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武空,我們該說的也都說清楚了,我們也該走了。”溫小雪說著拉了拉趙曉桃,一起站了起來。


    “再坐會兒吧,小雪,以後我不打攪你了,你就不能多陪我聊會嗎?”武空繼續裝可憐,一副癡情人的樣子。


    媽的,難道兩人都隻喝了一杯,藥效不夠?不會啊,我這“印度神水”藥效可是很強的啊,別說一杯,一瓶蓋都夠了。


    武空看著眼前要走的兩個護士美女,還是沒有發現她們有任何將要發純的跡象。


    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們走了。”溫小雪說著打開了門,和趙曉桃走了出去。


    “我送送你們吧,反正我有車。”武空心想也許今天情況特殊,藥效發作的慢,如果能在送她們的時候發作,那就在車上把這兩個美女輪番辦了。


    “不用了,這裏離醫院這麽近。”溫小雪說道。


    “你們不是有事嗎?我送你們去啊。”武空追著溫小雪說道,這家夥還是不死心。


    “我們有事也不一定是去其他地方啊。”趙曉桃說道。


    武空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好眼睜睜看著兩位美女走了出去。


    “嘻嘻,你看他失望的樣子。”趙曉桃笑著對溫小雪說道。


    “啊,曉桃子,你看,那京巴做什麽呢?”溫小雪忽然指著一邊問道。


    趙曉桃往溫小雪指的地方一看,隻見自己剛才喂茶的那隻京巴,此刻正一晃一晃的在牆角邊,她的後麵,一個髒乎乎的流浪獅子狗正騎在他身上,皮股還往前一拱一拱,兩隻狗都同時發出奇怪的嗚嗚聲。


    “它,它們做什麽呢?”趙曉桃也奇怪的問道。


    “我不知道啊?”溫小雪說道。


    正在這時,那個帶京巴狗來的女人走了出來,邊走還邊東張西望,嘴裏喚著:“寶寶,你到哪裏去了,急死我了,寶寶哎。”


    “你的寶寶是不是那隻京巴啊?”趙曉桃指著那邊嗚嗚怪叫的京巴說道。


    那女人一看,驚叫了一聲,接著好像要哭了似的:“寶寶,你,你怎麽讓這個髒死人的野狗上了啊?你怎麽這麽沒出息,我不是給你說過給你找個英俊點的純種狗的嗎?”


    那女人急得上前去,想把騎在京巴狗身上的獅子狗攆開,沒想到那獅子狗和京巴狗同時大聲的汪汪叫了起來,大有誰攪了它們的好事,就要咬誰的架勢,嚇得那女人趕緊躲開了,不過那女人也更急了,叫了起來:“寶寶,你不能讓它幹了,再幹,你生出一窩雜種怎麽辦啊?寶寶啊,乖,快點甩開它。”


    可兩條狗好像非常樂於那項運動,還是在那裏嗚嗚怪叫著,繼續它們的播種運動。


    趙曉桃和溫小雪就是再傻也知道那兩隻狗在幹什麽了,不禁都羞的臉蛋通紅。


    “臭丫頭,都是你,你沒事看它們做什麽啊不害臊。”趙曉桃趕緊扭過了臉,笑著說溫小雪。


    “我又不知道它們是,是在做那個,誰讓你看來?”溫小雪雪白的皮膚白裏透紅,更是嬌豔。


    “你還說,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我哪有啊。”溫小雪邊說邊走,忽然好像想起什麽來了:“臭曉桃,還不是你,你不是給那京巴喝茶了嗎?”


    “它喝茶不喝茶和這個有什麽關係?你胡亂聯係”趙曉桃說著忽然不說了,那條京巴這麽心急的跑出來和一條流浪狗那個,難道是因為喝了那兩杯茶水。那這樣,這樣,茶水裏是真有問題了。


    溫小雪也看著趙曉桃:“曉桃,那個茶水是不是真有問題啊,不然,為什麽會?武空果真是那樣的人?”


    “這下你相信了吧?”趙曉桃說道,心裏也著實有點害怕,這個武空可真不是個東西,在這種場合也敢↓藥。


    兩個人加快了腳步,迴了醫院。


    武空又自己在包間了喝了一會茶,暗暗發了一陣狠,這才結了帳,出來開車向住處趕去。


    武空的住處是一棟別墅,他是和武熊住在一起的,同時,這裏還有武熊的一些手下,這些人,主要的就是靠放高利貸和幫人討債弄錢,高利貸自不必說,隻要借了高利貸的人,往往都會被武熊和他的手下逼得家破人亡。


    幫人討債也一樣,他們這些人一般都是幫公司討債,討迴十萬最起碼也得要五萬的費用,而公司打算讓這些人要的債務,也往往都是一些死賬、爛賬,公司通過正常手段根本要不迴來的,反正要迴一點就有一點,費用高就高吧。一旦這些人出手要賬,欠賬的公司為了不惹麻煩,也往往會把錢給他們。就通過這些事情,武熊還真弄了不少錢。


    其中也有不少能人,其中一個叫做王軍的就是一個初境初期的高手。


    武空憋了一肚子氣,開車迴到了別墅,進了院子,武空把鑰匙往一個手下一扔,就進了別墅。


    “少爺迴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低頭哈腰的給武空打招唿。


    武空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問道:“我爹迴來了嗎?”


