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帶到了房間之內的李師師,聽著西門慶的話,也是連忙的迴道:“奴家見過提轄大人,謝大人人能夠派隱靈教的人來救我。”


    西門慶看著被自己給救了還一點都不吃驚的李師師,就很是好奇的開口問道:“師師姑娘你怎麽知道我會派隱靈教的人前去營救呢?”


    李師師聽著西門慶的話微微一笑,然後迴道:“能夠一跳這麽高,還一跳那麽遠的人,肯定是腳上穿了什麽特殊的鞋子,而且也隻有這樣才能夠說明白,剛剛那一隊人為什麽會這麽高了。”


    李師師說到這裏的時候,頓了一下抬頭看了看並沒有要打斷自己的西門慶,就繼續的開口說道:“能夠造出這種鬼斧神工的東西,當今世界之上恐怕也就隻有隱靈教的人有這個能力了,而這前段時間巨子又來找過奴家,所以……”


    說到這裏的李師師就停了下來。


    西門慶看著停了下來的李師師,於是就開口接道:“所以師師姑娘在一看見那些救你的黑衣人之後就猜到了是我派人在去營救姑娘了。”


    接了一句之後的西門慶也是迴過頭來看了看李師師。


    “提轄大人最近剛剛又被趙佶給下旨叫到了汴梁城之中,而奴家實在又想不到還有誰能夠有理由在這個時候會選擇救奴家。”看著西門慶看向了自己,李師師就微微福了福身子道。


    “那我救姑娘的理由是什麽呢,在那之前我們好像僅僅就隻有一麵之緣吧?”西門慶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然後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師師開口問道。


    福身微微頷首的李師師剛剛想要對西門慶說此時的樊樓更好被收入麾下,但在李師師抬頭看向西門慶,開口就要迴答的時候。


    四目相對,一股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之中擦出來了火花。


    李師師這個堂堂的樊樓樓主卻是臉頰通紅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一些什麽好了。


    然後就看著李師師張口結舌的說了一句道:“奴家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提轄大人會來救師師。”


    此時大堂之上的眾人看著滿臉通紅的李師師,也都很是很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而西門慶看著滿臉通紅、張口結舌的李師師,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一時間也是愣住了。


    顯然李師師的這個迴答也是西門慶沒能夠想到的。


    就這樣西門慶跟李師師都頓住了。


    ……


    此時已經退了下去的杜管家帶著阿二又從剛剛帶李師師過來的假山後麵迴到了另一個宅院之中。


    為了讓西門慶跟營救李師師的這件事情撇清關係,穿著神行鞋的這一隊人並沒有在營救了李師師之後,把李師師給帶到西門慶的府院之中。


    而是把西門慶給帶進了跟西門慶挨著的這個院子之中。


    此處的宅院雖然是跟西門慶的宅院挨著,但那也是隻能夠從上空之中看出來。


    因為這兩處的府院大門完全就是衝著兩條隔著很遠的街道。


    所以這要是在外麵看的話,完全就不可能會把這兩座院子給連在一起,並且也不會有人會閑著沒有事情跑到房屋頂之上來觀察這兩座宅院的布局。


    當然這也是杜管家為了讓營救李師師的這件事情跟西門慶撇清關係。


    而在杜管家他們迴到了此處宅院之後。


    杜管家身後的阿二對著已經在大堂之上坐了下來的杜管家開口詢問道:“巨子神行隊現在都已經暴露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時間安排他們離開汴梁城?”


    杜管家看著堂下的阿二,並沒有迴答,而是反問道:“我們神行隊暴露了嗎,我怎麽不知道呢?”


