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雲錦程特意交代了清川美月和清川美雪不要亂跑，等自己迴來。如果自己迴來的晚，餓了的話可以先把房間裏的方便麵和火腿等先吃了。
下樓到了馬路邊的時候，孟書記的司機小白也正好到了馬路邊。招唿雲錦程上車後，小白啟動車子上了北三環，然後向東邊開去。
看到車子行駛的路線，雲錦程已經猜到要去什麽地方了。
當雲錦程進了王世才老爺子的院子時，西斜的太陽餘暉下，孟書記在二樓平台上向雲錦程招手，讓雲錦程上二樓。
到了樓上，發現除了王世才老爺子、徐磊和孟書記外，竟然還有一個熟人——市公安局刑警隊長成文海。兩個人互相點了個頭，算是打過了招唿。
徐磊很客氣地招唿雲錦程坐下，要給雲錦程斟茶時，被成文海搶過了茶壺給雲錦程倒了一杯茶水。
“錦程啊——感謝你治好了我腦袋裏的瘤子。現在輕輕鬆鬆，頭一點也不痛了。”王世才衝著剛坐下的雲錦程開口就表示感謝。
雲錦程急忙迴應：“舉手之勞，能讓老爺子身體健康是應該做的。”
王世才將手邊一個方形的卷起來的軟布袋子推到雲錦程麵前：“錦程啊——這個你先收下。裏麵是五萬塊錢，作為你給我治病的費用，你也不要嫌少。”
雲錦程急忙站起來，把布袋子推迴到王世才麵前：“老爺子，你的錢我不能收！我們投緣，這本來就是隨手的事情。”
王世才眼睛瞪大：“怎麽？還嫌少啊？必須拿著！這是規矩！你不收錢，我後麵再找你給人治病怎麽開口？別人的錢你收不收？”
坐在王世才身旁的徐磊接口道：“錦程，你就收著吧！這錢真不算多，你不光是治好了老爺子，還救了這個家啊！”
王世才另一邊的孟書記也笑著說：“老人家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
雲錦程看了看故作生氣的王世才，笑了一下，把裝錢的布袋拿起來放到自己麵前：“好，那我就收下了。”
“這才對嘛！”王世才伸手在桌沿拍了一下，然後環視了一下所有人，“接下來，我們說正事！”
雲錦程看了一下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但沒有人有跟自己一樣的疑惑表情。
“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成文海——市局刑警隊長，曾經也算是我手底下的兵。”王世才朝雲錦程介紹了一下成文海，然後臉上突然有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你們應該認識的，文海在你來之前提起過你。”
雲錦程點了點頭，心裏恍然：自己之前猜的沒錯，王世才看來以前就是在公安係統工作。
“錦程啊，那個橋本三郎出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現場？”王世才突然就轉了話頭。
“哦——是的。”雲錦程沒時間反應，隻能如實迴應。
王世才看了成文海一眼，成文海眼睛閃著精光，臉上也帶著一絲奇怪的微笑看向雲錦程：“雲大先生，橋本三郎是怎麽死的啊？”
雲錦程一臉平靜：“屋頂的玻璃掉下來砸在了腦袋上，可能受了內傷致死吧。”
“嗬嗬——”成文海笑了一聲，看了王世才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雲錦程，“是不是還是腦血管破裂致死啊？”
“不知道！”雲錦程很幹脆，“這個要問醫生。”
“雲先生的氣功好像可以隔空碎物啊？不知道隔著腦殼能不能碎血管呢？”成文海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但目光卻變得淩厲起來。
這不是第一次麵對成文海這種目光了，雲錦程沒有絲毫慌亂。臉帶微笑看著成文海，語氣平靜：“成警官，殺人犯法！這個我是知道的。”
成文海盯著雲錦程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轉向王世才：“老局長，看到了吧？處變不驚啊！”
“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嘛！”王世才目光深邃，看著雲錦程，卻是對成文海說話。
