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雲舒聽他這麽說,當場不再吭聲,她這麽做並不是怕了瑪錦夜,而是自有打算。


    事情已經鬧大了,下麵的小員工們已經看到了她是怎麽被搶功勞的,接下來,隻需要等輿論發酵了。


    第二天一早,方雲舒被搶功勞的事就在方家人的安排下傳遍了整個公司。


    所有人都知道老板為了自己女兒欺負了自己的外甥女,於是乎,輿論基本上一邊倒向了方雲舒。


    在方雲舒獲得了廣大群眾的同情後,沈浪又開始出手了。


    他再次與瑪麗莎接頭。


    然後,再次被潑了一身的咖啡,這次他可沒有忍著,而是端起自己的咖啡潑到了瑪麗莎的身上。


    受到奇恥大辱的瑪麗莎自然更加暴躁,於是在當天的匯報會議上,再次惹怒了眾股東。


    眼看時機成熟了,方雲舒便動手準備搶奪繼承人的權利。


    她暗中與很多股東聯係,獲得了大部分股東的支持,很快,瑪麗莎就被質疑繼承人的能力,被眾人推了下去,方雲舒成為了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在她上任繼承人以後,方雲舒便開始想方設法推瑪錦夜下台。


    於是乎,瑪錦夜各種各樣的工作問題層出不窮,股東們便在方雲舒的鼓動下,推下瑪錦夜,擁護方雲舒上台。


    沒過多久,曾經浩浩蕩蕩的瑪氏帝國就已經不複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以方雲舒為首的方氏企業,瑪麗莎父子隻能依靠股東分紅度日。


    在瑪錦夜徹底失勢後,林父便將瑪麗莎控告到法庭上,終於在碾壓式的權勢下,瑪麗莎被判有罪,關進了監獄裏。


    為林悅溪報仇後,沈浪便開始忙碌自己公司的事情,他之前有收購瑪麗莎在國外的企業,而這幾天國外企業突然發生了一些問題,他不得不出國一趟。


    於是在簡單的和林悅溪告別後,沈浪就買了機票,上了飛機,踏上了去國外的路途。


    可意外卻發生了。


    沈浪的飛機突然失事,飛機墜機,所有乘客生死不明,後來搜救隊出發,找到了一些人生還以及已經死亡的人的屍體,但還有不少人失蹤。


    沈浪就屬於其中一個。


    林悅溪得到消息後,便暈了過去。


    沈家父母也通通病得住院了。


    而另一邊,失蹤的沈浪,正躺在一個縣級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過了幾天,他悠悠轉醒,一睜眼,看到發黃的白色天花板和已經掉漆的白牆,當下有些不習慣的眯了眯眼睛。


    這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者推門走了進來,老者他問。


    “你終於醒了。”


    沈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對著他問。


    “這是哪裏?”


    “這是a縣的醫院。”


    “a縣?”


    “對,你是哪裏人?”


    “我……我不記得了。”


    沈浪聽到老人的詢問,頭痛的捂住了腦袋,不停的搖晃,可即便他怎麽搖晃,他也腦子一片空白,晃不出來一點東西。


    老人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


    “哎呀,你這是失憶了吧。”


    “失憶了?那我該怎麽辦?”


    沈浪心慌意亂的問道。


    老人歎了口氣,想了想說。


    “我們這小地方,沒有能治療失憶的儀器,你還是去市裏吧。”


    “去哪個市啊?我什麽都不記得了,身上更沒有錢,能去哪?要不,老先生你先把我留下吧。”


    沈浪急中生智的衝著老先生懇求道。


    老者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


    “也罷,最近我的醫院正好在招個雜物人員,那就你來吧。”


    “謝謝老先生。”


    沈浪喜出望外。


    老頭看著他的模樣,心中思量他不是什麽簡單的人,於是也打電話給了警局,報了個案。


    又帶著沈浪去警局做了個調查,結果因為他失憶了,什麽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隻記得住一個名字,警察們也隻好暫時立了一個檔案,上交給上麵調查。


    就這樣,沈浪莫名其妙的留在了a縣的縣級小醫院裏。


    老人帶著他從警察局迴醫院,一路上,都沒怎麽和他說話。


    沈浪覺得氣氛有些沉悶,然後主動調節氛圍問。


    “老先生,我是怎麽到了醫院裏的啊?”


    “我撿迴來的。”


    “您從哪撿迴來的?”


    “就是後山上的一顆樹上,當時你旁邊還有個降落傘。”


    “那我的身份證之類的呢?”


    “沒找到,估計是讓風吹走了吧。”


    “那我穿的那身衣服呢?”


    “我收著呢,迴去找出來給你。”


    老者一句一句的迴答著沈浪的問題。


    最後一個問題說完,沈浪也覺得自己無話可說了,兩人便又陷入沉默,迴了醫院。


    等迴了醫院,老人把沈浪當初穿的衣服找了出來,給他送了過去說。


    “這個衣服我看著挺貴的,想著你醒來估計會要,就沒有扔,那個降落傘,我也收起來了,你要不要,要的話我再給你找出來。”


    沈浪一聽,搖了搖頭說:“降落傘就不用了我翻翻衣服吧。”


    說著,便開始翻騰起了自己的衣服,裏麵除了幾張皺巴巴的現金和紙張等,其他的東西都不見了,而那幾張紙也都已經被悶的看不清字。


    老人見他這麽著急,安慰道。


    “我找你到那天,是個陰天,風也大,雨也大,我估計你的身份證和錢包什麽的都因為風雨被吹跑了,不過還有可能在附近,要不,你到後山去找找?”


    老人這麽說著。


    沈浪聞言,覺得有道理,連忙問。


    “那您是在哪找到我的?您能帶我去嗎?”


    老者點了點頭。


    “我帶你走,跟我來。”


    說著領著沈浪出了門,繞到醫院的後山上去,在一顆倒了的大樹旁邊站住了。


    “當時我隻聽得後山上有一陣咚巨響,我就跑到後山,然後就看到你壓倒了這棵樹,並且趴在上麵,一旁壓著個降落傘。”


    沈浪聞言,連忙在老樹身邊搜尋起來,希望能找到自己身份的相關證明,可找了半天,他還是一無所有。


    但他此刻卻覺得奇怪的很,為什麽自己的衣服裏有輕飄飄的一張紙,卻沒有一張卡片類的身份證?這不和常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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