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大海有點傻眼了,靠,這也太離譜了吧,又不是暴動,連部隊都給調過來了,看來這何子坤的能量還真不小。


    這樣倒好,看白雲飛也不像會配合的樣子,正好把這個問題交給部隊解決,自己這個所長還省麻煩了呢。


    想到這裏,牛大海高興起來,他沒看到的是,白雲飛等人更高興,尤其是溫小雪,那領頭的可是她哥哥。


    溫風帶著士兵們跑了過來,本來是四路縱隊,到了觀秀廊入口,前麵兩人抱著衝鋒槍一邊一個守住,站的筆直,其他的士兵四路變兩路,跑進了廊內。


    牛大海伸著雙手迎了上去,老遠就打了個敬禮,上前就爪住了溫風的手,好像首長慰問一般:“辛苦了,辛苦了,到底是人民子弟兵啊,就是不一樣,光這陣勢就能讓壞人聞風喪膽。”


    溫風看了牛大海一樣,說道:“你們倒是來的不慢,我叫溫風,打人的人呢?”


    牛大海看了看溫風的軍銜,說道:“原來是溫少校,打人的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了,我們正準備抓捕呢。”


    沒等牛大海說完,溫小雪已經叫了起來:“哥,我們在這裏呢。”


    溫風立刻不管牛大海了,向溫小雪走去,關切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那些圍著白雲飛的警察一看人家那陣勢,趕緊自動閃開了一條路。


    “沒事,溫大哥。”白雲飛搶先答道。


    “雲飛,剛才小雪可是說你被打了,怎麽樣?吃虧沒有,那些人呢?”溫風問道。


    不等白雲飛迴答,溫小雪先笑道:“那些人啊,那不是,都在那邊呢。”邊說著,邊指了指剛上岸的其他黑衣人,其中就包括剛被黑衣人再次救上來的胖子。


    “嗯?怎麽迴事,你沒怎麽樣,人家怎麽好像都是剛從水裏爬上來的一樣。”溫風疑問道。


    白雲飛笑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惹得溫風哈哈大笑起來:“打的好,這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就得狠狠的打,那個何子坤呢,敢拿我妹妹當人質,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


    “看來大哥你教訓不了他了,那小子被我踹暈了,直接送醫院了。”白雲飛笑道。


    “什麽?是不是剛才抬出去那個?”溫風問道。


    “應該就是了,不知道死了沒有。”白雲飛說道。


    “便宜那小子了,等他好了我再去教訓他。”溫風氣唿唿的叫道。


    牛大海的眼睛都快綠了,感情弄了半天,不是何子坤叫來的人啊,今天這事可有點麻煩了。


    這個時候溫風也注意到了身邊的警察,問道:“你們不去抓人,在這裏幹什麽?”


    警察們一齊看向牛大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牛大海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走上前來:“溫上校,我們要抓的人,就,就是他。”說著,牛大海指了指白雲飛。


    “什麽?你搞什麽?他們可是受害人。”溫風叫道。


    牛大海嚇了一跳,這少校的嗓門可是夠大的,看來是個急性子,自己惹不得,可是,市長那邊也惹不得啊。


    “情況是這樣的,何市長的兒子被他踹到了水裏,這裏的經理也讓他扔到了水裏,人家報警,我們來的時候也正好看到他行兇,這個,我們不抓他,實在是不好交代,這裏這麽多人看著,我總不能就這樣把行兇的人放掉吧,溫上校,還請你們我們的工作。”牛大海解釋道。


    “我兄弟說的可和你說的不一樣,那些家夥先動手的,技不如人,怨不得別人。”溫風說道。


    “嘿嘿,溫上校,這裏可是有很多人證得,要是傳出去,對你們部隊上的名聲也不好。”牛大海說道。


    “你認為我相信你還是相信我的兄弟?”溫風問道。


    “這個,溫上校,按理說你肯定相信你的兄弟,可是……”


    不等牛大海說完,溫風叫道:“那不就結了,你讓你的人閃開,我要帶我兄弟走。”溫風不容拒絕的說道。


    “不好吧,溫上校,這種事情,應該由我們處理的。”牛大海沒讓,他不是膽子大,而是沒辦法,何子坤生死不明,他再把白雲飛放走了,這個所長可真的就保不住了。


    “從現在開始,由我們接管。”溫風往前一步,對牛大海說道。


    “不行。”牛大海說道,心道你反正不能把我怎麽樣。


    “怎麽?跟部隊對著幹?你想暴動?”溫風大眼一瞪:“來人啊。”


    嘩啦啦一片響聲,幾十個士兵一下子全圍了上來,幾十把衝鋒槍齊齊對準了牛大海帶來的十幾個人。


    牛大海的人都嚇了個半死,一下子都把手舉了起來,這家夥,暴動的帽子都扣上了,在這裏打死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牛大海臉如死灰,看著這麽多對著自己的衝鋒槍,戰士們一個個麵無表情,看那樣子,隻要溫風一揮手,自己立馬就能變成馬蜂窩。


