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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妃聽了,戳到了痛處,不由得大怒,指著她說:“你胡說什麽?”


    淑妃毫不在意的坐了下來,帶著微笑說道:“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接著她假裝歎了口氣,“唉,皇上對那個妖女有多麽迷戀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這樣的把戲,在皇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還能勉強奏效,可是聽說這幾天皇上天天看奏章看到半夜,也壓根不喝酒,你穿成這個樣子,是給自己看的吧!”


    蕭妃氣的瞪直了眼,想大罵她,隻說了個“你”便又遏製住了怒氣,轉而反駁:“哼,你要是有本事也不是來這裏跟我說這麽廢話呀!聽說皇上也隻是去了你那裏一晚而已,你以為你比我好得到那裏去麽?”


    淑妃聽了,心裏也頓時不舒服,隻是這股怒氣到了眼睛裏又壓了下去,她依然強裝淡定的說:“我並不是來說風涼話的,妹妹可別誤會了我!”說著站了起來,看到蕭妃依舊氣鼓鼓的,她走上去說,“我知道我不如妹妹聰明貌美,所以受了冷落也在情理之中。隻是我是為妹妹你不值,也不想你成為奴才們的笑柄。”


    蕭妃立刻說道:“你是什麽意思?”


    淑妃笑著說:“聽說那個妖女在先皇後在世的時候就經常在宮裏行走,宮裏誰都知道那個妖女貌美聰慧,是皇上的紅顏知己,可是你現在扮成那個妖女的樣子,在奴才們的眼裏可不是東施效顰嗎?”


    蕭妃聽了,頓覺羞愧難當,忙把發髻拆了,又開始解衣服,氣憤的吩咐身邊的宮女道:“死丫頭,還不去給本宮拿衣服!”


    淑妃見了,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但是沒叫人察覺,她急忙說道:“妹妹不要生氣,我隻是好意提醒。唉,皇上如此看中那個妖女,我想立她為後也是遲早的事,如果她正式進了宮,咱們可就更沒盼頭了????”說著開始抹淚。


    這時蕭妃已經平靜下來,見淑妃在哭,心裏也軟了,忙說道:“是妹妹錯怪了姐姐,姐姐也別哭了!我聽傳言說太後臨終之前還反對立周薇為後呢,我想皇上是孝子,不會違背太後的遺願吧!”


    淑妃也擔憂的說道:“雖然皇上是孝子,可是等三年之後滿了服,加上皇上對她的迷戀程度,誰能保證皇上不會立她為後呢,唉我是沒什麽希望了???”


    蕭妃不說話,眼裏閃現兇光,過了一會才說:“可是三年之內誰保證不會有什麽意外呢!”


    淑妃看著蕭妃滿心仇視的樣子,心裏一陣得意???


    次日,蕭妃命人請來了父親兵部參將蕭偵和母親蕭夫人。她屏退宮人,開始撒嬌哭泣。


    “你們要不管女兒,女兒在這宮裏就活不下去了!”


    蕭夫人經不住女兒的嬌嗔,忙說:“是怎麽了?皇上對你不好嗎?”


    蕭妃接著對父親抱怨說:“您和叔父還是兵部大員呢,讓女兒連個小小的禮部典儀的女兒都比不上,讓女兒受盡了委屈?——”接著又開始哭。


    蕭偵聽了這話才沉不住氣起來,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到底是誰敢欺負我蕭偵的女兒?”


    蕭妃見父親表了態,才止住了哭聲,說:“還不是先皇後的妹妹周薇,皇上一心迷戀那個沒名沒分的妖女,對女兒總是冷冷淡淡的,女兒不管,你們把女兒送到了這深宮裏,就不管了?你們要不為女兒做主,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接著又哭了起來,還尋死覓活的。


    蕭夫人一邊勸阻,一邊忙對蕭偵說:“老爺,你快想辦法啊?”


    “好了,”蕭偵喝道,“你別鬧了,嚇你娘幹什麽?我不會讓我的女兒白受委屈的!他一個小小的典儀我還不放在眼裏,管他什麽先皇後的妹妹呢!”


    夜晚,榮喜宮裏,夢瑤正在幫淑妃卸妝,這時一個宮女進來報告說:“娘娘,剛才蕭大人和蕭夫人離開了長春宮!”


    淑妃手一揮,宮女便退下了,夢瑤也停住了手,問道:“娘娘,這蕭大人和蕭夫人這時候在宮裏做什麽?”


    淑妃看看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才說:“當然是蕭碧雲叫來的了。”夢瑤還是不解,見她疑惑的樣子,淑妃繼續說,“你白跟了本宮這麽久,怎麽不明白本宮昨日在蕭碧雲麵前示弱的意圖呢,周薇那個賤人不在宮中,蕭碧雲要對付她自然得靠她娘家人的勢力。反正不管她做什麽,那個賤人是死是活,都疑心不到咱們頭上,最好她們兩敗俱傷,到時候皇上就是本宮的了!”


    夢瑤心裏一驚,但還是附和著說道:“娘娘高明!”