“對，凡事講證據。不過，這橋本三郎的死，既可以讓很多人清醒和解脫，但也會讓一些人不安啊！”成文海接過話頭，然後看向了徐磊，“徐書記，您讓查的那些事情，現在基本都有眉目了。雖然沒有一手的證據，但是他們跟橋本三郎手裏那兩個雙胞胎姐妹接觸過是可以肯定的。”
“繼續安排人盯著！對了還有那個張婷，也要嚴密監視。”徐磊對成文海說完，看向雲錦程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徐磊是省委副書記，之前沒有給你說。”王世才朝雲錦程解釋了一句。雲錦程並沒有很驚訝，因為之前就因為孟書記在徐磊跟前的那種表現而意識到徐磊的職位會更高一些。
孟書記看向雲錦程：“錦程，你在酒店的朋友是兩個雙胞胎姑娘吧？暫時你不要再跟那兩個姑娘接觸了。”
雲錦程愕然，他不奇怪孟書記能知道酒店裏是清川美月和清川美雪，隻是自己不管那姐妹兩個的話，她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孟書記，她們是被橋本三郎威逼脅迫的。”雲錦程還是選擇了為姐妹兩個辯解。
“錦程兄弟，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說。但是我得提醒你，那兩個姑娘現在被人盯上了，你最好不要卷進去。橋本三郎死了，之前跟他有來往的人裏麵，有人想得到橋本三郎可能留下的一些秘密，也有人想滅口。那兩個姑娘，包括橋本三郎那個既是妻子也是助理的張婷，目前都處於一場風暴的中心。”成文海換了一副表情，沒有了剛才的淩厲，反而一臉誠懇帶著點語重心長的感覺。
雲錦程心裏一凜，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橋本三郎讓清川美月姐妹倆陪過的人裏麵應該有大人物，而橋本三郎有沒有可能留證據對大人物有潛在威脅，這成了關鍵。但橋本三郎一死，現在最危險的確是清川美月姐妹倆和張婷。
對於張婷，雲錦程不會去關心，但對清川美月姐妹倆卻無法說放下就放下。
見雲錦程沉默不語，王世才咳嗽了一聲，對雲錦程開了口：“錦程啊——我有個老戰友在燕京，他上個月查出來食道癌，我想讓你陪我上一趟燕京，再施展一下你的妙手。”
雲錦程看向王世才，沉吟著沒有迴答。
“錦程，老爺子這是給你介紹生意呢！”孟書記朝雲錦程使了個眼色，見雲錦程依然沉吟不說話，便壓低了聲音：“有些事情，老爺子不希望你卷進去，本來跟你也沒有關係。”
雲錦程深吸了一口氣，坦然跟王世才目光對視：“老爺子，您戰友那邊，我會跟你去，隻要我能治了的，我一定盡全力！但是——我答應過那兩個姑娘，不會再讓人傷害她們！”
空氣凝固了，徐磊和孟書記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此刻他們終於把上位者那種威壓氣勢徹底散發了出來。
坐在雲錦程身旁的成文海扭過頭，問了雲錦程一句：“你知道你要麵對的是什麽嗎？”
“隻要是人，我就不怕！如果是不做人事的鬼，那我就應該想辦法讓他早超生！”雲錦程想到雙胞胎姐妹有被滅口的可能，心裏就莫名起了火。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隨便可以讓兩個小姑娘消失，這樣的人也算不得人了。
“啪——”地一聲響，卻是王世才又拍了一下桌子。
“說的好！既然做了鬼，就該被早日超生！”王世才說完，看了一眼徐磊和孟書記。
成文海看著雲錦程，臉上竟然有了一絲欣賞和敬佩之意。這個年輕人沉穩的性格下，竟然沒看出來還有這種少有的正義之氣。
徐磊和孟書記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徐書記，那就提前進行第二個計劃吧！”孟書記看向徐磊。
徐磊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雲錦程：“你確定要踏入一場自己無法控製的風暴中嗎？”
“我不知道會有什麽風暴，我隻知道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保護兩個小姑娘不再被人欺負而已。”雲錦程隻有年輕人的一腔熱血，對於看不見和自己無法理解的風暴，他既然想不到，也就不去多想。
