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看不透我,誰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就像那會的馬樂看我一臉冷冷的笑,隻以為我在沒動手的情況下就把趙爽拉攏,為不戰而勝感到驕傲而已,學著沙黑的口氣哼了聲你也就這點出息。


    我也沒多在意什麽,隻是點頭說了聲總比打起來要好?就扭頭離開了。


    接下來就隻等穀強返校。


    離上課還有半時天,等一迴到宿舍馬樂把情況告訴沙黑後,他就有點不滿的白了我一眼,說你一早上時間把李誌強趙榮這幾個都給拉過來了,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怎麽這耗了一中午隻拉來趙爽那個牆頭草?


    還是那句話,你個陰種心你特麽遲早有天都得人心不足蛇吞象!


    佯裝不好意思的撓撓後腦勺,我就把趙爽的要求說了出來;沙黑聽完後跟我預料中想的差不多,詭異一笑就說當然沒問題,三天後你真能徹底把穀強給我做掉,就讓他來我這拿貨,怎麽提成讓他自己跟我談。


    “還有,你跟你那幫漢民說清楚,以前太子黨裏接觸這玩意兒的都用的是他米海軍的貨,現在都跟老子沙黑混,也就必須從我這裏拿!不然講出去老子麵子往哪兒擱?”


    麵子?嗬,別逗我發笑了,你隻是像跟米海軍一樣借著這條“狗鏈”把他們拴起來而已!另外就是賺他們的錢。而跟自己混的兄弟都不放過從他們身上挖油水,你還真有所謂的臉麵可言?


    而沙黑說完話後,卻是佯裝不在意的問了我一聲,你那幾盒煙,抽完了沒?


    那會我眼珠轉轉就訕笑了一聲,說黑哥,抽完了啊?


    “你這煙是不是有問題啊黑哥??我才抽了幾盒而已,怎麽感覺一天不抽就、就心裏滲的慌啊!晚上跟螞蟻在身上爬一樣鬧得睡不著覺!”


    我沒刻意揭『露』這點,反而會讓沙黑起疑心;我在他坦白之前表明了對這煙的質疑,他才會覺得我的表現正常,不然反應遲鈍的也太過了點,反而畫蛇添足。


    那會就是如此,馬樂聽到這話心虛的『摸』『摸』鼻子,沙黑聽到後反而是放心而詭異的笑了笑,說有啥問題啊?老年代產的煙,勁兒大唄?說完後那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傻『逼』的一樣,透著股把我把玩於掌心的戲謔。


    “額也對哈,那黑哥嘿嘿嘿,你能不能再給我整一包抽抽啊?晚上睡不著忒難受了!下個月六號我老爹給我寄生活費,那會再跟你買你看行不黑哥?”


    “就你特麽的臉皮厚!!你知不知道老子這一盒煙賣多少?”


    厭煩的瞪我一眼,他就點點頭,意思讓我迴去了自己去拿。


    “幹你爹的,管你爸什麽時候給你生活費,這都是最後一包!抽完後你就必須掏錢買!”


    沒在意他言語的不敬,我隻是心裏偷偷一笑,心說又給彪叔賺了好幾百塊!按彪叔那麽直爽的『性』格,怎麽著也會給我三四成抽成才對吧??


    計劃還沒展開,倒先在他這裏撈了一筆。也算不錯。


    見我一臉偷笑,沙黑那厭煩的眼神卻透出股不易察覺的戲謔,那會我就預料到什麽了;也果不其然,沒等我開口他就當先問我說,子,你知道這一包多少錢麽你就笑?


    “多少啊?五十?”


    “五你個嗎!五十你留著買草紙擦屁股去吧草包!這一盒煙,老子在學校裏賣五百塊!要不是看那些窮『逼』實在買不起價抬高幹脆沒生意做,六百也不是不能賺!”


    賣五百塊麽果然跟那天馬海清很不爽的跟他說嫌他賣的太慢太低,說隻是看他爸沙俞麵子才給他個賺錢的機會一樣。彪叔那晚跟我說這煙裏大麻仁份量很足,一盒最少賣七百——而他說是最少,那麽在這本地甚至附近區域的貨都讓馬海清唐劍一家壟斷的情況下,彪叔兜出去一般就應該能賣到七八百一盒的價格。或者直接一根一根零售賺的還更多!


