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呀?”


    “我不想讓你擔心,因為這件事情對我也沒有造成什麽影響,我也沒有受傷,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明母歎了一口氣,想起了那段令人心有餘悸的歲月。


    她的心裏還是忍不住一陣難受。


    仿佛有一把利刃在狠狠地攪動。“你是說那個張老爺子?就是那個清掃大街的張老爺子?他是特務?”


    “他是前來刺殺我的人,但是不知道怎麽迴事,他好像在找什麽東西,這不隻是一場單純的刺殺。”


    明母也察覺到了當年的異樣之處,這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明母認為,還是有必要去試探一番,瞧瞧這位張老爺子現今究竟有什麽打算,想幹什麽。


    況且,她也沒有確鑿的證據去向他人指證張老爺子是特務。


    人家也不會相信張老爺子是特務。


    反而相信她去陷害張老爺子。


    他與曦曦的關係也挺好的。這一時之間,讓明母的心情如亂麻般複雜。


    她沉浸在迴憶之中,妄圖憑借那模糊的記憶,推算出張老爺子最終的圖謀。


    她始終覺得,這一切宛如一張精心編織的大網,對方絕不僅僅是單純地想要刺殺他。


    那麽,其真正的目的究竟為什麽呢?這實在是危險。


    不知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何時才能畫上句號。


    明母心中不禁暗自歎息。


    次日,他們再次前往幫江小月料理那三畝地,竟驚喜地發現,種子已然悄悄萌芽,且生長得如此茁壯。


    在那片荒蕪之中,點點綠意宛如希望的曙光,讓眾人的心情都格外舒暢。


    還真的發芽了,不過這長得也太快了吧。


    江小月也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她現在把精力都放在了自己這三畝地上,嗬護著。


    其他人一看,天呐,江小月竟然把這個地真的給種過來了。


    瞧著那冒尖尖的綠的一片,他們真的想知道這個江小月究竟是用了啥樣的方法呀。


    把這地種成這樣。這個地種啥死啥。


    好像被惡鬼纏身一樣。一些人甚至想檢測底下這地裏是不是埋的有屍體了,但是想想,埋的有屍體的話,那可是天然的好肥料啊。


    現在這個地在大冬天的一片綠。


    長得太快了,就像春天提前到來了一樣。


    明母也特別激動,她看著江小月與土地打著交道。


    她的臉上洋溢著收不上來的驕傲,那股驕傲的勁兒,像是王後看著自己的公主。眼睛裏始終是帶著驕傲的。


    明母看著江小月的時候,忍不住看呆了。


    她恍惚了一下。真是奇怪得很,為什麽她在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呢。


    這種熟悉感輕輕拂過他的心頭。明母立刻就將自己腦子裏錯綜複雜的思緒給甩掉了。


    她這麽長時間一直都在去進行觀察著張老爺子,確定張老爺子並沒有對著曦曦動手。


    明母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張老爺子他特別老實,就像一頭溫順的老牛。


    他在遇到明母的時候還主動去打著招唿,一點也不因為他是住在牛棚裏的而對她有絲毫看不起輕視。


    在這個島上,也沒有那些去監督他們的人了。


    明家人的日子也好過了很多。


    隻不過這年頭風聲如緊鑼密鼓般,他們也隻敢悄悄地去做這樣的事情,生怕稍有不慎就會被小隊的人批鬥,又是抄家又是怎樣的。


    他們好不容易才聚集在一起,


    因此隻能行事低調。


    江小月這三畝地離他們近如咫尺,江小月又將房子收拾得煥然一新。就去看看她所養的豬,那些豬白白胖胖的,這眼看著都要過年了。


    因此都指望著這些豬呢,隻不過這豬啊,時不時就會如病秧子般病一迴。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江家人在陸家他們如沒有了住的地方。


    江父江母他們不得不迴去,不過他們早已見慣了城裏的繁華。


    就不想再迴到那如黃土地般貧瘠的村子裏了,這城裏應有盡有,不像村裏整日麵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


