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威脅我,我最討厭別人威脅了,現在一個人必須叫兩聲媽。”白雲飛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閑的不得了的樣子。


    浩南和幾個小弟的臉色更加難看,還是站在原地未動。


    “我不喜歡等人的,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隻不過是些小混混,我可是大老板,業務忙的很。”白雲飛好像個暴發戶一般,對麵的蘇姐一下子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我真的是個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白雲飛也笑了起來。


    “知道,白老板。”蘇姐嬌笑道。


    浩南等人看著白雲飛和蘇姐旁若無人的在那裏打情罵俏,死的心都要有了,今天怎麽得罪這麽個難纏的主了。


    “靠,我說你們有沒有職業道德啊?喊個媽就這麽難嗎?弄的老子一點也不爽,沒看過yy嗎?一點也不配合。”白雲飛一下子站了起來。


    浩南幾個人都嚇得往後退去。


    “不要跑,沒用,你們沒我跑的快。”白雲飛提醒道。


    浩南的汗流的像剛洗完臉一樣,既是緊張的,也是疼的,他知道白雲飛並不是嚇唬他們,以白雲飛的速度,幾個人誰也別想跑。


    “現在我數到三,如果到時候還是不叫的話,一人一個手指頭。”白雲飛說道。


    “老大,我服了,我喊。”那個手腕斷了的家夥哭咧咧的說道,他的手腕被白雲飛一下子折斷,疼的他幾乎都快要暈過去了,這要是再斷上根手指頭,今天就不用出門了,直接在這裏收屍拉火葬場算了。


    “我叫。”


    “我也叫。”


    這東西就在個群體效應,一個心理垮了,其他都跟著垮,那家夥剛說完,其他幾個也都趕緊表態了,生怕表態晚了,變成殘疾人。


    最後隻剩下浩南了,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狼狽樣,忽然之間叫道:“我跟你拚了。”叫著的同時,另外一隻手抓著一把刀子向白雲飛衝來。


    白雲飛眯眼看著浩南,手中的酒杯放在嘴邊,慢慢的喝著酒,直到浩南到了跟前,白雲飛猛的抬起腳來,一腳就踹到了他的膝蓋上。


    浩南的刀離白雲飛還有半步之遙就停了下來,然後身體直直的向白雲飛栽去,白雲飛身子一閃,右手爪住了浩南後背的衣服,左手同時爪住了浩南那僅存的兩個手指頭中的一個,然後,右手一鬆手,浩南向下倒去,那個被白雲飛抓中手中的指頭再次發出哢嚓一聲。


    浩南直接趴在地上,暈了過去。


    蘇姐見白雲飛真的再次折斷了浩南的一個手指頭,有點害怕了,“算了,雲飛,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走?幹嗎要走?這幾個還沒有叫媽呢?來,誰先叫。”白雲飛又坐在了座位上,倒上了一杯酒。


    被折斷手腕的家夥趕緊上前,站在蘇姐跟前,弓著腰叫道:“媽,媽。”


    這一聲媽叫的,蘇姐都不好意思了。


    “恩,不錯,你走吧。”白雲飛一擺手。


    那家夥如釋重負,看也沒看其他人,一溜煙的就向酒吧門口跑去。


    接著就是另外幾個人,爭先恐後的到蘇姐跟前叫媽。


    第二個剛叫完要走,忽然聽到門口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接著就聽到一聲大叫:“誰他娘的這麽牛逼,敢到老子的地盤撒野。”


    吆喝,又來了一群欠揍的。


    白雲飛循聲看去,隻見剛才看熱鬧的人被推得東倒西歪,一群人擁著一個身材不高略微發胖的人走了進來。


    那人進來後就問道:“是哪一個?”


    這時從後麵擠進了一個人,正是眼鏡男,他指著白雲飛叫道:“麻哥,就是他,這事可跟我們酒吧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媽的,這個眼鏡男,真他媽不是好東西,明明是浩南幾個小劉氓搗亂,這倒好,自己替他出了口氣,這小子竟然把浩南的老大叫來了,看來是怕自己連累了他,就這樣的人當經理,不跨才怪。


    不過白雲飛並不害怕,這來個十個八個的還真沒放到眼裏,白雲飛向那個叫麻哥的人看去,那人也同時看向了白雲飛,兩個人都不禁一愣,同時說道:“是你?”


    來人原來是王麻子。


    白雲飛已經很久沒和王麻子見麵了,他對王麻子這人的感覺特差,這小子先是打了張凱和海白,後來又以張凱和海白相威脅,讓自己去陪黑刮婦那個女便態,雖然後來自己把麵子找了迴來,可白雲飛對他的印象還是差的很,感覺他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簡單,後來大疤臉被殺,白雲飛就懷疑是王麻子故意嫁禍自己,隻是沒什麽證據,也不好跟他翻臉,再後來兩人就不怎麽聯係了,沒想到這次在這裏碰上了。


    王麻子身邊倒是也有許多熟人,河馬、駱駝、黑五,這幾個是見過麵的,其他人就不熟悉了。


    “吆喝,這不是白兄弟嗎?”王麻子誇張的叫著,向白雲飛走來。


    白雲飛也笑著站了起來:“原來是麻哥啊,怎麽有空來酒吧玩?”


