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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綏遠對魏珩的態度軟化以後,他的黑甲衛也被允許進城了,不過由於人多馬壯,姚綏遠擔心老百姓被他們的聲勢驚到,考慮再三,最終將他們安置到西城牆附近的馬場,那裏場地大,可以容納他們的戰馬,也有足夠的空地給他們搭營帳暫住。


    “我會派管事安排吃食,就是住宿環境有些簡陋了,不知世子要在砡州呆多久,如果時間長的話,我可以找一批匠人趕工搭建磚瓦房,讓他們住得舒服些。”


    姚綏遠這麽說也有試探魏珩的意思,一個親王世子在邊城逗留將近兩個月,說是考察他想給他升官,可沒有蓋有帝印的公文從京城傳下來,別的州縣官員又怎麽可能服他,接受他的管轄,所以基於這點,姚綏遠對魏珩始終保持一種觀望態度,如今又來了個真正帶有文書的孟禦史,姚綏遠對魏珩的話就更加謹慎考慮了。


    或許魏珩有這個心,但未必能夠做到,畢竟做主的還不是他,他也得看皇帝的臉色,揣摩帝心。


    姚綏遠有自己的考量,魏珩也有別的打算,他覺得他有必要和遠在京都的皇帝通個信了,莫大如今養傷在身,不能承擔重任,他另外在黑甲衛裏再挑選三名精英,將密函親自送到皇帝手上。


    “你們一人一份,無論是哪一個,若在途中遇險,自身難保,務必要將此信銷毀,不得落入旁人之手。”


    “是,屬下必定傾盡全力,不辱使命。”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舍掉自己的性命。”


    這是魏珩最後的囑托,也是他對屬下的體恤之情,這些人跟著他出生入死,不管哪一個,隻要絕對效忠於他,他都不會薄待,事成之後自有封賞。


    三人離開沒多久,莫大來到了馬場,他腰腹的傷口才剛剛愈合,不能太用力,走路也是兩步一頓極為緩慢,魏珩沒有等著他過來,而是主動走了過去。


    “你傷還沒好全,在院子裏走動便可,無需跑這麽遠。”對於值得的人,魏珩從不拿架子,然而值得他放下架子的人從來就不多。


    “多謝世子關懷,其實屬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躺個兩天,這手腳都得生鏽了。”莫大難得開起了玩笑,也是不想悶在屋裏發黴了。


    “誇張了!”魏珩輕描淡寫吐出三個字,忽而快速伸出了手襲向莫大,莫大急忙側過身子避開,匆促之下,左腳絆了一下右腳,險些跌倒,好在魏珩手快,及時將他扶穩。


    “既如此,我就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什麽任務?”莫大一聽到有事情做立刻來了勁,精神抖擻地望著魏珩,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你覺得這裏守城用的床弩如何?”


    “射程遠,威力大,若能進一步提到精準度,殺傷力更強。”


    “那就想辦法提高精準度,還有一箭一發太慢,若是大軍來襲,根本就不夠用。”


    “世子的意思是要我對這床弩進行改造,爭取一次能夠多發幾箭?”


    “不止要多發,而且射程要更遠,威力要更猛。”


    魏珩重用莫大,不僅是因為他武藝高強,腦子靈活,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出生工匠世家,祖輩尤以製造武器見長,莫大是這一代的傳人,更懂得活學活用。


    聽主子這麽一說,莫大突然湧現出強烈的使命感,他挺直了腰背,鄭重道:“世子放心,屬下一定竭盡所能,又快又好的完成任務。”


    “我相信你的實力。”


    “爹,我對騎馬並不是很感興趣,您不用這麽嚴厲的。”


    菀娘在姚綏遠的托舉下小心翼翼坐上馬背,心裏卻是納悶極了,爹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忽然要教她騎馬,還說娘和弟弟都會,就她一個人不會,都不好意思說是姚家人。


    她有點恐高,光是坐在馬背上就已經有些發慌了,更別說爹還牽著韁繩帶著她往前走。


    “爹,你慢點,別走快了,我好像要掉下去了,這馬背比山路還陡。”


    “你放輕鬆,不去想,就不會掉了。”


