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兩天過去了。經過這次的事件,白雲飛與王華建他們的感情又深厚了幾分,也不知道張凱72是怎麽變得,被人打得那麽嚴重的傷,現在已經能下床走路了。這兩個家夥大叫著一定要出來透透氣,要不非要被醫院裏雙氧水的味道給熏死。


    孫健王海龍也沒什麽大礙,不過做劇烈的身體運動是不行了,白雲飛倒是不擔心,這兩個土鱉,都沒有女朋友,他還真不信這兩個家夥能做啥激烈的運動。嘿嘿!有點兒邪惡了哈!


    幾個人先是去了家具店買了幾張大床,準備在‘龍騰酒吧’常駐了。然後又去手機店裏買了幾個手機,白雲飛的手機早不知道在哪一次打仗的時候給掉溝裏去了。八個人晃晃蕩蕩的又去了手機店一趟,一人整了個山寨版的智能手機,湊活用吧!用王華建他們的話來說,就是能打電話就行。白雲飛擦了擦汗,妹的!我也沒說啥啊?這幾個家夥還給自己省錢那,老子根本沒打算買手機好不?硬是讓他們拉進去了。


    白雲飛他們幾個把對方的號碼記好,一起到了古樓街一個小餐館,要了幾個菜和一提啤酒,現在他們才知道,王麻子給的那幾萬多塊錢是那麽不經用,光手機和床就花去了好幾千,看來下一步,錢的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白雲飛現在不急著去報仇,畢竟他對這個三中了解的不是多深,上次單獨去了完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以後再遇到這種事兒可不能這麽衝動了。差點兒把自己搭進去。


    在這裏吃飯的人很多,都是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兒的圍在一個桌子邊。白雲飛他們幾個一人打開一瓶啤酒,先對著嘴吹了兩口,等著上菜。


    旁邊桌子上幾個二十多歲的家夥也在那裏拚酒,不斷的大喊大叫的,酒杯都摔壞了好幾個。


    大白天的在這裏發酒瘋,白雲飛心裏微怒,但是沒發作,這傷還沒好利索那!再說張凱他們也經不起大折騰,所以能忍則忍唄。


    “飛哥,你看。”孫健指著左邊說道。白雲飛聞聲看過去,隻見一個男的正在那裏喝悶酒,他看著有二十二三的樣子,留著平頭,穿的很邋遢,好像一個民工,頭發也好像很長時間沒理了,他麵前桌子上已經擺了十多個空酒瓶,手中還在拿著一瓶,正在嘴對嘴喝著,可桌子上的菜隻有一盤土豆絲,也差不多快吃沒了。


    “真能喝,看樣子好像一點也沒醉的跡象。”張凱兩眼放光的也說道,這家夥骨折還沒好,就敢喝酒。


    這人顯然也引起了旁邊桌上那幾個家夥的興趣,一個留著小寸頭的廋子提著一瓶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邊,咧著嘴吸了一口煙,說道:“喲!哥們,挺能喝啊?一、一盤土豆絲就能下……下這麽多瓶酒,這是他嗎的幾瓶啊?你不吃飯啊?”


    那人看也沒看小寸頭一眼,繼續喝酒,兩口把瓶裏的喝完,對著服務員喊道:“服務員,再拿幾瓶。”


    小寸頭看那人沒理他,有點惱火:“你他媽沒聽到大爺和你說話啊,能喝幾瓶酒,就,就他媽了不起啊?你他媽能……能喝,把老子們的酒錢飯錢也結了。你他嗎聽到沒有?”


    日,小寸頭還真會找人,找了一個隻點了一盤土豆絲的人替他們結賬,不知道那人會作何感想。白雲飛看了看小寸頭這邊,有五個人,還在那裏喝著酒,時刻關注著小寸頭的動靜,看來隻有一有狀況,馬上就會幫小寸頭動手。


    典型的想吃霸王餐還要別人付賬的混子,白雲飛搖了搖頭,看看吧,如果真的太過分了他準備幫那個‘民工’一把。


    那人還是沒看小寸頭一眼,把剛拿上來的啤酒用牙一下子咬開蓋,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一瓶。接著就要開下一瓶。


    小寸頭看他還沒反應,氣的叫道:“你他媽耳朵讓驢球給塞住了,我草擬瑪德,找,找打是不是?”說著就去抓那個‘民工’的衣領。


    衣領沒抓著,那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隻手飛快的抓住了小寸頭的手腕,往裏一拉,小寸頭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那人另一隻手已經抓了一個空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小胡子腦瓜上。動作行雲流水,一點兒不含糊,看上去是久經戰場。


