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有點發懵,看這樣子這個人一點也不怕榔頭,也許他們是朋,不過道都講究個麵子,自己都報出了台子,這個人還這麽不給麵子,榔頭哥也不是白混的,肯定會替自己出頭的,也許到時候榔頭哥一發脾氣,這人就害怕了。


    女人拿過手機,劈裏啪啦按下了一個號碼,不一會,手機接通,女人立刻叫了起來:“榔頭哥,我是美美,我遇到麻煩了,我和紅紅到外麵出活,人家不按規矩給錢,還罵你榔頭哥。”


    王麻子抓著女人的頭發,陰險的笑著。


    “恩,榔頭哥,他,我知道了。”女人把手機往王麻子跟前一遞:“榔頭哥讓你聽電話。”


    王麻子手一甩,女人的頭就按在了地麵,按開了免提,裏麵立刻傳來了噪雜的聲音,不時的響起女人的蕩笑,一個男的叫著:“靠,他嗎的還有想玩我榔頭的女人不按規矩給錢的,兄弟們,怎麽辦?”


    “把夠日的閹了,讓他當公公。”


    接著傳來了男男女女的大笑聲。


    “榔頭啊,你他媽現在牛逼了,都玩起娛樂業來了,把你麻哥忘了?”王麻子笑道。


    那邊的人沒有說話,過了一小會才響起了剛才那個榔頭的聲音:“麻哥?怎麽是你?”


    “怎麽?老子不能玩女人?”王麻子問道。


    “不是不是,麻哥,你看你要是想玩,直接找兄弟我就行,兄弟給你介紹幾個大學生,初女,絕對的初女,那兩個搔貨怎麽配的你麻哥。”榔頭討好的說道。


    “媽的,你說老子品味低是?”


    “不是,麻哥,不要生氣,那兩個表子有眼不識泰山,迴來我抽死她們。”榔頭叫道。


    “這還差不多,這兩個表子敢罵我,你說怎麽辦?”王麻子不依不饒的說道。


    兩個女人一聽自己的後台原來跟人家不是一個檔次,都嚇的屁也不敢放一個了。


    手機傳來了榔頭很是氣憤的聲音:“這兩個賤貨,敢罵麻哥,麻哥,你隨便怎麽處置都行,過兩天我給你擺席賠罪。”


    “這可是你說的,榔頭,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哈哈。”王麻子大笑著掛了電話。


    兩個女人都知道碰到了硬茬,都坐在地:“麻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


    “我們不要錢了,麻哥,你想什麽時候玩,隻要一個電話,我們立馬就來。”


    “麻哥好威風,連我們榔頭哥都是您的小弟,您好拉風。”


    “就是,麻哥才是真正的大哥大,在床就能看出來,哪裏有時間這麽長的,麻哥,人家還以為您多少天沒碰過女人了呢,原來一直這麽厲害。”


    兩個女人果然不愧是表子,立刻滿臉賠笑,一個勁的誇起王麻子來,恨不得把王麻子臉的黑麻子說成是金豆子。


    王麻子陰笑著:“知道麻哥的厲害了?”


    “知道了,知道了。”兩個女人趕緊說道。


    “媽的,你們兩個**,既然知道了,就再陪陪我的小弟們,我這幾十個小弟好幾天都沒碰女人了,保證讓你們爽死。”王麻子大笑道。


    兩個女人一聽王麻子要讓自己陪他的幾十個小弟,差點沒嚇死,這不是要把自己往死裏整嗎?


    “麻哥,饒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麻哥,求你了。”


    兩個女人都跪了下來,給王麻子磕起頭來。


    王麻子看也不看他們,對外麵叫道:“都他嗎的滾進來。”


    外麵的人一聽,原來麻哥知道自己在外麵,一個個都灰溜溜的進了倉庫,看著地兩個大乃子肥皮股的女人,知道王麻子要把兩人交給他們處理,都暗自後悔剛才不該用手。


    “你們這幾天辛苦了,這兩個女人你們拉過去玩,隻要玩不死,怎麽玩都行,去。”王麻子說道。


    王麻子的小弟唿啦一聲圍了來,像餓狼一般抱起兩個女人就向外跑去。


    兩個女人剛要大叫,立刻都被捂住了嘴。


    王麻子小弟們飛快的帶著兩個女人到了後麵的倉庫,把兩個女人扔到了台球桌,一人一把,隻聽呲呲幾聲,兩個女人身就是白花花一片了。


    倉庫內傳來了哈哈大笑聲和兩個女人的尖叫聲。


    幾輛警車駛出了盛和大酒店,中間那輛車,副駕駛座坐著周波,後麵一排座位,中間是白雲飛,手戴著手銬,兩邊是啤酒肚和小頭目。


    車子很快的駛出了市區,到了x市的看守所。


    白雲飛一看,這是要進監獄了,媽的,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不知道裏麵的環境怎麽樣,這是考驗老子意誌來了。


    十幾個警察把白雲飛圍在中間,送到看守所裏麵,這在看守所來說還是第一次。


    看守所接待的兩個民警,一看周波親自來的,都笑嘻嘻的給周波問好。


    “周局,這小子待遇不低啊,您親自送來的?”


