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論如何也沒料到,外表看上去守禮守節、對自己好像不怎麽感興趣的男人,居然會對她強行索吻。


    沒錯,在達成協議之後,他們今天應該是第二次見麵,大概是因為這男人實在是太忙了,他們沒約過會、吃過飯、聊過天、看過電影……他們之間的交集,僅限於這三天裏每天的電話聯絡。


    原聖成有著極好的教養,對她發乎情、止乎禮義,極具紳士風度,甚至連她的手都沒牽過。


    可是現在……顧沁朵困惑至極,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裏觸動了男人的欲 望,讓他獸性大發起來。


    欸……還是說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被迫張開的小嘴被堅毅的溫熱牢牢堵住,女孩的一雙水眸瞠得好大好大,與男人鼻對鼻、眼對眼,幾乎沒有一絲距離,直直地瞪著他。


    原聖成卻絲毫沒因她的瞪視而退卻,娜怕她眸中的驚愕再明顯,也不顧她的意願侵占著香甜的檀口,火熱的舌擠進仍在妄想緊閉的唇瓣中,撬開整齊雪白的貝齒,迅速攻占進去糾纏那軟軟的、滑滑的、嫩嫩的小舌頭,纏著它用力吸吮。


    她是他的了,不會給他人一點搶走她的機會……


    想到這裏,他更加深了唇舌的交纏,猛烈地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愛憐地舔舐著軟滑的口腔黏膜,輕掃過白玉般的整齊貝齒,耐心而又極富技巧地貼著香滑的小舌攪弄纏卷。


    顧沁朵滿麵潮紅,怏要喘不過氣來,她整個人被困在男人寬闊的懷中,掙脫不了,而且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舉動,就被這個洶湧的吻給吞噬掉了,他霸道的舌不停地在她嘴裏翻攪、吸吮、纏繞,不給她絲毫反抗和清醒的機會。


    氣息變得炙熱而不穩,男人近乎貪婪地吸食帶了清甜味的唾液,陶醉於糯軟小舌的香滑甜蜜,直到結束這個長長的熱吻,仍在食髓知味地舔弄著那兩片微腫的柔嫩唇瓣。


    “朵朵?”原聖成抵在她的唇瓣上,低喃著她的名字。


    “嗯?”懷裏的女孩雙頰布滿了紅雲,張開迷離的眼晴,抿著酥麻微痛的唇,本能地迴應。


    “我們迴家。”男人注視著緩緩從情潮中清醒過來,就一直低著頭,看也不敢看他的女孩,那露出的通紅小臉卻令他心情大好,他又俯首親了親她的發頂,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似乎羞澀至極的女孩,發動車子。


    原聖成買的的房子在一幢全新的高級公寓裏,位於頂樓,樓中樓,兩百多坪的麵積,內部顯然經過精心設計和出色的布置安排。


    挑高的屋頂、全木地板,朝南的會客室、主客臥室、書房、洗浴室、衣帽間一應俱全,花園入口,甚至還有一個美麗的雕花鏤空法式拱門。


    趁著原聖成接聽電話,顧沁朵悄悄推開通向涼台的封閉厚重木門,便覺眼前一亮。


    站在這裏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隻見四周華燈高照,一幢幢高大建築物被彩燈勾勒出雄偉的輪廓,馬路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猶如一道銀河從天而降。


    再沿著室外樓梯走到樓上,足有三十多坪被隔斷封閉起來的溫室,雙腳停在棕色竹編藤椅旁,一時間,頓沁朵以為自己誤入了一個小小的世外桃源。


    在這樣的季節,借著室外照射進來的燈光,目及處,到處卻是一片姹紫嫣紅,春意盎然。


    爬牆虎勤勞地爬出一室的綠意,嬌嫩的藤蘿和吊蘭優雅地垂掛在圓形粗木搭成的簷下,又蔥鬱又剔透,長勢甚好,褐色的盆沿漸漸被纏繞遮住,隻有那一串又一串的新葉輕輕的垂蕩在空中,青翠嬌嫩,十分好看。


    大盆大盆的風信子就快要開花了,紫色、粉色、藍色、黃色,重重瓣瓣、整整齊齊,還有那些漂亮的石斛蘭、四季海棠和天竺葵……她凝望著那些花,記憶浮動,無法動彈。


    在高雄的鄉下,終年都是光照充足,專有的熱帶季風吹過,到處是綠樹成陰、花香嫋嫋,二月的木棉花、三月的黃花風鈴木、五月的鳳凰木……


    顧沁朵怎麽會忘記?


