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瀚暗道:“不好。”但是沒有人會在這個嚴峻的考核中出手幫助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那人越走越近,最後離郤瀚隻有一米遠時,突然出掌,帶著堅固的金之力。郤瀚倉促之下隻能硬著頭皮接下這招。


    果不其然,郤瀚被一掌擊退,右手被震的發麻。那人不給郤瀚的喘息機會,又是一掌飛來,郤瀚又舉起左手,硬碰這掌,結果沒有意外,擊退,發麻。


    “兩隻手都發麻了吧?中了我的金之震,一時半會可是好不了的。”那人露出了戲謔的笑容。“再見。”一掌劃過,郤瀚雙眼睜睜的看著那掌打過來,沒有做任何的事,似乎認命了。


    但是這時,出現了意外。那人用了吃奶的勁,但是空中的那掌毫無動靜,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人臉都憋紅了,但是掌沒有前進半分。


    郤瀚向四周望了一下,隻發現黑衣少年在看著這兒。


    “嘭”的一聲,那人被反彈迴去,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傷的不輕。


    郤瀚向黑衣少年走了過去,疑惑的問道:“謝謝,但是你為什麽要幫我。”


    黑衣少年似乎笑了,他卻又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隻是覺得你像一個人。”


    “誰啊?”郤瀚些許疑問,不過並不打算知道。而是說完後,正欲離去,卻被黑衣少年叫住。“別走,待在我這裏沒人會來找你的麻煩,你有二十一個積分點,完全可以過關了。”果然,之後沒有一個人敢過來。


    “才二十一個積分點,怎麽可能過關?”郤瀚不相信,問道。


    “自然知道,而且這關其實有一個積分點的人也可以過,這關隻是單純的淘汰八成的人,而不是看積分點的多少。”黑衣少年笑著說道。


    因為兩人一戰,就會導致一半的人為零分,剩下的人再一戰,就少了七成五的人了,如果再猛烈一些,不敢想象隻能有多少人可以進去。


    …………………………


    “時間到”王貴仁說道,“現在所有能起身的人自己走到前麵來,將自己的手放在這塊石頭上。”


    王貴仁拿出一塊石頭,並向大家演示了怎麽使用那個石頭。


    接著在場的人進行陸陸續續的走了過去,並且一一的將手放了上去,上麵顯示了你有多少積分。


    …………………………………………………………


    “現在公布結果,積分點零分及以下的可以走了”王貴仁說道。


    然後在場的人進行直接走了大部分,因為失敗一場就幾乎沒有了戰鬥力,而有戰鬥力的再與其他人一打,隻有近百人才能有多於零個積分點,或許剩下的便是可以進入雷學院的精英了。


    “所有人跟我來。”王貴仁說道。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在一個門前停下來了。


    “這便是雷學院。”王貴仁指著前麵一塊充滿青苔的匾牌說道。


    “這就是雷學院?”“還沒有我家好呢。”“開玩笑吧,這個地方能住人麽?”“騙子吧,這麽高度的淘汰率,讓我們來到這個破地方?”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願意進入雷學院的自己打開門,不願意的可以走,沒人會留下你們,也沒有人會強迫你。”王貴仁不冷不熱的闡述道。


    “走走走,誰願意來這個破地方啊。”“就是就是,爛學院還敢稱第一學院”“走了,不要再看了,沒有任何意義,外邊都這樣了,還能有好?”


    最後,又走了一部分人,大概隻剩百人。


    “走吧。”王貴仁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


    推開門,眾人看見了學院裏麵,驚呆了!


    推開了門,眼前是一陣鳥語花香,眾人在驚訝之餘還有一絲的困惑。


    王貴仁看出了這點,說道:“好奇?其實這是第四關。帶頭說著要走的人,其實都是學院的學生罷了。有些人進入雷學院並不是要學習,而是炫耀,攀比,所以這種人不要也罷,或許那些人很聰慧,有些實力,但是雷學院不稀罕這種隻會炫耀攀比的聰慧的人,因為裏麵有更加厲害的人。”


    \"這個門是連接瑪奇港口一個據點的傳送陣。\"王貴仁道:\"無論是離開學院還是進入學院都需要通過傳送陣。入學登記之後會有令牌,到時即可通過令牌出入學院。學院的傳送陣通向很多地域,看各自需求,自行了解。\"


    眾人頓時明白了,也多了一絲慶幸。還好自己沒有走,否則結果就變了。


    王貴仁帶著眾人來到一個登記處。“你們登記好了就可以自由活動了。”王貴仁說道,並且離開。


    “姓名,等級,年齡。自己報上來。”登記處的老人說道。


    “趙鑫,法靈中期,十四歲。”


