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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南門樓街道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但有人高馬大的黑甲衛把守道路,寶劍銀槍一亮出,老百姓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擠在路兩邊你推我搡,卻無一人敢跑到正道上去。


    “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啊,這麽聲勢浩大,還封路?”


    “歸南王世子要娶媳婦了,不是好日子也要變成好日子!”


    “這麽快?賜婚還沒幾天呢,太趕了吧!”


    “世子爺已經及冠,也該成親了,咱們都指著這位呢!”


    “哎,這下子多少姑娘的芳心要碎了,姚家小姐可真是好命,你看著這箱子又大又沉,全是上好黃花梨木,裏頭的聘禮得有多珍貴啊!”


    “可不是,飛上枝頭當鳳凰,榮耀滿門,這就是老天爺要把富貴往你家門送,推都推不了!”


    ......


    聘禮一箱箱流水般抬進了姚家庫房,一間間塞滿了裝不下,就連院子裏也堆得滿滿當當,姚家的管事還有賬房全都出動,一箱箱登記在冊,忙得腳不沾地,連喝水的工夫都沒有。


    姚綏遠則將歸南王父子迎進了裝潢一新的大廳,身著華服蟒袍的歸南王朗聲大笑,心情愉悅道:“如今我們就是親家了,姚大人不必多禮,想當年咱們還在一起喝過酒打過拳,卻不想緣分如此奇妙,你女兒成了我兒媳婦,怪不得那一批武將中,我就看著姚大人順眼,原來是有這麽個姻緣在裏麵。”


    歸南王不拘小節性子直爽,一下子拉近了兩家人的距離,跟著姚綏遠身後的沐錦也不禁笑了笑,朱唇輕啟容顏瑰麗,歸南王眼尾瞥到了她,總有種麵熟的親切感,怔了一下拱手道:“這位就是嫂夫人吧,失敬失敬!”


    “王爺有禮了!”


    歸南王比姚綏遠要小上一歲,如今又是兒女親家,這聲嫂夫人,沐錦也當得,她欠了欠身,施以半禮。


    一屋子都是長輩,魏珩這個小輩也樂得清閑,坐到了下首的位子,嘴角微揚保持雲山霧繞般的微笑,做一個合格的聆聽者。


    “一別多年,本王以茶代酒,敬姚兄一杯!”


    這剛坐下,稱唿也改了,歸南王聯絡感情的本事,跟他帶兵打仗一樣,都是一絕。


    姚綏遠也是個豪爽人,本就對這位驍勇善戰的王爺十分敬重,見他自願拉下身份與自己結交,豈有拒絕的道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親事先放一邊,我和王爺痛快喝上幾杯。”


    這話一出,微笑中的魏珩有點不太想笑了,厚著臉皮插話道:“不如先談婚事,定下了日子,父親和嶽父想怎麽喝,子遊奉陪!”


    聞言,歸南王對著姚綏遠感慨一歎:“看到沒,兒大不中留,就隻想著娶媳婦呢!”


    姚綏遠感同身受:“女兒也一樣,年紀到了就留不住了。”


    說完,兩人更有了惺惺相惜之感,一個眼神上的交流,飽含了千言萬語。


    沐錦見兩個大男人纏纏綿綿沒個頭,說好的速轉速決轉身就忘,忍不住多了句嘴:“先商量正事,談完你們盡情把酒言歡,沒人管你們。”


    “對,嫂夫人言之有理,依本王愚見,臘月二十五,百無禁忌,趕亂歲,宜嫁娶,不如二位意下如何?”


    歸南王快起來也是相當出人意料,還沒開始商量就把日子想好了,找的理由也確實是那麽一迴事,讓人想反駁都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


    姚綏遠沒有立即迴應,略微踟躕了一下,轉眼看向坐在自己右手邊的妻子。


    沐錦迴望丈夫,一切盡在不言中。


    您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


    歸南王坐在姚綏遠左手,姚綏遠側身一擋,他看不清沐錦的表情,但也能大致猜到這對夫婦的心情,眼角微轉瞥到坐在自己下首的兒子,目不斜視正襟危坐,端地一派雪霽天光朗朗乾坤,不由內心嗬地一笑。


    裝的再清心寡欲,還不是動了凡心想開葷了。


    姚綏遠微微沉思,正要開口,歸南王捋著蓄了幾年的美髯,快人快語道:“要不臘月十二,二十二,根據他倆的生辰八字測算過了,都是大吉大利和和美美的好日子。”


    沐錦沉不住氣了:“十二太趕了,二十二,也早了---”


    “所以,還是臘月二十五更合適。”


    歸南王又是一個搶話,夫妻倆都不太想搭話。


    沐錦看向安靜得就要跟身後的山水屏風融為一體的弱冠美少年。


    “魏世子意下如何?這畢竟是你的親事,你也可以說說自己的想法。”


    沐錦從不將魏珩當做普普通通的小輩看待,這位少年郎無論心智亦或才幹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旁人隻能跟隨,連追趕的資格都沒有。


    “在子遊心目中,能與姚姑娘成親,每一日都是良辰吉時,無一日不可,所以,但憑父親嶽父嶽母做主,無論哪一日,子遊都無異議。”


    嗬嗬!