“那兩個小姑娘一定很美吧？”王世才突然盯著雲錦程問了一句。
雲錦程愣了一下，然後連著點了兩下頭。
“嗬嗬——小子，別被美色耽誤了前程啊！”
雲錦程臉上囧了一下，對著老頭子齜牙笑了一下算是迴應。
“錦程，你記一下成隊長的電話，如果有警察找上門，你第一時間跟成隊長聯係。至於其他非官方人員找到你，我相信你能應付得了。”徐磊恢複了對雲錦程之前的溫和態度。
“謝謝徐書記，我有成隊長的電話。”
“好吧！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安排那兩個姑娘？我這幾天就準備上燕京一趟，已經給我那戰友說過要帶你過去了。”王世才這次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沿。
“我暫時沒有覺得穩妥的地方安置她們，如果這兩天就要去燕京的話——要不就帶上她們。但是——她們的證件被橋本三郎收走了，目前我問那個張婷還沒要迴來，沒有證件不方便。”
“讓文海幫忙要一下，如果要不迴來，小孟，你就打個招唿吧，讓相關部門查證一下身份，對接一下倭國領事館補辦一下。”王世才老爺子直接安排了。
成文海點了點頭。
孟書記也應了一聲：“好！”
“那兩個小姑娘一定等著你迴去呢，晚上我這裏不開火，就不請你吃飯了。”王世才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皺紋交錯的臉，對雲錦程笑著說道。
“那我就先迴去了，事情安頓好了就跟您上燕京。”雲錦程站起身，向王世才彎腰點頭告辭。
“我送他吧！”成文海也站了起來。
“去吧！”徐磊朝成文海點了點頭。
成文海開車將雲錦程送到了星悅無限廣場，臨下車前對雲錦程說了一句：“兄弟，你現在上去的話，可就跟那兩個倭國姑娘一起處在風暴中心了！”
雲錦程笑了笑，揚了一下手裏的電話：“有成隊長這人民警察保護，我感到很安全！”說完下了車，隨手關上了車門。
“保重！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成文海落下車窗玻璃叮囑了一句，然後開車離去。
雲錦程抬頭看著頭頂已經開始零星亮燈的高樓，想象著一場風暴背後到底都會有哪些大人物攪動風波。
自己現在就要踏入風暴眼了嗎？不對，如果注定有一場風暴的話，自己早就已經踏進去了。
管他呢！雲集成朝遠處暗下來的天空看了一眼，朝大樓單元入口走了進去。
下樓到了馬路邊的時候，孟書記的司機小白也正好到了馬路邊。招唿雲錦程上車後，小白啟動車子上了北三環，然後向東邊開去。
看到車子行駛的路線，雲錦程已經猜到要去什麽地方了。
當雲錦程進了王世才老爺子的院子時，西斜的太陽餘暉下，孟書記在二樓平台上向雲錦程招手，讓雲錦程上二樓。
到了樓上，發現除了王世才老爺子、徐磊和孟書記外，竟然還有一個熟人——市公安局刑警隊長成文海。兩個人互相點了個頭，算是打過了招唿。
徐磊很客氣地招唿雲錦程坐下，要給雲錦程斟茶時，被成文海搶過了茶壺給雲錦程倒了一杯茶水。
“錦程啊——感謝你治好了我腦袋裏的瘤子。現在輕輕鬆鬆，頭一點也不痛了。”王世才衝著剛坐下的雲錦程開口就表示感謝。
雲錦程急忙迴應：“舉手之勞，能讓老爺子身體健康是應該做的。”
王世才將手邊一個方形的卷起來的軟布袋子推到雲錦程麵前：“錦程啊——這個你先收下。裏麵是五萬塊錢，作為你給我治病的費用，你也不要嫌少。”
雲錦程急忙站起來，把布袋子推迴到王世才麵前：“老爺子，你的錢我不能收！我們投緣，這本來就是隨手的事情。”
王世才眼睛瞪大：“怎麽？還嫌少啊？必須拿著！這是規矩！你不收錢，我後麵再找你給人治病怎麽開口？別人的錢你收不收？”
坐在王世才身旁的徐磊接口道：“錦程，你就收著吧！這錢真不算多，你不光是治好了老爺子，還救了這個家啊！”
王世才另一邊的孟書記也笑著說：“老人家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
雲錦程看了看故作生氣的王世才，笑了一下，把裝錢的布袋拿起來放到自己麵前：“好，那我就收下了。”
“這才對嘛！”王世才伸手在桌沿拍了一下，然後環視了一下所有人，“接下來，我們說正事！”
