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掉在地上帶起的聲響吸引了幾個考古隊學生的注意,他們都把目光朝我這邊望了過來,我趕緊側身把照片撿了起來,放到衣兜裏。


    然後迴過頭去,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表示沒啥事情,不要擔心,考古隊的那幾個學生看我沒啥事,繼續靠在牆邊休息。


    我跟楊子示意了一番,然後兩個人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之前我一直覺得這照片上的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現在一看這照片上的人長的跟那家夥,還真是一模一樣,這照片是四十多年前考察站合影拍的,那家夥年紀看起來跟我差不多。


    二十多歲的樣子,可這照片上的人就是活到現在最少也有六七十歲了,如果這上麵的人是那家夥,我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於是我跟楊子說∶“這照片上的人跟那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想這人應該是他至親之人,要是他自己的話,也太難以讓人置信了。”


    楊子想了一會,說∶“那小哥的來曆我們都不清楚,他甚至從哪裏來的我們都沒有盤問過,而且他武力值那麽恐怖,本身就值得懷疑。”


    “青哥兒,你忘記了嗎?他可是憑著一個人就對付了那天宮裏的怪物,而且他的血液好像也有種奇特的作用。”


    “這人處處透著神秘,要是他可以長生不老,我還真有點相信,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那麽幾個怪人也不奇怪。”


    我記起跟那家夥第一次在馬王堆曆史博物館的見麵,第一眼我就感覺那家夥身上有一股煞氣,氣場很足。


    尤其經曆過天宮事件後,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度提高了不止那麽一點,許多的事情用科學是解釋不了的。


    那些被掩蓋在天宮裏的事實真相究竟是什麽,隨著它的坍塌後,一切又迴到了原點,永遠變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謎題。


    但是唯一我們知道的真相是那家夥就是借著我們力,去天宮裏完成他的目標的,天宮事件後,我們迴了長沙,而那家夥的行蹤卻讓人琢磨不透。


    我迴到長沙後也特意找人查詢了那家夥的行蹤,但是卻沒有一點消息,這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隨後就是小舅看到那張當年他們一起去羅布泊考察的合照,然後也這樣失去了蹤跡,直到現在我們還在這沙漠尋找他。


    楊子讓我拿那張照片給他看看,我返迴屋子裏把包拿了出來,從裏麵取出那張照片遞給楊子。


    楊子看了一會指著照片上麵說∶“這個人是李教授吧!他當年也是考察隊中的一員,這樣子一看就像。”


    我迴道∶“李教授跟小舅是同學,這支考古隊中大部分人是同學關係,其中還有一個女人是小舅的青梅竹馬。”


    楊子手指顫抖著,又指著照片上的一個人說道∶“那這個人又是誰,青哥兒,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我拿過楊子手上的照片,問道∶“誰,我認識。”


    楊子咬著牙齒,臉色都變了,指著照片說∶“你看了就明白一切了。”


    我看了一眼照片,小舅給的這張照片已經模糊隻能看出個大概了,照片的背景是一望無際的沙漠,靠在左邊的那個年輕人簡直跟那家夥長得一模一樣。


    我不敢相信的盯著楊子,楊子顫抖著說道∶“青哥兒,你現在明白了吧!那小哥就是個長生不老的人。”


    “鄧爺組織探險隊來羅布泊,肯定就是發現了其中的秘密,他不想連累你才私自出發的。”


    我明白了,當時小舅就是看了那張照片後,才決定出去一段時間,他的店子交給我打理,我根本就沒想到原來是他發現了照片上隱藏的秘密。


    那麽這個秘密究竟又是什麽,是天宮裏記載的那個可以讓人長生不死的怪物,還是別的什麽超越世間的力量。


    楊子,說∶“都有可能,也許就是羅布泊這其中掩藏的神秘力量,才讓那小哥的容貌一直沒有改變,鄧爺可能就是想找到這種力量。”


    我說∶“那麽小舅他們現在會在哪裏,那個神秘的巫南之國,還是別的什麽地方。”


    這時候有人推開門走了出來,我跟楊子對視一眼,立馬停止了談話的內容,原來是考古隊的幾個女學生。


    我問她們出來幹嘛,其中一個女學生羞澀的說∶“屋子裏沒有廁所,想去後麵方便一下。”


    我把電筒遞給她們,讓她們注意安全,有什麽事情就大聲叫,隨即我搖搖頭,這去方便一下又會出啥事呢?我這不是多此一舉。


    女學生答應一聲就和她的幾個同學手牽手地走向不遠處的房子後麵。


    楊子看她們走遠了,就問我∶“青哥兒,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按照我們之前的推測,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們該怎麽辦。”


    我從背包拿出兩罐啤酒,遞給楊子一罐,說∶“今朝有酒今朝醉,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


    楊子喝了兩口酒,說∶“這酒味道還行,就是有點衝,比不得咱們在博斯騰湖那裏喝的那種青稞酒。”


    我感覺身體打了一個冷顫,原來是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就連月亮也被烏雲給遮蔽了,就聽到屋子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唿喊聲。


    這些就連屋子裏的人也聽到唿喊了眾人心中皆是一驚,怕是出啥事了,我跟楊子抄起德國公鏟跟槍就快步朝著事發地點奔去。


    就看到幾個女學生嚇得撲倒在地上,就連褲子都沒穿好,我們趕緊轉過身去,提醒她們先穿好褲子。


    等她們穿好了褲子,我們才轉過身去問她們∶“發生什麽事了,一下子叫的這麽大聲。”


    幾個女學生圍在一起,謹慎的看了看周圍,說∶“剛才我們幾個在這裏方便,楊思睿看到那窗子裏有人跟我們招手。”


    “就是後麵那房子,我們看了一眼,覺得有鬼就嚇得大叫起來。”


    “是那棟房子,你說清楚點,我們去看看。”我問了問那女學生。


    女學生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後麵那幾棟,具體是那一棟,隻有楊思睿知道,但是她現在昏過去了。


    考古隊的人聽到聲音都趕了過來,我讓人把昏過去的楊思睿帶迴屋子裏去,然後跟著幾個考古隊的男學生去後麵看看。


    我用手電照了照,後麵的這棟房子的窗戶是開的老高的那種,沒有人能長得那麽高,站在窗戶旁跟她們招手。


    楊子說∶“會不會是她們產生幻覺了,這麽高的窗戶,不站在樓梯上根本就不可能趴在上麵。”


    我說∶“既然咱們來了,就進去看看也無妨,搞清楚狀況,也免得她們擔驚受怕。”


    我們推開那扇被塵封的大門,這大門已經開始腐朽了,一推就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屋子裏有黑又陰。


    我用電筒照了照周圍,這個屋子還不算小,裏麵堆積各種物資,這屋子裏空間很大,但是從外邊看卻看不出這裏麵的空間來。


    楊子說∶“著這還真是奇了怪,按理說這裏已經被廢棄了,怎麽會還留下這麽多的物資堆積在這裏。”


    那個叫程雷的男生,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個時候正是我國跟蘇聯沉兵百萬在邊境對持的時候,所有的蘇聯專家都從我國撤離了。”


    “就連原本在羅布泊研究原子彈的蘇聯專家也撤離了,匆忙之中這些物資,就這樣保留下來了。”


    曆史書的確記載過,六十年代正是我國跟蘇聯決裂的時候,蘇聯人撤離留下這些東西也不奇怪,但是她們看到的人影究竟是什麽。


    這屋子裏堆滿了物資,根本就不可能藏人,而且又是誰會藏在這裏出來嚇唬幾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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