    姚綏遠也舍不得嬌滴滴的女兒受罪,但學會了騎馬,在必要的時候能派上用場,這局勢瞬息變換,叵測難料,早作準備總是好的。


    “你也不想被你弟弟瞧不起吧,他才八歲,都能騎著馬繞城跑一圈了。”


    姚綏遠手指向不遠處遛馬遛得正歡的姚小弟,人還沒馬背高,派頭倒是十足。


    菀娘一看心裏有落差了,家裏四個人,好像就她最弱,一點功夫都沒有,軟手軟腳力氣小,她爹都直說了她不是練功這塊料。


    真話總是這麽傷人,不過她也沒想學武,看到弟弟太陽底下紮馬步一紮就是半個時辰,她就什麽想法也沒了。


    倒是騎馬好像稍微簡單一點,至少打不過,她跑得快啊,跳上馬背,噠噠幾下就跑沒了影。


    這麽一想,菀娘心裏就沒那麽抗拒了,輕輕撫摸馬背,低聲軟語,試圖用她女兒家的柔情讓馬兒感受到她的誠意,然而,當她真誠地跟馬兒進行溝通時,一陣鏗鏘的鐵蹄聲由遠及近奔馳而來,一聲響亮的長嘯過後,豐神俊朗的兒郎泰然坐在馬上,陽光下光彩奪目,英姿勃發。


    菀娘幾乎是第一時間瞟向了魏珩,在和他目光接觸的一刹那,心髒猛地快速跳了一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般轉過了腦袋。


    “爹,您繼續教我吧!”


    姚綏遠也不想女兒和魏珩有太多接觸,跟魏珩打過招唿,就牽著馬兒往一旁走去,邊說道:“你的腳一定要踩緊馬鐙,小腿要繃直,若是踩不緊,很容易從馬上摔下來,特別是馬加速快跑的時候。”


    “是不是這樣?可我好像踩不緊,雪花一走快了,我這腳就往外滑。”


    “你要用力把腿繃直,不能鬆懈,保持一種緊張的狀態,但又不能露怯,一旦心裏產生害怕的情緒,人也會變得更慌亂。”


    “我盡力,爹,你先停一下,我再跟雪花家交流一下感情。”


    這馬一動,她的身子也跟著晃,菀娘覺得自己現在要做的是好好坐穩,並保持一定的時間,而不是這麽走來走去。


    “這馬性情溫順,脾氣好,你可以試著用腿肚輕碰它,讓它帶著你慢走一段。”被父女倆無視掉的魏世子不失時機地表現自己。


    菀娘扭頭看向他好奇地問:“世子是如何得知雪花性情溫順,脾氣好的?”


    這馬是爹爹特意給她買的,第一次牽出來,她都還沒摸清這秀氣小白馬的脾胃,他倒是知道了。


    “換做別的馬,比如奔雷,你還沒碰到它就會被它踹翻。”


    魏珩騎著的這匹彪壯黑馬,是附屬國進貢給大雍的千裏馬,體格壯速度快耐力佳,脾氣也火爆,當初魏珩為了馴服它也是花了不少工夫,而且這馬認定了一個主人,就不會再讓別人騎到它背上,哪怕被鞭打被虐待,所以魏珩都是親自遛馬,給馬喂食還有洗刷。


    不過,今天倒是有些反常,魏珩話剛一落下,奔雷就載著他走到了白馬的身後,用大腦袋去拱白馬的---


    臀部!


    還發出聽著就很亢奮的嘶鳴。


    不過雪花似乎對這匹強壯的大黑馬不感興趣,被碰到了敏感部位,很不高興,往前走了幾步,想離後麵的大個子遠點。


    這一走起來,在馬背上的菀娘顛了又顛,緊緊抓著馬背,雙腳直抵著馬鐙,腳尖繃緊。


    等走出了約莫兩三丈遠,菀娘勒緊了韁繩,示意雪花停下,她偏過頭,興奮道:“爹,你看,我會騎馬了。”


    然而,姚綏遠並沒有跟上來,他和翻身下馬的魏珩並肩而站:“世子這馬好威風,看來是個通曉人事的。”