    淑妃忽然沉靜了臉色,說:“你讓人給我盯著蕭碧雲的一舉一動,另外還有皇上,有什麽動靜馬上來告訴本宮!”


    夢瑤忙說:“娘娘放心,長春宮和正陽宮都有咱們的人,奴婢會讓他們盯緊的!”


    德昭從西京迴來之後,心懷忐忑,心裏對從善遇刺一事有所懷疑,但是有沒有證據,加上任務功虧一簣,他隻得怯怯地入宮稟告趙匡胤。


    在汴京皇宮禦書房內,趙匡胤正對德昭發脾氣,德林和德芳也在一旁聽著。原來趙匡胤聽了德昭的金陵之行功虧一簣,又加之德昭拖延了行程,心生不悅。聽到此事遇刺一事時,更是拍案大怒,站起來說:“一塊令牌就把你嚇住了,我大宋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你說,人到底是不是你派的?”


    德昭忙本來跪著低頭聽訓,聽了這話立刻抬起頭辯駁:“父皇,人的確不是兒臣派的,求父皇明察,為兒臣做主!”


    趙匡胤冷靜了一會,坐了下去,才說:“朕知道你沒這膽子自作主張,不過你也太蠢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煜是借題發揮,想借李從善遇刺一事來暫停訪宋之行,還可以順道給我大宋一個下馬威,你竟然毫無察覺,讓他們占了上風,導致我大宋失了民心體麵,實在是太令朕失望了!”


    德昭被這話嚇住了,忙又磕頭求饒:“父皇,兒臣知罪,不過這一定是有人要害兒臣,父皇一定要查出嫁禍兒臣的罪魁,這人也是這次破壞我們這次計劃的禍首,一定要嚴懲啊!”


    趙匡胤思考了一會,說:“那你可有懷疑的對象?”


    德昭立刻就說:“此人必是父皇您身邊的人,把持有令牌的禦前侍衛和——”


    趙匡胤見他頓住了,就問道:“和誰?”


    德昭定了定神,說:“和幾個皇子都拷問一番,自然就知道是誰幹的了!”


    “荒謬!”趙匡胤又拍了一下桌子,接著站了起來,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還要把朕也抓起來拷問啊?”


    德昭又嚇得忙叩頭,說:“兒臣不敢,兒臣隻是想找出真相!”


    “真相?”趙匡胤冷笑道,“這令牌雖然數目有限,可是就不能是有人偷了栽贓嫁禍嗎?還有,那令牌你看清楚了嗎?你竟然讓令牌落在李煜的手上,讓朕也不得辨認真假。再或者,是那些亡國之徒挑撥離間,想坐收漁利也未可知!一塊令牌你就疑心到自己人身上,不知道分析天下複雜之局勢,實在是荒唐至極!”


    德昭又忙叩頭求饒,但是還不服氣,便說:“父皇息怒,兒臣金陵一行並不是全無收獲。兒臣發現南唐朝中局勢不穩,文武官員相互不服,還有李煜幾個兄弟也不和,這正是我們用兵的時候——”


    “你閉嘴,”趙匡胤喝道,“你怎麽不到點腦筋想想,就這麽妄下論斷?用兵是那麽簡單的事嗎?真是出去一趟一點長進都沒有!”


    德昭這時一臉不服,又不敢多說話。趙匡胤見了,歎了口氣,也不理他,接著指著德芳和德林問道:“你們呢,有什麽想法?”


    德芳之前正為趙匡胤教訓德昭之事暗暗得意,聽到問話才迴過神來,險些失態,他忙說:“兒臣覺得父皇眼光卓越,分析透徹,兒臣受教!”


    德林也忙附和:“四皇弟所言正是兒臣的想法,父皇英明!”


    趙匡胤看著他們這般毫無見地的態度,心裏甚是失望,歎了口氣便說:“好了,此事朕自會仔細思量,你們都退下吧!”


    出了大殿,德昭垂頭喪氣的,當他不經意間暼到德芳的時候,發現他麵色得意,心裏頓生怒氣,這時候德芳也看到他的表情,忙過來說:“二皇兄,剛才父皇之言也是一時之氣,二皇兄也要體諒父皇的一片苦心啊!”說完臉上泛起笑意。


    德昭也怒氣衝衝的看著他說:“你少得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德芳聽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也不接話,便走了。留下德昭氣得直咬牙。


    這時德林說:“二哥,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總有一天會有把柄落在我們手上!”


    聽到“把柄”二字,德昭立刻想起在金陵聽到的關於德芳和蕊兒的事,心裏的氣消了一半,不禁得意起來。接著他又想到德芳如此幸災樂禍的樣子,又懷疑起了刺殺之事,心裏又鼓起氣來,暗暗計算著???


    這天下午,他終於忍不住來到德芳府上,打算問個清楚。他不允許家丁通報,自己徑直來到了內堂。進去之後,德芳正在院子裏練劍,一時沒發現他。他屏退左右,叫住了他。


    德芳停了下來,但並不生氣,仍舊笑盈盈的問道:“二哥怎麽有空來看我呀?還這麽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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