    歸南王心想,多麽滴水不漏的說辭,每一日都可,都是吉利日子,再糾結早幾天或者晚幾天就沒什麽意思了,顯得他們做長輩的太計較了。


    嗯,他教出來的兒子,怎麽都好!


    而姚綏遠和沐錦對視一眼,隻想冷嗬。


    這沒意見,可比有意見有想法多了。


    歸南王那個驕傲啊,笑意更是不加掩飾地浮上眼底,對著姚綏遠道:“姚兄請放心,子遊如此看重這門婚事,往後必當珍惜愛重令嬡,讓令嬡每日生活在蜜罐裏,再無一日煩心,若是他哪天犯渾,惹媳婦不高興了,我這當爹的第一個教訓他,斷不能讓兒媳婦受委屈,當然,子遊天生就不是犯渾的人,也是誠心想和令嬡好好過日子,親家不相信孩子,也得信我是不。”


    為人父母,不就盼著女兒嫁到別家能過得好過得開心,歸南王這表態也算誠懇了,沒有擺親王的架子,純粹以一個父親的角度在陳情,姚綏遠和沐錦心裏頭那點不痛快也就漸漸壓了下去。


    “那就臘月二十五吧!”


    姚綏遠想了想,反正年前完婚,拖再晚也晚不了幾日,如今就是誇得天花亂墜那也隻是嘴上說說,魏珩到底好不好值不值得,還得女兒嫁過去以後慢慢觀察了。


    可這心裏還是不怎麽舒坦。


    “王爺親善,喚我一聲兄,那我就托大,多說幾句。”


    “姚兄但說無妨,無論提點還是批評,我們有則改之,無則警醒。”


    歸南王微笑,魏珩也微笑,兩父子嘴角笑出一樣的弧度,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虔誠樣子。


    姚綏遠和沐錦:......他們莫不是生了個金餑餑,魏家人就這麽稀罕。


    姚綏遠咳了咳,調整情緒正色道:“我們就這麽一個女兒,早年因為一些事故不能將女兒養在膝下,一直是我們夫妻心中磨不掉的痛,相信王爺也有所耳聞,”


    魏珩不說,歸南王也會去查,不妨借著這個機會徹底把話說開。


    “那些年,姚兄和嫂夫人辛苦了。”歸南王話裏聽不出敷衍,真心實意道。


    姚綏遠搖了搖頭:“我們苦一點倒沒什麽,最對不住的就是菀菀,得老天爺厚愛,菀菀能夠迴到我們身邊,我們萬分感恩,就算不能給她大富大貴的生活,但也能保她衣食無憂,一生康泰,原本想把女兒留在身邊就近招婿,可誰料---”


    姚綏遠話語頓了一下,看向魏珩,魏珩識時務地站起身:“能得菀菀為妻,是子遊最大的福分,子遊願傾盡一生護她安樂。”


    “想法是對的,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迴事了,我這身子還算硬朗,再活個三四十年不成問題,即便我不在了,還有菀菀的弟弟,他從小習武,勤學苦練,假日時日未必比世子差,姚家不如王府顯赫,但也不是勢單可欺,萬一哪天菀菀受了欺負,我們姚家就是拚上所有也要為孩子討迴公道。”


    天子指婚,他們拒絕不了,但該說的話也要說清楚,菀菀是他們最重視的孩子,早年失去了,好不容易找迴,怎樣疼愛都嫌不夠,就算婚事不能做主,他們也要盡全力保她後半生安樂無憂。


    魏珩走到夫妻倆麵前,斂容肅目,深深鞠了一躬。


    “嶽父嶽母的心情,也是我的心情。”


    話不在多,往後的行動才更重要。


    後院內,菀娘正遣了婢女到前頭打探消息,等了又等,等來了沐錦。


    “母親,商議得如何?”


