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西門慶也是已經帶著被俘的扈家莊護衛進到了扈家莊之內。


    西門慶一進莊內扈成就迎了上來。


    跟在西門慶身後的那幾個俘虜之中一個拿著包裹的莊園護衛越過西門慶迎著扈成走了過去。


    “稟告少莊主,姑娘被梁山賊寇給擒住了,而且……”這莊園護衛一麵說著,一麵的把手中的包裹舉過了頭頂。


    扈成看著這個跪倒在地舉著包裹的莊園護衛,就上前接過了那個包袱,打開一看差點沒有拿住就給扔掉了。


    因為包袱裏麵那可是一個人頭,並且還是祝彪的人頭。


    不過也就是一刹那的時間,然後扈成很快的就把這個包裹又給包好了。


    盡管隻是一刹那的時間,但是西門慶還是看清楚了這個包裹之中是祝彪的頭顱。


    不過西門慶這也是明白了這梁山賊寇的用意了,無非就是威脅脅迫扈家莊莊主而已,不過西門慶想了想又感覺哪裏不對。


    而這時拿著包裹的扈成連招唿都沒有跟西門慶打,就快速的朝著扈家莊的議事廳跑去。


    西門慶搖了搖頭也是帶著聶大和淩振他們快速的跟上了扈成。


    很快的扈成和西門慶眾人就來到了扈家莊的議事廳之內。


    “孩兒拜見父親大人,父親三娘被擒了,而且……”扈成對扈太公拜道。


    “怎麽了,而且怎麽了,你妹妹還好嗎?”扈太公一聽就立馬起身來到了扈成的身邊,然後著急的問道。


    “父親你看。”扈成說著就把祝彪的頭顱遞給了扈太公。


    然後扈成又對身後剛剛被放迴來的那幾個莊園護衛示意了一下。


    “稟告莊主,我們和姑娘、祝彪在趕往祝家莊的路上的時候,卻是突然中了埋伏,我們一時大意讓人把姑娘給劫走了,然後就在祝彪帶領著我們前去追趕梁山賊寇的時候,卻是不成想那個劫走姑娘的梁山賊寇突然又殺了迴來,所以祝彪最後就被其……”看到了扈成得示意,這些護衛中的一個護衛就上前對著扈太公說道。


    “所以祝彪就被這一個人給割去了頭顱是吧,那三娘呢?”扈太公聽到這裏就立刻厲聲的打斷,並問道。


    “莊主饒命,後來我們又遇見了梁山的大隊人馬,所以……”這個莊園護衛一聽扈太公生氣了,就連忙跪倒在地上語無倫次的求饒辯解道。


    “所以你們這五百人就被俘虜了是吧。”扈太公在聽到這裏拿起手中的劍就要斬殺說話之人。


    這時的西門慶大致也是聽明白了,看著欲要舉劍殺人的扈太公。


    西門慶立刻上前拱手製止道:“扈莊主,劍下留人;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快點想辦法把三娘從梁山上救出來,留著他也許對我們有幫助。”


    扈太公看著西門慶愣了愣,因為西門慶來扈家莊來的比較匆忙,這剛剛一到扈家莊就遇到了林衝的圍城。


    所以這會的扈太公雖然接到了梁山賊寇圍城的消息,但卻並不知道西門慶也來到了扈家莊。


    扈成看著自己愣住的父親,於是就連忙的上前說道:“稟告父親大人,西門提轄大人是剛剛迴到扈家莊的,並且提轄大人剛剛也是幫我們打退了梁山賊寇。”


    “熬。”扈太公放下了手中的劍,有點不敢相信的奧了一聲。


    因為西門慶被趕出扈家莊,他扈太公也是有份的。


    於是扈太公連忙的上前拱手道:“謝謝提轄大人能夠不計前嫌的,來幫助我們扈家莊,還望提轄大人不要責怪老頭子在擂台之時趕走大人,為了全莊上下人的性命,我們扈家莊也不得不暫時的跟祝家莊結盟。”


    西門慶在聽到結盟兩個字後,一下子好像明白了林衝他們為什麽會把頭顱讓被俘虜的扈家莊的護衛帶進來了。


    於是西門慶馬上打斷道:“莊主,我可不可以問這個護衛幾個問題。”


    扈太公一愣,然後說道:“可以。”


    說完扈太公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西門慶,扈太公那可是對自己的女兒扈三娘的能力那是非常清楚的,在這獨龍崗能夠勝過扈三娘的也就是祝彪的師父欒廷玉了。


    當初在擂台上西門慶的出手扈太公可是見過的,不敢說西門慶能打過欒廷玉,但是扈太公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扈三娘絕對不是西門慶的對手。


    不過再厲害那也隻是一介武夫,所以這會的扈太公也是很好奇,西門慶想要問什麽?


    而西門慶就這樣走到了這個莊園護衛的麵前問道:“我問你,你們所有的人都被俘虜了嗎?祝彪身邊可有逃脫掉的人?”