    王麻子走到白雲飛跟前,誇張的跟白雲飛抱了抱,後麵的一個小弟已經把一個高腳凳放到了王麻子屁股後麵,王麻子坐了下來,這才說道:“哎呀,這種地方我本來不喜歡來的,可是幾個小弟不爭氣,在這裏讓人家擺了,我這個做大哥的總得來看看吧。”


    “嗬嗬,是嗎?”白雲飛笑道,這個王麻子什麽時候這麽能裝了,明明就是自己把他小弟修理了,還裝作沒看見,難不成幾個月不見,眼變的散光了。


    黑五、駱駝、河馬都也看向白雲飛,地上躺著一個暈過去的浩南,他們當然知道是白雲飛做的,隻是當著自己大哥的麵,都不好說話,隻有河馬對白雲飛點了點頭。


    “咦?這位美女是?”王麻子好像才發現蘇姐似的,其實他進來就先看到蘇姐了,嘴裏的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了,這娘們,看著真是百態啊,要是在床上,不知道是什麽滋味?


    “我朋友。”白雲飛說道。


    “奧,白兄弟的女朋友可真多,個個都這麽有味兒,你麻哥我可就沒這麽好福氣啊,要是兄弟能讓給我兩個就行了,哈哈,哈哈哈”。王麻子大笑起來。


    “麻哥,玩笑開大了吧?”白雲飛看著大笑著的王麻子。


    王麻子還是笑著,拍了拍白雲飛的肩膀,大聲說道:“怎麽,兄弟生氣了,哈哈,不要生氣嗎,你麻哥的脾氣你還不知道,說說罷了,哈哈,哈哈哈”。


    “麻哥還真是會開玩笑。”白雲飛也笑了起來,媽的,這個王麻子和以前大不一樣啊,以前可沒有這麽囂張的。


    王麻子忽然問旁邊站著等著叫娘的幾個小弟:“你們幾個在這裏站著幹嘛呢?”


    “麻哥,我們”,幾個小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總不能說在排著號叫人家媽的吧?本來自己老大來了,以為終於可以出口氣,把眼前這小子給收了,沒想到自己老大和人家稱兄道弟的,很熟悉的樣子,現在就是告狀也不好開口了。


    “你們什麽?浩南這小子呢?”王麻子問道。


    白雲飛笑著看著王麻子,裝,這家夥真能裝,那個浩南明明就在跟前躺著呢,這麻臉還能裝著看不見,佩服佩服,真是不要臉。


    “老大,浩南哥在那裏。”想第三個喊娘的小弟說道。


    王麻子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咦?浩南這是怎麽了?靠,怎麽成那個熊樣了。草,你們這些小弟怎麽當得,你們老大讓人家打成那樣了,你們怎麽沒事?”


    王麻子惡狠狠地看著幾個小青年,那幾個小青年嚇得不敢看他,“我,我們,老大,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怎麽了?說說,看看你那個鳥樣,誰打的?敢打我王麻子的人,他媽的不想活了。”王麻子叫著,又笑著對白雲飛說道:“兄弟,讓你笑話了,我這些小弟,一個能打的也沒有,不像你那個兄弟,叫,什麽鷲來著,就是吃死屍的那種,哎喲,你看我這說話的,不好意思啊。”


    白雲飛看著王麻子表演,笑道:“麻哥,不用找了,你的人我打的。”


    王麻子笑道:“兄弟,別開玩笑了,你怎麽會打我的人,我們什麽交情啊?”


    白雲飛不說話了,隻是看著王麻子笑。


    王麻子問麵前的小弟:“到底誰打的?”


    那個小弟看著白雲飛,有點後怕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說道:“就,就是他。”


    “恩?不是吧,草,你可別誣陷我兄弟。”王麻子惡狠狠地說道。


    “老大,就是他,他不光打了我們,還讓我們叫那個女人兩聲媽,浩南哥就是因為沒叫,被他折斷了四個手指頭,還讓他踢暈了。”那小子顯然是豁出來了。


    麻子臉陰了下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嘴對嘴的喝了一大口,砰的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上,嚇了蘇姐一跳。


    蘇姐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在道上混的,可看見白雲飛還笑嘻嘻的樣子,莫名的就感到隻要和他在一起,永遠都是安全的。


    白雲飛還是一副安穩的樣子,隻是看著王麻子,沒有說話。


    王麻子看向白雲飛,說道:“兄弟,你讓我有點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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