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笑啊,怪不得他的這狗ri的早有防備,把東西藏我屋裏了,讓穀強白忙活米海軍瞎高興一場,他能不得意的笑麽??跟耍了猴似得!


    但問題是,特麽的為什麽單單就藏在我屋裏啊??滿宿舍樓就算不多也至少有兩三個宿舍裏的都是他弟兄,他的憑什麽單單就把這就算隻是不走運被宿管發現了,也能害我蹲監獄的玩意藏我屋子裏啊???


    想了想,我肚子裏那股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害我、又特麽的害我!!個王八羔子的終歸還是把我當外人、不,是當敵人看待!!


    今天要不是米強真找上門來,弄得他也心虛不知道我這房有沒有被找過,估計這能害死人的玩意兒在我床底下塞一學期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往外賣的時候,隻要乘我去上課的時間偷偷來拿就好。反正中學宿舍一般都是不準帶鎖的。


    那麽要是有一天真有學生打報告之類,把校領導招來配合警方全校搜查的話,他就能推得一幹二淨了!而我就是他的替罪羊——畢竟如果真有這犯罪的事情被人發現的那一天,那就代表著全校進入至少幾個學期的嚴查階段,警方也會吧迴中當成縣城裏首次發現的中學生犯罪窩點典型對待。


    到時候教育部公安部雙重施壓,學校裏別說賣這玩意,就女生打架撕撕頭發估計都得被教導主任當天塌下來了一樣大的事兒來批評。所謂迴中老大的位置,再也沒有任何利益可賺;隻剩下爭強鬥狠,甚至那會學校風氣把控的嚴謹的估計都打不起來。而那也就代表著我沒用了!他不需要我了!正好最後陰我一把,以這種陰險的手段把我這個漢民學生、還是骨頭夠硬有可能以後礙他事兒的短期兄弟踢出局。


    理清楚這頭緒的時候嗎,我甚至都聯想到曹四那次往我們出租屋藏k粉害我和凱子的事情。這也正是我當時那樣火大到忍不住的原因;而沙黑子先是一怒,緊接著卻從我又後怕又暴怒的表情上,似乎猜想到什麽,眼神裏就閃過一絲陰毒。


    “你什麽意思啊陳千千?不過往你宿舍裏藏幾條普通的煙,被宿管抓住也就挨個批評。這是我看得起你啊,你至於這麽大反應?”


    他這番充滿深意的話,頓時就像一盆涼水,澆滅了我心中的怒火。


    好險、好險差點特麽就『露』餡了!但問題是現在特麽不能『露』餡啊!他都這麽害我了,不在他這把便宜占夠,等到最後一擊再把這股氣徹底撒出去了,我哪能提前暴『露』親手把自己栽坑裏啊?


    想清楚這個,那時候我也不改臉上的怒氣,隻是裝的很不開心樣子哼了聲我能不火大嗎?


    “你說我能麽黑哥??你知道我宿舍裏有個叫張昭的、馬樂也應該跟你說了,張昭是我的新兄弟!我對兄弟一向夠義氣絕對不害他的!他家裏那麽窮,生活費都不夠。≥≥≥≥看你把煙藏在我這,這麽好的煙,他眼紅偷幾條迴去給他老子怎麽辦?你要揍他的話我夾在中間怎麽做人!?”


    對不起啊張昭,對不起了兄弟反正不會對你造成什麽傷害,就讓我抹黑你一把,幫兄弟度過難關吧。畢竟隻有我安穩,才有能力來保護你!