    善良淳樸的鄉民們,商店門口的大聲公,在五音不全地唱著歡快的歌曲。


    “暖暖的春風迎麵吹,桃花朵朵開,枝頭鳥兒成雙對,情人心花兒開……


    啊喲啊喲,你比花還美妙,教我忘不了……


    啊喲啊喲,秋又去春又來,記得我的愛……


    我在這兒等著你迴來,等著你迴來,看那桃花開……”


    她沒有忘記,隻是再也沒有人在那兒等她迴去了。


    顧沁朵默然無聲地看著那些黑暗中靜靜綻放的嬌豔花朵,仿佛怕驚醒它們,身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響,不等她轉身,已找過來的男人就從背後擁住了她。


    高大的身軀貼住她纖巧的背脊,成年男子身上散發出的炙熱溫度和男性味道,讓女孩驀地僵了僵。似乎被燙了一下。


    “我……我……”紅潤的小嘴張合著、支吾著,顯然剛剛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境地。


    他們剛剛登記結婚,原聖成就帶她迴到這裏,不會隻是看看花、欣賞夜景這麽簡單,雖然每天都在做著心理建設,可是事到臨頭,她還是難免慌張。


    原聖成敏銳地看出她的意圖,小丫頭想要溜走了、想要迴家了,問題是,他怎麽可能會放她走?


    被放倒在臥室那張大床上,顧沁朵緊閉著雙眸,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在等待著主人的淩遲。


    他耐心地替她解去衣物,動作輕柔,沒有絲毫弄疼她。年輕女孩的肌膚柔嫩光滑,粉色的胸罩裹住小巧飽滿的乳房,如玉般平坦的小腹,細纖的腰肢軟得不可思議……她的每一寸肌膚和線條,都美好得令男人的唿吸明顯變得粗重。


    原聖成脫去自己的衣服,分開她的雙腿,跪在她大腿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朵朵……”低沉的嗓音近乎呢喃地喊著她的名字。


    顧沁朵不由自主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的目光裏有著說不出的喜悅、狂熱、執著、愛憐……還有更多更多像海洋一樣深的情緒,足以剎那間溺斃她,她倏地呆住了。


    “朵朵……”他仍在喚著她的名字,那麽溫柔,溫柔得令顧沁朵沒來由地一陣鼻酸。


    他俯下高大的身體,給了她一個火熱又不失溫柔的吻,這個吻從櫻花般的唇瓣沿著小巧的下巴,纖細的頸脖、精致的鎖骨到飽滿可愛的酥胸……


    他在那裏多停留了一會兒,極耐心地吻著她、揉著她、吮著她,哄她一點一點接受女性本能引發的情潮。


    大掌滑過柔軟小腹和小腹上圓凹可愛的肚臍,惹來她小動物似的輕顫,也惹來他的輕笑。


    他分開她的雙腿,修長有力、帶著薄繭的手指,探入從未被侵入的少女幽密之地。


    “嗯……”顧沁朵全身僵硬,身體開始本能的抵禦。


    “乖,放鬆……我不會弄痛妳……”原聖成耐心地安撫著、誘哄著,熱唇在雪白赤裸的肌膚上不斷遊移,大手也抬起她的一隻腿勾在他腰間,撫弄著緊緊閉合的花瓣,在軟肉上一陣滑動,企圖引出香甜的蜜汁。


    “啊……不……”顧沁朵搖著頭想抗拒,他的撫弄讓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焦慮,嬌嫩的肌膚泌出細微的汗珠,全身都好熱,甚至連那裏似乎也快要流出水來,她焦灼又無措地輕泣著,想將兩腿合起,不讓他看到這羞恥的一幕。


