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可不成啊,這好歹您也是長輩,怎麽能讓您做家務呢,如果是我呀,我肯定是不會的。”


    齊娟娟這算是抓住了這個想法,看著盛暖陽得意的一笑。


    盛暖陽心裏暗暗的嘲諷著她的愚蠢,這麽簡單的話,竟然沒有聽出來什麽意思。


    “這都什麽社會了,新中國新時代,媳婦伺候婆婆請安問禮的那一套早就不時興了,你可別這麽說,到時候別人還以為咱們家是什麽頑固的守舊勢力呢,到時候惹得一身的麻煩。”


    許鳳珍臉色一變,看著齊娟娟,不由得又撇了撇嘴,顯然不是剛才的那種誇讚的嘴臉。


    “怎麽說你也是讀了大學的人呢,還尊崇古代封建禮製那一套?”


    許鳳珍的臉色沉了沉,眼裏麵盡是吃驚。


    “不是不是,阿姨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到底怎麽說您也是長輩,自然是要孝順的,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百善孝為先……”


    “可別說著話,咱們這親家母也是勤勞能幹的,在家裏就沒有讓我兒媳婦幹活什麽重活,怎麽著到我家我也不能讓人家孩子虧待了不是。”


    說著顧勝蘭走過來,跟著許鳳珍對視一笑,倆人一唱一和的讓齊娟娟臉色一沉。


    “阿姨,你們可真會開玩笑,我這裏還有事,就先忙了啊。”


    齊娟娟看著他們兩個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禮物說話。


    “哎呀,孩子,這麽多人呢,也不差你這點活,你過來跟著阿姨說說知心的話。”


    許鳳珍把齊娟娟拉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嘴角勾了勾,讓齊娟娟有些蒙圈。


    “阿姨,你們有什麽好問的?”


    齊娟娟坐在他們兩個中間,尷尬的笑了笑,看著他們說著。


    “娟娟有對象了沒?”


    許鳳珍看著她咧著嘴淺笑著問著。


    “沒有。”


    齊娟娟搖了搖頭,迴答的非常幹脆。


    “那有什麽樣的標準?”


    顧勝蘭也在旁邊補了一句,接著就看著許鳳珍他們兩個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們。


    齊娟娟的眼神不經意的瞥向了栗鬆岩的那邊,然後趕緊轉過來,看著兩個人搖了搖頭。


    顧勝蘭和許鳳珍當然也注意到了她剛才看著栗鬆岩的眼神,兩個人心裏麵都有一種打算,隻不過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


    許鳳珍看了眼顧勝蘭,顧勝蘭看了眼許鳳珍,二人半天都沒有說話。


    旁邊的齊娟娟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麽情況,趕緊看著她倆追問著:“阿姨,你們兩個怎麽問起來這個事情了?”


    “我們……”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縣城裏麵出事了!”


    正當所有人討論的正在起勁兒的時候,栗帆海一臉緊張的跑進來看著許鳳珍說著。


    “怎麽了?”


    看著栗帆海臉色不對勁兒,許鳳珍扔下手裏麵的東西,看著栗帆海問著。


    “城裏二叔出事了。”


    二叔?


    要不是栗帆海提起來,許鳳珍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是他在城裏麵認得幹二叔,當初沒少接濟他們兩個。


    去信一連小半月,都沒有傳迴來任何消息,栗帆海身在家中不免有些擔心他,本來想叫他過來看看新家。。


    雖然說二叔樂觀主義的,可是他們離開了縣城,真怕二叔在縣城裏孤單。


    栗帆海坐在院子裏,越想越不放心,剛想起身出去,就看著會計從外麵進來,滿臉擔憂的樣子,讓栗帆海眉頭一皺。


    “我剛才接到縣裏電話,,縣城裏托人給你捎迴來的消息,你的二叔現在不妙。”


    “怎麽會這樣呢?”


    栗帆海說著就往身後看了一眼,滿腦子都是他。


    “我也是擔心,這不就先過來了。”


    栗帆海的眉頭皺的緊,按理說憑著和小青龍的交情,臨走前應該好好照顧二叔,不應該對二叔為難啊,難不成中間真有什麽誤會不成。


    “我出去一趟。”


    會計知道他有事情要忙,也就沒多說別的,點了點頭。


    栗帆海急色匆匆的走出去,臉色鐵青的時候沒有讓許鳳珍看見,生怕她擔心。


    雇傭長工的工棚這裏,聚集著得力的人,開始低聲囑咐著什麽,看著栗帆海走過去,大家夥全都轉過身,恭敬地叫著東家。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叫局長,這入了村子,全都改了口叫東家。


    栗帆海看著老四,眉頭皺的緊,三步並成兩步走過去。


    “老四,縣城傳迴來什麽樣的信兒?”


    寇峻城把老四拉到一邊,看著他問著。


    “東家,剛才當著太太的麵我也沒敢說,怕她胡思亂想,鐵頭給咱們遞迴來的信兒,好像是縣城裏的兵署後麵挖出來棺材了。”


    “棺材,縣城的兵署後麵?”


    栗帆海對縣城兵署異常的熟悉,後麵平整的栽著樹,好像是柏樹。


    “對,就是那柏樹底下,挖出來的棺材,聽說還是母子同棺,邪門得很。”


    老四湊到栗帆海的旁邊,滿臉認真的說著。


    栗帆海算是明白他為什麽沒有跟許鳳珍說,真要是說了這事兒,她肯定會胡思亂想睡的不安生。


    “鐵頭還說,進縣城的時候二老爺就去找了他,問他半仙兒強和李瞎子的事來的。”


    “看樣子這棺材不是巧合啊?”


    “不是,他們都開棺驗屍了,才埋進去三個多月的。”


    老四一拍手,滿臉無奈的說著。


    “為啥是三個月前的?”


    “小青龍才走馬上任三個月。”


    老四神秘兮兮的湊到栗帆海的身邊,麵色異常的不對勁兒。


    作為一個現代人,發現棺材,無非是見棺發財,並沒有什麽其他的說法,可是這個年代可不同,人們封建迷信的思維根深蒂固,這要是見了棺材,必定是有大災。


    “叫幾個兄弟,跟我去趟縣裏,老四你留下來。”


    栗帆海看著老四說著。


    “東家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你就在村子裏,保護好太太和孩子,這村子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千萬別讓人鬧事,尤其是我兒媳婦。”


    自從縣裏的那個軍官來過以後,栗帆海對村子是寸步不離的,整日守著一家人,因為小青龍的事情,他必須顧忌二叔的安危,如今出了這個事情,他是不得已去縣城,諸多兄弟也就老四最靠得住,留他在這兒,他放心,畢竟以前也是拚命接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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