    “沒有,老板帶著幾個兄弟出去玩去了,可能要很晚迴來。”中年男人答道,這個男人就是王軍了,在道上也是很有名氣的一個高手,據說是青德市地下排行榜第8的強者。


    “是嗎?”武空聽了這個消息很是高興,向二樓走去。


    王軍看著武空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武空上了二樓,四下看了看,確認父親確實沒在家,走到一個房間前,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一個女人柔媚的聲音:“進來。”


    武空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裏,赫然就是武空的小媽,武熊抱養的一個小青人。


    “寶貝兒,你可來了。”小狼婦上來就用手纏在了武空的脖子上。


    “小媽,想我了嗎?”武空用手拍了一下小狼婦姓感的大皮股。


    “想,想死了。”小狼婦紅豔豔的嘴巴湊了上來。


    “媽的,你可真騷。”武空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玉火,此時看到這個騷乎乎的小狼婦,下麵立刻就有了反應。


    “還說人家騷,人家想就是騷,你想就是正常。”小狼婦把手放下,在武空的下麵揉了一把。


    “啊,受不了了,我今天要甘死你。”武空一下抱起了小狼婦的兩條腿,小狼婦上麵勾著武空的脖子,和武空親吻著。


    “你要幹不死我怎、怎麽算。”小狼婦身子晃了幾晃,直摩擦的武空下麵一陣快感襲來。


    武空把小狼婦抱到床邊,一下子扔到了炕上:“那我們試試看。”


    “舒服,你可真浪。”武空有氣無力的、陰笑道。剛才一戰,消耗的體力可不清。


    “我浪嗎?嘻嘻,你不就是看上人家的浪了嗎?”小狼婦還真是浪。


    “你那個死鬼做什麽去了?”武空竟然直唿自己爹的外號。


    “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小狼婦一聽武空提起武熊來,臉上露出了怯怯的神情。


    看來武熊的威嚴平時很大的,能讓人聞之色變。


    “你說如果讓他發現了,他會怎麽樣?”武空問道。


    “啊,你還是快穿好衣服去你房間吧。”小狼婦叫道。


    “幹嘛?你這麽怕他?”羅玉眯著眼睛冷笑著問道。


    “難道你不怕?”小狼婦反問道。


    武空用手捏著小狼婦那紅嗵嗵的櫻桃:“我當然怕了,我從小就怕,現在還怕,可怕歸怕,我現在可是把他的女人都上了,他那麽老了,還娶這麽個浪老婆,就不怕紅杏出牆,哈哈,哈”


    “你,你好像有點恨他。”小狼婦問道。


    “你想不想我們天天幹也不用害怕啊?”羅玉看著小狼婦,如果能隨時想幹這個女人,就拉過來幹一次,那將是多麽爽的事情啊!


    這才是一個男人需要達到的境界,隨心所欲。


    “想,人家恨不得你天天來弄人家。”小狼婦又抬起大褪,摩擦起武空那個黑乎乎的家夥兒來。


    “可那個老家夥願意嗎?”武空問道,他當然知道武熊不願意,甚至知道後會宰了他。


    “你,你什麽意思啊?”小狼婦問道。


    “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願意了?”武空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


    “啊?”小狼婦低聲驚唿了一聲:“你,你是他的兒子啊。”


    “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武空突然狠狠的說道:“就是老子的兒子,到了危急時刻,那也是各為各的,更不用說武熊了。”


    “那你想怎麽辦?”小狼婦看著眼前這個還在上高三的富家子弟,想不到他這麽毒辣。


    “怎麽辦?當然離不開你了,開始我還想讓你天天勾引他,早早的把他榨幹,可現在他好像對你興趣也不大了,跟著這麽個老頭子,你好像也沒多大興趣,不然”武空在小狼婦耳邊低語了一陣子,小狼婦臉上一會青,一會白,最後,她點了點頭:“你,你讓我再想想。”


    “沒什麽可想的,我的想法你已經知道了,如果你不幫我,那你對我就是個威脅了。”武空盯著眼前這個渾身赤果的檔婦,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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