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受的都是外傷,當時雖然看著傷的很厲害,但並不打緊,幾天過去,已經恢複了許多。


    秋天在那裏堅持了幾天,不知為何,現在好像不願意到醫院去照顧河馬了,白雲飛不知道原因,秋天卻也不好意思說。


    河馬對秋天的意思,秋天心知肚明,但是,愛情不是施舍,她不可能答應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的要求,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是白雲飛的人了,她更不會為了河馬對自己好就接受河馬的求愛。


    這兩天都是白雲飛安排其他兄弟去照顧河馬的,秋天進了白雲飛辦公室,坐到了沙發,看著白雲飛,說道:“給我安排點事情做。”


    白雲飛笑道:“你想做什麽?我能養得起你。”


    “怎麽?想讓我當你的情婦?”秋天笑道,她也知道自己和白雲飛之間由於年齡的原因,兩個人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所以,從心底也沒有那種將白雲飛據為己有的打算,活著,隻要快樂就好,何必在乎那麽多的虛名?


    “嗬嗬,怎麽會?我隻是不想再讓你受累罷了。”白雲飛笑道。


    “這樣很無聊的,大哥。”秋天笑道,雖然有河馬的糾纏,但是自從跟了白雲飛,不再在星光娛樂城工作之後,秋天的心情要比以前好了許多,時不時的還會開個玩笑。


    看著漸漸開朗的秋天,白雲飛也是打心眼裏高興,笑道:“無聊就來找我好了,我會讓你感到不無聊的。”


    秋天一時沒明白白雲飛的意思:“你怎麽讓我感到不無聊?哎喲,白雲飛,沒想到你也是個劉氓。”


    “劉氓不可怕,就怕劉氓有文化,我可是個有文化的劉氓,你這輩子都別想跑掉了。”白雲飛看著秋天。


    秋天含情脈脈的看著白雲飛,心裏甜蜜無比,不管這個男人說的是不是真話,她都感到高興,哪怕是謊言,要是能堅持一輩子,這個謊言,也是甜蜜的,讓人幸福的。


    “說,我能在公司做什麽?”秋天問道。


    “你以前在星光娛樂城,應該對這方麵比較熟悉,我現在盤下了東部的幾個場子,正在裝修,可惜我的人對這個都是一竅不通,要不把這個事情交給你來做?”白雲飛試探性的問道,畢竟秋天剛從星光娛樂城出來,他怕秋天聽到又是那種娛樂場所,秋天會不高興。


    “好,這方麵我擅長,在那裏待了這麽長時間,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保證給你裝的又好又便宜。”秋天笑道。


    白雲飛暗地裏鬆了口氣,笑道:“那好,你再休息兩天,就操作這件事情,公司要做大,光石油這一個業務不行,我要多方麵發展。”


    “不用,我明天就去找裝修隊伍,說做就做。”秋天說道。


    “隨你,隻要你高興,我專門給你派輛車,都是麵包車,你不要嫌不好,我的車也撞了個稀巴爛,你是用不了,給你派個專門司機,需要錢到財務去領就行,不用事事跟我說,在那裏你做主。”白雲飛對秋天說道。


    “你的車怎麽迴事?”秋天關切的問道,她還不知道白雲飛出車禍的事情。


    白雲飛怕秋天擔心,輕鬆的說道:“沒事,讓大車給撞了,我沒事。”然後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不過沒把那個大車司機的故意嫌疑給她說。


    秋天聽的心驚肉跳,聽完之後長出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以後你還是不要開車了,多危險啊。”


    “那不成因噎廢食了嗎?走路就一定安全了?沒事,不用擔心,我的命大著呢。”白雲飛笑道。


    “我不管,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你要是有什麽意外,我,我怎麽辦?”秋天的臉泛起了紅暈,和以前常有的表情大有不同。


    白雲飛看著臉顯嬌羞的秋天,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走到秋天身邊:“擔心我還是擔心你自己啊?秋天,身子有點乏,要不咱們運動運動?”……


    市區,三本的辦公大樓內,最高層。


    三本坐到一個大大的桌子麵前,後麵是一排從到下的大落地窗,全部是鋼化玻璃,三本喜歡這種感覺,站在這裏,可以俯視一切,整個城市好像都踩在了自己腳下。


    這棟樓當然不如東京的那座辦公大樓高,但是,他要的並不是絕對的高度,隻是一種高高在的感覺。


    有人敲門,山本用倭國語說道:“進來。”三本是會華夏語的,但是他除非在特定場合特定情況下才會用華夏語,平時是絕對不用的,在他看來,倭國語才是世界最美的語言,而他的誌向,要讓所有的華夏人以後都說倭國語,實際幾十年前,他們的人也這樣做過,隻不過失敗了。


