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幾句話就升級成大師了,看來胡泉三在劉主任心裏就是典型的神棍啊。


    劉主任剛介紹完胡泉三,這七個漂亮妹子的眼睛唰的一下就衝胡泉三看了過來,一雙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胡泉三,真是讓胡泉三有點心潮澎湃啊。


    胡泉三先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好家夥平時和女孩說話的機會不多,這次一下就是7個可得平穩下情緒不可。然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好,我叫胡泉三,還沒到你們劉主任說的大師境界。”


    胡泉三這話才說完,那幾個女生一個個抿著小嘴咯咯咯地笑了,胡泉三見氣氛活絡了才開始問起本來對她們來說應該是一個夢魘般的問題。


    胡泉三問的很仔細,並且嚇唬她們說如果不說實話,可能未來某天她們同樣會遇到這種問題,而且像胡泉三這樣的人不在身邊幫忙,那她們都可能有失去性命的危險。


    因為先前已經有7個女生去世了,死前那種淒慘的樣子她們雖然沒親眼見過,但她們一樣體會到了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懼。


    一個個正值妙齡,雖然稱不上傾國傾城,但愛護自己的翎羽那是女孩們的本性。幾句話被胡泉三嚇得一個個花容失色,而後什麽都說了出來。


    不過很可惜,沒說出什麽對胡泉三他們來說有價值的東西。


    正當胡泉三本來想讓她們幾個迴去,然後在叫幾個她們身邊的朋友或者室友什麽的來再問問看,也許本人遺漏的東西旁人也會有些印象的時候,窗子外麵傳來了一陣陣哭鬧聲打亂了胡泉三本該講出的話。


    “劉大哥,外麵那些是什麽人啊?怎麽跑學校裏哭上了?”胡泉三耐不住好奇起身站到窗台旁問起了身後一起跟過來的劉主任。


    劉主任扒著窗子一看,連忙飛快地往裏一閃,那樣子像是不想讓來人看見一樣,衝著胡泉三苦著臉道:“哎,最近學生頻頻在校外出事,那些家長就找過來要求校方賠償,你要是在學校裏麵出事,找我們賠也能說的在理,都是成年人了,校外出了事還讓我們賠那就有點無理取鬧了。”


    胡泉三這一聽也能理解他的苦楚,不過話又說迴來了,自己家好端端的孩子就這麽放到外地去上學,家長順理成章的第一個發泄對象也應該是學校啊。


    胡泉三和劉主任一樣,也沒敢太過的在窗旁站多久,而是看了幾眼馬上就撤迴了身子,在感覺外麵看不著了,才敢繼續的看下去。


    而正因為胡泉三站的靠裏,這幾個家長走出窗子的能見範圍後胡泉三就再也看不到後續的事情了,可胡泉三剛轉迴身想要對著那幾個女孩把胡泉三要說的話說出來的時候,身後又來了一撥哭鬧的。


    胡泉三在窗子錢駐足了有十多分鍾吧,就這麽短的時間內光過去的家長就不下二三十人,這就有點耐人詢味了。


    “我說劉大哥?這些學生都出什麽事了?怎麽來了這麽多家長啊?這對你們學校的聲譽可不好啊。”胡泉三連忙好奇地轉過身形對著身後這幾個知道具體情況的人詢問道。


    “嗨,別提了。這些學生我看都挺老實,一個個的不是出了車禍就是在校外和人打架鬥毆被人捅了刀子,沒有一個讓我們省心的。”


    看到這情形,劉主任也覺得不好意思,好像學校的聲譽那就是他自己聲譽一樣,捶胸頓足依稀不已:“這才消停幾天啊,連著就死了幾十個,也難怪胡我們老師見了家長就躲,說不清楚啊。”


    一聽他說的這些話,胡泉三的眉頭不由的一皺,隱約間仿佛抓住了點什麽,但當胡泉三抬起頭望向劉主任再想仔細的問問他細節的時候,卻發現站在門口一直沒說話的那幾個女孩低著頭,麵露氣憤的在底下小聲的嘀咕什麽。


    “我說幾位妹子,你們在那叨咕什麽呢?怎麽看起來……”胡泉三話隻說了一半,是怕真的把實話說出來劉主任會等胡泉三走後為難她們,給他們穿小鞋。


    可是胡泉三不問還好,這一問那幾個女孩如同炸鍋了一樣,一個個攥著小拳頭瞪著大眼睛氣鼓鼓地說了起來。


    等她們都說完了胡泉三才知道,原來這幾十位出了意外的同學都是她們係的,平時雖然不太說話,但是感情卻很融洽,而且其中有幾位還算是她們的知交好友,自己好友讓人這麽誹謗那她們再怎麽冷血也會氣憤不過的。