    周波笑著點點頭:“恩,得好好照顧啊。”


    那兩人一時沒弄明白好好照顧是什麽意思,要是平時,這個好好照顧一般就是說往死裏整,可今天這個人是周波親自送來的,這好好照顧還是不是那個意思,就不好說了。


    “先送進去。”周波對其他人說道。


    那兩個警察打開鐵門,讓其他警察把白雲飛送了進去。


    一個獄警遞給了周波一根香煙:“周局,您的親戚?”


    “不是,這小子打了何市長的公子,直接關到重刑犯的號裏就行。”周波說道。


    那個警察一笑,明白了周波的意思,這要是不問問,兩人就把白頭單獨關押了。


    “你們朱所長呢?”周波問道。


    “剛來,我給您叫過來?”獄警問道。


    “不用了,我直接去他辦公室就行。”周波說著,向朱所長辦公室走去。


    朱所長辦公室裏,一個高個胖警察正在看電腦,忽然見進來了一個人,抬頭一看,立馬站了起來:“周局長,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到你這裏送人。”周波說著直接坐到了朱所長的辦公椅。


    朱所長一聽,和剛才那個獄警一樣,問道:“誰這麽大麵子,得讓您親自來送?”


    周波笑著看了看朱所長,問道:“朱所長,這個人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親自來送,是怕路遇到麻煩,這小子昨天打了何市長的公子,何市長讓我抓的這個案子,你說我能大意嗎?”


    “什麽?打的何市長的公子?這還了得?膽子太大了,你放心,交到我這裏,不死也得讓他扒層皮。”朱所長保證道,其實他就是靠著何明的關係才有了今天的,當然這次得好好表現一下子了。


    周波和朱所長都是一個係統的,也知道朱所長的後台,暗道幸虧自己沒有動手,這裏有個現成的替死鬼,到時候既除了白雲飛,也巴結了何明,那才叫一舉兩得。


    “這個案子比較特殊,何公子受的傷可不輕,何市長很生氣,讓我們嚴辦快辦,你也知道,這快辦可是有很多種快法的,恩,何市長不可能親自來給你說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周波問道。


    “明白,周局長,放心,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了,看守所死個把人,還不是常有的事?”朱所長嘿嘿笑道。


    “嗬嗬,那好,我走了。”


    “不坐會了?周局長?”朱所長問道。


    周波頭也不迴的走了出去:“不了,局裏還有好多事呢。”


    朱所長看著周波走遠,立刻迴了屋裏,拿起電話撥打起何明的電話來,電話接通,“何市長,我是小朱啊。”


    朱所長要給何明邀功,事情最後是要自己這裏辦的,沒來由的讓周波把功勞搶了。


    “小朱啊,有事嗎?”何明問道。


    “那個聽說您公子受傷了?”


    “是啊,唉!現在的人啊,太暴力了。”


    “那人已經關到我這裏來了,放心,何市長,我一定會處理好的。”朱所長說道。


    “是嗎,那就好,小朱啊,這個事就拜托你了。”


    “是,是,何市長,我會辦好。”


    掛了電話,朱所長有點興奮,又找到了一個巴結領導的好機會,看來自己離升官又不遠了,次從城區一個小派出所調到了這裏來,不知道這次能升到哪個位置。


    朱所長直接打內線到了獄警那裏:“這個叫白雲飛的家夥,直接放到重刑犯號裏去,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預警一聽就明白什麽意思,給白雲飛檢查完,就帶著白雲飛到了最靠裏麵的一個號裏去了。


    鐵門打開,預警說道:“進去。”


    白雲飛進了號裏一看,好家夥,也就是兩間屋子這麽大,裏麵得關了二十多個人,有的在地躺著,有的在牆角蹲著,還有的在別人懷裏窩著,見來了新人,都用各種各樣的眼光看著他,有的狠毒,有的齷齪,有的陰蕩……


    靠,這不是進了狼窩了?


    鐵門哐的一下關了,白雲飛懶洋洋的往前走了兩步,裏麵散發的臭氣差點讓他嘔吐,媽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白雲飛撿了一個勉強可以坐人的地方,見那裏有個光著膀子身紋了一條青白的家夥,白雲飛說道:“哥們,往那點,這裏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臭死了。”


    那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白雲飛,一動沒動。


    白雲飛也不怪意,一皮股坐到了他旁邊,扭了扭脖子,恨不得做個廣播體操來抖擻抖擻精神。


    “嘿嘿嘿嘿。”號裏忽然響起一陣陰笑,好像發了春的夜貓子一般,聽的白雲飛直起雞皮疙瘩。


    “老朱那個夠日的還挺夠意思,知道老子好幾天沒吃新鮮肉了,竟然送來了這麽俊俏的小奶瓜。”


    白雲飛一陣暴寒,順著聲音看去,隻見靠裏的位置,那裏空著好大一塊地方,一個滿臉黑頭疙瘩的家夥,長著一個碩大的豬頭鼻子,鼻毛根根外露,白雲飛看到這幅尊榮,差點就吐了出來。


    更讓白雲飛渾身發麻的是,黑疙瘩男懷裏竟然抱著一個赤著身的男人,這男人光頭,白瘦,比較文弱的樣子,黑疙瘩男一隻手摟著他,另外一隻手在他的皮股摸來摸去。


    媽的,這小子是從背背山來的?這種人,也能打入同誌隊伍,這個世道還真是變化快,白雲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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