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被武空一腳踢的幽幽醒來,有點迷惑,踉踉蹌蹌的爬起來,跪在地上:“大哥,別打了,我服了。”


    武空一看,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感情這小子還以為自己就是把他打暈的人,還在求饒。


    心裏惱著,又是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了這家夥的肚子上,這家夥嗷的一聲,抱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武空沒再理他,帶著手下人向大廳跑去,推開大廳的門,眼前的景象和外麵差不多,又是一個昏倒的,在門口躺著,不過姿勢卻有點怪異,一隻手抱著下麵的腦袋,一隻手抱著上麵的腦袋,身子蜷縮著,好像剛剛爬出地麵的土龜。


    這家夥就是光頭了,光頭身下,還有一旁破碎的脖子渣滓,三角眼的頭上,血還在流著,不知道如果武空第二天來,光頭怕是會血盡人亡。


    武空可不是善主,看著陣勢就知道溫小雪跑了,氣的熬熬隻叫,抓過一杯子水來,就潑到了光頭頭上,這一下子,光頭的腦袋更亮了。


    光頭醒了過來,摸著剛剛被誰水過的留著血的腦袋,疼的直呲牙,可到底也沒敢罵,等看清了眼前的人是武空,嚇得叫了聲大哥,不知道說什麽了。


    “說,溫小雪呢?”武空抓住了光頭的領子,恨不得把他掐死,兩個大男人都看不住一個弱女子,真他媽丟人。


    “大,大,大哥,跑了,這女人可真狠。”光頭嚇的說話都直哆嗦。


    “跑了,你他媽幹什麽吃的?”武空惡狠狠的叫道,本來韋哥已經生效,武空現在的玉火得不到發泄,立刻轉成了怒火。


    “大哥,你繞了我吧,我保證,明天,明天就把那女人給你抓來。”光頭怕武空對自己下手,趕緊保證。


    “你他媽以為你是誰,想抓誰就抓誰。”武空一把把光頭又推到在了地上。


    “把獨眼叫過來。”


    原來門口躺著的叫獨眼,他的手下把獨眼和光頭弄到一起,問了之後,才知道,溫小雪先是自己跑出了大廳,後來被獨眼給爪住了,可獨眼不知被誰給打暈了,才讓溫小雪跑了的。


    武空明白了,有人來救溫小雪,會是誰呢?難道自己綁架溫小雪被人看到了,不然怎麽會找上門來,而且,自己這個地方,很少有人知道啊,那人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武空狠狠的想著,卻怎麽也想不出是誰。


    不過,這韋哥帶來的玉火卻一點沒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嗎的,得發泄發泄,可眼前都是男人,去夜總會找曉姐也麻煩,自己現在急的很,,不如直接迴家去找小狼婦,武空現在感覺,小狼婦這種賤賤的,才正適合現在的自己。


    迴到家後,小狼婦居然沒在家裏,這可把武空氣壞了,這個臭表子去他嗎哪裏了?


    而眼下武空下麵的東西因為韋哥的作用跟金箍棒似得,是越來越巨大了。


    沒辦法,家裏沒人,有也是一群男人,武空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跑到自己的屋子裏,找了瓶滑油,伸出了那好幾年都未見麵的“十姑娘”


    不一會兒,屋子裏傳來武空那放當的叫聲,跟那啥似得。


    此時,武空對麵大道那個小區旁邊,這個是新建立的小區,住的人不多,所以路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周圍很多高樓大廈還在施著工,過往的行人一般都是前來打工的建築大漢。


    此時小狼婦正躺在一個綠化帶內,由於被柏樹當著,加上她穿的衣服顏色也很深,在路上根本就看不到她。


    遠處,一個剛剛下班喝了幾瓶啤酒的民工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勞累了一天,炒了兩個小菜,喝上幾瓶啤酒,感覺還是非常爽的,隻是這啤酒喝多了,就想上廁所。


    這民工三十多歲,好喝卻又酒量不大,現在已經有點發暈,感到鼓得慌,看看路旁有樹,一搖三擺的走了過去,掏出家夥就尿了起來。


    小狼婦在暈厥中卻正在做著美夢,在夢裏,剛才劫持自己的那白雲飛看上了自己的美貌,正在策馬用槍上陣,小狼婦使出渾身招數,正在奮力迎敵,忽然感覺當頭下起了大雨,模模糊糊中隻見一個黑影在自己跟前,那雨水卻是從那黑影胯下而來,而且這雨水還帶著一股子搔味。