雲錦程看了一下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但沒有人有跟自己一樣的疑惑表情。
“先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成文海——市局刑警隊長，曾經也算是我手底下的兵。”王世才朝雲錦程介紹了一下成文海，然後臉上突然有了一絲奇怪的笑容，“你們應該認識的，文海在你來之前提起過你。”
雲錦程點了點頭，心裏恍然：自己之前猜的沒錯，王世才看來以前就是在公安係統工作。
“錦程啊，那個橋本三郎出事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現場？”王世才突然就轉了話頭。
“哦——是的。”雲錦程沒時間反應，隻能如實迴應。
王世才看了成文海一眼，成文海眼睛閃著精光，臉上也帶著一絲奇怪的微笑看向雲錦程：“雲大先生，橋本三郎是怎麽死的啊？”
雲錦程一臉平靜：“屋頂的玻璃掉下來砸在了腦袋上，可能受了內傷致死吧。”
“嗬嗬——”成文海笑了一聲，看了王世才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雲錦程，“是不是還是腦血管破裂致死啊？”
“不知道！”雲錦程很幹脆，“這個要問醫生。”
“雲先生的氣功好像可以隔空碎物啊？不知道隔著腦殼能不能碎血管呢？”成文海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但目光卻變得淩厲起來。
這不是第一次麵對成文海這種目光了，雲錦程沒有絲毫慌亂。臉帶微笑看著成文海，語氣平靜：“成警官，殺人犯法！這個我是知道的。”
成文海盯著雲錦程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轉向王世才：“老局長，看到了吧？處變不驚啊！”
“凡事都是要講證據的嘛！”王世才目光深邃，看著雲錦程，卻是對成文海說話。
“對，凡事講證據。不過，這橋本三郎的死，既可以讓很多人清醒和解脫，但也會讓一些人不安啊！”成文海接過話頭，然後看向了徐磊，“徐書記，您讓查的那些事情，現在基本都有眉目了。雖然沒有一手的證據，但是他們跟橋本三郎手裏那兩個雙胞胎姐妹接觸過是可以肯定的。”
“繼續安排人盯著！對了還有那個張婷，也要嚴密監視。”徐磊對成文海說完，看向雲錦程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徐磊是省委副書記，之前沒有給你說。”王世才朝雲錦程解釋了一句。雲錦程並沒有很驚訝，因為之前就因為孟書記在徐磊跟前的那種表現而意識到徐磊的職位會更高一些。
孟書記看向雲錦程：“錦程，你在酒店的朋友是兩個雙胞胎姑娘吧？暫時你不要再跟那兩個姑娘接觸了。”
雲錦程愕然，他不奇怪孟書記能知道酒店裏是清川美月和清川美雪，隻是自己不管那姐妹兩個的話，她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孟書記，她們是被橋本三郎威逼脅迫的。”雲錦程還是選擇了為姐妹兩個辯解。
“錦程兄弟，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說。但是我得提醒你，那兩個姑娘現在被人盯上了，你最好不要卷進去。橋本三郎死了，之前跟他有來往的人裏麵，有人想得到橋本三郎可能留下的一些秘密，也有人想滅口。那兩個姑娘，包括橋本三郎那個既是妻子也是助理的張婷，目前都處於一場風暴的中心。”成文海換了一副表情，沒有了剛才的淩厲，反而一臉誠懇帶著點語重心長的感覺。
雲錦程心裏一凜，立即想到了一種可能：橋本三郎讓清川美月姐妹倆陪過的人裏麵應該有大人物，而橋本三郎有沒有可能留證據對大人物有潛在威脅，這成了關鍵。但橋本三郎一死，現在最危險的確是清川美月姐妹倆和張婷。
對於張婷，雲錦程不會去關心，但對清川美月姐妹倆卻無法說放下就放下。
見雲錦程沉默不語，王世才咳嗽了一聲，對雲錦程開了口：“錦程啊——我有個老戰友在燕京，他上個月查出來食道癌，我想讓你陪我上一趟燕京，再施展一下你的妙手。”
雲錦程看向王世才，沉吟著沒有迴答。
“錦程，老爺子這是給你介紹生意呢！”孟書記朝雲錦程使了個眼色，見雲錦程依然沉吟不說話，便壓低了聲音：“有些事情，老爺子不希望你卷進去，本來跟你也沒有關係。”