    那麽如果我能長期大量的從他這裏拿走縣城裏已被壟斷的這種貨物,再轉手交給彪叔的話


    他們說過現在就需要毒品來拉攏勢力,增長幫派影響力以期望達到和馬海清他們抗衡,威懾他們不敢再像上次一樣輕而易舉就闖進我們的大本營!這就代表我真能按照所想的這樣實行,就在查出蛛絲馬跡前首先就給他們幫了一個大忙!畢竟現在是有錢大部分黑社會也沒辦法做這種生意的情況,這叫雪中送炭!


    想通這點我眼珠就一亮,裝作很驚訝又很苦澀的模樣不再言語,等於正中沙黑的下懷!他也是當場就詭異的笑了笑,說怎麽的?你買不起啊???


    我道了聲是,說我爸以前修電瓶車最近才跟朋友合開館子,一個月賺的就那麽點能給我一千塊生活費都很不容易了!我哪兒有錢跟黑哥你買啊??


    “偏偏現在還就上癮了,抽其他煙我也試了根本不解癮啊!這、你這讓我怎麽辦啊黑哥,不抽真的難受的忍不住啊??”


    那時看著我的窘狀,沙黑眼裏就閃過絲陰謀得逞的得意。然後就裝作很不爽的模樣說,就你臉皮厚。


    “但特麽誰讓你跟我混的?迴中誰不知道老子沙黑對自己弟兄最仗義!行,陳千千,你別說做大哥的沒給你機會,那一袋子總共有三條半三十八盒煙,五百的起價不能再低!老子也不管你怎麽賣更不管你跟誰賣,總之你賣出去一條,老子就給你一盒當獎勵!四條全賣了下一次拿貨,老子還給你一成抽成賺!跟以前說的一樣帶你賺大錢!怎麽樣??”


    說完還陰險的笑笑,掰過我頭跟我聲的說你也別說黑哥我沒提醒你,這玩意你給誰賣?你就給那幫新跟我們混得你們漢民賣!


    “他們不買,你就裝好人聊天的時候給他們直接抵!等他們也上癮了買不買他們做的了主??“


    “這樣一來,錢你子賺到了煙也不用自己買就能抽,而且老子還保證他們以後跟著你混都是死心塌地的!哼哼哼~~炮彈,你特麽學著點兒”


    那時候看著沙黑頭挪開後就一臉不屑和戲謔的陰險笑容,我心裏隻是笑的比他更加陰險。迴頭想想就發現世上好像很多都是這樣的情況——到底是觀眾娛樂醜


    還是醜,在戲耍觀眾呢?


    再沒多話,佯裝出又感激又興奮到不能自控的樣子連道了幾聲謝謝黑哥,我就在他們看傻『逼』般戲謔的注視下出去了。一出去那傻『逼』一樣的笑臉立馬變得陰沉,等離他們宿舍遠點的時候立馬給彪叔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晚上等我迴家,有驚喜給他們。


    匆匆半天很快就過去了,一放學跟張昭和好像已經成了他私人家教的溫章閑侃了半會,我就立馬偷偷把那黑塑料袋塞書包裏出了學校。


    一迴到木叔的店裏,立馬就看到裏麵堵得滿滿的,還沒營業顯然不是客人,再看一個個都左白虎右貔貅,滿臉的兇悍樣就知道都是黑道兒份子了,但都很麵生而且年齡看著都有四十來歲,顯然是口福街之外的勢力。


    本來那會我心裏一沉還心想是糟了,下意識要搬起店門口花瓶準備往裏衝的;結果看到彪叔正坐在桌子上一臉泰然跟他們說道些啥,那沉下去的心就立馬又興奮了起來。


    看來彪叔他們的計劃進展的很順利,這些人,應該就是他們口中那些分散的、可以拉攏過來的單薄勢力!


    知道不能打擾他們談正事,我就在外麵一直等著。等了二十來分鍾這幫人才或喜悅、或嘀咕著“抽兩成利??這特麽還有『毛』賺頭”的紛紛離開。見他們坐上車揚長而去,我就立馬鑽了進去。在彪叔和木叔一臉“你到底啥事”的狐疑中賣了下關子,就立馬把那一塑料袋大麻煙全給倒在桌上。


    “我靠!!這、這特娘哪來這麽多黑金剛啊??不對啊千,你特娘別跟老子說,這都是你那晚帶的大麻煙??“


    根本不用我答,『性』情急躁的他扒開一盒聞了聞就已經知道了答案。當場就都和木叔一樣目瞪口呆的,問我,哪來這麽多這種玩意兒的??