    小狼婦立刻明白了是怎麽迴事,自己這是暈了,讓眼前這人用尿給淋醒了,感到一陣惡心,還沒吐就先叫了起來。


    那民工正放水放的舒坦,冷不丁下麵一聲大叫,聲音尖銳無比,直入雲霄,嚇的一激靈,媽的,這是遇到鬼了,頓時褲子上撒了一大灘,剩下的半泡尿竟活生生的憋了迴去。


    再往下一看,隻見一個黑影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別動還別叫著,直嚇得一肚子酒水化作了一身冷汗,也跟著大叫一聲:“媽呀。”轉身撒腿跑了開來,那樣子,跟急著去尋死似得,可惜當初沒有多長兩條褪。


    小狼婦哪裏受過這等待遇,看著那個跑的比兔子他爹還快的家夥,摸著濕漉漉的頭發和一臉的騷尿,欲哭無淚。


    爬起來到了大路邊上,把外麵的上衣脫了下來,直接扔到了馬路上,沒辦法,隻好攔了一輛出租車,向住的地方去了。


    到了家裏,本以為武空沒有迴家,她想去偷偷的洗個澡,樓上突然傳來一聲發自靈魂的男性申吟。


    像是爽到了骨子裏,小狼婦嚇了一跳,隨後武空滿臉通紅的出了房間的門,他的雙手因為長時間的動作都已經麻了。


    聽到聲音後他下來一看,居然是小狼婦迴家了,這可把他氣得不輕,用她的時候不在家,這迴完事兒了她倒是迴來了。


    武空氣得就要跑下來,可是剛才經曆過一番手指大戰,身子空虛不已,這一走,差點兒摔了下來。


    他趕緊緩了緩力氣,這才慢吞吞的來到小狼婦的身邊,


    眼神兇狠,獰笑道“你他嗎幹什麽去了?”


    “我、我~”小狼婦看著武空發狠的樣子一時間嚇得不敢說話了,這個武空可是要比他父親武熊還要狠,她可不敢招惹。


    “嗯?怎麽這麽味兒?”武空湊近小狼婦身邊,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很搔。


    “沒,沒有吧。我怎麽沒聞見?’小狼婦口是心非道。


    武空貼近了小狼婦的頭發裏,濕漉漉的,再次用力一聞,一股惡心的搔氣傳來。


    “瑪德,你他嗎是不是背著我去找男人了?居然一身尿,艸尼瑪的,我看我要讓我手下好好的伺候你了,在家裏都不滿足。啊?”武空大聲的罵道。


    “別,空空,千萬別。”小狼婦一聽這個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她可是知道武空手下的人都是什麽貨色,要是給他們弄一晚上,那準沒活路了,她也不是曉姐,還知道珍愛自己的身子。


    “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空空,我以後一定好好伺候你,看在我們這麽長時間的份兒上,你可千萬別那麽辦啊。”


    武空爪起小狼婦的頭想要往地上磕,可是剛爪起來,外麵忽然響起了大喊大叫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爭吵著什麽?


    武空把小狼婦一甩,自己獨自走出了玉室,到了一樓,大廳裏不知道何時居然多了很多許多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


    爭吵聲就是自己的手下和這些軍人發出的,其中,一個高大威武的軍人在最前麵,大聲叫道:“都給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武空在哪裏?”


    “我就是武空,你有什麽事情?”武空感覺自己並沒有得罪過當兵的,今天怎麽會有這麽多當兵的找上門來啊?


    “你就是武空?”那個軍人棱角分明的臉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此時,看向武空時卻顯得無比憤怒,像是武空欠他一百萬似得。


    “對,你們有什麽事?”武空看著眼前這人,沒來由的一陣害怕,差點兒就要轉身向樓上跑去。


    “有人舉報你們這裏藏、毒,我們奉命搜查。”那個軍人大聲說道。


    這個高大威武的軍人就是溫小雪的哥哥溫風,三十多歲,聽到妹妹被這個叫武空的綁架,而且差點被他給糟、蹋了,立刻就召集了自己的兵弟兄,問了白雲飛武空的住處,趕了過來,此時看到武空一副吊兒郎當的少爺樣,恨不得上前把他給掐死。


    “藏、毒?”武空心裏一驚,自己是吸毒,不過很少,隻不過是些並毒、搖、頭丸什麽的,家裏有那麽一點,量很少,怎麽都驚動軍隊了。


    “對,請配合我們搜查,所有人一概不能離開房間,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溫風手一揮,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軍人們唿啦啦散了開來,翻箱倒櫃的搜查起來。


    溫風其實並不是來搜查什麽毒品的,來之前就跟這些當兵的說了,就是來找茬的,把東西弄的越亂越好,最好惹火他們,找借口狠狠的揍他們一頓。


    這些兵都以溫風馬首是瞻,聽說是找別人的晦氣,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加上一來就看武空這些人不是什麽好東西,橫啦吧唧的,此時哪裏還會客氣,大廳裏立刻東西亂飛,不斷的有玻璃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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