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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懵逼過後,葉朝陽十分無奈,方便麵雖然不怎麽值錢,然而就這麽浪費了一桶他還是很心疼的,可他又不能跟一隻幼貓置氣。


    貓這種生物生來手賤,說不準什麽時候它們就看什麽不順眼,而不順眼的結果就是破壞,剛剛他手裏的那捅方便麵說不定也是商家印刷的外捅不符合他家金烏的審美。


    他隻能將金烏從頭到尾擼一邊,並且無奈地說句:“你吃飽了,我還沒吃呢,別搗亂啊。”


    沒有了熱水,葉朝陽懶得再去燒,直接從存貨之中翻出了一袋餅幹打算隨便應付一點就繼續上路。


    結果手裏的餅幹也被拍在了地上,葉朝陽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有些氣急敗壞:“金烏!”


    沈晉冷冷看著他,雖然沒說話,但葉朝陽居然很輕易的讀出了他眼中的不滿,不明白到底哪裏得罪了這位大爺,最後隻好無奈的隨便煮了點粥吃了,這一次沈晉什麽都沒做。


    上路之後,沈晉坐在葉朝陽肩膀上用神識跟門板溝通,第一句話就是:“他吃那些有毒的東西你居然也不阻攔?怪不得之前見他就已經毒性入骨。”


    門板怕被發現沒寫字,也用神識溝通說道:什……什麽?有毒?我沒發現啊。


    沈晉心有些累,隻覺得這貨簡直是個棒槌,這麽簡單的東西都看不出來,也怪不得除了有點小神通之外什麽都不會。


    不過他也沒有義務教導門板,隻是說道:“仔細分辨著一點,迴頭提醒他少吃點這些東西,人類現在都以毒為生了嗎?”


    門板不吭聲,它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當然,如果它知道後世營養學家對這些食物評價為垃圾食品的話,或許還能跟沈晉討論一下,實際上它不知道,所以隻能茫然。


    過了沒一會,沈晉又問了一句:“小家夥迴去之後都接觸過什麽人?”


    門板自覺剛剛表現不好,立刻將葉朝陽被入·室·搶·劫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並且問道:葉朝陽忽然變得那麽厲害,是您幫忙的吧?


    沈晉高冷應道:“嗯,除了這些人沒有別的了?”


    門板有一瞬間的疑惑,不過很快就說道:有,他好像遇到了一個跟您同名同姓的人,不過具體我不知道,葉朝陽說那人來過,可是我沒有察覺,那人可能有問題,前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沈晉簡短說道:“找機會讓他離那個人遠點,我留在他身上的耳尖豪不對勁。”


    門板十分驚訝:怎麽不對?


    沈晉沒迴答,他也說不出,耳尖豪依舊還在原來的位置,看上去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知道已經不是原來那根了。


    之前他忙著修複養傷沒察覺,剛剛他在尋找葉朝陽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跟自己的耳尖豪居然溝通不暢,當時他第一反應是有人在葉朝陽身上動了手腳。


    可是等他見到葉朝陽之後,上下找了一圈,除了耳尖豪看上去不太對勁之外沒有任何異樣,就算他現在受傷也不會察覺不到別人動手腳,除非那是仙人。


    所以葉朝陽肯定是在迴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者說遇到了什麽人,那個跟他同名同姓的人……會不會有問題?


    就在貓妖沈晉懷疑的時候,那位沈金烏也坐在一個四合院內的石桌旁在沉思,石桌另外一邊是一個臉色青白看上去十分不健康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參茶,看了看對麵無奈說道:“沈大金烏,你盯著自己的毫毛已經很久了,要不要這麽自戀?”


    沈晉將那根毫毛小心翼翼收起來,看了他一眼說道:“有問題。”


    青年顯然已經習慣了他惜字如金的性格,開口問道:“能有什麽問題?最大的問題不就是被雷給劈黑的嗎?”