    爸爸不知去哪兒了沒在場,這也是我毫不猶豫當場亮幹貨的原因。聽著他們的疑『惑』也不明麵解釋,隻是問彪叔,這東西對他到底有沒有用??又能從中得到什麽價值??


    “有用!這特娘的必須有用啊!!雖然沒白粉利潤大,但現在滿縣城都被唐劍用暴力手段把路給掐了,壟斷下就算是大麻仁這種玩意兒市麵上也就他唐劍馬海清罩的那幾個場子裏有賣!”


    “你子問它有什麽價值?那我告訴你,這種玩意兒從來不單代表著能賺錢!它能給夜總會那些娛樂場所拉人氣!你瞅瞅商貿街那人最多的地段,銀龍、藍蝴蝶幾個大場子都沒啥客人,西關金沙、富榮華卻反而每晚上卻人多到沒點關係都不讓進就知道了!”


    “甚至你彪叔我往大點說,這縣城好幾個老板,甚至是當官的都覺得有錢就必須啥都玩才對得起自己那點花不完的錢和富人身份啊?!那換做以前他們就也隻能去西關玩了!所以啊唐劍他之所以在掃四黑後還能混這麽牛『逼』紮實,可不隻是靠唐國邦!這玩意兒,就是他手底下獨一份的最有用的人脈工具!”


    “他認識的富商和富二代特娘比老昌還多你說他根兒能紮的不穩嗎??”


    彪叔雖然沒木叔『毛』叔他們腦袋活泛,但他對現如今道上的狀況卻絕對比他們了解的更清楚。一番話算是徹底的講清楚了這些東西會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幫助。那時我心裏就難免有些飄飄然,頭一次感覺是真真實實的幫了爸爸他們一把。


    而木叔則從我掏出這些東西後就一直一言不發,也就在彪叔漲紅臉哈哈大笑著要把這些貨都放隔樓藏起來的時候開了口,一開口就讓我和彪叔都有點詫異。


    他陰沉著臉說這貨,我們不要。你從哪裏拿的,就還迴到哪裏去。


    “啊??大帥,你特娘扯什麽蛋兒呢!難得千現在這麽有本事!那點白粉明天這幫老東西左一手右一手也就完了,正好在老黑出山把路“修好”前先撐一撐,免得他們起疑啊“


    “我扯淡?你特麽才在扯淡!你什麽時候能有點腦子啊彪子???你特麽自己都說了,這些東西早就被馬海清唐劍他們給壟斷了!”


    一臉惱火說完,他就陰沉的盯著我。


    “那這些東西,特麽的還能從哪兒來啊??一個屁大點的孩從外地運過來的你以為檢查站的人吃屎的啊??真那麽簡單馬海清幹嘛偷運屍車,臉上貼個“白粉跳樓吐血大甩賣”滿火車賣行不行啊?!”


    那時候我就明白木叔為啥這麽生氣了,而彪叔也是想清楚了這個道理。當場被兩個大人盯著我不知該怎麽迴答,甚至都有點怕他們想歪了以為我財『迷』心竅跟馬海清的人有接觸啥的。眼珠子轉轉,就說我朋友外地拿的啊?我上次不是說了他坐火車走了,但他現在迴來了啊?


    說完也不管木叔怎樣一臉“你拿老子當子謙那豬兒子哄”的表情,隻是趕緊把他拖拽出去。在店外角落看彪叔沒跟出來,我才猶豫了下,說這東西的確跟馬海清在我們學校的關係戶手上拿的。


    “但是木叔,我這麽做不是壞事,你腦袋裏猜的那些東西也絕對不對!總而言之總之我也說不清楚!這樣,你自己打電話問問『毛』叔好麽??”


    “問老景??”


    一聽到我讓他問『毛』叔,腦袋活泛的木叔當場仿佛就有點猜到什麽。狐疑的瞪著我在角落撥通了『毛』叔的電話,言語幾句,就吵了起來,爭吵的話,總也離不開“你特麽怎麽能讓千一孩子做這種事兒!?”


    跟『毛』叔他顯然是辯不過的,也不知『毛』叔跟他怎麽解釋的,總之三言兩語就讓他情緒緩和。等電話掛了的時候,他啥話都沒說,隻是拍下我的肩膀說苦了你子了,就直接進去了。


    “特麽,這子真長能耐了!認識的人裏居然有在四川做這生意的。彪子你說說現在孩都特麽成啥樣了,媽的比咱這些老一輩兒的人還有能耐啊!”