    “就算這個不會,張昭家裏窮時候啥都沒碰過,所以現在就啥都好奇啥都想試試啊?看到你這好煙肯定會跟我要,要了偷著抽,那就會上癮!他生活費都不夠,有煙癮了估計一天早飯都不吃,午飯吃方便麵也要買盒煙抽、你、你這不是害我兄弟嗎,黑哥”


    眼見我說的頭頭是道,那臉上雖然針對這情況是裝、但針對他個人確實真正的不爽和火大,沙黑那會深深看了我幾眼就似乎是信了,陰毒收斂,換上詭笑,笑著哼了聲就說我可不知道什麽張昭天照的,昨晚你特麽半夜約炮去鬧得宿管保安滿校門喊,老子特麽還以為你被人幹了,大半夜下來幫你打架發現你人都走了。門卻正好開著。


    “老子煙癮大滿學校都知道,老邢那幾個沒事幹的三天兩頭來我宿舍查房。這玩意兒藏在你個沒啥舊底子、新來的轉校生宿舍裏不是最安全嗎?咋的啊?給當哥的幫這點忙都不爽了??”


    “啊??哪能啊、哪能啊黑哥,就你這事兒提前沒跟我說換誰都會不爽的你說對不?嘿嘿,現在兄弟知道了,你愛藏多久藏多久就好了嗎?”


    “另外?”順水推舟的辯解著,我眼珠子一轉,心裏冷笑一聲就又接著話茬說:“另外黑哥啊你這煙能不能再給我幾盒抽抽??這煙勁兒好大,我抽了一天怎麽就覺得上癮了呢?昨天那盒就剩三四根讓我扔家裏了,我這月生活費也沒了沒錢去買,其實最主要還是想占你個便宜抽你的好煙嘛嘿嘿~再給我兩盒唄?”


    “就你特麽臉皮厚啊!”


    看著沙黑子不爽的罵了聲,嘴角卻不由自主勾起來的陰笑,我的心裏,就比他更是陰冷的笑了笑。


    他笑什麽??不就在笑我——“傻『逼』!那特麽是大麻仁!你連著抽一晚上哪兒特麽能不上癮啊??”


    而我又笑什麽?嗬嗬,我就笑他更傻『逼』!我笑他可笑!拿我當那種蒙頭蒙腦的角『色』混,你特麽殊不知我陳千從三中到迴中這一路上是怎麽火坑刀山趴著滾著扛過來的!打架我夠狠誰也不怕、你要跟我玩腦子,吃了那麽多虧我心思同樣夠縝密能鬥得過你!你要害我?那好啊,我求之不得!我正巴不得把你這一盒盒“鈔票”,往彪叔那裏送呢。反正彪叔他們正需要這個!反正白砸過來的特麽不要白不要!


    秉著要戲謔到要笑『尿』的那種爽快心裏,那會我就覺得我真的很邪惡。一臉訕笑的從沙黑手裏接過兩盒煙藏枕頭下麵,沙黑子就突然臉一變,說這煙給你抽是因為你是我兄弟,但這煙現在斷貨了價格很高我也不能給你白抽、這兩盒是最後兩盒,以後你要麽直接花錢買,要麽幫我往出賣,每賣六盒我給你一盒。當大哥當成我這樣已經夠仗義了,畢竟你子可不知道這煙有多值錢。怎麽樣,有意見沒?


    “沒,當然沒!謝謝黑哥!”


    臉上立馬答應下來,心裏則冷笑一聲。心說他終於是開始“拴狗”了??現在還不告訴我價格呢,就等我抽完這兩盒,癮上來、別的煙還沒這“煙”有用。『逼』的沒辦法找他去要的時候,再獅子大開口說這一盒特麽夠我半拉月生活費。這樣一來就可算是牢牢套住我了,套的我死心塌地給他辦事,不但得幫他打架犯險整穀強米海軍,為了更多的“煙”解癮一般人也都會幫他去賣;


    到時候就算我知道這賣的不是煙是犯罪,也沒事了,因為我特麽的已經跟他一起犯罪已經徹底站一條船了!我想走,都走不了!


    分析完他全部的陰險套路,在心裏感慨下挫折經曆的多腦子就是轉的快後,我就假笑一聲說那黑哥現在怎麽辦啊?米強到底跑了沒有?


    “跑?跑他個!我堂哥把後門都堵了,有種他特麽的跳窗啊??”