    “馬潮,法靈初期,十四歲。”


    “王鵬,法靈中期,十五歲。”


    “蕭寒,法宗初期,十四歲。”……


    “天呐!十四歲的法宗?” “有沒有搞錯,這新生實力太強了啊。” “要不要人活了?我十六歲還在法靈。”登記處有些老生,發出陣陣驚唿。


    ……


    似乎很享受這被人捧的感覺,名叫蕭寒的人冷漠的迴頭看著眾人。


    這時,黑衣少年走到登記處,說道:“武天影,法宗巔峰,十五歲。”似乎是為了打擊蕭寒,武天影故意說的很大聲。


    “這不科學啊,不科學啊!”某人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天呐,法宗都夠誇張了,這還是法宗巔峰,有沒有搞錯?”又一人附和道。


    原來如此,怪不的考核時這麽輕鬆。法靈隻是法力在氣態的基礎上變得更加濃厚,但是法宗是氣態變成了液態,完全是質的變化。你可能能在法靈初期或中期戰勝法靈後期或巔峰的人,但是一個法靈基本上沒可能打過法宗,這便是質的差距。


    這時風老在郤瀚的精神空間中說話了。


    “根本不是法宗,比法宗還高,這倆人很強大。”風老給予的評價。


    郤瀚雖然聽到了,但是郤瀚也不可能去找一個強大的人作為對手。於是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而是走向了登記處,對老者說道:“郤瀚,法靈初期,十三歲。”


    “沒有沒登記的吧,那麽開始說正事了。”那老者雖然坐在原地,但是聲音傳入了每個人耳中。“我說完後全部人過來領取令牌,令牌很重要,每人隻有一個,拿到後就滴血綁定,如果不慎遺失,就找我這兒補辦。令牌很特殊除了你自己,學院內沒人可以用你的令牌,即使是長老要使用。令牌的作用是記錄你的積分和通知一些消息。每個令牌上都有個數字號碼,那便是你住的地方。現在可以過來領取令牌了。”


    眾人一個一個排隊在老人那兒領取了令牌,然後都散了。


    郤瀚拿著令牌,看見了一個號碼——一百三十七號,然後順著令牌上的地圖,來到了住宿區。


    按照指示,用令牌牌刷了一下門上的感應石,院門就開了,看樣子這小院是有個陣法保護。郤瀚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比較大的院子。郤瀚又看了一下令牌,得到了一個消息—一個院子裏麵會住三個人,於是郤瀚希望能遇見好說話的人,不會影響自己的人。


    過了數秒鍾,郤瀚進入了左邊的那個房間。


    推開房門,一股灰塵味傳來,郤瀚一臉懵逼的看著這比自己那個草房還要髒的屋子,二話不說拿起門口的掃帚,就是一陣狂掃。


    “唿。”郤瀚鬆了一口氣,看著現在整潔無比的房間,心情一陣舒爽。


    “嘎吱”一聲,院子的門開了,出現了一個人影,而這個人正是蕭寒。蕭寒看了一眼郤瀚,然後頭也不迴的走向了最右邊的屋子。


    郤瀚望著蕭寒的屋子,兩秒鍾後,一陣狂風吹過,卷走了無數灰塵和垃圾,郤瀚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不帶這麽偷懶的。。。


    “嘎吱”一聲,院子的門開了,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沒錯就是漆黑的,人的影子,接著一個人出現了,這人從影子裏麵站出來,也就是說,剛剛的那個影子是這個人的代步工具?而這個人便是武天影。


    “是你?真巧啊。”武天影向郤瀚和諧的笑了一下。


    “真巧,沒想到你會在這兒,剛剛蕭寒也進來了。”郤瀚也是報以善意的微笑。


    武天影點了點頭去,走進了中間的那個屋子,郤瀚望著那間屋子,過了許久都沒有任何反應,於是走了過去,一看。


    “這麽幹淨?你怎麽弄的?”郤瀚看見這個屋子的第一反應便是這個。


    “這個麽?我隻是把影子和實物調換了一下而已。”武天影像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


    郤瀚卻聽得一臉懵逼加十分吃驚。


    “你真厲害。”郤瀚打心裏說道。


    “還好吧。”武天影木訥的迴答道,但是郤瀚沒有發現,以為是武天影謙虛。“如果真的厲害就不會被人下毒了。”這是武天影心裏說的話。


    這時蕭寒出來了,他看見了郤瀚和武天影,一愣,然後走到了武天影麵前,說道:“是你,真是巧合,你能不能和我單挑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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