雲錦程深吸了一口氣，坦然跟王世才目光對視：“老爺子，您戰友那邊，我會跟你去，隻要我能治了的，我一定盡全力！但是——我答應過那兩個姑娘，不會再讓人傷害她們！”
空氣凝固了，徐磊和孟書記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此刻他們終於把上位者那種威壓氣勢徹底散發了出來。
坐在雲錦程身旁的成文海扭過頭，問了雲錦程一句：“你知道你要麵對的是什麽嗎？”
“隻要是人，我就不怕！如果是不做人事的鬼，那我就應該想辦法讓他早超生！”雲錦程想到雙胞胎姐妹有被滅口的可能，心裏就莫名起了火。如果為了自己的利益隨便可以讓兩個小姑娘消失，這樣的人也算不得人了。
“啪——”地一聲響，卻是王世才又拍了一下桌子。
“說的好！既然做了鬼，就該被早日超生！”王世才說完，看了一眼徐磊和孟書記。
成文海看著雲錦程，臉上竟然有了一絲欣賞和敬佩之意。這個年輕人沉穩的性格下，竟然沒看出來還有這種少有的正義之氣。
徐磊和孟書記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
“徐書記，那就提前進行第二個計劃吧！”孟書記看向徐磊。
徐磊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雲錦程：“你確定要踏入一場自己無法控製的風暴中嗎？”
“我不知道會有什麽風暴，我隻知道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保護兩個小姑娘不再被人欺負而已。”雲錦程隻有年輕人的一腔熱血，對於看不見和自己無法理解的風暴，他既然想不到，也就不去多想。
“那兩個小姑娘一定很美吧？”王世才突然盯著雲錦程問了一句。
雲錦程愣了一下，然後連著點了兩下頭。
“嗬嗬——小子，別被美色耽誤了前程啊！”
雲錦程臉上囧了一下，對著老頭子齜牙笑了一下算是迴應。
“錦程，你記一下成隊長的電話，如果有警察找上門，你第一時間跟成隊長聯係。至於其他非官方人員找到你，我相信你能應付得了。”徐磊恢複了對雲錦程之前的溫和態度。
“謝謝徐書記，我有成隊長的電話。”
“好吧！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安排那兩個姑娘？我這幾天就準備上燕京一趟，已經給我那戰友說過要帶你過去了。”王世才這次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沿。
“我暫時沒有覺得穩妥的地方安置她們，如果這兩天就要去燕京的話——要不就帶上她們。但是——她們的證件被橋本三郎收走了，目前我問那個張婷還沒要迴來，沒有證件不方便。”
“讓文海幫忙要一下，如果要不迴來，小孟，你就打個招唿吧，讓相關部門查證一下身份，對接一下倭國領事館補辦一下。”王世才老爺子直接安排了。
成文海點了點頭。
孟書記也應了一聲：“好！”
“那兩個小姑娘一定等著你迴去呢，晚上我這裏不開火，就不請你吃飯了。”王世才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皺紋交錯的臉，對雲錦程笑著說道。
“那我就先迴去了，事情安頓好了就跟您上燕京。”雲錦程站起身，向王世才彎腰點頭告辭。
“我送他吧！”成文海也站了起來。
“去吧！”徐磊朝成文海點了點頭。
成文海開車將雲錦程送到了星悅無限廣場，臨下車前對雲錦程說了一句：“兄弟，你現在上去的話，可就跟那兩個倭國姑娘一起處在風暴中心了！”
雲錦程笑了笑，揚了一下手裏的電話：“有成隊長這人民警察保護，我感到很安全！”說完下了車，隨手關上了車門。
“保重！有事記得打電話給我。”成文海落下車窗玻璃叮囑了一句，然後開車離去。
雲錦程抬頭看著頭頂已經開始零星亮燈的高樓，想象著一場風暴背後到底都會有哪些大人物攪動風波。
自己現在就要踏入風暴眼了嗎？不對，如果注定有一場風暴的話，自己早就已經踏進去了。
管他呢！雲集成朝遠處暗下來的天空看了一眼，朝大樓單元入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