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那幾個男子還在痛苦的喊叫著,周玉英第一時間就給周開發打去了電話,問陳牧是不是又到武國來了?


    此刻,周開發感覺到特別的生氣,這個臭丫頭,想不到對陳牧還是念念不忘。


    他於是就沒好氣的說:“沒有呀,我怎麽知道?怎麽了?”


    於是,周玉英就撒了一個謊,說是今天聽人議論紛紛,說陳牧最近又得了武國,好像要做對周開發不利的事情,所以自己就特別的關心。


    周開發也不曉得孫女為什麽會這樣說,但堅持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清楚他是否到了這裏。”


    周玉英也就沒有再理會,而是開著車迴去了。


    迴到家的時候,她摸著那個錢包,動感力的上麵有陳牧的溫度。


    不過,她也努力告訴自己,肯定是認錯人了,而陳牧在酒店,已經用眼的餘光發現,門口有一個男子好像有些不正常。


    那人在觀察著自己,他朝對方看去,對方就馬上把臉給撇了過去。


    梅小蘇就對著他說道:“那邊一個男子,我看到他好像對我們非常的不禮貌。”


    其實,她感覺到對方有可能是針對著自己而來的。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美貌吧。


    此刻,陳牧已經認出對方,就冷笑了一聲:“她就是齊國靜那個臭丫頭,不用理會她。”


    諸葛大河卻是一愣,梅小蘇也點了點頭,怪不得剛才看到她是如此的麵熟呢。


    他們吃完了飯以後就離開,然後出去找旅館。


    齊國靜已經明確知道自己的確是認錯人了。


    迴到了家,她第一時間跑到了齊國玲的房間裏,看到姐姐還在看書,隻是房間裏卻充斥著濃濃的中藥味。


    齊國玲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看書。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了,然後奪了對方的書本。


    齊國玲非常的不悅:“你這是幹什麽?”


    “姐姐,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進入你的房間裏來嗎?”


    齊國玲點頭:“你是不是想問我這藥有沒有什麽效果呢?我剛剛喝下去,難道效果就這麽明顯嗎?”


    齊國靜對視就無語了:“不是的,姐姐,我是想問你這樣一個問題。”


    齊國玲就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睛盯著妹妹的雙眼:“有什麽問題你就快問吧。”


    “我現在已經確認那個的確是陳牧,而不是那個渣男了,可是你是怎麽在第一時間知道他不是的?”


    “很簡單呀,我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有些詫異,可是那眼神根本就不對,在一個,那個渣男脖子上有一個胎記,他根本沒有。”


    齊國靜就一拍腦袋,是呀,的確是有這麽一迴事的,自己怎麽就忘記了呢?還是姐姐聰明。


    但是就是因為提議了這個話題,使得姐姐臉色有些不好看。


    “對不起,姐姐,我不應該刺激你的。”


    看到姐姐仿佛要發火,她就立刻抓著對方的胳膊:“姐姐,一定要冷靜一下,一定要冷靜一下。”


    齊國玲終於使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看到她終於平靜下來,齊國靜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這一天晚上,陳牧找了一家旅館,他和諸葛大河一個房間。


    隻不過臨睡覺以前,他特意來到了梅小蘇的房間裏。她要和對方商量一下,到底應該如何進入文家。


    “祖奶奶,我已經找人打聽到了,文再來的老婆特別的喜歡書畫,所以我們兩個不如就以送書畫的名義接近她吧。”


    梅小芳感覺到特別的意外:“到了武國以後,我們哪裏也沒有去,你這是什麽時候調查出來的?”


    但陳牧卻沒有說。


    梅小蘇知道陳牧的手段,也知道這是一個機密,自己也沒有再詢問。


    而陳牧接下來就說,文再來的妻子名叫水龍吟。


    這個女人特別的喜歡打扮。對書法特別的愛好。


    “但我們就這樣隻是送給她書畫,難道就能打動她嗎?她會不會懷疑我們的動機呢?


    “這個事情你就瞧好吧,我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第2天早晨你就清楚了。”


    第二天清晨。在旅館的門口,卻有一個麵色清秀的男子。


    陳牧首先就來到了門口見到了他,男子看到陳牧的時候就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軍禮。


    “行了,白倫,你先跟著我進屋。”


    一會兒,梅小蘇就進入了陳牧的房間,卻發現有一個美男子在這。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白倫,他原先曾經是我的手下,但現在已經到武國定居了。”


    白倫就站了起來,然後禮貌地與梅小蘇打了招唿。


    接下來,經過談話,梅小蘇才知道白倫已經在三年以前就到了武國定居,但因為同時愛好書畫的緣故,所以與水龍吟同在一個書法協會。


    兩個人既然成為了好朋友,此次就是由他來引薦兩個人到文家而去。


    但梅小蘇卻用試探性的目光看著白倫,仿佛在說,這個人到底可靠嗎?


    “你放心就行,祖奶奶,我以我的人格擔保,白倫是一位非常可靠的。”


    白倫聽到陳牧對自己如此高的評價,也感覺到內心特別的舒暢,他同時向梅小蘇保證,陳軍魁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大事。


    昨天晚上,他與陳牧通了電話,當得知滅門的事情竟然與武家有關係的時候,感覺到心情特別的悲痛。


    事情就這樣約定了,而陳牧很快就聯係了畫國內一個著名的書法家,讓他寫一份書法,然後火速的郵寄到武國裏來。


    當然,這個過程最快也需要一天的時間,因此這一天,陳牧等人就老老實實的在旅館裏呆著,什麽也沒有做。


    自從來到了武國以後,梅小芳的心情是特別沉重的。


    因為她自從了解到滅門的事情與陳錦瑟有關係,她根本就不好受,而就像前方一個網一樣,快要碰觸的時候會特別難受,可是偏偏還要去碰觸。


    隻有諸葛大河還算是正常一些,不過他也為陳牧而深深的表示難過。


    這一天,陳牧在午休的時候,忽然又夢到了自己家族的事情。


    在他醒來的那一刻,渾身冒著冷汗,好在諸葛大河出去抽了一顆煙,根本在沒有在屋子裏。


    陳牧照了一下鏡子,感覺到自己全身特別的狼狽。


    他努力的讓自己恢複到了正常,這時候,諸葛大河也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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