    “都是你們係的?”冥冥中胡泉三好想抓住了點什麽,而聽完這幾個妹子說的話,一直在一旁老神在在喝著茶水一聲不出的蘇東水忽然眼前一亮,“唰”的一聲坐起身來問起了這7個女孩。


    “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大多都臉熟,應該都一起上過公開課的。”為首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迴答道。


    “這位是?”這個蘇東水從進屋一直就沒言語過,胡泉三也因為急切,忽略了介紹這個蘇東水。這本來是平常的事情,但卻因為這個蘇東水石破天驚的一句話,瞬間讓他變成了屋裏人視線的焦點。


    “哦,這位是……”胡泉三正尋思怎麽介紹這個蘇東水呢,而這個蘇東水卻搶先的迴答了起來:“劉主任,我叫蘇東水,是胡泉三的師兄,這次來是專程幫他處理這件事的。”


    胡泉三自然是知道陳晃遇的所作所為在劉主任的心裏留了個多大的陰影,所以來之前胡泉三就告訴蘇東水,別人問起的時候一定不要說自己是茅山宗的,在這所大學裏,你們那個響當當的名號讓那個陳晃遇弄得千夫所指臭名遠揚啊。


    “哎呀,你說你這胡老弟啊,自己師兄來了都不幫忙介紹一下,怠慢了,怠慢了呀。”


    說著連忙迎了上來,並且給蘇東水又倒了杯茶道:“還是你們這個門派好啊,行俠仗義,還能過後來看看事情處理的怎麽樣,這可比上次那個草菅人命的茅山宗強多了啊。”


    “那是,那是。”聽到劉主任說的這話,胡泉三連忙陪著笑臉,用眼睛的餘光瞧了眼此時此刻的蘇東水。呦嗬,他那個臉色這個時候真可謂是姹紫嫣紅精彩萬分啊。


    知道了出事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一起上過課,這個範圍就小了許多,胡泉三又問了劉主任以前出事的那幾個女孩是不是也一樣如此的時候,這個劉主任尋思了半天,最後才通過校內軟件係統上查了一下才點頭稱是。


    知道了這個範圍就好找的多,而這幾個女孩此時此刻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太大的用處了,臨走的時候劉主任嚴正的告訴她們,迴去別亂說話,如果學校裏在傳出什麽風言風語的,那就讓她們幾個自己看著辦,想畢業就要守口如瓶,而且今後會在某些方麵對她們幾個寬鬆點作為補償。


    有了劉主任的保證,這幾個女孩自然是一起點頭應是,隨後歡天喜地的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時還用那一雙雙漂亮的大眼睛看了胡泉三幾眼,胡泉三這個心啊……


    關上辦公室的門,隨後的就是胡泉三他們三個人的沉默。這個事情顯得有點驚世駭俗,14個女孩發癔症最後死了7個,然後就是幾十個學生相序的意外死亡,而且他們這些人可能或多或少的還一起上過同一個人講的課,這一切的一切會是個巧合?


    還是有人故意這麽做?如果是故意的,那他弄死這麽無辜的學生難道就是為了報複茅山宗嗎?又或是因為別的什麽?


    想不明白就要查,眼瞅著無限接近真相了,那幹嘛不盡快的把這個真相揪出來。


    劉主任當仁不讓的,在校內的軟件係統上查詢了起來,可是結果卻讓胡泉三他們三個人咋舌,他們這些學生雖然不全是一個係的,可是或多或少的都同上過幾個老師的課。


    看到這個情形,胡泉三連忙問起劉主任,這幾個老師有誰在一個多月前離職的?劉主任想了想還真的點頭告訴胡泉三他們說,還真有一個本來很有錢途的年輕老師辭職離開了。


    這個人叫苗飛雨,離職的時間是在大概兩個多月前,他離職的原因也很突然,據說放暑假的時候他和他愛人迴去鄉下老家省親,結果開學沒幾天忽然遞交了一份辭呈,說自己股骨頭壞死要做大手術,而醫生說手術後也不能痊愈,可能落下終身殘疾,所以就想要辭職。


    這個老師因為年輕長得又好,很受大家歡迎,他這一走他教過的那些學生還真的為此傷心幾天。


    這個人平時為人謙和人緣很好,而且很有才學才氣,學校的主任、老師包括校長都想極力的挽留他,說他即便是坐著輪椅講課也沒什麽,教書育人又不是模特走秀,可是這個苗飛雨卻一門心思的辭職。臨走的時候還哭倒了幾個女學生呢。


    大概兩個多月前,還教過這些個出事的人,還不在學校已經離職了。這可能就是胡泉三他們兩個要找的人,忙要和劉主任要了這個苗飛雨的聯係地址,在交代了幾句話後告辭離去。


    有了目標了就好辦事了,出了校門後蘇東水就打電話把方玉湖和陳晃遇叫了過來,四個人叫了一輛車直奔苗飛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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