    說到這裏,青年幾乎險些忍不住笑,誰能想到守界司威風凜凜的沈金烏也有這麽一天,不僅是耳尖就連尾巴都被劈黑了。


    沈晉白皙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一瞬間,那杯參茶就直接凍成了冰坨。


    青年的表情從偷笑變成苦逼:“沈金烏,沈大人,您行行好成嗎?這棵赤日參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


    沈晉說道:“那你就得學會管好你的嘴,懂嗎?”


    青年比了一個投降的手勢,沈晉又問道:“之前讓你詳細查那個孩子的資料,查到了嗎?”


    青年點點頭,拿出手機發了條信息出去,沒一會就有一位身穿月白色製服,長相美豔的女人敲門進來說道:“沈金烏,安金烏,這是兩位要的資料。”


    青年,也就是那位安金烏笑眯眯地說道:“紅葉,真是麻煩你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沈晉在一旁皺眉警告:“安東信!”


    安東信立刻收迴嬉皮笑臉的模樣,說道:“你先迴去吧。”


    女人離開之後,沈晉已經翻完了那些資料,他皺眉收到:“就這麽多?”


    安東信點頭:“就這麽多,這孩子雖然命不太好,但是履曆很幹淨,不是做過手腳的那種幹淨,哎,我說你莫名其妙的關注這麽一個孩子做什麽?”


    沈晉低頭看著照片上還是少年的葉朝陽安靜靦腆的笑容,斟酌說道:“他一定有問題,否則,葉墨為什麽選定他當繼承人?葉墨跟他除了一個姓氏相同,不可能存在任何血緣關係。”


    安東信說道:“這些資料不是寫著呢嗎?當初葉老曾經受過他祖上的恩惠,本來想要報答的,結果出關之後發現恩人早就去世,兜兜轉轉這些年才找到他的後人。”


    沈晉搖了搖頭:“就算要照顧恩人之後也沒必要將那棟別墅給他,那裏是什麽地方你心裏清楚,一個普通人落到那裏能有什麽好?”


    安東信聽了也不由得懷疑起來:“你是說……這孩子的身世可能有內情?”


    沈晉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根耳尖豪是我在他身上發現的,而在我過去查看封印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孩子。”


    安東信聽完眉頭也皺了起來:“我讓再去查一查他,順便跟著他看到底怎麽迴事。”


    沈晉收起那根耳尖毫說道:“不用找了,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很奇怪,我懷疑兩界封印出了問題。”


    安東信有些意外地看著沈晉:“你怎麽知道?”


    沈晉麵不改色說道:“我在他身上放了一根耳尖豪。”


    安東信聽了之後不由得睜大眼睛上下打量沈晉,半晌才說道:“你……你還是沈晉吧?”


    沈晉一個眼角都沒分給他,隻是說道:“這孩子身上平白出現了我一根耳尖豪,我還完全沒印象,這麽做有什麽問題?”


    安東信嘀咕道:“太有問題了,我以為你會直接把他抓迴來審問。”


    畢竟隻是一個凡人,抓迴來問,問出來了最好,問不出來就洗去記憶扔迴去,這種事情最好解決。


    沈晉沒有迴話,他也覺得自己當時的舉動有點特殊,不僅沒把人抓迴來,還在查看之後發現有人找他麻煩,順手幫他清理了那些人。


    這如果是在以往基本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然而沈晉當時就這麽做了,因為他總覺得葉朝陽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想要靠近。


    修為到了他這個地步,基本上全憑本心辦事,所以哪怕從邏輯上來講他這樣的行為說不通,但他還是這麽做了。


    麵對安東信的質疑,他隻是說道:“我說了他不是普通的凡人,誰也不知道葉墨給了他什麽,先看看吧。”


    安東信看了一眼沈晉的表情,說道:“之前陳政說派話癆去看過,結果話癆正好看到葉朝陽淬體,說不定葉墨真的給他留下了什麽,我要不要派人去監視他一下,順便看看那棟別墅之中到底有沒有破壞封印的東西?”


    沈晉沉吟半晌說道:“還是讓話癆去吧。”


    他說完這句話,控製不住的又拿出那根耳尖豪,眼神中帶著揮之不去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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