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場景正是白雲飛所希望的,不用自己再費盡心力的專門安排了。


    對黑鷹使了個眼色,黑鷹心領意會,從懷裏拿出一付白色手套,帶在手上,向武空三人走了過去,此時,武空背向黑鷹,姣姣正被辦的欲仙玉死,雙目緊閉,賣陰女隻顧著上下摩擦,也是閉著眼親武空,根本就不知道危險正一步步降臨。


    黑鷹走到跟前,三人也未發覺。


    黑鷹伸出手來,在武空後背上使勁一拍,武空立刻感到一股氣血上湧,眼前一黑,昏了過去,黑鷹把武空扶住,另一隻手在賣陰女脖子裏一砍,賣陰女正在勁頭上,氣血一阻,立刻就翻白眼躺在了沙發上。


    正高高噘著皮股的姣姣被弄的大汗淋漓,忽然發現後麵的武空不動了,自己的塊感立刻減少了許多,哼哼的叫道:“寶貝兒,親


    哥哥,快點,人家,不行了,快點。”


    話未說完,忽然後麵脖子裏一疼,和賣陰女一樣,軟軟的趴在了沙發上。


    白雲飛走了過去,看著身邊刺身玉望的狗男女,媽的,死人妖,讓你這樣死,簡直就是便宜了你。


    “把東西給他們吃了。”白雲飛對黑鷹說道。


    黑鷹臉上毫無表情,從兜裏拿出三粒藥丸,依次掰開三人的嘴,把藥丸放了進去,然後,在後麵拍了一下,三人的喉嚨都是咕咚一下,把藥丸吞進了肚子。


    把藥丸給三人吃了,黑鷹看著白雲飛問道:“飛哥,可以了嗎?”


    “可以了。”白雲飛說道。


    黑鷹把武空放在沙發上,讓武空把胸口露了出來,然後,從兜裏拿出了一個長長的夾子,打開夾子,上麵放著幾根銀針樣的東西,很細很細,和做針灸的那種針很像,卻又似乎有些不同。


    黑鷹抽出一根銀針,在武空胸口仔細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把銀針慢慢的插進了武空的心髒右上方的一個地方。


    等到銀針還剩下一小截的時候,黑鷹又慢慢的把銀針拔了出來。


    暈過去的武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皺了皺眉頭,白雲飛看著武空那個鳥樣,心裏說不出的惡心。


    狗雜碎,你不是想當種馬嗎?老子就讓你死在這上麵,不要怪我心狠手辣,隻怪你,不該拿我的親人威脅我。


    黑鷹小心翼翼的把銀針拔了出來,又把姣姣抱到了武空左邊,把另外一個賣陰女抱到了武空右邊,三人的臉上,此刻都是紅潮滿麵,好像剛剛辦完事,累的睡著了一般。


    “飛哥,搞定了。”黑鷹對白雲飛說道。


    白雲飛點了點頭,問道:“不會出什麽差錯吧?”


    “放心吧飛哥,這種藥是進口的,別說吃了一粒,就是隻吃一點裏麵的粉末,今天晚上也不用休息了,剛才,我已經封了武空心髒附近的一個穴道,等會他們醒了,會因為吃了藥而迫不及待的辦事,吃了這麽多藥,就是辦到天亮藥效也下不去,而武空則會在辦事的過程中,因為心髒供血不足而突然死亡,那樣,所有人都會以為武空由於太過刺激,心髒承受不了而死的,就是警察來了驗屍,也查不出來什麽。”


    “靠,黑鷹,你從哪裏學來的這個?把你那銀針的絕活抽空教我兩手。”白雲飛笑道。


    “飛哥,你學這個做什麽,以你現在的身手,還怕有人欺負你不成,再說了,這種事情,讓我來做就行了。”


    “嗬嗬,也是,他們還要多久才能醒?”白雲飛問道。


    “要是這樣恐怕還得半個多小時,不過,我也可以讓在他們在一兩分鍾內醒來。”武空說著過去把銀針在每個人身上紮了一下,不過武空和兩個女人紮的方位不同。


    “好了,飛哥,我們走吧,他們馬上就能醒過來。”黑鷹說道。


    “走。”白雲飛和黑鷹向門口走去。


    剛走了兩步,忽然門一下子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媽的,怎麽這麽巧就來人了,白雲飛抬頭一看,卻見這女人十分麵熟,正是王麻子的馬子秋天。


    秋天走了進來,看到白雲飛和黑鷹也很吃驚,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秋天啊,你沒和麻哥在一起?怎麽到這個房間裏來了?”白雲飛問道。


    黑鷹卻是快速走了過去,一把爪住了秋天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捂到了秋天嘴上。


    “嗚嗚嗚”,秋天掙紮起來。


    “黑鷹,放開她。”白雲飛說道。


    “飛哥,不行,放了她,我們以後就難脫幹係了。”黑鷹說道。


    “聽我的,放開她,她不會亂說的。”


    老大發話了,黑鷹隻得放開了手,秋天使勁的把黑鷹的手甩到一邊,白了黑鷹一眼,問道:“白雲飛,你想幹什麽?”