    “沒事,別怕……”原聖成輕易地就阻止了她的意圖,手指漸深的頂入她的水潤,所有的感官都變得格外敏銳,每一寸的快感都在加倍的放大。


    ……


    爆發的一瞬,充滿旭日噴灑的暢快淋漓,和著縷縷處子血絲的精濁,洶湧的擠進嬌弱的子宮。


    如斷線的風箏在空中疲憊地墜落,如傷鳥在枝椏上失去平衡,顧沁朵軟軟地伏在寬闊堅實的胸瞠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感覺到帶給自己狂風暴雨的男人,小心憐惜地擁住自己,還留在她體內的男性象征小幅度地抽蹭。


    之後的記憶,就很模糊了,她隻記得自己渾身都痛,累得睜不開眼睛,還記得好像一直被他抱在懷裏,而那個讓她痛得要命的粗壯巨物始終插在她體內裏……再後來,她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再睜開眼,顧沁朵整個身子就像是被車子輾過,尤其是腰肢和兩條腿,又酸又痛,提醒她經曆了怎樣的瘋狂,可是兩腿間卻是清涼一片,沒有太多的不適和痛感。


    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腦海閃起昨晚的片新,小臉紅了。


    臥室裏隻剩她一個人,旁邊一個陷下去的枕頭,提示她那個需索無度的男人,似乎很早就起身了。


    難道已經上班去了?


    正在這時,臥室的門從外被推開來,顧沁朵抬眼望過去,正好與男人的視線對個正著。


    粉唇抿了抿,她別過羞赧的小臉。


    穿著米灰色純棉v領針織衫、黑色休閑長褲的原聖成走進來,一身的隨意輕鬆。


    他坐上床沿,朝她伸出手。


    顧沁朵被他的舉動嚇得臉色一變,連忙揪緊胸前的床單。


    他看著她瞪得圓溜溜的眸子,差點被她猶如驚弓之鳥的模樣逗笑,“讓我看看妳那裏怎麽樣了。”


    說完伸手就將絲被掀開,露出小女人不著寸縷的白嫩嬌軀。


    顧沁朵沒想到這人是說到就做到的性子,又驚又怒,又苦於不敢反抗,羞得直朝後縮。


    他輕易箝製住她,大掌將兩條玉腿掰開,口中還道:“乖,別動,讓我看看需不需要再上一次藥。”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不……不用……”顧沁朵下意識地想要並攏雙腿,但卻在他的眼神下僵硬得不敢再動彈。


    昨天晚上,等她睡沉,他才抱著她下床去浴室,替她清理濕濘不堪的紅腫小穴,將殘餘的汁液挖了出來,又替她上了藥,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睡去。


    顧沁朵抖著嬌軀,全身的毛孔開始舒張,牙關咬得死緊,拚命忍住想逃的衝動,讓男人察看那一處的情形。


    好在他沒有獸性大發又將她折磨一次,很快便放開她的腿。


    這就完了吧?顧沁朵剛想著,就聽男人不緊不慢道:“妳實在太緊了,以後我們每天都多做幾次,大概就會好點了。”


    嗚……她不要活了!


    顧沁朵捂住冒煙的小臉,一點不想看見眼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男人。


    見床上的小女人又嬌又羞的模樣,勾人得不得了,原聖成心裏一悸,壓上她嬌小的身子,薄唇貪戀的吮著紅潤唇瓣,舌尖不由分說地鑽了進去,將她柔嫩的口腔滿滿地,全部渡進自己的氣息……


    春天,周日的早晨,活潑的小鳥在窗台上下跳動,晨曦中都夾雜著清脆悅耳的鳥鳴。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勤勞的小主婦,同樣在頂樓溫室懷抱著喜悅,擺弄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種花是個細心活,她在花市買來種子,拿著小鏟子將它們播種在鬆軟的泥土裏,替它們澆水、施肥,還要學習如何治蟲和防治病害,哪像這屋裏的那位先生,搞不好連自家溫室種的那些花的名字都說不出來。


    花嘛,還是自己親手種的好,顧沁朵老早就猜到,這些花不可能是原聖成種的,他終日在金融界裏打滾,哪裏肯浪費多餘的時間用來搞蒔花養草這等雅事?


    “唿,好了!”穿著碎花圍裙的顧沁朵,一手提著粉紅色的桶子,一手拿著小鏟子,直起腰,驕傲地看著自己的耕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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