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陽光正好,微風吹過臉頰格外的讓人舒適。哪怕多年後,天樂想起今日也是會笑出聲來,永遠的記得那一日濮陽修是如何的溫暖了她。對他說的話,對她做都事情。


    送走天胤,濮陽修拉著天樂的手往南啟皇宮走去。宮門大開,濮陽修拉著天樂的手,笑著問道,“進入南啟皇宮的大門,你便就出不去了。”


    “你在裏麵我出去幹什麽?”


    也就是這樣一句對話,讓濮陽修覺得自己有了家的感覺,也覺得著南啟的皇宮好像沒有那麽的黑暗冰冷,裏麵漸漸有了溫暖,家的感覺,隻因為裏麵有天樂在守著她。


    濮陽修拉著天樂的手剛剛迴了鳳翎殿便就見到急匆匆的來找他們的濮陽若。


    “怎麽了?如此的著急?”濮陽修見著自己的妹妹嫌少有這樣的表現,好像出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情一樣,這讓濮陽修心中有些不安的感覺,更是讓天樂不由得抓緊了濮陽修的手。


    “沒事沒事啊。”濮陽修不想把自己的不安給天樂,笑著看著天樂溫柔的說道。


    說完扭頭看著濮陽若一臉的疑問。


    濮陽若拿起桌子上的茶盞,喝完茶看著濮陽修,“皇兄,宮裏有人造謠說皇妃的孩子不是皇兄的,這件事情好像已經被江太後知道了。”


    雖然這隻是謠言,並且這個謠言也不是什麽已經確定的事情,即使有人說,也沒必要如此的緊張,大不了南啟皇下個命令的事情,這件事情也就沒了。但是這件事情壞就壞在江太後可能知道了,要知道江太後可是格外的多疑,原本便就想著在天樂和濮陽修之間鬧一點事情,如此聽到哈雅的事情,定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一下才是。


    “這件事情是怎麽一迴事?”天樂挺大濮陽若說的,心下一跳一跳的,看著濮陽若便就問道。天樂扭頭看著濮陽修,這件事情雖然在比爾眼中,不過隻是一場謠言,但是天樂和濮陽修卻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哪裏是什麽謠言,這件事情可是完完全全的真實的事情啊。


    天樂看著濮陽修有些擔心,濮陽修拍了拍天樂的手,表示這一切有他無事,安心就好。


    濮陽如看著天樂這般有些擔心的樣子,心中不由得好奇,莫不是這件事情是真的?濮陽若又看了看濮陽修,見著濮陽修沒什麽表示,心下越發的好奇。


    “皇兄,這件事情,不會是真的吧?”濮陽若看著自己的皇兄,見著他這般的淡定,踢人發現可能這件事情是真的。


    濮陽修看著濮陽若,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你的從何處聽到的?”


    “皇兄,是在禦花園的時候,我的侍女經過那裏聽到皇嫂殿內的一些侍女說道。”濮陽若看著自己的皇兄,有些擔心的說道,希望這件事情能夠無事,並且完全的解決了,不然後患無窮。


    天樂聽到濮陽若說這件事情是從她殿內說出來的,一時間看著濮陽若有些驚訝,“來了,將侍女們都帶到大殿來。”


    濮陽修沒有說話,看著濮陽若,濮陽若十分誠懇的看著自己的皇兄,表示這件事情她沒有說謊。


    慈祥殿內,江太後原本覺得有些無聊,但是聽道侍女說了這件事情後,一下子來了精神,看著自己的侍女有些疑惑。但是轉念又想了想也是,這件事情原本她百年就覺得有些奇怪,如今看來倒是格外的不對勁啊。


    “太後,那個說這件事情的侍女奴卑已經給帶到慈祥殿外頭了,娘娘可是要去見一見?”鬱丘看著江太後低頭問道。


    “既然人已經在殿外了,哀家便就見見好了。”江太後看著侍女笑著說道,看樣子她的兒子在騙她啊,竟然敢拿著著南啟皇族的血脈開玩笑,皇帝真是糊塗了。


    鬱丘拍手讓人將這個侍女給帶進來,江太後放下自己手上此刻正在玩弄的東西,看著麵前跪著有些發抖的侍女,嚴厲的問道,“將你在禦花園說的話再來同哀家說一遍,若是說的對了,哀家可饒你一命,若是說錯了,著亂嚼舌根可是大忌,是要被挖去舌頭的。”


    江太後看著麵前這個小侍女,笑了笑,沒多說什麽,隻是告訴她著亂嚼舌根可是大罪,至於這個侍女她是說還是不說就看她自己的了。


    “太後大娘娘饒命,太後大娘娘饒命,奴卑不是有意說這些的,隻是奴卑聽著皇後娘娘和皇妃娘娘說的,奴卑說的是實話啊。”侍女聽到江太後說的話,抬頭笑了笑,沒去多說什麽,隻是看著江太後一個勁的求饒,她可不想死,她還沒出宮去過好日子呢。


    侍女見著江太後對於自己的求饒有些不耐煩,立刻組織好自己的語言,不再像剛剛那樣,胡言亂語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些個什麽。


    江太後聽到這個侍女說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不過既然這個侍女如此說了,那麽看樣子,這件事情是真的了。雖然皇帝做的這件事情有些胡鬧,但是她作為母親的,可不能就這樣看著皇帝弄亂了她南啟的血脈。


    “來人啊,將這個侍女給哀家帶下去。”


    “太後大娘娘饒命,太後大娘娘饒命啊,,奴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啊,娘娘饒命。”


    侍女原本以為自己是躲過一劫了,但是如今見著這個樣子,是真的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害怕的不住的磕頭,希望江太後能夠饒恕她,但是很明顯侍女這一次是想錯了。江太後可是絲毫的不去的留情麵。


    “去,將皇妃給哀家喊過來。”


    江太後看著自己身旁的鬱丘,想著這件事情她得好好得管一管。


    “是,奴卑這就去。“鬱丘福了福身便就準備離開。


    “母後,有什麽事情便就和孤說吧,有什麽事情便就問孤。”正在這個時候,濮陽修從殿外走了進來,看著江太後說道。


    “其餘的人都下去。”見皇太後見著濮陽修來了,想了想,對著身旁的侍從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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