    沐錦將歸南王挑選的三個日子告訴女兒:“王爺先提的最遲的一個日子,再說另外兩個,我們還想拖幾日也不好說出口了,而且拖到了正月,各家都要守歲,反而沒那麽喜慶了。”


    菀娘故作嬌羞的低下了頭,實則是在算日子,滿打滿算距離出嫁也就四十餘日了。


    “別的嫁妝,母親都會為你準備得妥妥當當,唯獨這嫁衣你得自己繡,不過這時間有點趕,我會請兩個繡娘給你打下手,這些日子你就什麽都不要想,安安心心待嫁。”


    天子賜婚,嫁的又是王府,沐錦縱使舍不得也隻能打起精神備嫁了。


    穀雨帶著幾個小丫鬟,將房前屋後院裏院外重新布置一番,一些舊的用不了的物件,賣的賣扔的扔送的送,整個後院沉浸在一種除舊布新喜氣洋洋的歡快氛圍中。


    菀娘感覺自己更像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還有心情打趣穀雨:“不如我讓母親也給你說門親,我們一起嫁了。”


    穀雨一聽頓時失了臉色:“主子可別折煞奴婢了,奴婢哪有資格和主子一起出嫁,更何況奴婢不想嫁,隻想陪在主子身邊照顧您!”


    菀娘看得出穀雨也確實沒有嫁人的念頭,玩笑兩句也就作罷。


    “主子,明天就要進宮給貴妃賀壽,你和世子的婚事已經昭告天下,名分定了下來,那個翟冠是不是可以拿出來用了?”


    入了夜,穀雨給菀娘拆發髻時忽然有此一問,菀娘手指繞著一縷發,看著銅鏡裏麵容柔美又不失麗色的自己,迴道:“先放著吧,等以後再用。”


    不到成親那天,一切都不好說,還是謹慎為好。


    寡淡多年的甘貴妃難得辦一次壽辰,皇帝也是支持的,在他的示意下,整個紫宸宮張燈結彩,奇珍異寶如流水般送了進去,將偌大的宮殿裝點得金碧輝煌富貴無雙。


    按著順序依次進殿的命婦們,一個個低眉順目的同時也不忘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一些品級高的重臣家眷更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甘貴妃雖然無子,可論榮寵,倒也確確實實是宮裏頭一份。”


    “這就叫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世上的事本就難兩全,哪能麵麵都占著。”


    “你們說,太子今兒個會不會來?”


    “應該會來吧,娘娘畢竟養了他幾年,總有些感情的。”


    “那可未必,聽說太子想娶娘娘的侄女,娘娘都沒鬆口。”


    “這太子左一句右一句,太傅家的右相家的哪家姑娘都想娶,哪裏能當真!”


    “魏世子低娶,太子又怎麽可能,哎,打住,不能再說了!”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小,一個個心領神會,也愈發情緒化。


    “那姚家姑娘難道是天仙不成,世子去了趟邊關就被迷惑住了,不僅要娶人家姑娘,還把整個姚家都弄迴京都,不知道,還以為那姚家女有勾搭男人的妖術呢?”


    “劉夫人,您這話就偏頗了,人都還沒見著,好歹見了人說上兩句再做評判也不遲。”


    “人家劉夫人是跟趙夫人關係好,給趙家小姐抱不平呢!”


    ......


    有了準世子妃的名頭,菀娘感覺待遇都不一樣了,馬車停在宮門外,菀娘攙著母親下車,就見軟轎已經候在了那裏,幾個麵帶笑意的小太監將她們迎進轎子裏,一路去往紫宸宮,很多夫人小姐則是到了外殿就必須下轎,經過盤查以後方可入內,姚家母女卻是暢通無阻直奔內殿。


    沐錦掀開簾子往後看了一眼然後放下,對著菀娘意味深長道:“那道聖旨來得可真是及時,正好讓我們少走了一些路。”


    菀娘何嚐不懂,想到那日他說的話,綻唇笑了笑,不置可否。


    “轎內可是姚綏遠大人家中女眷?”


    一個細長的嗓音突兀響起,沐錦和菀娘互看一眼,都沒出聲,聽到抬轎的小太監恭恭敬敬迴:“姚夫人和姚小姐都在轎內,不知高公公有何指示?”


    “貴妃娘娘想單獨見見姚小姐,還請姚小姐下轎,隨老奴走一趟。”


    話一出,沐錦和菀娘彼此看了看,沐錦傾身掀開簾子看向站在她這邊轎外的老公公,溫言細語道:“不知娘娘找小女所為何事?”


    “娘娘召見姚小姐,自然是好事,二位切莫耽擱,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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