底有哪裏不對之處啊!”趙明祺忙道。


    “這畫有著顧棲止的印章,但是所作之畫不像是出於顧棲止之手,至於別的,老身無能為力了。”白發老者道,然後低頭沉思起來,到底哪裏有問題那?


    “邱公子,你看,我這個老友既然無法確定這《蓮女圖》的真假,希望邱公子再給我們一些時間,如果《蓮女圖》是真品,我們絕對會一文不少賠給你,不過毀了邱公子的畫,我們很是抱歉,先給三百兩,等確定是真品就給剩下的,你看行不行。”趙掌櫃出聲道。


    “這畫有著顧棲止的印章,是絕對錯不了的,你們再胡說八道,到時候就別怪我無情,來人,把官差叫來,把這幾個帶去府衙,我要告他們誣陷之罪。”邱公子怒道。


    邱公子幾個朋友也紛紛說了起來,不外是說趙掌櫃父子和那老者不知好歹,無知愚笨,還想弄壞東西不想賠什麽的,無恥之徒什麽的。


    趙掌櫃父子聽了臉色十分的尷尬和羞紅,他們不是不願意賠,隻是這畫真假無法確定,自然不能賠償一千兩,弄得傾家蕩產,如果是真,他們就是傾家蕩產也願意賠償。


    趙掌櫃臉上有些慌亂起來,他和縣令可是沒有什麽關係的,但是邱公子就是不同了,家裏出了幾代都是為官的,他本身就是個舉人,和縣令大人肯定是鐵般的,到時候還不是他說了算,而且這畫很多人都是說真的,那他家肯定更是吃虧了,到時候賠償更重,甚至下大牢啊!


    “邱公子,先等等,這畫不是我們不想賠,隻是希望你再給我們點時間查清楚,況且我曾經聽人說過,《蓮女圖》的正品在他人之手,希望邱公子能給時間我們調查,我想,你也是想知道手中之畫是真是假,不想擁有一副假的《蓮女圖》對吧!”趙掌櫃連忙道。


    “我這畫就是顧棲止的真品,誰敢說的這圖是假的,你立刻把人找人,沒有證據,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邱公子大怒,這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幅畫,怎麽可以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是假畫那。


    “這……”趙掌櫃臉上出現一抹為難之色,想來秋喜兒也不想被他說出,要是他說出,肯定會給秋喜兒找來麻煩,這事不經秋喜兒同意,他自然是做不出來的。


    “說不出來對吧。”邱公子不屑地道,然後朝北趙掌櫃叫停的小廝怒道:“你們聾了,給我去報官,還等什麽。”


    “邱公子且慢。”秋喜兒連忙出聲道。


    突然響起一道女聲,頓時都安靜下來,看向秋喜兒。


    而趙掌櫃也驚喜地看著秋喜兒。


    “邱公子,是我告訴趙掌櫃《蓮女圖》在他人之手的。”秋喜兒淡淡地道,趙掌櫃這父子一上公堂,那後果肯定很嚴重,更加有可能有牢獄之災,看著趙掌櫃為人不錯的份上,她還是出麵了,當然她也是有著自私的想法的,希望自己幫趙掌櫃這一把,她所想能成功。


    邱公子看秋喜兒再普通不過的裝扮,一怒,“你一個婦道人家,我寬恕你的無知,你現在要是認錯,我可以繞你一次 。”


    這些人可真當他好欺負了,什麽人也出來說他的畫是真的。


    “你這《蓮女圖》是古畫。”秋喜兒一臉鎮靜。


    趙掌櫃驚訝了,那邱公子一臉得意,臉上的怒火消了很多。


    “可惜,卻不是顧棲止的真品,而是顧棲止的同窗好友齊牧之所作。”秋喜兒語出驚人,大家都不可置信起來,看著秋喜兒很是詭異,這哪裏跑出來的瘋女人。


    齊牧之是顧棲止的同窗,書畫也是很出名的,但是和顧棲止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了,對書畫了解的人對齊牧之也是知道的。


    “齊牧之和顧棲止是好友,當初齊牧之不知為何,照著顧棲止的《蓮女圖》畫了一副一摸一樣的甚至還拿顧棲止的印章蓋上,因此無法分出真假。”秋喜兒繼續道。


    “一派胡言,你有什麽證據說是齊牧之所作,要是不拿出證據,你也等著坐牢。”邱公子冷冰冰地看著秋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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