    “樂子,把我哥喊過來。米海軍這狗養的b崽子氣焰太囂張,仗著他老爹覺得很牛『逼』啊?行,今天就讓他看看,是不是就他在學校外麵有靠山!”


    哼了一聲,馬樂立馬就出去了,過了半天就引得罵罵咧咧的沙力走了進來。前麵他一個還沒感覺,現在他倆站一起才覺得兄弟倆有夠像,隻不過沙力長著絡腮胡罷了。而且光從外表看的話,可能嘴角有那麽長一疤的沙黑比他堂哥還要有氣勢的多呢。


    一見到他堂哥,任何情況都能那樣讓人害怕的陰毒發笑的沙黑,頓時就大變了臉『色』,變得很順從很懦弱那樣,一臉被人整了卻無可奈何的可憐樣跟他哥訴苦。訴到一半,沙力那臉就直接綠了。


    “特、特娘的你說啥??媽來個子的,他把你推下窗子也就罷了,還捅了你一刀!?”


    “我幹!當老子沙力是個屁啊!??”


    砰的一腳在我想掐死他的注視下,踹翻了我的桌子。沙力好像很看重他這個表麵說是想為他報仇才混、實際隻是為了自己利益和爭強鬥勇心理而混的堂弟弟、看著也肺都要氣炸了、當時在我宿舍裏罵罵咧咧半天,就直接讓身後跟著的人給那個叫來賴榮的打了個電話。


    耳語一陣子,那人就問沙力,說力哥,癩子哥問你想怎麽辦?


    “做了他,特麽的還能怎麽辦!??都敢捅我弟弟了,不做了他,老子連捅自己老弟的一高中生都報複不了,老子特麽還能混?還混個屁啊!?”


    “力哥,癩子哥是認真的現在那種貨很緊張你知道吧?滿縣城和周邊縣城都被沙家浜那一票人給壟斷了。所以賴哥說你弟弟這條線很重要的他說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別鬧出人命就行了。”


    那時候我聽著,心裏,就沒來由一緊。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緊張,又不是要針對我!想了想,卻明白自己這是為穀強擔心


    我真的真的,是不想跟他掐起來,而且也絕不想他被別人去傷害!因為他是老甘叔的兒子,是當年為我爸爸賣過命的老兄弟的兒子!!而且剛才碰上了他能弄我報複這兩天我使勁毀他麵子的仇恨,他卻給我留了情麵


    但我又能怎樣做??現在他惹得不是我啊,他惹得是我也管不了的沙黑子,和他堂哥!


    心裏這樣無奈的想著,我也就隻能是緊張而擔憂的,仔細看沙力哪個反應;而沙力一聽賴榮認真了,就知道自己現在說啥話,待會米強被找出來估計就得是變啥樣了,深深思考了下,最後還是皺著眉看向沙黑。


    “黑子,你啥意思啊?”


    “我啥意思?”


    在我緊張的注視下,沙黑就掃了眼自己冒血的手心,眼裏冒著很濃的惱火;剛想說什麽,眼角卻又撇到被他哥一腳踹翻,從抽屜裏倒出來的那麵鏡子,也就看到他臉上那道,讓他每每看到,整個表情都會僵硬掉的疤痕。


    那時候,那眼裏的惱火就直接轉換成近乎變ai的憎恨。冷冷的笑了兩聲,手就『摸』出了永遠裝在兜裏的那彈簧刀,把刀刃推出來、又縮迴去,反複的動作著


    “我要,全迴中學生都知道惹了我沙黑是什麽下場;我要米海軍看到他那張臉就想起我的眼,要他從此以後在迴中見到我就躲著走;更要讓馬海龍那雜種看到後迴想起那天廁所裏我跟他講過的話,我沙黑子放出去的話,從來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以後注定會從他身上流出來的血”


    “堂哥”


    “我要剝了他的臉皮”樂安宣書樂安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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