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開著車向南駛去,王鴻儒開始給王閻王打電話:“我已經帶著錢出來了,到哪裏去?”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王鴻儒冷笑道:“我王鴻儒說話算話,可不像你王閻王,對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孩子下手。”說完就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黑鷹的車技很好,聽王鴻儒打完了電話,說道:“王老板,後麵有輛車跟著我們呢,是不是你安排的?”


    王鴻儒迴頭看了看:“不是我們的人,肯定是王閻王安排的,怪不得說我們的行蹤他都知道。”


    “王伯父,王閻王讓我們到哪裏去?”白雲飛也看了看後麵,果然有一輛車在緊緊跟著,好像根本不怕白雲飛他們發現。


    “城南修車廠,這個老狐狸,那個廠子是他的,從這裏到城南要接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就是安排好了人也會在這段路上被他的人發現,何況他手中還有如如做籌碼。”


    “王伯父,如如怎麽樣了?”白雲飛關心的問道,他能來為的就是王月如,要是真出個什麽事兒那白雲飛可要後悔死了。


    “他不敢對如如怎麽樣,他要的就是錢,等會看我臉色行事。一定要保證如如的安全。”王鴻儒平靜道,不愧是經曆過大世麵的人,女兒被人綁架了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靠,這個還用你說,要不是為了救小爺的如如,鬼才願意跟你去冒險。


    黑鷹雖然開車很好,可畢竟是在城裏,紅燈很多,還沒完全提起速來就到了下一個紅綠燈,後麵的車一直緊緊跟著,白雲飛他們的行蹤全都在王閻王的監視之下。


    路上,王鴻儒簡要給白雲飛說了一下王閻王的情況,王閻王曾坐過十年的大牢,出獄後憑借自己在號中認識的一些刑滿釋放人員,迅速組建了自己的勢力。


    有了這樣一隊人馬後,王閻王通過為別人要債,收保護費使自己的勢力越來越大,後來為了積累財富,開始販毒,最後控製了本市幾乎一半的毒品市場,平時歌廳、夜總會、迪廳裏的搖頭丸、病毒等幾乎都是通過他流出的。


    “這麽說你們所說的那批貨就是毒品了?”白雲飛眯著眼睛問王鴻儒。


    王鴻儒點了點頭:“是的,王閻王兩個月前進了一批貨,不知怎麽被別人劫走了,也不知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說是我的人劫走的,就這樣頂上了我,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沾過毒品的生意,那個東西被抓到是要殺頭的,可這家夥不相信,也就從那時候起,我就讓我的人保護起如如來,沒想到還是出了事。”說完一副很後悔的樣子。


    王鴻儒說他從來沒有沾過毒品生意,這點白雲飛倒是不能肯定,王閻王會懷疑上他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不然為什麽沒有懷疑上別人?白雲飛冷笑了兩聲,這個世界上第二的就是不能相信商人,他可不會相信王鴻儒的片麵之詞,哪怕這老小子以後會是自己未來的嶽父。


    過了快一個小時的時候,車子到了城南修車廠,這個廠子地麵很大,裏麵有很多人忙忙碌碌,很多人都光著上身,露出一身的紋身,一看就不像是正經修車的工人,倒像是混社會的。


    裏麵停著很多車,看樣子大部分都是在進行改裝,這裏不像是個修車的地方,倒有點像一個交易黑車的市場。


    車子直接開進了廠裏,也沒人阻攔,後麵的車緊接著跟了進來,大門在後麵的車進來後哐的一下被關死了。


    白雲飛他們把車停在一個空地,下了車,白雲飛從車裏把錢提了出來,王鴻儒等後麵車上的人下了車,對一個人說道:“王閻王在哪裏?握已經把東西帶來了。”


    “王老板好信用,我們的大哥馬上就來。”一個黑臉漢子笑著說道,嘴角上一條疤顯得很是猙獰,


    隨後眉頭一皺疑惑道,“這兩位是?”


    王鴻儒輕蔑的說道:“這兩個是我的手下,怎麽?到了你們的地盤,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疤痕嘴嘿嘿一笑:“王老板,我們是打過交道的,您的手段那是讓我們佩服啊,我們還真不得不妨。”說著對後麵兩個人揮了揮手,後麵兩人立刻走上前來。


    看來王閻王吃過王鴻儒的虧,不然疤痕嘴不會這麽說話,白雲飛聽後不得不再次打量了下王鴻儒,從他家裏看到那別墅的布置上就知道這個王鴻儒不是一般人,而且手下居然有振坤這樣的狠人,看來也是一方大哥了。