    “何,何必呢?溫上校,既然你們接管,那就接管好了,我們不管了,不管了。”牛大海的汗水順著那個光滑的大腦袋就流了下來。


    “這樣才對嗎。”溫風笑著拍了拍牛大海的肩膀,差點把牛大海給拍趴下,這小子天天在洗浴中心做俯臥撐,身體虛的不行。


    溫風帶著白雲飛、溫小雪和趙曉桃,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剛走了幾步,溫風又對手下的人說道:“那些穿黑衣服的家夥,連著那個胖子,都給我帶著,敢對我兄弟動手,哪能這麽容易了結?看老子怎麽收你們。”


    士兵們迅速地把那些參與打架的黑衣人圍了起來,胖子正不斷地向外吐著河水,見士兵們還要再把自己這些人帶走,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黑衣人雖然也練過,可是畢竟不敢和全副武裝的戰士對抗,一個個老老實實的耷拉著腦袋,好像戰俘一般被押了出去。


    “把那個胖子抬上,還裝死,倒時候讓你死挺。”一個士兵叫著,兩個黑衣人趕緊乖乖的抬起了暈過去的胖子。


    不知道是胖子太沉,還是黑衣人手滑,砰的一聲,胖子掉到了木板上,胖子哎喲一聲醒了過來。


    士兵上前就是一腳:“讓你裝死,給我起來。”


    最前麵,趙曉桃和溫小雪一左一右的跟在白雲飛身邊,忽然同時問道:“雲飛,你的手……”接著又同時停了下來。


    白雲飛一笑,把剛才趙曉桃給他包紮的手絹拉了下來,說道:“沒事,已經好了。”


    三人一看,果不其然,白雲飛手上的傷口竟然已經結痂了。


    趙曉桃和溫小雪沒想到白雲飛的傷口好的這麽快,怎麽可能?在醫院工作了這麽長時間,從來沒見過傷口這麽快就結痂的。


    白雲飛吃了靈果,再加上本來就天賦異凜,當然恢複的快了。


    不過,白雲飛的傷口好了,是好事情,兩個人雖然覺得奇怪,倒也沒有過多追問,倒是溫風一問,頓時火冒三丈,一定要去找那個何子坤算賬。


    “大哥,算了吧,這個時候去找他也沒用,那家夥還昏迷著呢,等他好了,我們再慢慢的找他算賬不遲,再說了,其實這次吃虧的還是他。”白雲飛笑眯眯的勸溫風。


    溫風一聽也是,說道:“你小子行啊,這麽多人都打不過你,看來我妹妹跟著你,我可以放心了。”


    溫小雪一聽,嬌羞的一跺腳,嗔怒道:“哥,你說什麽呢?”


    溫風看妹妹害羞的樣子,又哈哈大笑起來,一拉白雲飛的胳膊:“走,兄弟,找孟凱喝酒去。”


    “還喝酒,你又不是人家的對手。”溫小雪說道。


    溫風眼一瞪:“女孩子家家的懂什麽?喝酒要的是那種感覺,和酒量大小沒關係。”他可是見過白雲飛的酒量,一開始就說自己不行不行,弄半天別人都趴下了,他還沒事人一樣。


    白雲飛笑道:“好,大哥這次替我解了圍,我請客,喝的他一醉方休,我這就給凱哥打電話。”


    溫風道:“打什麽電話啊,直接去就行。”


    溫風招手叫來一個當兵的,吩咐道:“把這些人給我押迴去,就說是一夥黑社會逞兇,正好被我們訓練碰到,才把他們拿下的,給我看好了,等我迴去好好收他們。”


    士兵啪的一下敬了個軍禮:完就轉身跑開了。


    牛大海帶著自己的人,在後麵站著,看著白雲飛等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得打電話給上級匯報。


    幾個人中午在凱德山莊吃了飯,溫風和孟凱又被白雲飛灌得大醉,吃完飯,白雲飛把溫風、溫小雪和趙曉桃三人送到他們的住處,這才迴了公司。


    至於那些黑衣人和死胖子怎麽處理,就讓溫風去做吧,自己正好也省心了。


    白雲飛停下車,剛要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就聽到一個好聽的聲音喊道:“白哥哥,你怎麽才迴來。”


    白雲飛一看,原來是陳宛兒,此時正站在趙麗的房門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陳宛兒今天穿著一個牛仔裙子,上麵一個休閑t恤,顯得可愛至極。


    “婉兒,你怎麽來了?”白雲飛笑著走了過去。


    “我來看你啊,怎麽?你不歡迎我來啊?”陳宛兒笑著說道。


    這個陳宛兒,每次說話都笑眯眯的,而且口氣永遠都是那麽嬌柔,讓人忍不住想抱住她,好好的疼愛一番。


    “我當然歡迎啊。”白雲飛笑著過來拉住了陳宛兒的小手。


    陳宛兒掙了掙,沒掙開,小臉粉紅,也就任由白雲飛拉著了:“我睡不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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