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畢竟不是鬧著玩的,隻要那家夥手指頭一勾,秋天的腦袋就得開花了。


    “你們幾個人?”白雲飛問那個被黑鷹指著的家夥。


    “就我們兩個。”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眼前這人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讓他幾乎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自己的同夥已經到了下去。


    黑鷹看著眼前的男人,直接把槍收了起來:“別想跑,你跑不了。”


    “我知道,知道。”那家夥一看白雲飛的身手,知道自己想跑那是根本沒戲。


    “真的是兩個?你們的車呢?”白雲飛繼續問道。


    “就在下麵停著呢,三個,不是兩個。”那人一聽白雲飛問車,知道也隱瞞不了,人家直接從窗戶裏往外看看就知道了。


    “不要騙我,我沒有到多大耐心的。”白雲飛說道。


    “知道,大哥,我隻是個小嘍囉,這都沒我的事。”那家夥看著同夥被折斷的胳膊,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心裏一陣惡寒。


    “閉嘴。”白雲飛說道。


    那人立刻嚇得不敢再吱聲。


    “把那個人叫來。”白雲飛說道。


    “怎麽說啊,老大?”王麻子小弟問道,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麽說,要是一個弄不好,眼前這兩人能把自己給掰成兩半了。


    白雲飛被他一問,也一時想不好什麽理由。


    “飛哥,我有辦法。”黑鷹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皮夾,打開皮夾,裏麵並排放著一排細細的長針,跟做針灸似地那種針,隻不過沒有那麽長。


    王麻子小弟嚇了一跳:“大,大哥,你要幹什麽?”


    黑鷹沒有理他,拿出一根銀針來,猛然一伸手,已經閃電般的將針紮進了王麻子小弟的脖子。


    王麻子小弟感到脖子裏一麻,知道銀針已經插,嚇了個半死:“大哥,您到底想幹嘛,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可不能死啊。”


    白雲飛和秋天都笑了起來,這家夥還真是個牛人,把電視那套都搬出來了。


    “放心,你隻要按我說的去做,就死不了。”黑鷹說道。


    “您要我做什麽?”王麻子小弟看著黑鷹好像看著一個魔鬼。


    “下去,把那家夥砸暈。”黑鷹說道。


    “啊?怎麽砸啊?”王麻子小弟心道砸暈一個人哪那麽容易啊,那次打架的時候自己拿著根鋼管砸一個人砸了得幾十下都沒把人家砸暈。


    “用槍也行,用拳頭也行,直接砸太陽穴,一下子就能暈了。”黑鷹說道。


    “真的?”王麻子小弟還不信。


    “再不去就先把你砸暈。”白雲飛說道。


    “我去,我去。”王麻子小弟扭頭就走,剛走了一步,又迴過頭來,問道:“大哥,我這針是不是拔下來就沒事了。”


    “你拔下來試試啊,我給你紮的是你的死穴,拔下來隻會死的更快,如果我不在十分鍾之內再給你紮另外一個穴道,你就會從鼻子裏,眼裏,耳朵裏、嘴裏開始往外流血,一直把你流幹。”黑鷹平靜的說道。


    麻子小弟叫了一聲,飛快的打開門,向外跑去。


    三人看王麻子小弟那個樣子,都笑了起來。


    “黑鷹,真的這麽厲害啊?”白雲飛問道,他一直都對黑鷹這種辨穴下針的功夫很感興趣。


    “其實都是嚇他的,頂多也就是個半身不遂,動不動就抽個瘋什麽的。”黑鷹說道。


    “這也夠厲害的了。”白雲飛笑道。


    王麻子小弟也不等電梯了,跟兔子他爹似地,跑的飛快,像一陣風似地下了樓,又從大廳裏跑了出去,把大廳裏的前台曉姐和客人們嚇了一跳,以為他得了神經病。


    出了賓館,王麻子小弟一溜煙的跑到車旁,打開了前門。


    “人帶來了?”那個王麻子小弟長了一對小眼睛,正在抽煙,見同夥下來了,立刻問道。


    “沒有。”來人氣喘籲籲。


    “那你下來幹什麽?”小眼睛氣道。


    “哥們,對不起了。”


    “什麽?”小眼睛話未說完,隻見同夥已經掄起了拳頭,嗖的一下直奔自己太陽穴而來。


    小眼睛下意識的一歪腦袋,拳頭砸在了他的頭。


    “我草,你他媽有病啊?”小眼睛急道。


    王麻子小弟一看,日,沒砸著,不等小眼睛說話,又一拳頭掄了過來。


    這次小眼睛沒能躲過,他打死也沒想到這家夥接著就發起了第二輪攻擊,眼前發黑的時候他還感覺憋屈的慌,這他媽就是傳說中的內訌。


    王麻子小弟一看小眼睛終於暈了,飛快的轉身,日日的又向賓館內跑去。


    這裏麵的前台曉姐正討論著剛跑出的人呢,隻見賓館門一下子被撞開,那個剛跑出去的家夥跟個兔子似地又跑了迴來,直奔樓梯而去,一轉眼的工夫就沒了身影。


    “快給保安部長打電話,賓館裏來了個神經病。”一個前台曉姐叫道。


    王麻子小弟日日的跑到秋天所在的房間,累了個半死,伸著舌頭,氣不接下氣的叫道:“暈了,砸暈了,大哥,快給我解穴,我要死了,要死了。”


