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駱駝,在哪個倉庫?”王麻子問駱駝。


    “在第三個,就老大你休息的地方。”駱駝說道。


    “給我看好門,老子要好好享受享受。”王麻子說著向那個倉庫快速走去。


    河馬飛快的跑到倉庫邊,那邊,王麻子已經從路快速走來,河馬把刀子扔在地,著急的往四周看了看,跑到牆角拿起一個棍子,走到門邊,閉眼睛,手一抬,砰的一下,一棍子砸在了自己腦袋。


    河馬這一下下手不輕,頓時腦袋嗡嗡直響,眼前一黑,差點暈倒,河馬把棍子往旁邊一扔,就勢倒下,裝作暈了過去。


    王麻子走到門邊,想想蘇姐的樣子,忍不住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搓了搓手,陰笑道:“大曉美人,老子來了,可得好好侍候侍候老子啊。”


    進了屋,王麻子差點被絆倒,低頭一看,靠,這不是河馬嗎?怎麽倒在這裏了?再看看裏麵,地有撕下的膠帶和割斷的繩子,哪裏還有美女的身影?


    “草,河馬,你他媽給我醒醒,人呢,人他嗎的跑哪裏去了?”王麻子不是傻瓜,一看情形就知道人跑了,一把把暈倒在地的河馬揪住,啪啪就是幾巴掌,河馬才晃晃悠悠的醒了過來。


    “麻,麻哥,你來了啊。”河馬好像還暈暈乎乎的。


    王麻子叫道:“人呢?你他媽給我看的人呢?”


    河馬這才好像明白怎麽迴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向捆綁過蘇姐和喬喬的地方看過去,立時叫道:“人怎麽沒有了?老大,不好了,人被救走了。“王麻子氣道:“你幹什麽吃的?”


    “我,我,有人砸了我一棍子,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老大,肯定他嗎的跑不遠,我這就去找。”河馬說著就要往外跑。


    駱駝和黑五等人聽到了這邊的喊叫,也都跑了過來。


    “大哥,怎麽了?”


    “人跑了,就這會的事,還不定能跑出院去呢,河馬,看到多少人了嗎?”王麻子惡狠狠的問道。


    河馬摸著腦袋:“沒有,一下子就把我砸暈了。”


    “立刻叫所有的兄弟,給我仔細的找,媽的,今天可真他媽邪門了。”王麻子叫道。


    黑五一聽也急了,他還等著王麻子玩完給他玩呢,這下子跑了,還玩個屁啊?


    黑五叫了一聲,小弟們紛紛跑了過來,分成了三路,河馬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帶著到東邊看看。”


    黑五剛要答應,王麻子忽然說道:“河馬,你到南邊去,黑五,你去東邊,好好的給我搜。”


    河馬一愣,隨即說道:“知道了,走,弟兄們,媽的,下手夠狠的,打死老子了。”說著,帶著人向南邊走去。


    黑五則帶著人向東邊跑去。


    蘇姐和喬喬邊觀望著邊往北邊跑。水泥道並不寬,兩個人隻能一前一後,蘇姐在前麵,拉著喬喬,兩個人累的氣喘籲籲。


    而且水泥道裏麵有很多的雜物,磕磕絆絆的,兩個人並不能跑很快。


    這個院子非常大,兩個人跑了一會,還沒有到北牆,正在這時,兩人忽然聽到從西麵傳來了噪雜的腳步聲,兩人趕緊蹲了下去。


    蘇姐和喬喬探出頭來,隻見有十多個人正在向這邊走來,邊走邊拿著電筒東張西望,差點就照到蘇姐頭。


    蘇姐趕緊趴了下來,喬喬小聲拉了拉蘇姐,害怕的問道:“蘇姐,怎麽辦?”


    “別急,他們還沒發現我們,我們慢慢的往前走。”蘇姐說完,弓著腰往前走去,喬喬也弓著腰,在後麵跟著。


    黑五領著的人在靠西南的位置,隻聽黑五說道:“到前麵去找找,看看有沒有藏在草裏,媽的,這裏怎麽這麽多草?”


    17房間內,小頭目等人把桌子搬到了床更前,然後,四個人一人一把椅子,一字排開,一人了一袋方便麵,一會的工夫,方便麵好,四人又一人破開一包榨菜,唿唿啦啦的吃了起來。


    四個人邊吃邊發出了豬吃食一般的聲音,刺溜刺溜的,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好像幾十天沒有吃過飯的樣子。


    小頭目的目的就是要饞白雲飛,不是不讓在他嗎折磨嗎?那好,就從精神折磨,我就不信你不餓,我們四個一起在這裏吃東西,饞死你。


    白雲飛看著四個人惡心的吃相,差點沒有吐出來,倭國人也就這樣了,這些家夥怎麽跟他們學,真是越來越沒出息,哪裏有爺爺跟孫子學習的道理。


    四人卻好像渾然沒有發覺白雲飛的惡心,一個個賣力的吃著,好像在吃世界最好吃的東西,又好像即將押赴刑場的死刑犯,生怕會做個餓死鬼。


    白雲飛終於忍受不住了。


    小頭目心裏暗笑:受不了了,折磨死你,饞死你,跟這些人玩,我玩死你。


    “幹嘛?”小頭目裝作很不耐煩的答道。


    白雲飛道:“你們能不能小聲點?”