    他從來不認為那次失敗是自己國家的原因,他認為如果不是有國的加入,華夏國應該已經是他們的了。


    不過這樣也好,這個未完成的使命,就由我山本來繼續完成。


    山本想到這裏,臉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門被推開,司狗走了進來。


    “事情辦的怎麽樣?”山本問道。


    司狗恭恭敬敬的站在山本前麵,迴答道:“受聘的人不是很多,好像有很多的華夏人對我們有對立情緒,不過還是有十多個頗有姿色的女學生應聘。”


    “要西,不錯,我很期待這十多個華夏國的女學生,不知道和我們倭國的女人相比如何?”山本淫笑著說道。


    司狗看著山本期待的樣子,也淫笑起來。


    “還有件事要向你匯報。”司狗說道。


    “說。”


    “今天我們招聘完之後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非常像那次我在無名山遇到的那個偏激分子。”司狗說道。


    山本身子微微前傾:“那個人不是已經讓小野殺了嗎?”


    “是的,小野是這樣認為的,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屍體,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而且,小犬也說,前幾天在白騰山莊打他的,就是這個人。”司狗說道。


    “同一個人?八嘎,竟然處處跟我們大倭國作對,他是做什麽的?”山本問道。


    司狗身子一頓,說道:“我讓手下兩個忍者去跟蹤他了,可惜沒想到的是,竟然被他們發現了,而且,那人和他的手下武功都很高,我們的人不是他們對手,靠遁術才逃了出來。”


    “有意思,武功比我們特意挑選的忍者還高,華夏人竟然有這樣的精英,真是沒有想到。”山本眼睛放出光來,好像看到了已久的獵物。


    “和那個叫王麻子的華夏國劉氓談的怎麽樣了?那種人,隻有讓他知道我們的實力,才會俯首帖耳,甘心為我們賣命的。”山本陰陰的說道。


    “這件事也是我要向您匯報的。”司狗的身體站的筆直,頭機械性的往前傾著說道。


    “你說。”山本的椅子轉動,麵向玻璃窗,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x市,有一種把它抓到手心裏的感覺。


    “小犬已經和那人聯係了好幾天了,但是我們提出的條件是非常誘人的,那個叫王麻子的華夏人當場就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非常樂意和我們大倭國合作,可是後來他們卻沒有來,小犬派人去查,那些人已經不在那些破倉庫裏了,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城郊小王莊附近的一棟爛尾樓裏發生了一場槍戰,王麻子和他的幾個主要手下都在那場槍戰中被殺了。”司狗說道。


    山本身子一動未動,緩緩的問道:“被殺了?”


    “是的,後來通過特殊途徑,我們才知道那天王麻子是去那裏和一個叫火閻王的幫派分子交易白粉,所以我猜測,極有可能是火閻王的人做的。”司狗說道。


    “火閻王?你們原來查的青德市幫派資料裏有沒有他們?”山本問道。


    司狗答道:“沒有,我們查的隻是一些大幫派或者大人物的資料,火閻王隻是一個小頭目而已,也是隸屬於那些大幫派的,所以沒有他的資料。”


    山本道:“華夏國的人,就喜歡這種窩裏鬥,抓緊我們的計劃,在華夏國做事情,是要和政治掛鉤的,要把那些政府官員栓在我們這邊,那樣我們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得做什麽,我已經讓野合蘭連夜坐飛機趕過來了,你讓人去接一下,華夏國政府官員都很好色,如果他們知道野合蘭是我們大倭國最火的v女星,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到時候,他們就得乖乖的聽我們的。”


    司狗聽到野合蘭,嘿嘿的淫笑起來。


    “那個華夏人,屢次侵犯我大倭國人的尊嚴,你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摸清楚他的資料,這個人,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山本期待的說道。


    “山本先生,您放心,我已經派出人去調查,我們知道他的公司,相信資料很快就能查到的。”司狗保證道。


    “很好,你去。”……


    省城最好的醫院住院部內,一個豪華的單人病房,徐華強躺在病床,全身下包的嚴嚴實實,好像木乃伊一般。


    床前坐著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但時尚的打扮卻掩飾不住臉的尖酸刻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個樣子,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著,女人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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