    女兒離得不遠,姚綏遠不能說得太露骨,隻能這麽隱晦的揶揄一句了。


    一般戰馬用的都是騸馬,也就是被閹割了的公馬,因為公馬發情起來性情很不穩定,脾氣也會變得十分暴躁,不聽使喚不易控製。


    “奔雷不同於一般的馬,它有靈性,從不胡亂發狂。”


    魏珩有他的驕傲,不願自己的馬變得公不公母不母,失去了天然的樂趣,他有自信讓奔雷絕對順從他,就像這次,換做一般的公馬,恐怕就已經不管不顧騎上去了,但奔雷有馬中王者的驕傲,它委婉地示好,你不接受,那是你眼神有問題,後悔的隻會是你。


    “你們在說什麽?”


    菀娘騎著馬慢慢走迴來,看到爹爹和魏珩好像聊得不錯,忍不住插了一句。


    “你爹和我都認為奔雷和雪花很配,就是雪花年齡小了點,奔雷還得再等等。”


    魏珩說的時候,姚綏遠就拿一雙虎目直直瞪他,睜眼說瞎話的最高境界,今日算是見識到了,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就不怕被當麵拆穿。


    菀娘顯然也是不太信的,也不想信,雪花不喜歡這黑馬,再配都不可以,得雪花自願才行。


    “要彼此喜歡才叫般配,雪花想和誰在一起,那是它的自由,我們沒權利幹涉。”菀娘語重心長道,話裏又未嚐沒有另一層含義。


    “菀菀說得對,你情我願才叫美,有一個不願意那都是孽緣。”姚綏遠這話也是別有深意,看向魏珩的眼神不無警告。


    魏珩但笑不語,他自然會用他的誠意磨到她願意為止,這樣的人生才叫有樂趣,不乏味。


    “大人,肅州傳來急報,是平西侯的親筆信。”


    副將一聲高唿,喘著氣跑過來,姚綏遠和魏珩互看一眼,姚綏遠拿到信卻沒有打開,而是對菀娘道:“為父去府衙了,你自己在這慢慢練,不懂的就問馬夫。”


    菀娘乖巧點頭,心裏卻是七上八下,平西侯信裏會寫什麽呢,因為郡主的死大動肝火,還是有別的內容?


    姚綏遠走了幾步,看魏珩立在原地沒有動,不由看著他道:“不如世子一起?”


    魏珩迴道:“姚叔先行一步,等我把奔雷牽迴馬圈再去找你。”


    魏珩這馬烈,換別人還真牽不動,姚綏遠也不便在說什麽,隻提醒道:“那我在府衙等著,也請世子速度快些,莫讓人久等。”


    姚綏遠一走,隻剩孤男寡女了,姚小弟跑到另外一個草地,菀娘想叫也叫不過來,於是沉了心調轉了韁繩,想把全副心神放在騎馬了,可還沒走出一步,就被魏珩拉住了另一邊的繩子。


    “你難道就不想看看黑馬和白馬的後代是什麽顏色?”


    魏珩突然問出這麽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菀娘靜默了一瞬,仍是搖頭:“不想,雪花不喜歡,那就不可能。”


    “奔雷是千裏馬,也是俗稱的汗血寶馬,他的後代血統高貴,優良純正,到哪裏都是寶。”


    多少王公貴族想借奔雷配種,他二話不說,全都拒絕了,也隻有這姑娘沒有眼力見,寶貝就在眼前,卻不識貨。


    “那又如何?雪花不喜歡,一切免談!”


    菀娘態度異常堅決,魏珩深深看著她,良久才道:“那我呢?你喜不喜歡我?願不願意給我生個胖娃娃?”


    赤果果的調戲,都不帶拐彎的,菀娘小臉一瞬間紅了,她垂下眸子,避開男人專注的目光,揪著馬的一側準備下去。


    他長臂往上一伸,扣住她的腰身將她固定住,仰著頭看她,眼眸亮得灼人:“你哄哄我,哪怕假話也好,隻要你說出來,我就幫你打探平西侯信裏的內容。”


    他真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最想知道的事,他一眼就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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