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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就納悶,到底是誰,改變了我的分水符紙的方向呢,要是敵人改變的,他改變了之後,應該跳出來的,所以那次的分水符紙意外改變方向之謎,一指到了現在,我也沒弄清是誰做的。


    沒想到,這事就是眼前這個土地爺這個老東西做的,他意欲何為?我跳過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哎呀,掌門大人,快鬆開,老朽、的脖子、快、斷了。”看這個老頭如此不經掐,我鬆開了他。


    雖說我現在占理,但真要掐死他,那就不好說了,弄不好天庭會給我一個襲擊公務人員致死罪,我可不想和他抵命。


    我才十八歲,正是人生最美的年華,再說了,我連媳婦都沒娶呢,沒享受過男女之情的美好,我就掛了,虧不虧啊!


    “好,我鬆開你這個老家夥可以,但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明白,你為什麽這樣做,你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說!”我瞪起雙眼,義正辭嚴地大聲道。


    “掌門大人息怒,我,我這是、為你好呀!”我冷哼一聲:“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為我好,你哪裏為我好了,我怎麽一點也感覺不到呢?”


    “掌門大人,請息怒,你聽我仔細給你說說,是這麽迴事。”


    “好,那你趕緊說,我脾氣不好,耐心很差的!”我氣唿唿的說。


    土地爺咧著嘴,像吃了八個大苦瓜似的:掌門大人,是這麽迴事,我被這個陰六道囚禁的過程中,一直盼著有人能救我脫離苦海,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開始絕望了,那是一種頻臨死亡般的絕望。


    我行動受限,哪裏也去不了,隻能等待著救援,可救援我的人在哪裏,他出生了嗎,是不是還在他老媽的肚子裏,反正當時我是各種絕望。


    我能明白他這種心境,畢竟誰也不願意這樣,誰都願意自由。土地爺咧著嘴,繼續說道:“這一等待,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有一天,我的眼前,忽然閃過一條黑影,我以為自己看花眼了,這時忽然有人在我的耳邊道:土地,你別急,救你的人馬上就出現了!


    我一愣,救我的人,馬上就出現了,那真是太好了,可這人是誰,他是怎麽知道的呢?我心中疑惑,急忙迴顧四周,卻發現四周根本沒人。


    這就怪了,我自認為我的速度還不慢,遠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怎麽就看不到這個人呢?難道是因為長時間被囚禁,我出現了幻聽、幻覺?可我的身子很棒,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呢。


    這時我的耳邊,再次傳來那個雄渾的聲音,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響:“記住我說的話,別忘了!”


    這次我聽的很真切,這時候我明白了,這來的是個高人,高到以我的能力,根本看不到人家的地步。雖說看不到,但我還是心花怒放,感覺心裏特別舒坦,真是太好了,這樣的日子,終於到頭了。


    到底是誰來救我呢?我很困惑,恰好幾天後,你們就來了,你們和那個河妖大戰,掌門你最後用分水符紙分開河水,打算去河底。


    我感知到了你的存在,心裏認定前來救我的人可能是你,但我不


    敢肯定,也不想讓你去繼續冒險,我知道河底那裏的厲害之處,怕你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所以我這才用我僅存的一點技能,改變了你的分水符紙的方向。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不想讓你去河底那裏,我怕萬一你是來救我的,在河底那裏受到傷害,那我不就完了嗎,所以出於這種心理,我這才這麽做的,可能我這樣的做法,太自私了,請您原諒我吧。


    聽土地老兒這麽說,我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消減了一些,嗯,雖說這個土地老兒這樣做有些不地道,但考慮到他長時間被囚禁,被救的願望極其迫切,我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再說了,不原諒他我能怎麽滴,事實已經發生了,我就是掐死他,也改變不了以往的事情了,好在他這樣做,並沒有對我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和意外。


    “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來救我的人,就是掌門你哪!”土地爺感激涕零地說,說著話的同時,還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我沒說什麽客氣話,這時候我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誰偷偷摸摸地告訴了土地爺,我要來救他這個事實呢?這個躲藏在暗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夥,到底是誰?


    他怎麽就知道我會來救土地爺,說實話,我的行動現在都是隨機性的,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每天該幹些什麽,我一般哪個事情緊要,就先辦哪個。


    就像現在,我又接了化工廠老板家鬧鬼的生意,雖說他們一家人現在危在旦夕,說不定馬上就要斃命當場。但由於先來後到的原因,再加上我覺得化工廠老板一家人,怎麽也比不上這些花朵般孩子的生命要緊,所以我最先插手的是孩子集體失蹤案。


    “後來這個神秘人物,又對你說話了嗎?”土地爺苦笑著搖搖頭,“沒有,再也沒有,就僅有那一次!”