    白雲飛忍者笑,說道:“黑鷹,給他解了。”


    黑鷹伸手把王麻子小弟脖子的銀針拔了下來,隨手又插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大哥,這就完了。”


    “對,你還想怎麽樣?”黑鷹說道。


    “這個不用拔了?”王麻子小弟問道,心裏實在是沒底,這針這麽細,人家一下子就給紮了進去,看來不是鬧著玩的,還是弄清楚的好。


    “這個要等二十四個時辰之後才能拔。”黑鷹說道。


    “我的媽呀。”王麻子小弟痛苦的叫道。


    白雲飛用一杯子涼水澆醒了那個被他折斷胳膊的家夥,那家夥悠悠醒來之後就要破口大罵,白雲飛搶先一步在他的嘴巴來了那麽一下,他就隻有哼哼的份了。


    他也不敢罵了,白雲飛這一下,把他前麵的牙齒基本是全給報銷了。


    被黑鷹紮了針的王麻子小弟一臉驚詫,嚇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白雲飛看著滿嘴是血一輛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家夥,笑了笑,伸手把他提了起來,連抓帶拽的拉進了洗手間,放開水龍頭,把那家夥的腦袋直接按到了水管下麵。


    一陣冰涼的激水衝過之後,那家夥嘴裏的血已經清理的差不多,白雲飛一把抓過酒店備用的毛巾,塞進了他的嘴裏。


    接著,又是一腳,就把那家夥踹了出去。


    “給王麻子打電話。”白雲飛吩咐那個紮了針的家夥。


    “老大,怎麽說?”


    “就說已經接到秋天了,馬上就迴去。”白雲飛說道。


    “知道了。”


    深唿了兩口氣,王麻子小弟拿出了手機,撥打起王麻子的手機來。


    “麻哥,我們接到秋姐了。”……


    “恩,我們馬就迴去,知道了。”


    掛了電話,王麻子小弟問道:“老大,現在怎麽辦?”


    “帶我們去王麻子的地方。”白雲飛說道。


    黑鷹一腳踢在了折斷胳膊的家夥身:“起來,到下麵去,不要想跑,不然我第一時間扭斷你的脖子。”


    那家夥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他雖然是被白雲飛折斷的胳膊,但是眼前這人似乎讓同夥頗為忌憚,他說在第一時間扭斷自己的脖子,還真不一定是嚇唬人。


    再說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沒打算跑,在道幹了這麽多年,雖然沒混出什麽能耐,到現在還隻是個小混混,但是見機行事的本領還是有的。


    “秋天,你出去打車,直接到我公司去。”白雲飛給秋天說了公司的地址。


    秋天點了點頭:“小心點。”


    白雲飛笑了笑,看著其他人都出了房間,伸手在秋天臉摸了一把:“知道,要是掛了,以後怎麽抱著你睡覺啊?”


    秋天臉一紅,直接裝作沒聽見。


    四個人下了樓,倒也沒引起別人怎麽注意,隻是前台曉姐一看到那個紮了針的王麻子小弟,就忍不住格格直笑。


    出了賓館,四個人直奔王麻子小弟開來的那輛車。


    “你開車。”黑鷹對那個家夥說道。


    紮了針的王麻子小弟點了點頭,看著暈倒在駕駛座的家夥直鄒眉頭。


    黑鷹從後麵了車,一把抓住那家夥的肩膀,手猛一使勁,一下子把那家夥直接從前麵拖到了後麵,跟拖一條死狗似地,把那家夥使勁塞了幾下,就賽到了後麵座位下麵,看的王麻子兩個小弟目瞪口呆。


    “快點上車。”白雲飛說道。


    紮了針的王麻子小弟屁顛屁顛的了駕駛的位置,開始發動汽車。


    白雲飛坐到了副駕駛座。


    那個被扭斷胳膊的家夥不敢亂來,乖乖的拉開另外一個車門,進到車內,和黑鷹並排坐到了後排座位。


    黑鷹對那家夥說道:“你也歇歇。”手已經成刀裝閃電般的伸出,一下子砍到那家夥脖子,那家夥腦袋一歪,躺在了後座,暈死過去。


    這都是什麽人啊?我的娘哎,太可怕了。


    坐在駕駛位的王麻子小弟差點想打開門逃跑,可知道自己也沒那個速度,隻得作罷。


    “還不快點開車。”白雲飛說道。


    王麻子小弟發動汽車,汽車一下子竄了出去,砰的一下子碰到了另外一輛車,那輛車的警報立刻響了起來,看來是油門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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