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雲飛沒想到武勁鬆反應這麽大,看他那強烈的態度,想來也是一個正義之士!看來是自己誤會了。


    一個清秀的女警察送白雲飛出了門,因為這起刑事案件白雲飛屬於受害者,所以對於振坤的傷勢武勁鬆給了個防衛過當的責任,索白雲飛性也沒什麽事兒,最起碼不用再裏麵蹲幾天了。


    看著外麵晴朗的天空,白雲。可惜了,隻有自己一個人欣賞,孤獨的走來,又孤獨的離去。


    蒼天啊!難道我做迴好人也有錯?


    白雲飛歎了口氣,撥通了黑鷹的電話,“馬興五怎麽樣?”


    “飛哥,暫時還不清楚,正在搶救中,那幫狗釀養的,下手太狠了。”


    “嗯,鷹哥,我在市區的派出所這兒,你來接我迴去吧。”


    不一會兒,黑鷹開車過來把白雲飛接到了市中心的急救醫院。


    急救室外的走廊裏,張凱、海龍都急的像頭狼似的,不斷的來迴走著,幾個小弟也趕了過來,守在急救室的外麵。


    看著白雲飛來了,張凱和海龍都叫了一聲飛哥,聲音都有些哽咽,都是自己的兄弟,受了這麽重的傷,就是男子漢,也忍不住想落淚。


    “大家都堅強一些,我相信五哥會沒事的,傷害我們的人,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白雲飛語氣堅定的說道。


    由於是在晚上,醫院裏顯得更加安靜,幾個人焦急的等在醫院外麵,白雲飛坐在一個椅子上,點燃了一隻煙,這是他第一次抽煙。


    又嗆又辣的濃煙讓白雲飛咳嗽起來,白雲飛狠狠的把煙扔在了地上,一拳砸在了牆上,發出一聲悶響,牆上出現了一個拳頭印,幾個人看著牆上的印跡,都嚇得不敢作聲。


    急救室的門終於開了,白雲飛一下子站了起來,張凱、海龍幾個都圍了上去。


    “醫生,他怎麽樣?”


    “對,還有沒有危險,你快說啊。”


    “醫生”


    醫生不耐煩的說道:“安靜,你們嚷嚷什麽?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


    白雲飛坐到了椅子上,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不過,他受的傷很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會不會有後遺症,這個還很難說,得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才能確定。”醫生麵無表情的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白雲飛的拳頭再次握了起來。


    不一會,馬興五被推了出來,他身上、頭上纏著很多紗布,抱的幾乎像個木乃伊,看得眾兄弟們心疼不已。


    看著馬興五已經脫離了危險,白雲飛吩咐海龍:“讓五哥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藥。”


    “飛哥,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五哥的。”


    白雲飛叫上黑鷹,開車出了醫院,向公司而去,那裏,還有幾個人,在等待這白雲飛的審判。


    黑鷹將車子開的飛快,很快就到了公司。


    白雲飛下了車,立刻就向其中亮著燈的一間屋子走去,這個屋子都是平時弟兄們鍛煉身體的地方,放著各種健身器械。


    白雲飛進了屋子,隻見幾個滿臉是血的家夥都七歪八斜的躺在地上,嘴裏發出嗚嗚的哀叫聲,顯然已經被張凱等人照顧的不錯。


    “飛哥,就是這幾個家夥打的五哥。”張凱說著又朝其中一個家夥肚子上踹了一腳,那家夥立刻縮的像個蝦米,熬熬的叫了起來。


    “問出來了嗎?”一個小弟搬了一個椅子,放到了白雲飛身邊,白雲飛坐了下來問道。


    “他們說是斧頭幫的。”張凱說道。


    “斧頭幫的?”前幾天來收保護費的幾個小混混就說自己是斧頭幫的,可這幾個人當中,白雲飛仔細看了一下,並沒有其幾天那幾個人,按說這種小混混應該最記仇,這次來報複應該來的。


    “你們當中誰是帶頭的?”白雲飛問道。


    幾個人驚恐的看著白雲飛,都不敢說話。


    “我們大哥問你們話呢,都他媽想死是不是?”張凱大叫一聲,屋子裏嗡嗡作響,幾個人都嚇的一哆嗦。


    其中四個人立刻都像最左邊那家夥望去。


    白雲飛看去,隻見那人三十多歲,長發,長的很黑,很強壯的樣子。


    “是你?”白雲飛冷冷的問道。


    “是,是我。”那個家夥已經受了不少苦,不敢不答話。


    “你是斧頭幫的?”白雲飛盯著他問道。


    “是。”他看白雲飛盯著他,嚇得低下頭,不敢和白雲飛對視。


    黑鷹過來在白雲飛耳邊低語了幾句,白雲飛聽完之後,盯了那小頭頭一會,繼續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付斌。”


    “他的場子在哪裏?”


