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迴已經徹底離開的醫院,子洲又迴來了。還是那個森田醫生。其實是森田醫生聽到這迴來的傷患是子洲的時候主動過來的。


    “好久不見森田叔叔,我又來了。”病弱美人的子洲心虛的打著招唿。


    “唉,這迴又是怎麽弄的?”森田醫生一臉嚴肅的看著子洲。他知道這孩子的為人,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又那麽倒黴。


    “哈哈,這是個意外。”


    森田醫生對他很好,就像家裏的長輩一樣。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


    於是子洲迎來了高規格的優待,在這棟醫院,子洲的優秀事跡被傳的人人皆知。


    隻是這些子洲並不在意,他現在有點擔心切原,好不容易在這段時間盡量多的轉變切原的自卑和害怕,希望可以借此穩定切原的惡魔化。


    隻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會導致他們在之前的努力功虧一簣。隻希望幸村他們能開導切原。


    ----集訓營------


    自從子洲被送往醫院後,休息室的眾人都很低迷。


    而大家懷疑的對象是不在現場的堀尾,很多人都懷疑堀尾是心虛逃跑了。那個討論聲一直不斷的進入切原的耳中。


    幸村和真田坐在切原的兩邊,柳為切原用酒精給傷口消毒。切原很痛苦,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話,他怎麽都不會說的,但是這次卻牽連到子洲前輩,到底要不要說?


    切原臉上糾結痛苦的表情都被幸村他們看到了,真田還是忍不住想要開口問他。隻是話還沒出口就被幸村伸過來的手攔住了。柳歎了一口氣起身去放置酒精。


    坐在另一邊的仁王聽著大家都討論,冷硬的眼眸在堀尾他們的身上。他覺得堀尾他們的證詞應該是沒有錯的。妹妹頭?在這個集訓營裏有妹妹頭的好像就隻有堀尾,但是有妹妹頭這個發型的不隻有他一個,在誌願者裏不是有一個嗎?隻是這兩個都與切原有仇,好像都有可能。


    仁王身邊的柳生一直有注意著仁王的表情,見仁王的沉思,他不自覺得推了推眼鏡。


    “仁王君認為是不是神尾做的?”


    仁王將雙手靠在腦袋的後麵,語氣焉焉的,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誰知道呢。隻是不要讓我抓到,哼,不然我會讓他知道花為什麽這麽紅。”


    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桑原肩上的焦米果一直用它的小爪爪一直拉著桑原的耳朵,想要拉桑原去樓梯那找證據。隻是桑原一直都沒弄懂它的意思,他以為是因為子洲受傷導致焦米果情緒焦躁。


    一直想要安撫焦米果,根本無法理解焦米果這樣的原因。導致焦米果現在很焦急也很無奈。為什麽沒有人能看懂他的意思。這是累死鼠了。


    直到從外麵迴來的神尾到休息室才打破當時的氣氛。


    當他進來後所有人都表情都不對。


    “誒?你們在幹嘛?大家都聚到這個地方,是在開會嗎?”


    為什麽都看著他。


    “幹嘛?”好奇怪哦。


    青學的大石秀一郎開口了。


    “神尾你剛才跑到哪裏去了。”


    “啊?還能去哪裏,你看了也知道吧我去做自主練習啊。“


    ”這麽說你根本沒有不在場證明囉。”


    “不在場證明?什麽意思?”


    一直糾結著的切原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不要再說了,根本不是神尾做的,你們問他也沒有用!”


    “切原!”幸村站起來走到切原身邊,一手搭在他的身上。


    真田連忙站起來和幸村一起將切原拉迴沙發上坐著。他們都在等,等切原口中的真相。


    而另一邊的神尾已經從桃城他們的嘴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知道大家都在懷疑他。為了自證清白,說要去找出真相。


    即使切原怎麽說都沒有人相信他,因為堀尾的證詞讓他們的懷疑一直離不開神尾,而且切原一直不說出真相,導致切原的解釋都變成了對神尾的包庇。


    雖然立海大的其他人都沒有跟著起哄,那是因為他們都看出了切原說的都是真的。有些事情是不能逼的太緊的,如果這次事件涉及到人讓切原包庇的話,隻能證明切原對那個人有愧。


    而其中能做到這點的隻有那個人了。但是這不是作為上海他們的理由。看來明天去看望子洲的時候得好好問問,該怎麽處理。


    最後大家都散了。而內心火大的立海大眾人都集體去室內訓練室開始彌補沒訓練完的那一部分。隻是誰也沒說話,都默默做著彼此的事。


    一個小時過去了。


    切原忍受不了內心的煎熬,走到正在跑步機上跑步的幸村旁邊。垂著腦袋,像是鼓起勇氣一樣,用著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幸村部長,今天真的不是神尾推我,推我的…推我的…是,是,是橘杏。”


    在切原走過來的時候所有人已經停下了動作。當聽到切原的話他們並不覺得驚訝,反而覺得果然如此。


    “那,赤也告訴我,為什麽剛剛為什麽不說?”


    站在跑步機上的幸村高出了切原一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切原,雙眼的眼神透著犀利。


    知道幸村生氣,切原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對不起,因為我認為橘杏的有些話沒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和橘的那場比賽,橘的腳傷就不會那麽嚴重,或許這次青訓營就會有他的一份名額。”


    連真田聽到這話都有點恨鐵不成鋼,手上的拳頭都想往切原的頭上砸了。


    仁王一把撈過切原的肩膀,一旁的柳生一巴掌拍在切原的頭上。


    幸村無奈的搖搖頭,跟他解釋道:“赤也,你為什麽覺得是你的錯,他受傷又不是你打的,而且你忘了子洲還因為那個橘杏左手骨折,還在醫院躺著呢!難道你就沒想過子洲何其無辜,她有想過你摔下去的危險嗎,這樣的她值得我們原諒嗎!”


    被問到啞口無言的切原更加難過了,柳將帶來的飲料放在切原手裏,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


    “赤也,無論什麽原因,傷害別人都是不對的,既然做得出來就要有做錯事的覺悟。而且你也看到了自始自終她都沒有出來道歉,證明她認為她沒有錯,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她難過。”


    “好啦,明天要去看望子洲,到時候該解決的人應該該解決了,麵對這個集訓營有烏煙瘴氣的。”


    是呢,明天可是有事要做,不整理好心態,怎麽痛擊敵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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