    小頭目更是得意,效果達到了,看來這小子饞的受不了了,唉!這一盒方便麵就把這小子折磨成這樣了,要是按原來的計劃,弄來一大桌子菜,再弄點好酒,這小子還不得立馬招了啊?


    “我們就喜歡這樣吃。”啤酒肚一看白雲飛受不了了,心裏大喜,終於找到一個能報複這小子的好方法了,等會再吃兩碗,讓這小子看著,急死他,不磕幾個響頭,就不給他寫材料,哈哈,看誰靠的過誰?


    “唉!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原來還以為你們還能算是人,可沒想到,你們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豬改不了拱圈,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吃相很惡心,就想在吃豬食。”白雲飛說道。


    “你他媽敢罵我們。”啤酒肚把小叉子一摔,就要起來施暴。


    白雲飛笑著問道:“幹嘛?又想刑訊逼供啊?”


    啤酒肚氣的肚子一鼓一鼓的,氣唿唿的又坐了下去:“就你,我不值得。”


    小頭目拉了啤酒肚一把,趴在他耳邊說道:“你急什麽,看不出來嘛?他是饞的慌才故意氣你的,不要他的當,你吃你的,饞死他。”


    啤酒肚仿佛明白了過來,嘿嘿一笑,繼續哧溜哧溜的吃了起來,比剛才更加惡心,小頭目聽著都忍不住鄒眉頭。


    白雲飛看著四人的惡心模樣,當然知道他們什麽意思,心裏覺得好笑,看著這四人的表演,實在是滑稽無比,仿若舞台的小醜,他們不去當戲子,真真的是太可惜了。


    雖然哧溜哧溜的聲音極其惡心,但好在方便麵是有限的,四人的肚量也是有限的,啤酒肚能吃點,可是方便麵吃到第二盒也忍不住有點惡心,平時哪裏吃過這種東西啊?不一會的工夫,幾個人都哧溜完畢,一個個忍不住頭暈眼花,剛才隻顧弄出大聲來了,弄的大腦直缺氧。


    向白雲飛看去,隻見白雲飛好像在欣賞一副喜劇一般,看四人的眼色有如在看小醜,心裏頓時犯嘀咕了,難道剛才的心理戰術對他不起作用?


    “白雲飛,你想好了嗎?招還是不招?”白瘦警察問道。


    “招什麽?”白雲飛故意問道。


    “你明知故問。”小頭目一拍桌子。


    “我不知道啊,你們想讓我招什麽?”白雲飛索性也跟他們扯了起來。


    “說你是怎麽策劃謀殺何子坤的。”小頭目叫道。


    白雲飛說道:“警官先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可以告你誹謗,也可以告你栽贓陷害。”……


    四個人審了半天,繞來繞去,白雲飛就是不承認,弄的四人差點崩潰,這人還真是軟硬不吃。


    等到了晚零點,四人實在是熬不住了,隻得換來了16房間的四人繼續審問,小頭目等人迴房休息去了。


    白雲飛是個睡覺魔王,喜歡睡覺,但是並不等於一定要睡覺。


    他的精力之旺盛,絕對是無人可比的,看著四人一臉哈欠的走了,心裏直樂,媽的,還想對老子實行車輪戰術,老子靠死你們。


    換來的這四人平時哪裏受過這個罪,雖然平時也經常在夜總會ktv什麽的混到淩晨,但那是有小姐的情況下,現在讓四人來審人,自然沒有了那個時候的精力,進來之後,一個個無精打采,不像他們審訊白雲飛,倒像是白雲飛要審訊他們。


    四人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根本就沒聽清白雲飛說什麽,就一個個困的東倒西歪,睡了過去。


    白雲飛心裏大樂,過去把強光燈一扭,照到了四個人臉,四人頓時揉著眼睛醒了過來,這麽強的燈光,什麽人也不可能睡得著。


    “媽的,誰把燈轉過來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警察叫道。


    “媽的,是我轉過去的,你們沒有完成任務,怎麽能睡覺,不知道什麽叫為人民服務嗎?不知道什麽叫盡忠職守嗎?”白雲飛也不客氣的罵道。


    “你他媽敢罵我?”那個警察叫道。


    “你他媽先罵的。”白雲飛學著他的口氣說道。


    “我曹,還真碰到牛的了,還想找茬?”那個警察說著就要站起來。


    其中一個警察一拉那個警察,小聲說了句什麽,那個警察罵罵咧咧的,又坐了迴去,看來他們也聽過周波的吩咐了,不能刑訊逼供。


    一個警察把燈扭了過去,再次照射白雲飛,白雲飛被照了老長時間,對這麽強的關係已經漸漸適應,也感覺不到有多刺眼了,並不難受。


    四人知道這個案子是周波親自抓的鐵案,就是自己審不出,別人也得審出來,所以也不想下很大的力氣,繼續唿唿大睡起來。


    白雲飛也不想再作弄他們,索性閉眼睛,臉朝一邊,也睡了起來,剛要睡下,忽然感到窗外有個東西晃動。


    睜開眼睛一看,頓時樂了。


    隻見一人,嬉皮笑臉,穿著破爛,紮著一個小辮,手裏抓著一個色澤金黃油光滿麵的烤鴨,正對著白雲飛齷齪的笑著,露出了滿嘴的黃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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