    不過聽付昭旭說市區的大哥是個姓劉的啊,不應該是王鴻儒啊!一山不容二虎,那個劉爺會讓王鴻儒這樣的家夥在身邊待著?白雲飛有些疑惑,看來這個王鴻儒的手段很深啊。


    兩人走到白雲飛他們跟前,開始收白雲飛他們的身,媽的,這小子還真小心,在這個廠子裏,一人一塊破鐵都能把白雲飛他們砸碎了,還怕白雲飛他們帶武器。


    收就收吧,白雲飛對黑鷹使了個眼色,很配合的讓他們把白雲飛他們收了個遍,除了手機,自然沒有收到任何東西,他們把手機還給了白雲飛他們,一個小子抬手要動白雲飛拿著的箱子。


    “兄弟,這好像不太符合規矩吧?”白雲飛笑著問道。


    “嗎的,到這裏了,老子的話就是規矩。”那小子伸手就來拿箱子,黑鷹一把爪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使勁,對方立刻叫了起來。


    黑鷹順手往前一送,那家夥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見不到人就想拿錢,白雲飛才不會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王鴻儒微微一笑:“讓你們老大出來和我談,沒見到我的女兒,錢一分也別想拿走。”


    疤痕嘴看黑鷹這樣的身手,微微一愣,說道:“王老板,是手下人魯莽了,我們的老大馬上就來。”


    “怎麽?王閻王不在這裏?”王鴻儒問道。


    “王老板,您不要著急,慌什麽?我們老大也不能為了這點小事光在這裏守著吧?”


    “哼!王閻王好大的架子。”王鴻儒看也不看疤痕嘴,向一旁的屋裏走去。


    呦嗬,看來是想來個下馬威了,白雲飛對這個所謂的王閻王不由得升起一抹興趣,不過更想見到他後找個機會把他宰了,白雲飛這個人最怕被人威脅,而且還是拿著他的家人。


    隱患就應該扼殺在萌芽中,否則一旦發展壯大就不好處理了,如果王鴻儒在這老小子懷疑到自己頭上來的時候就雷霆出擊把王閻王殺了,哪還用得著怕他們?


    道上混的就是要夠狠!白雲飛雙手已經做出了一個起手式的進攻動作,就等著王閻王出現,王月如隻要一迴到自己身邊,他就立馬出手,夠日的!


    威脅自己的家夥都要付出代價。


    白雲飛他們跟在王鴻儒後麵,來到屋裏,坐在了沙發上,王鴻儒直接坐在了那裏,閉上了眼睛,跟個和尚入定似的,一句話也不說。


    白雲飛也沒說什麽,閉目養神,正主還沒來那,還是先放鬆為好。


    等了一會兒,外麵傳來一陣大笑:“王大哥,我的好王大哥哎,你可來了,可把老弟我想死了。”話音未落,一個白麵胖子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五六個人,都是長發,敞著胸膛,胸膛上紋什麽的都有,最惡心的是右側一個家夥直接在胸口的位置紋了一泡屎,還在乎乎往上冒著熱氣,


    靠,真他媽有個性,王閻王這是從哪裏找的人啊?服了。


    王閻王這個人倒是看不出一點黑、社會的樣子,長的白白胖胖,留著很短的平頭,↓身穿著一個黑褲子,上身穿著一件唐裝樣式的對夾,扣子係的整整齊齊。


    白胖的臉上一雙小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線,倒像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商人,這小子嗬嗬笑著直奔王鴻儒而去。


    王鴻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神冷漠的看著王閻王,


    王閻王一皮股坐到了王鴻儒身邊,摟住了王鴻儒:“我的王大哥哎,聽說剛才我的小弟得罪你了,真他嗎的,給老子丟麵子,把他給我叫過來。”一副親的不得了的樣子。


    跟王鴻儒是他許久未見的親爹一般,白雲飛看了後一陣惡心,手已經有些發抖,他現在恨不得立馬把眼前這個胖子宰了,敢惹老子!


    “王老弟,我看還是先談談正事吧?我的女兒怎麽樣了?”王鴻儒冷冷的說道。


    “王大哥,你放心,我把小侄女照顧的很好,你說你這人也真是的,非得把我侄女叫來,你這人才肯到我這裏來一趟,是不是嫌兄弟這裏不幹淨啊?”王閻王說著嘿嘿笑著摸了摸頭,手在頭上轉了一圈,一下子拍在了大褪上。


    白雲飛差點兒都要鼓掌了,瑪德!這比裝的可以啊!


    “媽的,人怎麽還沒來。”他大罵道。


    這一罵,立馬起了效果。


    “大哥,來了。”剛才搜白雲飛身的那家夥被疤痕嘴帶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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