    白雲飛上前說道:“我們到另外的房間裏去說。”


    秋天這次注意到沙發上赤果著身子的三個人,疑惑的看著白雲飛問道:“他們怎麽了?”


    白雲飛並不答話,拉著秋天的手就開門走了出去,秋天想把白雲飛的手甩開,可白雲飛抓的很牢,而且自己被白雲飛抓著,心裏忽的湧出一股非常特殊的感覺,而且還有那麽一點點緊張,竟然任由白雲飛抓著,進了至樂居。


    等黑鷹進來關上了房門,白雲飛才放開了秋天的手。


    “他們怎麽了?”秋天再次問道。


    “今天看到我們去過那個房間的事情,你不要和其他人說。”白雲飛看著秋天的眼睛說道。


    秋天的眼睛波瀾不驚,她也看著白雲飛的眼睛:“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別無選擇,我不想傷害你。”


    “你傷害了他們三個?”秋天問道。


    “沒有,那個房間我沒有去過。”白雲飛狡猾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要去。”


    “你去那個房間做什麽?”白雲飛問道。


    “有人點名要姣姣服務,我隻不過是去喊人。”秋天說道。


    “誰?”


    “王麻子。”


    “他怎麽知道姣姣在那個房間?”


    “他並不知道,他隻不過給這裏的經理說了,經理不敢得罪他,讓我來找姣姣的。”


    “你不是和王麻子——?”白雲飛看到秋天麵無表情的樣子疑惑道。


    “我現在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秋天說道。


    “那你去喊那個叫姣姣的吧,不過,不一定能喊走。”白雲飛笑道。


    秋天轉身走去,黑鷹叫道:“飛哥。”


    秋天已經走到了門邊,聽到黑鷹的叫聲轉過身來說道:“放心,你們今天根本沒有進過逍遙居,還有,白雲飛,你要注意王麻子,防人之心不可無。”


    注意王麻子?難道自己上次猜的沒錯,那次殺死大疤嫁禍自己的就是王麻子?秋天應該是知道些什麽,不知道她和王麻子之間是怎麽迴事?


    “飛哥,不可有婦人之仁啊。”黑鷹提醒道。


    “放心,她不會亂說的。”白雲飛說道。


    秋天出了房門,今天晚上,王麻子點名要姣姣陪,而且非得讓秋天去把姣姣叫來,秋天現在已經完全看透了王麻子,和這種人根本沒必要生氣,也不值得生氣,秋天立刻就到逍遙居來找姣姣。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竟然在逍遙居碰到了白雲飛和黑鷹。


    這個房間是武空包的,在海闊天空工作了這麽久,自然認得武空這個花花大少,讓她不明白的是,白雲飛為什麽不讓自己說出去他去過逍遙居,而且逍遙居裏,三個人刺身玉望的躺在沙發上是怎麽迴事?


    秋天帶著這些疑問,過去打開了逍遙居的門。


    剛開了門,裏麵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差點讓秋天喊了出來。


    隻見武空正架著姣姣的雙褪,放在他的肩膀上,使勁的衝刺著,而另外的那個曉姐,則抓著武空的一隻手,往自己那裏掏弄著,三人嘴裏都發出很大的響聲,好像完全不顧其他人看到或聽到的樣子。


    三人目前的情形,根本不像是清醒狀態下的作樂,而好像是吃了迷藥一般,隻知道發泄著自己的玉望。


    秋天轉身出了逍遙居,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大一會才平靜下來。


    怎麽迴事?到底怎麽迴事?


    秋天走到玫瑰園前,敲了敲房門,裏麵的音響聲已經停了下來,地上散落著很多酒瓶子,吃過的水果皮散亂的扔在茶幾上,白雲飛和黑鷹、張凱已經離開了。


    空空的酒瓶和散亂的水果皮,都是張凱的傑作。


    秋天找到經理,把在逍遙居看到了武空三人的情形簡單的說了說。


    經理是個中年人,頭發有點禿,淫笑著問道:“什麽?這小子在玩3p,姣姣這個浪娘們,如果今天不把份錢交給我,我讓她好看。”


    “王麻子那邊怎麽辦?”秋天厭惡的看了經理一眼,問道。


    “那邊點名要姣姣,還真是不好辦,都不是他媽好惹的主。”經理皺著眉頭,“要不,秋天,你去說說,你和王麻子畢竟有點交情。”


    秋天轉身向王麻子的包間走去。


    “媽的,給老子喊的人呢,姣姣呢,老子來了,也不過來伺候?”王麻子大聲對秋天嚷道。


    “姣姣正在接待別的客人。”秋天麵無表情的說道。


    “什麽?接待誰也不行,得先忙完我這邊再說。”王麻子站了起來,砰的一聲扔到了一個酒瓶子。


    “那你去叫吧,她正在逍遙居裏呢。”秋天說道。


    “走,去逍遙居,看看是哪個混蛋,敢跟老子搶女人?”王麻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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