    肖婉婷眉頭緊皺,“華雙儀,有什麽不對嗎?”我朝她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什麽不對,就是我感覺這件事情很奇怪,這人怎麽知道我們會來救土地爺呢?”


    肖婉婷皺著好看的眉頭,“嗯,我也奇怪,他這麽厲害,按說救土地爺,隻是舉手之勞的事兒,可他為什麽不救呢?”聽肖婉婷這麽說,我不由得一聲冷笑。


    肖婉婷一愣,問我冷笑什麽,是不是嘲笑她。我笑著解釋說:“我不是嘲笑你,而是笑你的思維方式,這人在現場露了一鼻子,讓我們看到了他本事其高,但他卻不救人,你知道他為什麽這樣做嗎?”


    “為什麽?”肖婉婷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時候土地爺也伸長了脖子,顯然,現在的他,也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作為當事人,他應該更好奇才對,這人身手如此了得,卻為什麽不出手相救自己呢?


    我冷笑著說:“事情很簡單,這人輩分應該很高,所以他才不會出手!”


    “哼,輩分高就不出手,這是什麽狗屁邏輯啊!”肖婉婷冷哼一聲。“就是這樣的邏輯,這個世界的規則,說起來真的讓人很無語。”


    “好了,你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趕緊說出真相吧。”肖婉婷不耐煩了。我笑著說:“


    據我猜測,這人的輩分應該高的離譜了,他應該是宗師、大師級別,甚至還要高!他為什麽不出手呢,因為他不屑出手,估計他一出手,陰六道這樣的小蝦、小蟹,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說句不好聽的,秒死的可能性都有!”


    “這麽厲害?”肖婉婷倒吸了一口冷氣。


    “沒錯,就是這麽厲害!而且這樣的神格,還真的存在!”我猛然想起了那次冥府之行,當時在黑暗中,那個紙片將軍追趕我,可是追著追著,紙片將軍突然被打翻在地,把我嚇了一大跳。


    後來據這個紙片將軍說,有人在暗中打他,那麽在暗中打他的人,到底是誰,根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原則,這個幫助我的人,肯定特別厲害,不過他最後也沒現身。


    我搖了搖頭,反正也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也許按部就班地就這樣前行,就是最好的方式。


    “肖婉婷,咱們走吧,去河邊那裏!”剛才要不是這個可惡的紙人向我們射冷箭,估計這時候我們已經在河底了,現在這一耽擱,一個小時過去了。


    “哎,掌門,你先別走,我還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呢!”


    “天大的秘密?”我停下腳步,驚訝地迴頭看著土地爺:“快說吧,什麽天大的秘密?”


    土地爺噓了一聲,他說話聲音很低,看樣子他是害怕被其它人偷聽到:“掌門,你知道嗎,陰六道他們要造反?他們打算要搞亂三界!”


    “哦,”我點點頭,“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還有沒有其它新鮮點兒的事兒呀?”


    一聽我知道了,土地爺臉上的神色有些失落,他歎了口氣,黯然神傷地說:“唉,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我笑著說:“嗯,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這個你不用介懷,你繼續搜集他們的相關材料或線索就行,一旦有什麽有價值的信息,你可以馬上到陰陽鏢局去找我!”


    “好的,掌門,那小老兒先行告退了!”說完,這個老頭就想走。我冷不丁想起來一個問題,想問問這個土地爺。“哎,土地爺,你先別走。”


    “掌門大人,你還有事嗎?”土地爺疑惑的問我。


    “有事兒,土地爺,你知道這座河神廟是誰修建的嗎?”我這麽一問,土地爺哎呀了一聲,他這聲哎呀,把我們倆都嚇了一跳。


    我朝著這個老家夥怒罵道:“你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一驚一乍的?有毛病啊?土地爺幹笑著說:“嘿嘿嘿,沒毛病,我驚訝,是因為你問的這個事情,可算是問到明白人身上了!”


    土地爺看樣子來了精神,一掃原來的萎靡不振:“修建這座河神廟的人,不是旁人,是陰六道這個敗類!”


    “什麽、什麽,你說這座河神廟,是陰六道修建的?他為什麽要替河神修廟,沒這樣的道理呀!”我臉色古怪。


    土地爺冷笑著點點頭:“對呀,確實沒道理,但這座河神廟,還就是他修的,但這家夥修建河神廟,卻不是為了祭祀河神,而是為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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