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被皇後的驚人之語駭住了,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會被皇室注意,更不會相信這天下還有人會算命。或許皇後所言並非屬實,但現在他卻難以離開皇室紛爭的漩渦了。張凡享受了皇後尊貴的鳳軀,原本還算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但現在卻成了羈絆他腳步的枷鎖。他這次一踏進這些貴人紛爭的漩渦,稍不注意,就會身死魂銷,千秋算計,萬年苦功和無上道途將成為夢裏桃源。


    張凡陷入了沉思,他要好好理清思路,縱使自己陷入泥潭,也要狠狠撈一筆,讓身邊的美人不再淩駕於自己頭頂,而是屈膝在自己麵前,讓整個皇室甚至大齊帝國都成為自己囊中之物,為自己的皇圖霸業奠基。皇圖霸業從來就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張凡要默默忍受無邊屈辱和苦難,一點點給自己的未來帝國添磚加瓦。他變得厚黑了,無恥了,狠辣了,同時也變得機心重重,善於暫時隱忍算計,未雨綢繆了。


    張凡沒有說話,相反卻默默服侍起皇後來,盡力讓她享受無盡的歡愉。他似是沒了靈魂的傀儡,隻知道為主人考慮,自己卻不知到疲倦。張凡想要霸占皇後,讓她真正成為自己人。


    一時間,漆黑靜謐的房間又響起男女歡好的靡靡之音,綿綿不絕,經久不息。


    又不知過了多久,張凡似是累壞了,在最後一次讓美人盡享自己的溫情後,沉沉睡去。不過至於他是否真的睡去,就無人知曉了。


    又過了一會兒,寂靜的房間裏響起一聲慵懶的鳳鳴:“鸞鳳,你來照顧一下這小子。外麵天已經亮了,本宮今天還有要事。待到他醒來,你就帶他去找趙誠,讓他給皇上看病。皇上這些天一日不如一日,若再不好好調養。這天下就要亂了。”


    鳳鳴剛歇,原本漆黑的空間一下子亮了起來。接著兩個穿著鵝黃綢裙子的宮女上來服侍皇後穿衣服,隨即她就緩步出去了。接著穿青色細綢裙的鸞鳳來到張凡身邊,似是要給張凡穿衣服。同時還有兩個俏麗宮女上來幫忙,不過當皇後離開後,張凡並沒有起來,房間又黑了下來。顯然張凡並沒有幸運的避過災難,但他能說什麽,貴人近婢是不能隨意招惹的,至少在他沒有實權前不能招惹,不然一切將前功盡棄。


    待到張凡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在一間豪華的殿宇中臨窗而坐,除了感覺渾身酸軟外。周身衣衫和黑劍完全和那天他剛進宮時一模一樣。


    他無心欣賞殿宇的奢華富貴,隻覺腹中饑餓,接著一陣“咕嚕嚕”的響聲在空曠的大殿中響起。


    隨著“嘎吱”的開門聲響起,一個青衫白麵小太監提著一個木盒走了進來。張凡忙站起來問道:“這位小公公貴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小太監聞言臉上一紅。惶恐道:“太醫大人折煞奴婢了,奴婢小安子,沒有姓氏,現在已是晌午了。奴婢這是給您送飯來了。”說著就快速來到張凡身邊,把幾碟精致小菜放在桌子上,隨即又要出去。


    張凡忙叫道:“慢著。”小安子聞言身軀一顫,慌忙道:“大人。奴婢沒做錯什麽啊。”張凡笑道:“小安子不要這麽害羞。你知不知道現在距離聖上龍壽還有幾天?另外還有幾天就舉行天下比武大會?”


    小安子聞言臉上惶恐之色盡去,喜道:“原來太醫大人這幾天太忙了,忘記時日。後日就是聖上龍壽,大後日聖上老爺將舉辦天下比武大會。大人沒有什麽事,奴婢這就告退了。如果大人有什麽事,盡管吩咐一聲。門外小折子他們自會為大人辦事。”張凡聞言淡淡道:“好吧,那你就先去忙吧。”說著就揮揮手示意小安子出去。隨即他便默默吃起飯菜來。


    飯畢,還不待張凡休息一番,殿門又開了。張凡抬眼一看來人是一個身穿花紅錦袍,戴著花帽。兩鬢皆白,麵皮白淨,滿臉皺紋,有些老態的粉麵太監。老太監身後跟隨者一個藍袍中年太監。


    還未待張凡問話,那老太監就走上前來說道 :“張太醫,雜家姓趙,你可以叫雜家趙公公。本公公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宣你去給聖上看病的。現在張太醫既然已經用完膳食,就請隨雜家來吧。”張凡聞言,忙站起身來,笑道:“好,張某這就隨公公去。”說著就快步跟上早已轉身離去的趙公公。


    顯然雖然張凡是聖上點名要見的太醫,但趙公公卻是瞧不起他。一方麵趙公公是先天高手,另一方麵則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張凡醫術有多高明,猜想張凡也是來哄哄老皇帝開心,拍拍馬屁,給皇上抓幾副春 藥的庸醫罷了。