    而且江父江母他們在失去了二女兒之後,才知道這日子過得如黃連般苦。他們都不想去幹活,隻想著如寄生蟲般享福。


    這不,江小月也不再受他們的控製了。反正導致他們的日子沒有個盼頭。


    不過事情終有轉機的一天,他們沒想到明安妤竟然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房子。


    江母不由地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著明安妤的手。


    她臉上的情緒複雜交織,非常的激動,也不管明安妤是怎麽看她的,好像盡情的發泄著自己心裏的想法以及情緒,她的嘴唇蠕動著,似乎有很多的話要說。


    而明安妤卻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他,她也不像在江母麵前表現的那般溫婉了。


    “以後,不要亂走,你們隻要在這裏老老實實的呆著就行了。懂嗎?”


    “有必要給別人添麻煩。”


    “為了給你們搞這個房子,我費了很大的力氣,又是求爺爺搞奶奶的,我真的很累!而且我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給你們搞這個房子已經仁至義盡了。“


    明安妤對著他們說道。


    江母更是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慈愛地叫了一聲明安妤的名字。


    她的話語中飽含著殷切的希望,以及疼愛複雜。


    可惜明安妤看到她時,隻有如冰霜般冷冷淡淡的神情。


    她又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然而明安妤卻像沒聽見一樣連理都不理她。


    “懂嗎?以後不要出現在陸家人的麵前,也不要在其他人的麵前。不然你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江母像搗蒜似的忙不迭地點了點頭,她望著明安妤離去的背影,她的嘴唇微微蠕動了下。


    歎了一口氣,終究像啞巴吃黃連一樣什麽都沒有說。


    “媽,你這是怎麽了呀?”


    “還別說,這明安妤對咱們挺好的,她雖然是陸明鋒第二個老婆,但是她比我二姐好多了,也比我大姐好多了,竟然還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讓我們不用再去住陸家了,我討厭死陸蘭蘭了,陸蘭蘭她就是個小破鞋,下賤無比的小賤貨。”


    江寶他的眼睛如毒蛇般,惡狠狠地盯著陸蘭蘭離去的方向。看起來對陸蘭蘭深惡痛絕。


    “還是安妤姐姐好呀,明安妤姐姐她真的很不錯了。”


    江寶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明安妤的好。


    沒想到這時候他聽到了母親的話。


    “我雖然知道安妤好,她是個好丫頭好閨女。”


    “小寶啊,以後你就把她當成親姐好不好?以後他就是你的親姐姐!“


    江寶喃喃自語,“親姐姐?”怎麽看他媽的樣子一點都不對勁,好像有幾分虧欠。


    江母還是望著明安妤離去的方向出神,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樣。


    江寶看到他媽這個樣子,以為他媽想要攀高枝。


    “媽,人家都走了,你還在這裏看呢。看什麽呀?也沒有什麽用!”


    江小雪馬上就要入學了,她是因舉報有功。


    才得以在過了入學時間後踏入工農兵大學的校門。


    成為新生。雖說這不合規矩,可她立了功,那便是規矩。江小雪近來一直提心吊膽,生怕自己無法進入這所學校,與大學失之交臂。


    然而,秦駿並未對她有所行動,這讓江小雪暫且鬆了口氣。可她還是一個勁兒地害怕,害怕自己上大學的名額會被秦駿奪走。


    他如今已當官,而且還步步高升,倘若要對付她,簡直易如反掌。江小雪的擔憂並不是毫無緣由。


    就在她繼續憂心忡忡之時,她失去了上大學的名額,上頭給出的理由極其簡單,隻說江小雪不符合規定。


    不符合招生製度,甚至連多餘的解釋都沒有。


    這可把江小雪氣得半死,她趕忙讓父母去那座海島好好威脅一下江小月,她堅信這件事和江小月脫不了幹係,不然她也不會上不了這所學校。


    不行,她一定要讓父母去一趟,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上次父母去了那座海島後,母親迴來就變得含含糊糊,一副有大事發生的模樣,半夜三更,嚇得額頭全都是汗。


    這讓江小雪極為不滿,多次催促母親,可江母卻一點也不著急。


    如今可好,如今可好!