    事起倉促,白雲飛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寸頭腦袋上已經唿唿的流下許多血來。旁邊桌子上四人一看,一看這個,立馬都站了起來,抄起手中的酒瓶,就要開打。


    小寸頭被砸的暈了過去,直接趴到了桌子底下,一酒瓶子就被‘民工’放倒了,可見‘民工’的實力一斑


    ‘民工’看到四個人叫罵著向自己圍來,迅速提起手中的兩個酒瓶,頭一偏,躲過了一個小寸頭‘同夥’的襲擊,另一隻手上的酒瓶已經砸在了來人的腦袋上,那家夥還沒反應過來,一縷鮮血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眼神呆滯著就緩緩的倒了下去。緊接著,第二個酒瓶已經砸在了另外一個家夥的頭上,玻璃渣滓落了他一頭,接著跟隨著剛才那家夥的節奏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兩人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看得出這幾個都是附近的小流氓,想沾便宜卻沒想到碰到了硬茬,三個血淋淋的腦袋,不知道的還以為已經死了呢,嚇得他們兩個趕緊扔了手中的酒瓶,飛快的跑出了飯店,連自己的同夥都不管了。


    ‘民工’拍了拍手,一臉的不以為意。對著老板喊道:“結賬。”一旁早就嚇傻了的老板顫悠悠的走了過來,滿臉堆笑:“不,不用了。”


    ‘民工’瞪了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掏出了三張破舊的十元鈔票,扔在了桌子上,徑直走了出去。


    “這人不簡單,從剛才他的動作中可以看出,肯定練過,不然反應不會這麽快。”白雲飛


    對王華建他們說了聲,把酒和飯菜都帶到住處去,就立刻跑了出去。


    ‘民工’已經走出去了老遠,白雲飛追在後麵喊道:“兄弟,請留步。”


    ‘民工’聽到後麵有人喊,停了下來,迴頭看著白雲飛,冷冷的說道:“怎麽,不讓走了?”


    “不是,我看兄弟身手不凡,想和兄弟交個朋友。如果你信任我,就跟我來一趟。”


    “我憑什麽信任你?”


    “就憑我真心想和你交個朋友。”白雲飛說完也沒管他,自己徑直向‘龍騰酒吧’的方向走去。


    到了住處,白雲飛打開門,‘民工’緊隨其後,和白雲飛一起進了房內。


    “你不怕我和那個小寸頭是一夥的?”白雲飛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漢子說道。


    “怕什麽?一夥的又能怎麽樣?況且我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我看你身手不錯,是不是練過?”


    “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說過,想和你交個朋友。”


    不一會,孫健王海龍幾個人提了兩箱子啤酒和一些飯菜迴來,安置好後,小寸頭也沒有客氣,直接又拿起一瓶吹了起來。


    這家夥酒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還從來沒見過這樣喝酒的呢。看的72張凱都一愣一愣的。酒仙啊!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我們幾個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有什麽難處可以給我們說,也許我們能幫你。”白雲飛對‘民工’說道。


    小寸頭又幹了一瓶,也許是喝的太猛,眼圈有點紅,給白雲飛他們說起了他的事情。


    原來他叫王雲龍,當過特種兵,受過嚴格的訓練,能夠一招斃命,在部隊裏受過一等功。家裏隻有妹妹和父親二人,妹妹在縣裏的一個大賓館做服務員,後來父親來信說家裏出了事,請假迴家之後才知道,妹妹竟然在賓館裏莫名其妙的死了,經過公安機關檢驗,說是自殺,可這有誰會相信,妹妹性格很好,不可能會自殺的,於是自己偷偷調查,才聽一些內部人士說妹妹是被某位領導了潛規則之後一時想不開自殺的。


    父親和王雲龍就找相關部門反映,可無人理睬,還說他是無理上訪,並把事情反映到了部隊,部隊不分青紅皂白,直接讓他複原迴家,而且也沒有安排工作。父親一氣之下,臥病在床,不久就離開了人世。他心灰意冷,心中充滿仇恨,決定報複,就把那個領導打成了終身殘疾,然後自己跑到了這個地方。可到了這裏,身無分外,也沒有一技之長,隻得到建築隊打小工,今天在飯店喝悶酒,就碰到了這檔子事。


    王雲龍講完這些,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猛的又灌了一口酒,兩行清淚從眼裏流出,由於激動,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堂堂七尺男兒,如果不是難過到極點,又怎會輕易流淚。


    “嗎了個逼的,龍哥,你這事兒辦的不夠狠!這個我不接受。要是我,就宰了那***。”張凱手攥的骨骼咯咯響。由於力道太大牽扯到了傷口,疼的‘斯哈’一聲,嘴裏呻yin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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