    張凡雖然知道趙太監看不起自己,卻也不生氣。他沒必要生氣,就算生氣也沒用。此時張凡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給皇帝治病。根據皇後所言,皇帝似乎因年老體衰,又縱情聲色,已經離大限不遠了。張凡當然不會真的用心給老皇帝治病,隻是想順著老皇帝的心意,哄他開心,從他手裏得到實權官職罷了。至於該怎麽說,張凡作為同老皇帝一般野心勃勃,又有很強占有*的男子,自是了解皇帝心中固疾。老皇帝身體已經廢了,不可能真的仙壽無疆。張凡隻需讓他多吃些壯陽和激發身體潛能的藥物,老皇帝就會繼續沉迷於先前的偉業中。


    當然至於皇帝會怎麽想,沒有人會知道。


    不一會兒,張凡隨著趙太監來到一座豪華寢宮-玉液宮。玉液宮因皇帝為了方便臨幸宮女,在殿中設有一超大奢華玉製澡池,無數侍寢宮女和妃子夜裏在浴池排隊等待,美人肌膚與珍貴浴池池水相襯,看上去就像瓊瑤一般,白裏孕紅,煙霧升騰,縹緲不凡,因此這裏被稱為玉液宮。


    趙公公身後的中年太監留在外麵,張凡跟隨趙太監進了玉液宮,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處霧氣升騰,濃香滿殿,燕語聲聲的奢華大殿。張凡遠遠聽到房間裏傳來一老年男子的沙啞歡笑和一大群年輕女子的媚聲浪語,心知自己來得不是時候。趙太監聞言,轉過身來低聲囑咐道:“張太醫就在這裏靜候,雜家進去跟聖上通報一聲。待到聖上通知你進來時,你再進來吧。”張凡聞言點點頭,隨即趙太監進去了。


    張凡見趙太監離去,也開始打量起前方那被層層薄紗巾圍著的浴池和裏麵正在嬉戲的模糊身影,打發時間。


    這時,殿宇中一張黃綢錦被香木床上,一銀發銀須老年男子*著全身正和九位青絲俏麗薄紗宮女嬉戲玩耍。忽然床簾外一道鴨公聲音響起:“聖上,您吩咐奴婢傳喚的那小子已經來了,此時正在殿外等候。”


    那看上去不雅的老年男子自是當今齊國皇帝-聖威皇,朱應龍。他年僅弱冠就登上人皇寶座,更是扳倒了當時手握重兵的天下兵馬大元帥-戰天,還通過合縱連橫手段使兇悍的戎國退兵,掌控了大齊帝國長達四十年之久。近年來,他年老體衰,對帝國掌控力度有所下降,為了能節省些時間來玩樂享受,竟想出文武分治,多強角力的辦法維持朝堂和帝國運轉。


    別看他現在似是荒淫無度,實則其真正用意有誰能知?無數文武大臣雖見皇帝荒唐,但都不敢輕視他。畢竟他可是掌控了整個帝國整整四十年啊,誰敢說他不聰明,那誰就是真正的傻子。


    皇帝聽聞趙太監的話,隨意瞥了簾外的太監一眼,臉上的淫容消失不見,又微微看了一眼周圍的九位宮女,眾宮女自覺從床上下來,靜立於錦床兩旁。她們一個個都身披透明薄紗巾,嬌乳和桃源幾乎清晰可見,麵上或清純,或嫵媚,或聖潔,各不相同。再一看九位宮女雖然發髻淩亂,粉麵含春,但她們雙腿自然收緊,顯然還是處子之軀。看來老皇帝目的非同尋常。


    待皇帝坐了起來,床邊兩位衣裙整齊的宮女忙上前給他快速穿好龍袍。待一切完畢,先前那看上去極度荒唐的男子消失不見,這時床上坐著的是一位威嚴的老年帝王,他雖然滿麵皺紋,皮膚鬆弛,偶有淺色斑點,但身上卻有一股淡淡的威嚴氣勢。這不僅僅是因為老皇帝是一位先天初期高手,更是因為他經曆了多年風雨,臉上自然顯露那帶著滄桑的威嚴氣勢。


    這時,皇帝才淡淡開口道:“讓他進來吧。”趙太監忙答道:“是,聖上。”說著就匆匆出去了。


    外麵玉液池邊,張凡見趙公公終於出來,心中欣喜。但還不待他說話,趙太監就道:“張太醫,聖上傳你進去。”張凡聞言迴道:“多謝公公了。”趙太監淡淡道:“張太醫不必多禮。太醫進去後,定要謹言慎行,不可胡言。”張凡謝道:“多謝公公,張凡定不敢逾越規矩。”趙太監聞言微微一笑,不再言語,隨即向裏走去。張凡見狀快步跟隨他進入寢宮。


    ps:


    一心總想著占別人便宜的人並非次次都有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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