    “秦駿出手了,他竟然對我出手了!”


    江小雪情不自禁地朝著她的媽江母嘶聲力竭地唿喊著。


    與此同時,秦駿也收到了江小雪無緣光明工農兵大學的消息。


    他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他壓根兒就沒有對江小雪動手。應該說他還想著逗弄她一番,或者讓她嚐嚐這提心吊膽、魂飛魄散的滋味。


    瞧瞧她還能使出什麽招數。可誰知,她就這樣與工農兵大學失之交臂了。


    好吧。


    秦駿實在想不通究竟是誰下的手,才導致江小雪無法入學。


    反正他自己絕對沒有出手,再說,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老百姓,又怎麽可能出手呢?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他的父親也不可能,因為自從父親平反後,身體就格外虛弱,已經去醫院療養了。


    而且療養之後,父親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那就是鏟除奸細。


    父親作為高級特工,對於潛伏在大夏國的人員自然了如指掌,僅憑自己的經驗就能判斷出哪些是敵特。


    可到底是誰呢。


    秦駿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就在秦駿苦苦思索的時候。


    江小雪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也不知道對方從哪裏打聽到了他的消息。想到對方長袖善舞的本事,秦駿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對方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嬌聲唿喚著秦駿的名字:“秦駿,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是你,對不對?”這口大鍋就這樣莫名其妙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又變成了他,秦駿隻是冷眼看著他也不說話,看到他這副深沉的樣子。


    江小雪就知道自己沒有找錯人,她找對人了,就是秦駿幹的,就是他幹的。


    不然她也不會被人給除掉這麽一個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


    她可是大學生啊,而且今年雖然她的文化素質不過關,但是發生了一件事情,上麵那人讓加強政治覺悟,所以在文化方麵根本根本就不用擔心,減少了對文化方麵的考核,她的政治覺悟又那麽高。


    再加上又舉報了秦駿他全家是間諜漢奸走狗賣國賊,所以她立過特殊的貢獻,但是現在以不合適為由就把她給拔掉了。


    “秦駿你能不能給我一條生路呀。”


    “秦駿。”


    突然,她就解開自己的扣子,一副要獻身模樣,可把秦駿嚇得不輕。


    嘶!


    江小雪又要陷害他?


    然而,正當江小雪解開扣子的時候,卻發現秦駿的身後突然冒出一個小腦袋。


    她“哇”了一聲,叫嚷道:“好多人啊!”


    她的話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在了江小雪的頭上,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僵硬。


    她這次可是特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才好不容易遇見秦駿。


    沒想到居然會碰到這麽一個小鬼頭。


    好多人?哪裏有人啊?這讓江小雪立刻停下了解扣子的動作,她的衣服是那種斜對襟的,扣子係起來異常麻煩。不過,這種斜對襟的衣服有一個獨特的優點,那就是特別能凸顯身材,特別顯瘦。


    即使在這寒冷的冬天,依舊能展現出她那苗條的身姿,與別人的身形截然不同。


    但是,經過這個小鬼頭這麽一喊,江小雪立刻就愣住了。


    她望著麵前的小女孩,眼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小女孩道:“你這是幹什麽?你為什麽要解衣服呀?難道你想勾引秦駿叔叔嗎?”


    “你不會要對秦駿叔叔耍流氓吧?就跟陸夢然一樣?”


    小女孩問得如此直白,直白得讓江小雪無地自容。


    她她瞪大了眼睛,望著麵前的小女孩。


    “勾引?我沒有!”她立刻就對著麵前的小女孩說道,小女孩隻是點了點頭。


    “原來你沒有啊,我相信你!”


    嗬嗬。


    相信?


    可是她的臉上是分明的不相信一副要有好戲看的樣子,一副要有大瓜吃的樣子。


    江小雪現在特別的難堪,感覺自己被這個小女孩給耍了。


    剛才她並沒有看到人


    但是現在這個小女孩卻說有好多的人,哪裏有人,哪裏有人了?


    她咬著唇瓣


    她果然和她的母親一樣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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