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聽懵了,但看邢丹丹卻不像在拿我開涮。


    這不是件壞事,前麵我覺得這個邢丹丹很苛刻咄咄『逼』人但聽完剛才的話我就知道不是這樣,或者說她對自己人不是這樣的。而且鯉魚說她爸底子很厚我正怕八月一過野返校會『逼』得我退學,現在邢丹丹認我做幹弟弟我想就連站在野背後的馬海清都會忌憚,他再瘋,也不會瘋到連馬海清的話都聽不進去。


    梁超把這事告訴邢丹丹的意思應該也就是這樣,讓她借著她老爸的名頭壓住馬海清,再讓馬海清去壓住野。


    這多半是丁子躥跎超子說的,不是我歧視梁超四肢發達,而是我這傻兄弟確實想不到那麽遠。


    可是…平白無故冒出個幹姐姐,這換誰一時間也接受不了啊??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傻的冒泡,在社會裏你求人罩都沒人罩你,現在人主動說要幫我我卻猶豫,真是腦缺。


    就像邢丹丹說的她很不喜歡磨嘰的人,當時眉頭就皺了下說那你至少把電話號記下吧?我看她生氣了就趕緊記下反正少不了肉。認不認幹姐姐,讓不讓她幫忙,等混熟點再說吧。因為我不想欠人人情,而且梁超說過野是條瘋狗,瘋子會不會在乎你爹是誰可說不準,他要真不聽馬海清話或者馬海清根本不在意邢丹丹他爹的話,就算可能率很,我也不可能讓我兄弟的媳『婦』為我擔這風險。


    跟邢丹丹無聊的等著,等到七點半門外一陣吵嚷,梁超和丁子勒著李玉脖子就嘻嘻哈哈的進來了,一到座位看到我骰子一樣的手,當時就沒笑臉了,黑著臉吼特麽誰幹的?


    那時候邢丹丹就笑了笑。


    “鯉魚啊,他硬要跟牙簽玩胡蜂,十拿九贏啊,沒看見他手裏的雲南白『藥』麽,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就愛玩心跳,嗬嗬嗬~~”


    臥槽!!


    可憐的鯉魚再次躺槍被梁超隨手『操』著馬桶塞子滿吧追著扁,最後『摸』著熊貓眼一臉寡『婦』般幽怨的表情說,丹姐,你坑我…


    隻是個『插』曲,李玉也有眼『色』沒刻意跟梁超他們解釋,一打開ll就看到多了個蓋倫鐵甲雄心皮膚的禮包,歪過頭就看見丹姐跟他眨巴下漂亮的眼皮。


    這女人,真的很會折磨人。


    丁子坐到我旁邊,上了他llid吊打馬化騰就叼起一根偷他爸的中華百無聊賴等著邢丹丹買新英雄,坐了會他拍下我肩膀笑問我退學那事想的怎麽樣了?


    那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因為丁子這人很幹脆,問過一遍的話沒『逼』到頭上是不會問第二遍的而現在離“期限”還有七個多月,所以我就問他怎麽了?


    丁子深吸口煙,說出句讓我臉『色』煞白的話。


    野快出來了。


    下意識把手裏紅牛罐子捏的凹陷,我緊張的問他怎麽迴事,不是說他還有八個月刑期嗎?


    “表現良好,靠山找人暗箱『操』作…誰也說不準,消息是我拖我爸朋友幫你問的,一個獄警,應該沒錯。”


    心裏緊繃繃的,我盯著他問,這個快是有多快?


    最多兩個月。


    “而且,到時候要整你的可能不隻是野一個。”


    啥???不止野一個???


    我當時就懵了,想破頭也想不出我特麽啥時候又招惹到旁人了,最後問他,是不是說曹四?


    丁子說不是,這人我沒惹過,可能都就不認識。


    臥槽!!


    不、不認識他整我幹嘛啊?難道我陳千真的五行欠揍???


    我還想問,丁子卻有玩遊戲時不問旁事的『毛』病,不耐煩的搖頭讓我明天去問凱子,這事兒凱子可能比他更清楚。


    聽到這話我就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丁子說的這個陌生人是我們三中的人,因為隻有三中的事情凱子要比他更清楚。


    看我在那晃神,丁子又笑了笑,讓我別擔心不管最後鬧成怎麽樣,他跟梁超這一幫兄弟都會在後麵挺我。


    我感激的笑笑,再沒說話。手裏點著鼠標心卻一直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又平白無故為什麽要弄我?猛不盯眼前卻多出來個拳頭,我一看是丁子的,而且還攥著一遝錢,看起來有個兩千。


    那時候,我眉頭就皺住了,問他這是幹嘛?倔強的說我還沒到借你錢的時候。因為我陳千不喜歡借人錢,從八歲那年姑父因為我爸欠他的兩萬塊在我家砸窗子摔桌子鬧騰的年都沒過,半夜看著我爸沉悶的蹲在陽台抽煙那會,就討厭那種欠人錢的感覺。


    “得了吧,你有錢沒錢我不清楚…而且,這不是我的錢,是你爸給的。”


    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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