    而這個跪在地下的侍衛也是立馬的迴答道:“大人,我們所有的人都被梁山的賊寇給俘虜了,包括祝彪身邊的護衛。”


    “你確定嗎?”西門慶又是問了一遍。


    “確定,十分確定,現在除了我們這幾個被莊外的那個林衝帶過來的,其他的都已經被押上梁山了。”這個莊園護衛也是連忙的迴答道。


    西門慶轉過身對著扈太公說道:“莊主現在我馬上要去見莊外的那個林衝。”


    扈太公和扈成在聽到這裏的時候都是一愣。


    扈成不等扈太公發問就上前的對著西門慶問道:“提轄大人,為什麽要這麽匆忙的去見莊外的林衝?”


    “少莊主、莊主,如果要是你們帶兵來攻城的話,你們會把敵人的頭顱送迴,還是掛在自己的戰旗之上威嚇敵人?”西門慶沒有迴答而是反問道。


    扈成想也沒有想的就迴答道:“肯定是讓人把敵人的頭顱送到敵人的陣營裏麵啊,隻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的起到威嚇敵人的作用。”


    “那為何不把人頭掛在自己的戰旗之上,來展現的自己的強大,這樣豈不是更能夠展現我們強大的實力,而起到更好的威嚇作用嗎?”西門慶又是反問了一句。


    扈成想了一下接著迴答道:“大人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很有可能就激起了敵人死戰之誌了嗎?”


    西門慶聽到這裏笑了笑,然後說道:“少莊主說的是,不過少莊主你再試想一下,如果現在你隻有不到三千人的士卒,並且你帶領著這不到三千的士卒去攻打一個有兩倍甚至三倍敵人守衛的城池,那少主是願意跟敵人攻城作戰,還是願意跟敵人在城外野戰呢?”


    扈成在聽到這裏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後說道:“這種情況肯定是願意跟敵人出城作戰的,攻城隻能夠是送死。”


    西門慶轉過身背過扈成說道:“少莊主說錯了,這無論是攻城還是城外野戰那都不是明智的選擇,而且就算是要選擇引誘敵人出城而戰的話,那也應該把祝彪的頭顱掛在戰旗之上在城下耀武揚威一番才對,但是這林衝卻是讓俘虜拿著祝彪的頭顱送到了我們的麵前,那他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麽?”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祝太公卻是開口反問道:“難道不是為了告訴我們我的女兒三娘被他們給生擒了,並且以此來威脅逼迫我扈家莊向他們繳械投降嗎?”


    西門慶連忙的上前對扈太公拱手道:“莊主說的對,隻不過我感覺梁山的賊寇好像是在離間祝家莊和扈家莊,特別是現在的祝家莊認為祝彪還在扈家莊,而那些被抓到梁山上的祝彪的護衛,要是為了活命或者經不住金錢的誘惑的話,這再被放迴去亂說一點什麽的話,那這很有可能不用梁山的賊寇來攻打,祝家莊很有可能就會帶著兵打到扈家莊城門下了。”


    西門慶說道這裏頓了一下,不等扈太公發問,就繼續的說道:“所以這個祝彪的頭顱就是一個障眼法,當然隻不過這個障眼法卻是一個能夠起到威嚇作用的障眼法而已。”


    “提轄大人可有什麽破局之法?還請救我們扈家莊全莊上下的性命。”扈太公一聽就立馬對西門慶拱手拜道。


    “具體怎麽破局我還沒有想好,等過一會去見見莊外的林衝也許就能夠找到破局之法;不過從現在開始莊主你們要嚴防死守扈家莊,隻要記住一點就行,三娘沒有迴來之前無論是祝家莊還是梁山上的人都不能放進來。”西門慶也是連忙的還禮道。


    說著西門慶就跟扈太公和扈成告了一聲別,然後西門慶就帶著淩振、聶大和剛剛在議事廳救下來的莊園護衛朝著林衝安營紮寨的地方而去。


    扈太公這時和扈成也都來到了城牆之上目送這西門慶的離去。


    “扈成啊,如果我們這一次要是能夠度過危機的話,就順了你妹妹的心意吧,此子的確是人中龍鳳啊。”扈太公說著就從城牆之上走了下去。


    ……


    十裏之外林衝的大帳之中。


    “稟告教頭,山寨傳來的消息。”大帳之內的一個士卒對著林衝稟報道。


    “什麽消息?”林衝坐在那裏頭也不迴的問道。


    “稟教頭,明天梁山上的王英頭領迎娶二寨主的義妹扈三娘。”


    林衝聽到這裏愣了愣,不等林衝迴話,賬外又是傳來了一聲稟報之聲。


    “報教頭,營外一個自稱西門慶的人要求見。”


    “奧是嗎,請進來。”林衝連忙的站了起來然後對著賬外說道。


    “遵命。”說完傳令的士卒就下去了。


    林衝看著帳下之人,然後揮了揮手,這個稟報的士卒也是默默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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