    阿二在聽見杜管家的話之後,一時間卻是愣住了,不解的就下意識問道:“沒有暴露嗎,那麽多人可都已經看見了,並且還都是禁軍士卒。”


    “難道咱們神行隊的人都沒有穿夜行衣嗎?”杜管家對著阿二大聲的問道。


    “迴巨子,每一個人都穿著夜行衣呢。”阿二聽著杜管家的問話連忙的也是大聲的迴道。


    “那你告訴我,這些穿夜行衣的人難道都沒有蒙麵嗎?”杜管家又是大聲的問道。


    “迴巨子,都蒙著麵的呢。”


    “那不就完了,既然他們都沒有看清咱們神行隊的人長什麽樣子,這怎麽能夠說咱們已經暴露了呢。”杜管家說著就又迴到了座位之上坐了下來。


    “巨子這麽說我們的確是沒有暴露,那這些神行隊的人還繼續的留在汴梁城嗎?”阿二撓了撓頭,然後說道。


    “這些神行隊的人從今天開始就是少爺的人,當然不能夠留在汴梁城了,讓他們過了這段風波之後,想辦法陸續的出城,然後前往曾頭市附近待命。”杜管家想了想然後迴道。


    雖然此時宋徽宗暫時還不可能在城中找到他們,但這飛行鞋一出,他們隱靈教已經來到了汴梁城之中的事實就瞞不住了。


    多以宋徽宗再收拾樊樓的同時,也會加大力度清掃一遍這汴梁城之中隱靈教的眾人,所以汴梁城現在已經是不可能再繼續的待下去了。


    “是巨子。”


    杜管家想了想然後繼續的又開口補充了一句道:“還有讓我們那些已經混在了禁軍之中的人,這幾日都要做什麽小動作了,都給我老實本分一點。”


    “是巨子,那我們要不要從這座院子之中撤出去?”應是了一聲阿二又對著杜管家問了一句道。


    此時杜管家真的是已經被阿二給問煩,所以這在迴答之前就大聲的罵道:“你這潑才,這肩膀之上長得是豬腦袋嗎,要不是因為我把身邊的人都派到了少爺的身邊,老子就把你發配到馬棚裏麵去養馬去。”


    “巨子教訓的是,屬下該死。”阿二看著已經生氣了的杜管家,於是就連忙的開口說道。


    看著堂下這唯唯諾諾的阿二,杜管家一想也就算了,揮了揮手然後開口迴道:“我們根本沒有必須要離開,不要忘了這裏可是禁軍教頭的住宅,現在正在全城搜捕的那可就是禁軍,就算是有人上門搜查,估計那也是例行公事了。”


    “是巨子屬下知道了。”說著阿二就退了下去。


    看著已經退了下去的阿二這不僅的也是無奈。


    ……


    而此時尷尬了一會的西門慶,連忙的也是咳嗽兩聲,然後開口把話題轉到了正題上來了。


    “師師姑娘,咱們說正題吧,我這次之所以會幫助樓主,那是因為這之前樓主讓樊樓一直在在幫助我,所以這次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助樓主的。”


    聽到這裏的李師師也是連忙神色一正的對西門慶說道:“之所以選擇幫助提轄大人,那是因為提轄大人曾經給奴家唱過一首歌,不知道提轄大人可還記得那一首歌嗎?”


    西門慶聽著李師師話很是不解的開口問道:“歌,哪一首歌?”


    西門慶這一時間也是沒能夠想起,當初自己給李師師唱的那一首《精忠報國》的歌。


    看著西門慶沒有想起來,李師師就對著西門慶哼哼了兩句。


    這一聽西門慶才想起來是哪一首歌,不過西門慶沒有想到的是李師師會喜歡這一首歌,而且不僅喜歡,還因為這一首歌一直在暗中幫助自己。


    現在西門慶真的是不明白了這明明是一首隻有男人才會喜歡的歌,怎麽會讓李師師喜歡上呢。


    所以想了想的西門慶,不僅就開口問道:“樓主這一首應該是……”


    不過在說到這裏之後的西門慶就停了下來。


    李師師聽著西門慶的話微微笑了笑,然後接道:“大官人是不是想要說像我們這種風塵之中的女子,應該喜歡那種情意纏綿,曲調優美動聽的曲子是吧。”