    “在,在”,小頭頭在了半天沒說出來。


    “你本來就不是斧頭幫的。”白雲飛一字一字的說道。


    小頭頭和那四個小混混都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白雲飛。


    “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打我的人?”白雲飛問道,陰冷的麵容間透著一股殺氣。


    “我,我們就是斧頭幫的,上次,我們的人來收保護費,你們打了我們的人,我們老大氣不過,就讓我們來報複,今天剛好碰到”。


    白雲飛懶得聽他胡說,站起身來,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啤酒瓶,吩咐道:“把他拉過來。”


    立刻就有兩個小弟上前架起了小頭頭,拖到了白雲飛跟前,小頭頭驚恐的看著白雲飛手中的啤酒瓶,以為白雲飛要把瓶子砸到他頭上。


    “把手放在這裏。”白雲飛平靜的說道。


    小頭頭使勁的往後躲著,兩個小弟一個按住他的腦袋,一個把他的手抓著按到了椅子上。


    白雲飛把酒瓶狠狠的砸到了小頭頭手指頭上,小頭頭立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白雲飛好像沒聽到一般,一下,兩下,三下,不斷的把瓶子狠狠的向小頭頭手上砸去。


    其他幾個小混混看著小頭頭那血肉模糊的手,都嚇得不敢再看。


    終於,那個小頭頭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用涼水潑醒他。”白雲飛說道。


    立刻就有小弟出去,弄了一盆水過來,劈頭潑在了小頭頭頭上,小頭頭呻吟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把握。”


    白雲飛看了看小頭頭另外一隻手,小弟會意,立刻就把小頭頭另外一隻手拖到了椅子上。


    “我說,我說。”小頭頭再也忍耐不住。


    白雲飛笑著看著小頭頭,小頭頭看著笑著的白雲飛,看到的確實冰冷入髓的眼神,他仿佛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是天幫派我們來的,他知道斧頭幫來你們這裏收保護費被你們打了,所以才想出這麽個主意,好漁翁得利。”小頭頭說著,身體不住的打顫。


    “天幫平時一般在什麽地方?身邊都帶多少人?有什麽家夥?”白雲飛繼續問道。


    “天幫有好幾個相好的,幾乎天天換地方,還有的時候在洗浴中心過夜,野玫瑰洗浴中心就有個包間,常年被天幫包著,他具體哪天在哪裏,我也說不清楚。”


    “說完了?”白雲飛問道。


    “嗯。”小頭頭那隻手鮮血淋漓,五指連心,疼的頭上不斷的有汗珠落下。


    “好好照顧一下他們,他們不是喜歡打人嗎?正好這兩天讓弟兄們練練手。”白雲飛說著走出了訓練室。


    到了白雲飛房間,張凱叫道:“飛哥,明天我帶上弟兄們,卻把夠日的天幫給剁吧了。”


    “張凱,你怎麽還是這麽個臭脾氣,你知道天幫在哪裏?”海龍說道。


    “那怎麽辦?等著他自己送上門來,這夠日的,不是要和我們談判嗎?竟然背後捅刀子,想挑撥離間。”張凱叫道。


    白雲飛看了看張凱,張凱氣唿唿的坐到了一旁。


    “黑鷹,你明天負責帶人打聽天幫的具體行蹤,要快。”


    “飛哥,你放心,我知道。”


    “海龍,張凱,你們帶弟兄們負責公司的安全,把家夥都準備好,要提高警惕。”


    “建子,你明天帶兩個兄弟到醫院,替一下海龍、張凱他們,照顧好五哥。”


    白雲飛吩咐完,眾人紛紛領命。


    “該是我們出手的時候了。”白雲飛說道,堅毅英俊的臉上,散發著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氣。


    白雲飛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著醫院裏的馬興五,又想到了徹底斷了聯係的劉晶晶,劉晶晶也沒有電話,自己根本聯係不到她,難道這麽多天的友誼就因為這件事兒就給葬送了嗎?白雲飛的心裏煩悶無比。


    自己現在還是個無名小卒,如果自己像王鴻儒一樣甚至超過他,還會是現在這種結果嗎?還會有人那麽容易的就敢找自己的麻煩嗎?還會有人欺負自己的女人嗎?


    白雲飛一連問了幾個為什麽?答案當然都是否定的。


    既然這樣,隻有使自己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和自己親人和朋友。


    白雲飛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沒必要繼續低調了,要是早早的用鐵血手段奠定了自己成名的基礎,哪裏還會有這麽多麻煩?


    明明是青德區的老大,卻一直默默無名,誰也不知道,就連振坤那種垃圾都敢挑釁自己。


    傳奇在這裏譜寫,有朝一日虎歸山,我必血染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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