    “廢話麽,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隻不過你死了,老子這隻寄居蟹特娘還每天都能曬日光浴就是了,哼哼~”


    眼看腦袋很直的彪叔完全沒質疑啥的就把這些貨拿閣樓上去了,我心裏可算落下個重擔。等他迴來的時候我隻是說過段日子才能繼續往這拿,他一聽我買這玩意兒一盒就花了五百塊,當場就爽快的說這事兒是你子做成的,老子隻按根賣,一盒最少賣個八百多!咱爺倆對半分!


    “也不是叔賺你錢哈,畢竟雖然宏昌老景跟咱關係都沒話說,但你爸那人你清楚他始終不想借自己弟兄的錢,更不想因為有經濟往來,等保不準哪天暴漏了把他倆這眼瞅著已經飛出去的又給拽下來!如果你子真能持續供應這東西那可就是一筆大錢,而現在,叔們也正需要一筆大錢,交給老黑讓他鋪金三角那條路”


    看彪叔雖然很興奮,表情好像為跟我一孩還拿提成感到很難堪。我本還有點眼紅的貪婪就『蕩』然無存,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說沒關係,我一分錢都不要!因為我們是家人!


    “家人”


    沒想到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彪叔紅了眼,那會隻是很罕見的,溫馨的抱了抱我,說別說家人,你子就是我董彪的兒子!以後就算叔老了,沒用了,有人敢欺負你跟你過不去,叔就算拄著拐杖也照樣能護著你!


    一個爽朗鐵血的漢子說這種話總是讓人心裏最溫暖最踏實的,但那會我也隻是嗯了聲,交代他們別把這事告訴我爸讓他擔憂後,就出去了說今晚要去同學家住。在我出去前木叔就喊了下我,我迴過頭他遲疑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最後隻是擔憂而複雜著眼神,讓我在外麵一個人,就照顧好自己,他們大人的事兒,他們自己能解決。


    “畢竟你還隻是一個孩子。天大的事兒,還有我們大人在”


    心裏也說不出啥滋味,隻是覺得這幾個叔叔對我和我爸真的都很好很好。感動著心打了輛出租車,就直接去趙雅家裏了。


    幾天沒見到她了,心裏真的很煎熬。除此之外最大的卻是覺得對不起她!當初在她哭聲裏跟她媽承諾絕對會給她最大的幸福,現在呢?


    他麽被這些陰狗『逼』的連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那麽多。


    可是買好了她最愛吃的果醬蛋糕,到她家門口卻發現門是緊閉著的。打了個電話過去,卻詫異的得知她也不在她媽媽家,而是住在同學家裏。感慨了下幾天不見這丫頭都膽大到敢夜宿在別人家了,我也沒多想,隻是無奈的自己吃了那玩意,迴到口福街。


    迴去跟子謙說了下今天的事兒,他聽到我沒打趙爽反而是用條件去說服,看著我就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但也沒多話,最後說了聲需要他就給他打電話後,我倆就各自安睡了。


    也就第二天剛起床牙都還沒顧得刷的時候,電話就嘟嘟響起來,我接起來一看居然是胖大嘴打來的!


    他可好長時間沒聯係過我了,也是還在為我奪走了他的乖乖妹妹而耿耿於懷。按理說這關係必然無事不登三寶殿,但他跟我還有『毛』事可談啊?


    也不敢怠慢,隻是接起了電話。閑侃兩句他就懶洋洋的喊我去職高找他。我當時就懵了,自然是說今天特麽又不是周末我還上課呢,怎麽去找他啊?


    但這死胖子還是那麽有異於旁人無法用道理溝通,丟下一句你不來我就去你們班找你,就把電話掛了。


    他胖大嘴,跑到迴中,甚至是我們班門口來找我那我不啥都『露』餡了嗎??當場心裏就慌得不行,猶豫半天,在心裏把他罵了次,最後卻還是不得不打電話讓張昭再給我請一早上假,就說我滑旱冰摔著了。


    然後就滿腹狐疑的搭上了開往城北職高的公交車,嘀咕著胖大嘴這死a態是不是又手癢了想把我騙過去當沙包打?


    不會吧?但他要真敢這樣的話,那特麽就別怪我欺上犯下,狠狠跟他這大舅子掐上一頓!反正雅已經雷打不動是我陳千的女人!樂安宣書樂安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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