    西門慶聽著李師師的質疑隻能夠聳了聳肩。


    李師師看著西門慶,雖然不知道這聳了聳肩膀的奇怪動作是什麽,但通過西門慶的表情卻是能夠猜到現在的西門慶已經默認了李師師的質疑。


    因此李師師就對著西門慶繼續的開口說道:“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了家人,然後就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了,後來跟著收養我的父親在樊樓之中長大,而我的這位父親就是樊樓的前任樓主,我的這位父親在奴家小的時候就教奴家外族之人是怎麽對待我們大宋的子民,並且還經常的告誡奴家樊樓一定不能夠成為內戰者手中的劍。”(此處為作者編造的,是沒有依據,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你的父親值得讓人尊敬,這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給自己定下的規矩,我手中的劍永遠都隻會插進別人的胸膛,永遠不會對向自己的人,當然如果要是有人拿著劍要取我的性命的話,我也不會束手就擒的。”聽著李師師的話,西門慶也是接道。


    “所以我才會選擇幫大官人,因為我們大宋千萬子民需要有一名能夠為他們抵擋異族鐵蹄的大將軍。”李師師聽著西門慶的話,就開口迴答道。


    “那這次我被下旨前往曾頭市抵擋梁山的賊寇,樓主又為什麽要選擇幫助我呢,這可不是跟異族打仗?”西門慶想了想然後又對著李師師問了一句道。


    “此次提轄雖然接到陛下的旨意去抵擋梁山賊寇他們的,但相信提轄並沒有打算真正的跟梁山大戰,而我們樊樓的人這一次前去也隻不過是在保護提轄的安全而已。”李師師微微笑著對西門慶迴道。


    ……


    此時汴梁城的皇宮之中。


    宋徽宗正在對著大殿之下跪著的兩個將領大發雷霆,而跪在殿下的兩個正在瑟瑟發抖的兩個將領不是旁人,正是被宋徽宗趙佶派去抓捕李師師和樊樓的人那兩個將領。


    就在宋徽宗想要開口下令把這兩個將領給押下去砍了的時候,一直站在宋徽宗身旁的一個女子卻是開口說道:“陛下,奴婢認為可以讓兩位將軍待罪立功,兩天之內把李師師給抓迴來。”


    “李師師他們還會留在汴梁城?”宋徽宗趙佶疑問道。


    “迴陛下,以奴婢對李師師的了解,此時一定不會選擇馬車上就出城的,因為李師師知道,現如今的各個城門已經都重兵把守了,根本就不可能順利出城的,所以……”


    “所以什麽雪竹,繼續的說下去。”宋徽宗看著停下來不在繼續的說下去雪竹,就開口命令道。


    ……


    李師師身邊的貼身丫鬟雪竹在西門慶進到汴梁城之後就成為了宋徽宗趙佶的人了。


    ……


    雪竹在聽見宋徽宗的命令之後,連忙的開口就迴道:“迴陛下,所以我們隻要把城中所有跟樊樓有關係的人都給抓起來,而李師師也很有可能就在這些人的家中。”


    聽著雪竹的話宋徽宗就來迴的在大殿之上走了起來,並且這一麵的走著也是一麵的在心中盤算了起來。


    看著在那裏盤算了起來的宋徽宗,雪竹連忙的又是開口說道:“陛下匹夫一怒還血濺三尺呢,見點血的話,也許我們的樓主就會心一軟的就親自來找陛下了,而如果我們要是把西門慶給抓了的話,李師師一定迴來救人的,到那時候陛下無論提什麽條件,其都會答應的。”


    宋徽宗一想也是,於是就饒恕了殿下跪著的兩人,然後命令兩個人現在就下去抓人去了。


    而雪竹此時也是被宋徽宗下令退了下去。


    此時的雪竹一麵的走著,也是一麵的在自己的心中得意道:“我看你今後還敢在我的麵前那麽趾高氣昂了,你不是很喜歡西門慶嗎,那好我就看看當你喜歡的男人遇到了生命危險,你會迴來救嗎?”


    而在大殿之上的宋徽宗看著已經退了下去的雪竹,就起身對著身邊的太監問道:“公公,大名府那邊的情況要給盯緊了,特別是跟西門慶有關係的眾人。”


    “是陛下,已經把陛下的密旨給傳了下去。”宋徽宗身邊的太監對著宋徽宗拱手迴道。


    “好,還有等明天把抓來的那些人都給我殺了,西門慶先不能動,抓過來了先關起來。”說著宋徽宗就起身朝著寢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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